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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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可能因為宋亦他爸的原因,我偷看宋亦的次數越來越多,他和他爸一樣敏銳,抓住過我很多次。 褚渂集訓的兩個月,空虛讓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里我取代了我爸,宋亦取代了他爸,我在餐桌下貪婪地吮吸他的jiba,看他精致的臉因情欲泛紅,薄唇微啟,發出誘人的嘆息。 我小心翼翼地捧著他的莖身,吞吐他guitou泌出的腺液,他按著我的后腦勺在我的嘴里橫沖直撞,咽不下的津液從嘴角溢出,他的jiba在我的嘴里越脹越大,不斷擠壓我口腔里的軟rou,我支支吾吾眼淚都流出來了,他低下頭冷冰冰地看著我,罵我sao貨。 我激動地扭動屁股,私處的sao水把內褲都浸濕了,他解開領帶露出迷人的鎖骨,一把將我推到在餐桌上,他高抬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漫不經心地解開皮帶,往空中一揚,緊接著我就被嚇醒了。 內褲濡濕陷進凹陷里,賀皓在一旁呼出的熱氣撲在我的側臉上,我望著天花板嘆氣。自從褚渂去集訓了,賀皓都快長到我床上了,我連自摸的機會都沒有。 憋了一個月,都快抑郁了。 我掀開他搭在我的腰上的手,忍無可忍,最終屈服于強烈的欲望,咬牙把手伸進了睡褲,慢慢碾磨著濕滑的陰蒂,細膩輕緩的酥麻一點點涌上,腰肢不由向上挺動一下,呼吸漸漸有些急促,我害怕被賀皓發覺,只能憋住一口氣,快速擠壓小巧的、能給我帶來瞬間快樂的yinhe,沾著逼口溢出的如同春藥一般的sao水上下滑動,悶沉的感覺之后是急銳的快感。 我仰著頭深深呼出一口氣,慢慢把手拿出褲子,情不自禁置于鼻下聞了一下,一股說不出的腥味。 “這么精神?” 賀皓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他沖我臉上呼出一口氣,語氣充滿了戲謔。我做賊心虛把手塞進被窩里,但是想到賀皓的性子,又把手拿了出來,厚著臉皮回擊他。 “我這可是無敵神之右手?!?/br> 他掀開被子坐起來,白皙修長的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塞進他的睡褲里,我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你不穿內褲?” “跟你睡穿什么內褲,反正都要脫,快幫兄弟消消火,小sao貨?!?/br> “滾你媽的!你才sao貨?!?/br> 聽他罵我sao貨,和我想象中的宋亦罵我sao貨不同,完全提不起我的欲望。 他輕嗤一下,拽著睡褲邊沿向下一扯,jiba就從里彈了出來,嫩紅的guitou滲出透明的粘液,他握著我剛自慰地手去擼他的jiba,不管不顧身后宋亦床鋪傳來的動靜,我行我素握著我的手擼他硬成roubang的jiba,一臉坦然的樣子讓我紅著臉陷入了迷茫:難道男生真的都這樣互幫互助?是我誤會褚渂了? 仿佛這天開始打通了賀皓的任通二脈,他從每日早起要我幫擼一發,到睡前也要幫擼一發,再快進到讓我握著他的jiba才準我睡,這不太正常,但他是那種得不到就誓不罷休的性格,我只能順著他握住他的jiba入睡。 我對他最初的性幻想在一點點泯滅,握著他的jiba一絲性趣都沒有。 久而久之,還被他養成了握著一根jiba才能入睡的臭毛病,自己睡的時候握自己的,和褚渂睡時握褚渂的。就這樣,褚渂以為我在發sao勾引他,每天夜晚都要cao我,我被他cao得苦不堪言。 為了證實清白,當著他面把手塞進賀皓的睡褲里握住他的jiba,給他展示我無論握誰的jiba都能三秒入睡的技能。 