句池今年已經大三，應該算作能撐得起家的男人了。句牧之前出事當天，他接到兩通電話，一個是他媽哭哭啼啼說害怕，一個是他妹激動地說二哥成殺人犯了。

    雖然句池打小認為弟弟有多動癥，但殺人這種事，按說怎么也不像會落到他頭上。句池緊接著就向他爸了解情況，哪知道他爸一個親自去跟警察接洽過的人也講不清楚，最后還是直接向派出所打電話才大致問明白。句池其實連句牧讀幾年級都說不上來，但這次關心并非突然窮極無聊，而是因為他今年過年正打算將交往三年的女朋友帶回家，實在不愿家庭在該節骨眼出什么狀況。

    知道句池和女友臘月二十七回來，全家都為此迎接。母親何子蕓清早開始就忙活要做一桌硬菜，剛好家里也為過年屯糧準備，來回跑了三、四趟超市，句牧跟在后頭給她抗。要不是因為這個被要求回來幫忙，句牧今天仍在學校不想回。涂愿他們高三二十七號下午才會放假，句牧只能祈求他哥晚點到家，使他有空接涂愿去。

    然而老天爺懶得搭理句牧。句池剛好在下午四點多到家了，其樂融融，句牧不被允許缺席。這個大嫂很周到，給每個人都帶了禮物。句牧那份是臺掌機3DS，他受寵若驚，雖然自己還沒拆就被句小秋搶去折騰了，但依然喜出望外，立馬給涂愿發消息說了。

    句小秋擺弄了一下游戲機，突然發現了更有趣的事，甩開玩具，拿起手機撲到句牧跟前，拽著他說：“那個jian殺案，警方出通報了！看了沒？”

    句牧忙探過頭去，跟她一起看。邊上他們大哥也湊過來瞟了幾眼，大略看下來，嘖了一聲說：“小孩子看得懂嗎？別咋咋呼呼地嚷?！?/br>
    “怎么看不懂？”句小秋瞪了下眼，“不就是這個gay騙婚還跟男朋友分手，然后他男朋友心里不爽報復他，居然藏他jingye搞殺人嫁禍嘛，多大仇怨啊這是……而且那女生死得也太無辜了吧，飛來橫禍，大無語……不過警察說他男朋友好像有精神病噯，是不是會減刑??？”

    句池聽得直皺眉，點著她額頭，說：“你個女孩子講話能不能……收斂點？”

    “哥你這就不懂了，你妹這種不收斂的姑娘才不會被渣男騙，不過……也防不住要是咱媽遇上渣男啊，”句小秋煞有介事地搓搓肩膀，“太嚇人了，這種事防也防不住，俗話說閻王叫你三更……”

    “夠了夠了！”句池打斷她，按滅她手機，回頭警惕地往廚房瞟了幾眼，女友在給母親打下手，“別當著你頤雯姐提這些有的沒的知道嗎？尤其后來那事兒！”

    句牧默默抬起眼。

    “可他那不是……都銷案了，其實算是見義勇為嘛……”

    “叫你別提就別提，還嫌麻煩不夠多??？”

    句牧一屁股坐回沙發，摸著手里掌機，屏幕上閃著白色NINTENDO標志，他忽然有點索然無味。

    相較句牧家的忙亂，涂愿家因只有兩口人，每回過年要么清冷地吃一餐飯，要么袁琬逃避似的去父母家。通常涂愿不樂意跟去，便自己呆一呆，或c除夕可以去句牧家。但今年發生了那件事，明顯能感受到句牧父母對他態度的曖昧與遲疑。到除夕晚上，涂愿仍觍著臉過去了，因為句牧說他父母關在房里吵架，沒功夫搭理孩子。

    涂愿照舊帶了點水果，進門后乖巧地打招呼。句小秋本來很想湊上去八卦一下那件事，可被句牧提前“警告”過，偃旗息鼓。倒是句池，神態有點不悅，但畢竟沒當面表露。

    句牧與他進了房間——那間書房，要把新得的游戲機給涂愿玩。

    “你爸媽還不打算裝修一下么……？”涂愿幫他把礙到床的桌子挪了個方向。

    “省得花那個錢了，”句牧頓了一下，“他們好像要離婚?！?/br>
    涂愿有些訝異，在他小時候的印象中，句牧爸媽感情還相當和睦，但歲月蹉跎，如今的事誰說得準呢。真正令涂愿隱約擔憂的是如果句牧父母離婚，句牧的生活會不會成問題？他和句小秋只差一歲，將陸續上大學，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句牧似乎壓根沒想到這一點，還在那幸災樂禍地說句小秋肯定要哭花臉。涂愿瞧他孩子氣，便也只好將這些憂暫慮擱下。他趴床上，新奇地探索了會兒句牧那個游戲掌機。突然感覺腳上一松，原來句牧將他拖鞋摘了，然后是襪子。

