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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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默,原為云湘子真人座下妖獸,獸為鳥形,身長數尺,修為臻至妖皇期,可萌可兇?!?/br> 孟斬眼神示意,尺默立刻變成小藍鳥,啾啾叫著跳到易寒手上,又是翻身露出小肚子、又是用頭蹭易寒手指,一點妖皇期的自覺都沒有。 「師兄現下正好是元嬰期,又沒有結契的靈獸,雖然尺默是妖,但比起其他華而不實的靈寵,更為有用,師兄要不要,考慮收他?」 易寒點點頭,揉著小藍鳥的腹部問:「你意下如何?」 尺默立即跳下地,化作人形,單膝跪地:「且聽大人安排?!?/br> 於是易寒伸出指尖,匯聚出一滴精血,左手掐著指訣,那血滴便躍動到空中,慢慢隱入尺默額前。 如此一來,契約便定下了,尺默也改口稱易寒為主人,等他們離開秘境時,這頭寂寞到有些神經質的妖獸便也能跟著出去。 剛新認了主人,小藍鳥立刻又嘰嘰喳喳跳到易寒手上,蓬松著身子,讓易寒順他的羽毛。 ……這畫面,實在太可愛了,感覺耳邊響起迪士尼音樂。孟斬沒忍住,雙手比了框框,留了一張進畫冊中。 叮的一聲。 系統:畫冊中已成功收藏一張景色。 他打開介面,翻到副本那頁。 【筑深秘境副本】 進度條:94.2%,完成評價:未完成(注:最高評價為十花──消滅最終BOSS,觸發強制劇情,以及解開所有謎題)。 此副本共有最終BOSS(1/1),強制劇情(1/1),此次沒有謎題,進度條即時間,當離開筑深秘境時,即視作進度條100%。 想來便是易寒那一劍,斬殺了那個傀儡……一想到自己差點栽在此人手中,孟斬依舊心有余悸。 只是魔修本體依舊逍遙法外,等出秘境後,須得小心謹慎些。 孟斬粗略分析了一下: 首先,那魔修能進入秘境,修為必須在元嬰期以下,但他的真正品階,肯定不止,所以才取精血分裂魂魄,做出魁儡。 也因為強壓修為,他身邊還有易寒在,魔修怕他不死,最終用上惡咒。 只是惡咒一出,自身必定遭到反噬,愿意承受如此代價者,無非是殺父之仇、滅族之恨,但他可以保證,自己十七年人生,從未與誰結下如此血海深仇。 那麼,還有什麼,能夠驅使一個人,不顧性命? 孟斬幾乎是立即就想到──魔教教主連雨歇。 他的身上,肯定有些什麼,會危害到魔教利益,甚至讓教主下了命令……只是連雨歇堂堂一大能,當初在柳林莊時,直接下死手不就好了,為何要費盡心思,整出這麼復雜的計劃? 他隱約覺得這之間大有問題,說不通的地方太多了。 「平日里,南延宮有禁制阻擋,魔修輕易不可進入,若要出手,只能等師弟離開南延宮時?!挂缀?。 他唯一離山那次,便是隨寧真人到柳林莊。 并且也是在那時候,第一次碰上魔教中人,還是個大能。 「所以應當是在那之後,對方才起的殺心。卻一直苦無機會,直到師弟入了秘境……至於契機,你可有任何頭緒?」 他現在暫時想到的,只與這未知血脈相關,依尺默所言,血脈的來源,應為妖修── 也就是他祖上,大約是某頭神獸。 但這不好同易寒說,畢竟他也是霧里看花,要是因此生出嫌隙,就百口莫辯了。 「師兄,我想再到中招那處,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br> 「好?!?/br> 兩人便將秘寶山洞里的書籍法器搜刮一空,劍譜抄下,用僅剩的兩日,搜索起秘境。 易寒御劍,他坐著尺默,速度較之先前,不知快了多少。 他們先是到被襲擊的那處湖泊附近,「傀儡皮消失了?!?/br> 「是秘境傳出去了,還是有人撿走?」 又沿著附近搜索了幾圈,魔修沒留下蛛絲馬跡,只知他用的韋九堂樣貌,真正的韋九堂,則是生死未卜。 就連劉信之等修士,也都走得遠了。 眼見一無所獲,尺默卻又在此刻,時不時地大叫: 「大人!大人!這是魚眼露,抹在您的圣物上,可以增加長度,最多可達五厘米!」 「大人!大人!