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公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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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縱對這次公調有很大興趣,拋開楚俞不說,他只見過宋逢一個sub,去和同類人交流的機會很少,他很好奇。 受DS之邀而來的客人很多,沒人不帶面具,但面具設計得好看,又不會顯得很奇怪,這次的公調主題是“危險期·庇護所”,這個主題挺有意思,很耐人琢磨。許縱暫時沒想到主題的意義。 程徊帶著許縱找到他的座位坐下,許縱跪在他腳邊,DS為sub們貼心準備了軟墊,跪起來倒不會很累。這里是很靠前的第二排,視角很好,許縱跪著也能看得很清楚。 每一對主奴都是一坐一跪,程徊旁邊坐著的是一對女主男奴,這位女dom戴著紫色面具,氣場很強,她穿著一襲很有壓迫感的黑色長裙,蔻色的指尖纏繞著一小截牽引繩,但牽引繩連著的卻不是sub的脖子,而是胸前。這位sub額頭布滿冷汗,估計在憋尿,他雙腿夾得很緊,小聲對他主人說了句什么,dom對他的話不是很滿意,用力扯了扯繩子,sub痛得挺胸,下意識悶哼一聲,趕緊把雙腿放松打開。 現在像這樣做的主奴有很多,大多數在管教自己的sub。而且,相比那些穿著暴露甚至基本上不著寸縷的sub來說,許縱穿得這樣嚴實的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女dom察覺到目光,微微朝這邊瞥了眼,許縱禮貌地收回視線。 現在距離公調開始還有十分鐘,舞臺還在準備,許縱有點不適應這樣的場合,覺得臊得慌,渴望程徊的安慰,就伏低身子輕輕咬程徊的褲腿。程徊摸了摸小狗的腦袋,用手里的遙控器控制著許縱xue里的跳蛋的震頻。 許縱被跳蛋cao得xue眼發麻,性器被鎖住了,只能徒勞流水,連硬都硬不起來,又疼又爽。確實分擔了注意力。會場整體來說很安靜,許縱不敢隨意發出聲音,只好大著膽子探頭輕輕咬住程徊的手指,用牙齒一點點磨蹭,撒嬌一樣。 旁邊的女dom看了眼許縱,看向程徊,夸道:“你的狗看著很可愛啊?!?/br> 程徊笑著道謝,毫不謙虛地替許縱收下了這句贊美。 許縱臉一紅,要把牙齒松開,被男人拽著頭發拽了回去,許縱抬頭,唇瓣一熱,程徊俯身吻了他一口。 “他也是我愛人?!?/br> 女人似乎意料之中,只摸了摸自己腳邊的sub:“那倒是不錯,你和你主人是24/7嗎?” 這句話是朝著許縱問的。 許縱聞言,下意識抬頭看程徊,程徊“嗯”了聲,許縱才朝女人點頭:“您好,我們不是24/7,但我時刻在精神上臣服于我的主人?!?/br> 許縱就是這樣,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每個字說得都像在做承諾,那樣認真,哪怕是做奴,也這樣一絲不茍,讓人不能小覷。 女人為之側目,眼中流露一絲贊許。 平心而論,在BDSM里,是主是奴,不過是個身份罷了,脫離了場景,沒有誰比誰高貴一說,看的就是誰在場景里能更好的適應身份,用心去完成這段關系里應盡的責任??此坪唵?,其實難得。 “累了就趴我腿上,你的注意力只需要放在我身上,不要在意其他的?!背袒部丛S縱跪得有些累了,攬著他的脊背,讓他上身半趴在自己的膝蓋上。 他們很少玩靜物放置,沒有小狗喜歡被無視,也因此,許縱會對沒有互動的長時間靜置顯出焦慮。程徊知道這個,所以狀似無意地一下一下撫摸著許縱的脊背,像在擼一只真正的小狗兒。 許縱被摸得舒服,于是短暫地放空了一會兒。 他是被雷動的掌聲喚回神的。 主持人已經說完了開場白,宣布本場公調嘉賓。 “本次公調邀請的嘉賓是——” “阿波羅先生和他的軍犬根號七?!?/br> 阿波羅和根號七。 名字起得很有趣,許縱笑了笑, 許縱似乎想到什么,轉頭低聲問程徊:“您的圈名是什么呢?” 程徊低頭看他:“不需要圈名?!?/br> 許縱微微一怔:“什么……” 他話沒說完,主奴已經上臺了。 阿波羅是一位男性dom,軍裝配長靴,身材高大,雖然戴著面具,卻仍舊非常不怒自威,震懾人心。他手底下牽著的sub打扮成軍犬,亦步亦趨跟阿波羅身后,很有規矩。 “阿波羅和根號七是圈里出名的默契主奴,一開始是在一次DS小型聚會里,阿波羅全程只用眼神下命令,根號七就能完全看懂并執行,從來沒出過錯,后來就傳開了。阿波羅這兩年都帶他的奴參加一些大型公調表演?!?/br> 許縱聽著程徊給他講解,去看臺上。 根號七后面塞了狗尾巴肛塞,身上穿的是軍犬標配的裝飾品,脖子上連著一根兩指粗的項圈,下身倒沒鎖,搖搖晃晃淌著水。 “坐?!卑⒉_聲音很低沉,許縱猜測他歲數在三四十歲。 根號七毫無停頓地爬上高臺,又由爬變成跪坐,姿勢優美而干脆,服從性極強。 阿波羅走近些,堅硬的靴底踩上根號七的大腿,根號七立刻打開了腿。 投屏看得清楚,根號七的睪丸漲得很大,儲精量豐富,應當是憋很久了。下身在完全沒有刺激的情況半勃。 “邊控和強取?!卑⒉_朝臺下說了聲,他少言寡語,說的話也簡潔明了,許縱覺得,阿波羅可能真的是位軍人。 邊控講究技巧,對邊緣控制感要求很嚴格。dom控制不好,很容易變成毀高潮。毀高潮,就是說高潮了,但又沒完全高潮。射是射了,射得不舒服,還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硬不起來。 但相對應的,對于技術高超的dom來說,這種玩法同樣能展現出他的控制能力,以及奴的服從性和紀律性,玩好了相當容易獲得滿堂彩。 強取是農牛圈的標配,即強制取精。榨到一滴不剩,邊控強取的組合真的會讓奴失去理智的爽。 程徊對許縱玩過兩次,時間間隔很長,這不是個適合頻繁玩的游戲,但許縱對它記憶猶新,原因無二,真的很爽。許縱現在還能想起當時的感覺,射精被打斷時的欲罷不能,意亂情迷,和射出來的時候那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那是許縱繼第一次夢遺后最爽的一次。 “主人……”許縱心有點癢,忍不住回頭看程徊。 程徊挑眉:“發sao了?” 許縱也不忸怩,應了下來:“賤狗硬了?!?/br> 程徊聞言,去摸他的下身,性器還在鎖里安靜伏著,脹大了不止一圈,撐得擠到鎖外,摸著就覺得疼,但程徊摸了一手的水,他隨意擦在許縱臉上:“你硬什么硬,怎么著,鎖還能被你這jiba頂斷了?” 許縱紅著臉笑了:“心里已經硬了?!?/br> 程徊不止一次覺得許縱太純了,又純又sao,總是頂著這種純情的語氣說浪話。 “回去玩,好好看表演?!?/br> 他們聊天耽誤了一會,臺上已經開始邊控了。 根號七的大腿小幅度顫抖,性器的水淌得一塌糊涂,但上半身保持著絕對的平穩。 他頭上頂著一碗水。 紋絲未晃。 許縱驚了。 這應該是這對主奴的特色。 怎么會有人在被邊控的時候保持這么平穩。 可根號七就是做到了。 一波一波即將到達峰頂又強制中止的高潮,只有玩過的才能感同身受。隨著阿波羅一次一次的撫摸和觸碰,夾雜著鞭打和汗水,根號七喘息聲粗重起來,卻始終沒發出過聲音。 會場里的來客或多或少有些感覺,有的sub已經開始難耐地輕輕蹭主人的腿。 當表演達到頂峰,隨著最后一次刺激,根號七射了出來。 他射在燒杯里,量又多又濃,粘稠的白漿掛在杯壁,緩緩往下流淌,看著yin蕩而色情。 阿波羅沒給他太多喘息的時間,立刻進行第二個強取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