    “干嘛呀……”涂愿頭也不回，小腿翹起，晃了晃腳丫。

    句牧下巴往他肩背上一擱，喜滋滋說：“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嘛?！比缓笫终评^續在他腳心與緊致的小腿肚上來回摸。手摸夠了，又上嘴親，從腳尖一個一個吻慢慢印到大腿根。涂愿微微覺得癢，嘻笑扭過頭。

    回望著他傻樂了一下，句牧嗷嗚埋下腦袋，鼻子拱到涂愿屁股之間，且手掌重重推著兩瓣臀rou往中間擠。鉛筆褲本就緊身，陰阜也肥凸，自個往他嘴上撞，句牧就勉為其難地磨了下牙。

    “咿！啊……呵呵……唔……”涂愿手臂伸到后頭推他腦袋，卻越推越輕，然后就剩一點細柔的力道胡嚕句牧頭發。

    涂愿都忘了自己還沒脫褲子，句牧變粗沉的呼吸似直接透過一層布料全撲到他屄xue上了。褲腰被勾起時，涂愿配合地提了下腰。他今天穿的是條冰絲網紗的平角褲，幾乎全透。句牧喉嚨里頓時嘟囔一聲：“sao小愿……”，鼻唇附上去深嗅輕舔，時不時拍彈他屁股。

    兩個xue都在黑絲遮掩下若隱若現，句牧腦袋枕在他屁股上，用指頭輕輕戳他陰戶，單純觀賞了好一會兒，把涂愿視jian得xue眼一直主動拱弄。yin水滲出來黏住黑色網紗，卷曲的陰毛持續搔癢了涂愿屄口，他忍不住回頭牽句牧的手往自己屁股縫塞。

    “多好看啊，你那個賬號為什么不拍這里？唔……真可憐……”句牧的嘴唇像啵臉蛋一樣啵了幾下他的小sao屄。

    涂愿低吟哼唧，眼波流轉望著他動作，輕聲說：“……那你拍嘛?！?/br>
    “哦……那我拍了？”句牧開心癡笑，去拿他手機，然后扳開涂愿腿根，對著那鼓溜溜的yin屄拍了好幾張。但還覺得不夠味，想了想，手指頭把內褲往他yinchun縫隙間一點點塞，越發把涂愿陰門撐得像膨脹的裂縫圓面包。涂愿已經被他玩得下體不斷發顫，聽著快門聲，夾緊屄水。

    “啊……破了?！痹S是指頭摳得太使勁兒，薄紗竟被句牧弄破半個指甲蓋的小洞。但他沒一絲愧疚的意思，順勢勾著這個小洞繼續拉扯。突然“嘶拉”一聲，涂愿sao肥的屄唇果凍般從內褲破縫里整個彈出來，。

    “啊唷你……！”涂愿哭笑不得地想爬起來，卻被句牧一下按住后脖頸。寬厚掌心把他脖根敏感帶揉舒服了，涂愿的屁股不禁敞著屄往高了翹。

    句牧趁機又按下照相鍵連拍，開了閃光，鏡頭把他yinchun褶皺上每一抹yin水亮色都照清楚了。

    “唔小狗……別拍了，摸一下，摸我……sao屄好癢啊……”

    內褲縫箍在了他yinchun邊緣摩擦，涂愿一邊叫句牧摸摸他的屄，一邊手伸進自己上衣里，捏扯起rutou玩弄。句牧沉喘著氣說：“呼……把sao水擠出來好不好？我再拍一張色的?！?/br>
    涂愿見他興頭正濃，聽話地跪爬起，屁股拱成小山丘，將rou屄擠出更多在內褲黑紗的縫隙外。他手上繼續揉奶頭自慰，會陰縮張，底下腳趾也不禁舒服得內蜷。

