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發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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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原以為蒂莫西在調侃他說的“小朋友”,才喊自己“小”佩恩??墒?,當他突然察覺到長發被蒂莫西握在手里,然后輕輕一蕩,腿間就被發尾狠狠地抽了一下。身前半挺立的yinjing和身下的yinchun,順帶著腫脹臀rou間的白嫩細縫,接連三下受到了抽打。 蒂莫西手上帶了巧勁,明明長發甩動幅度不大,但僅僅三下,佩恩就忍不住輕輕呻吟出聲。蒂莫西悠然停手,將手里握著的金色長發往前遞了遞,停在佩恩臉旁,姿態悠閑,卻渾身都散發著一股逼人的冷意:“聞聞?!?/br> 佩恩紅著臉微微側臉,目光還沒觸及到自己的長發,蒂莫西便再次往他臉上遞了一下發尾,還惡劣地蹭了蹭。 “嘗嘗?!?/br> 亮晶晶的液體胡亂地掃在佩恩的鼻間和雙唇,紅透的臉頰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于是佩爾終于有機會看清蒂莫西手里的東西。當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的時候,雙腿不自覺地并攏起來,已經紅透的臉頰因為察覺到方才那一絲絲涼涼的液體,溫度不降反增,羞得連淚都要流出來了。 蒂莫西卻像是沒看到似的,面上仍是帶著一成不變的笑容,睫毛低垂,遮住了紫眸中復雜的神情。他再次擺弄了下佩恩的長發,隨手將其辮成了長辮,發尾的地方用獨特的手法借助發絲本身固定。 而這樣看似隨性卻不易散開的發辮被他當成了拴狗的項圈纏繞在佩恩脖頸間,佩恩被迫隨著蒂莫西的動作離開洗漱臺,一路膝行到了陽臺。 整個過程,佩恩都強忍著沒發出一點聲音,哪怕是雙腿的挪動扯動了身后的傷,哪怕是脖頸間的長發勒得他呼吸不暢。 他惹蒂莫西生氣了。 明明是在受罰,他怎么能……那個樣子…… 佩恩滿心都是對自己方才表現的厭惡和悔恨,卻不知蒂莫西心中,是熊熊燃燒的火焰。 他連被發刷抽幾下屁股都會濕成這個樣子,還需要擔心什么呢?他怕是就喜歡被人抽被人上吧?那很好啊,他完全可以滿足他。 蒂莫西甩手將人丟在陽臺玻璃窗前,外面是明媚的陽光灑落林間,細聽還有各種不知名鳥兒的鳴叫。而玻璃窗內,佩恩卻被要求脫掉上衣,赤身裸體地跪在窗前。 佩恩猶豫地抓著衣擺,豆大的淚珠掛在睫毛上,卻強忍著沒有哭,只可憐兮兮地回頭看向身后的蒂莫西,目光中滿是期待地小聲問道:“親愛的,我知道錯了,我應該受到懲罰,可是……” 不等佩恩說完,蒂莫西就微笑著打斷,彎腰輕撫他瑩潤的雙唇,笑意不達眼底:“既然佩恩知道錯了,就該乖乖受罰,對不對?” 佩恩倏地抽噎了一下,隨即立刻調整好了呼吸,快速眨眨眼睛,點點頭,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來:“是的,佩恩該乖乖受罰?!?/br> 等佩恩痛快地脫掉衣服,蒂莫西才伸手解開了他脖頸間的發辮,放在身后。 佩恩低垂著目光,不敢往窗外看去。雖然直覺知道這附近不會有別人出現,但他還是羞得不行,于是便自欺欺人地不去看,就裝作也沒人看似的。 蒂莫西沒計較他這些小動作,而是不知從哪里拿了一只紅酒杯,半蹲在佩恩身旁,將紅酒杯舉到他目光范圍內,才低沉著聲音問道:“你想用哪里把它裝滿呢?” 佩恩足足愣了十多秒,直到看見蒂莫西的目光落在他下身處,才騰地一下漲紅了臉。 “嗯……我……嗯……”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蒂莫西要他用……自己的……裝滿這個杯子? 蒂莫西“好心”地開口提醒:“你考慮的時間越長,用來裝滿杯子的時間就越短,只是做一個三選一的決定而已,不需要這么糾結?!鳖D了頓,他又打趣道,“或者,你想要三個杯子?” 佩恩猛地搖了搖頭,艱難地將目光挪到紅酒杯上,又瞬間移開了視線,半晌才囁嚅道:“……yinjing?!?/br> 蒂莫西狀似遺憾地搖了搖頭,伸手撥了撥他已經疲軟了的yinjing,提醒道:“你得先讓它硬起來,還得保證每次泄出來的都能進這個杯子,否則是不算數的?!?/br> 見佩恩輕咬下唇,似有動搖,蒂莫西又伸手碰了碰他粉嫩的yinchun:“這里還濕著,想來會容易些?!?/br> 佩恩對自己是雙性人這件事好像沒有半點不適,蒂莫西知道,不管是哪里,對他來說都沒什么區別。但他現在就是想看佩恩玩自己的yindao,因此故意引導罷了。 而佩恩也果然不出蒂莫西所料,最終選擇了yindao。 漂亮精致的紅酒杯被放在了佩恩身下,他低頭也看不到的地方。但是蒂莫西和他保證過,只要正常高潮,液體是可以直接落進杯子里的。 佩恩直到現在才發現,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達到高潮??蛇@話又羞于對蒂莫西啟齒,便只能尷尬地跪在那里,十指攪在一起,無措又迷茫。 蒂莫西慢條斯理地起身,將他身后的發辮遞到他手里:“試試這個?!?/br> 漂亮的金色長發在發尾處被綁成了一個尖尖的模樣,聯想到蒂莫西惡劣的要求,讓人忍不住懷疑他一開始幫佩恩綁頭發的用意。 見佩恩還是一臉迷茫,蒂莫西輕笑一聲,再次半蹲下去,將那尖尖的發尾從他細玉般的鎖骨上滑過,順著身前的肌rou一路來到身下。在佩恩的呼吸聲加重的時候,猛地將發尾插進他濕潤的yindao中。 “呃??!不!” 佩恩從重傷醒來后,記憶中完全不曾有過性愛的痕跡,因此蒂莫西這一遭,直逼得佩恩失控地尖叫出聲。但蒂莫西狠了心似的,手指夾住滿是發絲的發尾結不斷地在佩恩yindao里抽插,細碎的發絲原本還柔軟順滑,此時卻像一根根細針,不斷地扎進佩恩yindao里的嫩rou,又疼又癢。 “嗯啊……蒂莫西……嗯!啊……” 大腦記憶和身體記憶是分開的,哪怕佩恩再怎么記不住,身體也給了他最真實的反應。不過十幾下,佩恩的身體就再自然不過地接受了長發和手指的侵犯,自發地流出透明的液體。 蒂莫西的手指就在他體內,第一時間便感受到了,于是愈發用力地往他體內深處抽插。 不夠。 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