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是一切的良藥(koujiao、星星玩具)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著急回家。 “舒服嗎,小蕩婦?!绷枳辔⑽⑿ζ饋?,咬著我的耳垂詢問著,交媾太久,金色的發絲有些黏在了我身上,無端像一個艷極的絕色鬼用頭發吸食人的精氣。 我感覺我的靈魂已經升空了,冷漠看著下面控制不住快感的自己。 見我不回答,凌奏又發狠似的頂弄了幾下,聲音也變得狠戾:“怎么不說話,爽的說不出話?” 我被他弄的煩了,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幾個支支吾吾的顫音,然后控制不住哆哆嗦嗦的射精,像在他身上失禁了似的。 凌奏被我這幅模樣取悅,也不再刁難,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輕輕咬了一口,加快了動作。 在浴室搞過一輪之后,我有些慵懶的側躺在沙發上,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抬起來,被過度使用的后xue想也不想肯定是又爛又紅,無端在身上體現還有好些酸痛,可是我懶得管,如果爛了的話凌奏不湊上來,多好! “阿司.......”比我晚一步沖洗完的凌奏只圍了一條浴巾就急哄哄的往我身上湊,金色的長發有些還在滴水,我看著他漂亮的有些凌厲的面孔,無端生出幾分氣惱。 為什么,他總是可以傷害了別人之后卻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我煩躁的推了推他,發現紋絲不動,一開口,剛哭過一輪的聲音更是低啞得不可思議:“走開點,禁止把你頭發上的水蹭我身上?!?/br> 凌奏沒聽我的,反而更湊近了一點,懶洋洋的抓起我的手玩弄著我的骨節,沉聲問:“晚上有什么安排嗎,沒有的話試試我的新玩具?” 我料想他根本不會聽我的,可是我也根本不想玩玩具,便隨便編了一件事砸給他。 “那好吧,那我們就現在開始玩吧?!绷枳嗪芨吲d似的連親了我好幾口,我頓時感覺他抵著我的東西又硬了。 又來了。 凌奏迫不及待的來開我的浴袍,像是在拆一件精心準備的禮物,拉開雙腿,他撲過來一看,有點可惜的戳著我的大腿內側,可惜的道:“太腫了,后面怕是不能用了?!闭f著他又自信滿滿地開口:“沒關系,我會喂好阿司另一個sao逼的!” 我有些難堪的想將頭埋起來,幻想著我只是一個容器。 前面萎縮的女性器官凌奏從來沒有進入過,是今天嗎? 我亂糟糟的想著,猛然才發現凌奏手上拿著一個星星一樣的道具,我想,這么大一個,怎么都不可能塞進去吧。 “不........我不想要?!蔽野笾?,期盼他能心軟,但凌奏只是親了親我的臉頰,軟軟的說:“不怕?!?/br> “阿司你看!”凌奏獻寶似的按了一個開關,星星立刻啟動起來,在天花板上投射出了大片星空,我一時被花了眼,沒明白什么意思。 凌奏又將星星翻轉,星空的投射頓時到了我身上,他將其中一個星星不知道對在了我下方哪個地方,頓時他呼吸一促,露出那種濕漉漉的,要哭不哭的表情。 “好可愛.......阿司的星星小逼?!?/br> 說著他撥弄著我的yinchun,白凈的手指戳刺著,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的東西。 凌奏舔了舔唇角道:這個是吮吸款的,現在就來試試,是我舔得好,還是它舔的好吧?!?/br> 說完,他便興沖沖的埋在了我的身下,柔軟的舌頭靈活的在我的花xue內穿刺,我一抖,收縮的更加熱切了。 他的呼吸、他的頭發,都在我的身下,無孔不入的撓刺著我,我仿佛墜入了欲海,一片被凌奏賦予的欲海。 終于,在將要到達之際,凌奏突然抽身,我疑惑的看著他,凌奏卻笑著含住了我早已挺立的性器,含糊不清的道:“雨露均沾?!?/br> 我卻絲毫沒感受到,下身的空虛感仿佛要將我吞沒,我沒掙扎幾下,就驚顫著繳械,可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空虛。 我不自主的掙動了幾下,扭著屁股送到了凌奏面前,我是欲望的奴隸,而不是許知司。 “好主動的小sao逼?!绷枳嘈π?,打開了星星開關,將吮吸口抵在了我的陰蒂上,頓時,冷淡下去的狂潮席卷而來。 我幾乎是立刻,感覺下身一陣失禁似的快感,我仿佛成了一個被沖上海灘的水母,捏一捏就會爆人滿臉的水。 “什么嘛,阿司覺得星星舔得更好嗎?”凌奏委屈巴巴的搖著我,手也不斷的在身下摩擦著硬挺的性器。 我根本無暇顧及他,只不住的大喘氣,太多次的快感讓我腦袋空空,只余了快感填充。 凌奏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他湊上來將我噴出來的水一點一點的舔舐殆盡,像是給濕濕的小獸舔毛那樣。 “呼.......不能浪費,阿司?!绷枳啻藭r已經陷入了狂態,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終于,他盡情而出,有些還濺到了我臉上。 我擺著腦袋,想蹭掉,卻被他用手指慢慢的喂食,扣著我的下巴讓我吞咽。 只要麻木,麻木是一切的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