    “哦啊……屄水流出來了，啊……呀，咿——”

    他的xiaoxue碰都還沒被碰，就自個淌出一道晶晶瑩瑩的sao液，水珠剛滾出來，句牧就用食指沾著一拉，頓時銀絲彎弧蕩在半空。咔嚓，手機照了下來。句牧撲到涂愿臉邊，把這張照片給他看，邀功似的問他好不好看。

    涂愿懶洋洋笑著，翻了個身，卻說：“小狗根本不會拍?！?/br>
    句牧忍著腫脹的jiba給他拍照，還得不到表揚，哼了一聲，兇狠地俯頭親他。涂愿臉頰下巴給他親得都是口水，忙亂地回應了會兒，好不易嘴唇找到空隙出聲說：“去把……把桌上酸，酸奶拿來，去……”

    他剛才搬桌子時看到上面擱著句牧喝了一半的酸奶，這是他慣愛喝的東西。句牧就照做，拿過來遞給涂愿時還有點天真迷茫，他不知道涂愿要酸奶干什么。涂愿就摟著他脖子，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句牧聽得眼睛放愣，舔了下嘴，飛快點頭，然后興奮地托起涂愿屁股墊在自己大腿上。

    他按涂愿說的，猛吸了一大口酸奶，銜著吸管從酸奶盒拉出來，接著對著涂愿屄口把吸管塞進去。

    “嗯啊啊啊——！”涂愿的yin叫陡然變激烈，但瞇眼望著句牧，點頭鼓勵。一大股酸奶帶著涼意就被吹進他sao屄內，因吸管插得深，酸奶直接灌進yindao深處彌漫開。

    “嗚好脹……好脹，要噴出來了……噢……”

    他只教句牧灌一次，哪料句牧又把吸管插回去對著酸奶大吸了口，一股腦含著往涂愿sao屄里送。這下涂愿的xiaoxue當真被灌滿了，吸管抽開時，夾不住的酸奶帶著一點空氣泡溢到屄口。搶眼的濃稠白痕滑落到屁眼，更別提黑絲內褲被糊得多亂了。

    句牧連忙對著吞吐酸奶的嫩屄拍了幾張，然后甩開手機，亟不可耐地埋頭吃舔。酸奶、sao水和涂愿的屄唇，全是他“愛吃”的，吃得自己滿嘴黏糊糊，又去跟涂愿接吻。他再沒心思管拍照不拍照，胡亂扒下褲子前襠，就想caoxue。

    然而，房間門把手突然被扭轉了一下，沒轉開。接著門被不耐煩拍響，傳來句牧母親的聲音：“都關房間里干什么？出來看春晚！一個個的……”

    句牧納悶何女士今天怎么這么關心他起來，不想搭理，繼續扒涂愿腿根，可涂愿忙答應了一聲，就真的要起來穿褲子。

    “你媽心情不好……”

    句牧只得捂著自己的rourou，硬得難受直皺起臉。涂愿笑他：“叫你剛才瞎玩兒半天……”

    最后，不管句牧多磨蹭，還是跟涂愿出了房門，但他順手帶上了張毛毯。沙發上的句小秋一見句牧帶著毛毯出來了，伸手要拿。

    “我也想蓋！今年鍋爐怎么燒得溫度這么低……”

    句牧拍開她的手，摟緊自己的大毛毯。

    “拿自己的去?！?/br>
    句池正摟著女朋友肩膀親昵說話，這時注意過來：“今年都在推煤改電、煤改氣。媽，您也關注著點供熱網的消息?！?/br>
    何子蕓盤腿靠著沙發，怏怏哼了一聲：“叫你爸關注去?！?/br>
    “哦難怪，”句小秋點頭，“我朋友她們那片都已經改成電鍋爐了?！?/br>
    今年的集中供暖溫度確實有點低，但句牧絕不是因為感覺冷。熱脹的jiba頂出帳篷，軟不下去。他用毯子把自己和涂愿一裹，窩在沙發靠墻的那邊，趁機歪頭蹭了下涂愿肩膀，假裝嗚咽，撒了個嬌。涂愿的手肘卻輕輕把他隔開一點距離，眼盯著電視屏幕，似乎真的很投入看那個五光十色的歌舞。