果然不出我所料,褚渂的臉黑的跟潑墨一樣,一整晚沒理我,正合我意。 2. 褚渂似乎誤會我和賀皓的關系了,不允許我和賀皓睡在一起,不相信我說的純純兄弟情。 我倆真的是純粹到不能再純粹的兄弟情,握著褚渂的jiba會有巴甫洛夫效應,逼xue蠕動著泌出sao水心心念著它的侵入,這時需要我強大的精神遏制,才能阻止它吞吐jiba的想法。然而,握著賀皓的jiba,就像握著一根蘆葦棒一樣心無雜念,完全沒有來一炮的想法,但是褚渂不信,咸吃蘿卜淡cao心。 他很矛盾,自己卻不知道。邊讓我不要誤會我倆之間的關系,邊愛管我,還美名其曰:父愛。 就像今晚,他大汗淋漓地cao完我后,揉著我的奶子,和人微信撩sao,對那人一口一個寶貝,黏糊得很。 我擦掉腿間的粘膩,湊過去看他和人聊天,nongnong的體育生式發言,火辣又熱情,撩的對面直喊哥哥,我沒忍住笑出了聲,他扭頭看著我,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眼神變得有些復雜。 “你笑什么?” “看你撩sao很有意思啊,要追他嗎?” “可能吧,挺可愛的?!?/br> “我也覺得,你繼續啊,我學學?!?/br> “你學這干什么?” “只和你一個睡會膩的,我學學你的撩人技術,去撩其他的人試試?!?/br> 他臉色越來越難看,按滅手機扔在一旁,翻身壓在我身上,分開我的大腿借著方才留在逼xue里的jingye潤滑,重重地cao進我的身體,帶著懲罰意味的cao弄又重又快,cao得我淚流滿面,小聲求饒。 “我的jiba滿足不了你是嗎?sao逼?!?/br> “能…能…爸爸…我不行了…” 等他結束后,我掐著被子不停喘息,感受他用手指快速抽插我的小逼,不停撩撥腔道里的敏感點,高潮的余韻被迫拉長,我為了防止發出尖銳的叫聲,幾乎要把嘴唇咬破了。 小腹劇烈起伏,雙腿被他用力壓著沒法動彈,guntang的汗珠從額上流下,蜇得眼睛生痛,被窩里抽插的水聲越來越響,私處越來越酸麻,重重疊疊的快感堆積之下,我的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渾身緊繃卻阻擋不住外噴的sao水,強烈的快感,以及止不住的失禁感讓我委屈憤怒交加,不知從哪冒出的力氣讓我一腳掀翻了他,拿起抽紙將兩腿之間的sao水擦凈,把被推到奶子上方的胸罩穿好,撿起掛在床欄的睡褲穿上,衣冠整潔讓我面對他有了底氣,指著他破口大罵。 “你他媽以后再這樣,就別和我做炮友了,又不是鑲金jiba非你不可,少他媽一邊撩著別人,一邊管我,我今天就要和賀皓一起睡,你算個jiba,憑什么管我?!?/br> 我說完氣話,不看他陰沉的表情,快速從床上爬下去,抱著我的枕頭麻溜地爬到賀皓床上,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熟睡,從他身上翻到里側躺下,那股熱火勁隨之而去,漸漸靜心能夠聽到他熟睡的聲音,我從被窩里探進他的睡褲,攥著他的jiba當安眠神器,感受它在手里一點點膨脹,手欠上下擼動兩下,聽他酣睡的呼吸聲忽然變得急促且粗重,仿佛周身的空氣都變熱了。我熱得坐起來看到褚渂坐在我床上像鬼一樣直勾勾地看著我倆。 原本準備睡覺的我,直接卷起賀皓的被子,挑釁地看著褚渂,從賀皓的褲子里掏出他的jiba一口含住,想來是被我摸習慣了,他沒有醒。 這是我第一次口人,牙齒時不時磕到他的jiba,看他皺著眉頭發出“嘶”的痛呼,我不敢口了,趕緊把他傷痕累累的jiba塞回褲子里,看他胯間撐起的帳篷,心虛了。 但是看到褚渂回自己床躺下了,我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攥著賀皓硬成棍的jiba三秒入睡。 至于其他的,對不起了,賀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