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兄長還是個處 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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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頂端進入周子硯就幾乎要被極大的快感沖昏頭腦,好在大腦中還殘存了幾分理智,他清楚身下的人身子羸弱,虛得像個琉璃擺件兒 ,稍一用力就會碎裂一地,即便陽具被媚rou包裹糾纏,像是千百張小口吮吸,想立刻占有狠狠貫穿他,周子硯還是勉強克制住自己,他挺腰就著液體將陽具緩緩進入,喘息粗重的壓抑著擺腰動作,他抬頭發現周子墨緊抿雙唇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霎時惡性大發,伸手箍住他的腰身將人整個帶起來從仰躺變為半坐半跪,兩腿之間唯一的著力點便是插進rouxue一半的陽具,他惡劣的扯動嘴角道:“兄長,坐穩些,我要動了?!?/br> 周子墨?被這人掀手拉起,兩手捆綁拖拽到身上,沒了周子硯手臂的支撐,他只能半跪著維持被插入的姿勢,隨著大腿脫力每下壓一點就生生的疼,周子墨只能將被捆綁的兩手撐在身下這人胸口,盡力維持著這別扭的姿勢,不肯挪動一分一毫。周子硯受不了這緩慢的折磨,他伸手捏住了周子墨的腰胯向下按去,陽具頂開xuerou逐漸深入,“等……”周子墨疼的聲音都變了腔調,他原是也沒有想過會不會有處子身這個問題,現在瞧來必然是有的,下身xuerou抗拒似的絞緊咬住下身插進的陽具,逼得自己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別動……” ?箭在弦上,周子硯顧不上其他,他仿佛頂破了什么阻礙,最終在兄長哆嗦的手掌推搡反抗下完全進入。周子硯鬢角都蒙上一層潮熱汗氣,他舒爽地呼出口熱氣,快感從下體被完全包裹的地方不斷地沖向大腦,他忍不住輕輕挺腰上頂抽插起來,交合之處帶出的yin液里帶了點殷紅的血絲,在蒼白肌膚上分外顯眼。周子硯幾乎笑出聲來,他抽插的幅度漸大,皮rou拍打聲在床帳里回蕩:“兄長果然還是處子之身。早知如此,合該叫人布置一間洞房,那才應景?!?/br> ? 周子墨撐在他胸前的雙手止不住的摳緊,帶有報復性的扣進人皮膚里愣生生抓的出血來,周子墨說不出心中的個中滋味,他悔恨老天不公給了他這樣一副身子,怨周子硯這樣侮辱自己,大腿上體液混合血絲薄而黏膩的沾了一層,兩腿因為疼痛微微打顫更是撐不住身子,被頂cao的身體上下起伏,連罵聲都被頂的破碎顛簸:“閉上 啊 你的狗嘴……” ? 胸口傳來銳利的刺痛感,周子硯掃了一眼滲出血絲來的胸前,報復般一個挺身,把陽器整根送進更深的地方,不顧兄長帶著哭意的咒罵上下頂弄起來。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握住和本人一樣秀氣的性器taonong著,周子硯存心要看他的丑態,聲音里帶著不屑的嘲弄?!靶珠L自己弄過么,怕是也不曾吧,這rouxue咬的我這樣緊,兄長你可知道有多舒爽?” ?“啊……”被陌生手掌包裹下身,guntang的溫度是周子墨這病弱體寒的身子不曾有過的,他身子隨著頂弄動作顛簸,體力不支的連摳撓都費力,只能撐著人胸口,這幾日的喪事打理使得自己身心俱疲,身子本來就虛弱,晚飯也沒有吃上,落在周子硯掌心的陽具垂頭不曾有什么反應,rouxue反倒榨取精力似得泛濫成災,花水順著交合抽插流下滴落在周子硯小腹之上。 “停下……周子硯……” ?“兄長,你低頭看看,是誰在干你,嗯?”交合的快感讓周子硯忍不住粗喘,陽具cao開xuerou的感覺分外銷魂,兄長分明不是女子,卻比以往那些女子更為緊致熾熱。周子硯自己干得舒適,便恩賜一般地幫他taonong下身,指尖在淺色guitou上摩擦打轉,刺激得那脆弱的小孔不斷分泌出晶亮液體。他握著腰將周子墨摁到自己懷里,讓他靠在肩頭任自己cao弄,周子硯撩開周子墨礙事的長發,野獸般張口在他的后頸留下一個咬痕,眼神晦暗,讓人看不清情緒。 ? 周子墨相當厭惡與周子硯更多的肌膚接觸,想要從他懷里掙脫出來,雙腿沒力又腰顫腹痛,靠在周子硯身上就起不來身,手腕叫布條勒出一圈紅痕,隱隱要滲出血色。周子墨氣狠了,張嘴就著頂cao晃動蹭到人喉頭對著那滾動著的喉結狠狠一口,后頸同樣傳來刺疼,疼的他一個激靈,隨即他又逮著周子硯肩膀狠狠下口,每口都咬的破了皮rou咂出血味來。 ? ? 周子硯對于被咬得血淋淋的肩膀也渾不在意,只是加快了cao干的幅度和頻率,啪啪水聲混著下身rou體拍打的撞擊聲回響在帳子里,在安靜的夜里格外清晰,周子硯伸手用手指撬開兄長緊咬著的雙唇,大力cao動了幾番逼得他呻吟出聲來,周子硯得意于讓他的喘息變得更加破碎。不知疲倦的頂cao了許久,眼看周子墨整個人如被吸干了全身力氣般癱軟在自己懷里,周子硯更是惡劣地將他平放在床上,伸手掰開兩膝,陽器對準剛剛cao開還沒有閉合的rouxue整根插入,晃動腰身大力地抽插起來。 “額,啊……”周子墨眼前炸開朵朵金花,他還以為周子硯是要放過自己,結果兩腿掰開埋首又來。他已經沒有力氣來反抗,帶了女xue的身子從小病弱,身體也單薄的厲害,此時全身上下似乎蒙了層粉暈,胸口劇烈起伏,兩顆紅潤乳尖晃得周子硯幾乎想將他拆吃入腹,他說不出話來,只能難受的揪緊了床單,cao干晃動間歪頭瞥眼看到床邊燭火臺子,周子墨又將視線落回身上人,沙啞著嗓子開口:“周子硯……把我的手解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