    句牧乖乖呆了會兒，相聲出來，很快他看進去了，樂呵呵跟著笑。涂愿就沒那么好受了，他下陰繃緊，夾著酸奶不敢松。后來電視里放到一群小孩歡樂地在那兒唱抱抱我、親親我，句牧也來勁極了，兩臂在毯子底下抱緊涂愿的腰。

    “呃……別弄……嗯，要夾不住了……”

    句牧這時才突然記起涂愿屄里還含著酸奶呢，他心思又起來了，偷笑著把手擠進涂愿腿間，掌心包著涂愿屄口輕輕揉，揉得涂愿直咬住下唇，露出yin蕩又求饒的神色，喃喃搖頭。

    “側個身?！本淠燎穆曊f。

    涂愿仿佛完全沒了力氣，軟著腰肢被句牧推側躺。句牧的眼繼續望著電視，卻壓根不知道演了什么，他毯子底下的手解開了涂愿褲子，滑進去直接摸到充血裸露的大yinchun。因為夾繃得緊，手感更飽滿了。一摸，指縫就沾上滑膩的酸奶。

    “sao貨，”句牧趁沒人看過來，低頭咬了下涂愿耳垂，繼續在他耳邊低低地說，“我指頭cao進去了……嗯？夾不夾得緊……”

    “不要不要……”涂愿嚙著自己指節，綿長地浪叫，“唔——啊嗯——”

    句牧的中指很慢地往屄里擠動，指頭陷入酸奶里，濕膩得不像話。

    “哎……噯……都流出來了，沙發弄臟啦怎么辦？”句牧逗他。

    涂愿神思恍惚地回望他，哼道：“用弟弟jiba堵住，嗯，哼……堵sao屄里……”

    還喊弟弟呢，句牧一笑，知道他裝乖。要是邊上家人不在，涂愿現在就該跳起來反把他按沙發上，搖起屁股狠狠吃jiba了，沒命令還不準他射。

    “……沒帶安全套?！?/br>
    “少裝！”涂愿頂了一下屁股，“我看你出房門拿了的……”

    句牧埋下頭顱在他頸間發出細細輕笑：“好兇啊，小愿吃不到jiba就這么兇?！?/br>
    他果真從口袋掏出片避孕套，自己不撕，偷偷擱涂愿嘴邊讓他咬開。涂愿又乖了，給他用牙齒撕開，毯子下側躺的右腿弓起，破洞內褲露著屄準備挨cao。碩大的guitou往xue口一擠，就像塞子似的，真把酸奶一下堵回去了。

    兩人喉嚨里都暗暗發出低啞呻吟，句牧感到本來濃稠的酸奶都已被涂愿的sao水稀釋淡了，jiba在屄內淺淺抽插了兩下，水聲竟汩汩地蕩動。

    “嘶，哦啊……好爽……小水屄，呼，干死你……”

    “啊啊——”涂愿臉頰靠緊沙發背，埋下嘴里yin叫。他們現在膽子算是越來越大了，句牧的哥哥坐得離他倆只有大概兩人寬的距離，幸而他們在沙發折角這頭，動起來才沒激烈得震過去。

    但句小秋因為歌舞太無聊，扭頭注意過來了。

    “瞧你倆熱得都紅臉了，還不把毯子給我蓋！”

    涂愿嚇得拽緊了毛毯，生怕句小秋一激動就撲過來搶，那樣他被jiba插熟的sao逼可就要暴露在句牧家人面前。句牧要是再將jiba抽開，他的sao屄肯定會在客廳當所有人的面噴出酸奶，甚至羞恥得撅著屁股高潮噴水。

    涂愿單這樣想著，yindao內就抽搐不斷，屄rou狂顫。

    “哈……別夾我，別夾我，哦爽……”句牧的手掌將涂愿yinjing向小腹壓緊，也磨搓著，“小愿感覺來得好快，啊……嘶……唔太刺激了是不是？”

    句牧盡慢地插著他的屄，突然聽見他媽和哥哥都陸續打起哈欠說熬不下去了。又待了幾分鐘，句池跟女朋友就率先回房，句牧猜測他們也有事情“做”。接著何女士也揉著腰起身了，囑咐最后一個走的記得關燈關電視。只有句小秋，似乎為了等她的什么偶像，仍興致勃勃坐在電視機前。

    涂愿和句牧都憋得眼角發紅，像一對受難的小動物窩成一團。涂愿的小屄已經徹底放松開，夾不住酸奶了，每被jiba頂一下，都能感到混了sao水的酸奶噗嗤濺出來。涂愿不敢相信毯子變得多臟。

    終于，輪到句小秋的偶像在酷炫的舞臺上唱歌，她立馬將聲音調到最大，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驚聲尖叫。

    涂愿終于能放出一點yin叫聲了，張著嘴喊爽：“嗯嗯……嗯sao屄夾不住了……哦，哦，哦！那里……啊干我那里……”

    句牧動作大了些，要是句小秋現在回頭，立馬便能發現毯子一抖一抖，兩人藏在底下插屄交歡。但她沒回頭，興奮地看完那個節目，就嘴里喊著憋死了，往衛生間跑。她的身影剛消失在客廳轉角，句牧便立刻側抬起涂愿右腿，翻起身來，猛壓著干他。

    “??！??！??！呃，啊啊——大jibacao我……啊cao死sao貨了……唔嗯不行，小狗……啊不行，sao屄會被看到的……嗚——不要……唔，啊……！”

    熟紅的屄口不斷被cao得飛濺出白色yin液，句牧雖然用毯子給他墊著在，但黏糊糊的sao水依然三三兩兩灑到周圍沙發和地上。

    “嘶呼——啊哦，爽，唔爽！啊cao！”句牧按著時間干了他一分鐘，估摸句小秋快回來，只得又倒下來，蒙住毛毯。

    高潮沒到，涂愿委屈地直眨眼。

    “小sao屄忍一下……”句牧哄他，重重親吻涂愿耳根和脖頸，jiba埋在guntang的屄水里慢慢磨，“哦……水好多，一直涌，jiba堵不住了都……”

    “唔……唔因為，大jiba好幾天沒caosao屄了……”涂愿迷亂地擺晃腦袋，“這幾天只能用玩具自己插，嘶……哼……”

    他正急促地小聲哭喘，句小秋回來了客廳，這回從茶幾底下薅了幾包零食，歡天喜地又離開了。

    “走了走了……”涂愿央求，“小狗快cao我……啊要到了……”

    句牧忙重新掀開毯子，把sao欲濃厚的涂愿按到沙發上后入。黑紗內褲還罩在他的大屁股上，但濕噠噠附著一層黏白，像被jingye已經射滿了似的。而中間的破洞因前面勃起的roubang在不斷頂扯，縫隙大到腿根去了。從洞口擠出來的rou鮑歪扭翻開，已教大jibacao軟乎得滴水。

    句牧恨不得將大卵袋都塞進涂愿sao屄里，公狗腰狂甩，又深又重地夯了幾十下，突然射精，邊射精卻還邊皺著眉狂cao。

    “……啊啊啊啊sao屄丟了！不要不要不要cao了……哦不行了！救……救命，要死了唔唔嗚——”

    快感在兩人臉上都扭曲著，句牧也讓他嘗嘗極限的滋味，仍快速插干。涂愿痙攣不止，反手掐緊句牧的胳膊肘，對著他連續翻上白眼，舌頭歪出。句牧這才jiba使勁撞了最后一下，汗水從他發根甩出來，快速抽出jiba。

    陡然，涂愿尿了，尿液和sao屄yin水一起猛烈往外噴。句牧“啊”地一叫，連忙用毛毯托住他陰戶。涂愿跪癱在沙發背上，持續宛轉抽噎。

    毛毯單層飛快就浸濕了，句牧又疊了一下毯子，望著涂愿陰戶sao水滴拉，愣愣發笑。

    “cao壞了沒？”句牧壓到他耳邊輕輕問。

    “唔小狗變好壞……唔——cao死sao屄了，cao爛了……嗚……”涂愿還在無意識地發抖，低低哭吟。

    “……誰叫你自己說sao屄欠cao的……”句牧用腦袋蹭著他失神的臉，目光放遠，突然發現早已經過零點了。他咧開嘴一笑，摸著涂愿的臉又激動說：“小愿，剛剛我jiba插在你身體里跨年啦?！?/br>
    涂愿的腦子迷糊轉了兩圈，才意識到他為何這么開心。這是句牧上回在小樹林的愿望，今天總算實現了。算不算個好兆頭？涂愿抬起嘴巴柔和地親著他，想，還沒長大的小狗總會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