這是犬戎石,握在手里,圣物會暫時生出細小rou瘤!保證讓您身下之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 易寒不解地看著孟斬: 「圣物是什麼?」 「圣物就是大人剛硬勇猛熱燙不屈筆直的──」 尺默還沒說完,就被孟斬用兩根手指夾住鳥喙。 「──的那顆道心?!?/br> 孟斬面色不改的接下去。 他沒等易寒反應過來不對,提起尺默走到一邊。 「……你到底是對我有什麼誤解?哈?」 他一邊說,一邊作勢要掏空間里的柔情葉。 尺默立刻大聲叫屈: 「在下全是為了大人好??!」 「哦?」孟斬扯了扯嘴角。 「可是為什麼我怎麼聽,都像是在,質疑我某方面的能力?」 尺默連忙湊上前,小聲道。 「是這樣的……大人,凡人有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說的正是,隨著年歲越大,yin慾越強,而主人,已經,兩百多歲了?!?/br> 兩顆又黑又圓的眼睛朝孟斬瘋狂眨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更何況,主人高了您一個品階,又經過雷劫淬鏈,在體力和耐力上,更是不同以往……在下擔憂,大人恐怕會,吃不消哇!」 「等等,」孟斬迅速捕捉到重點。 「你怎麼知道、怎麼知道我跟師兄……」 「妖獸一旦結契後,便能稍稍感知到契約者的情緒──」尺默頓了頓,恍然大悟?!复笕耸遣幌M耸鹿_麼?」 他立刻用翅膀做了個關上嘴巴的動作?!复笕朔判?,在下絕對保密,不會讓大人為難?!?/br> 雖然尺默這麼說,但孟斬現在已經開始感到,難辦了。 都是這些時日太充實了,導致他一下忘了,離開秘境後要面對什麼。 孟斬繞著樹干,焦躁地走了幾圈,抬起頭,師兄正坐在樹頂,望著天空。他益發煩惱起來,在心中重重嘆了口氣。 冷不防,神魂在他腦中道: 「孟小友,你年紀輕輕,怎地如此唉聲嘆氣?」 「……」 孟斬本欲隨口帶過,但他突然想到,對方走過的路,比他吃過的鹽還多,若是要請教情感問題,肯定比系統靠譜。 不如,問上一問?說不定,真能有兩全其美的解法。 「……前輩,我有一位至交好友,正為情所困?!?/br> 他把來龍去脈簡短概述一遍,該和諧的部分也適當和諧掉了,只留精髓。 神魂聽罷,問道:「你那位朋友,年方幾何?」 「剛滿十八?!?/br> 神魂點頭。 「綜觀凡人歷史,昔有孫策,掌江東霸權,三分天下,不過十七;將有岳云,征戰沙場,時年十五;就是皇帝,也有八歲即位的……十八歲,已經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了?!?/br> 孟斬肅然道:「正是?!?/br> 「你的朋友,不知該如何是好,深怕不小心,便要負了另一方,是也不是?」 孟斬點頭道:「是?!?/br> 「然而依我所見,所謂的選擇,是無能為力,是不得而已為之。做為一個成年人,就應當要開始思考,為何要強迫自己,做出選擇?為何不──」神魂握拳。 「全、都、要!」 「……」 他呵呵兩聲,恭敬的道了謝,突然有點好奇起這位大能的情史。 猶豫了下,脫口問道。 「前輩可有過,相知相守之人?」 「相知相守,未有;風流韻事,卻是不缺?!股窕甑??!赶氘斈?,我也是翩翩一公子,再冷淡的女修見了我,都要動了凡心?!?/br> 隨後嘆了口氣。 「只可惜,最後陪著我的,唯有一柄法劍、一壺好酒。時人有梅妻鶴子,我以劍為妻,以酒為子,倒也般配?!?/br> 說罷,默然半晌。 孟斬正想安慰幾句,就聽到神魂又悠悠嘆道。 「唉,畢竟我若是和誰私訂了終身,豈不是要讓天下千萬女子難過心傷?所以只好委屈自己,孤獨一生了?!?/br> 「……」 太不要臉了,真的。 「孟小友,」神魂道?!改闶遣皇窃谛闹杏X得,太不要臉了?」 「……」孟斬神色自若:「前輩多慮了,晚輩不過是在遙想,您當年的神采風姿?!?/br> 神魂沒理會他,「你可知玉玲子周瑾瑤?」 玉玲子周瑾瑤? 有點熟悉的名字……孟斬回憶了一下。 好像……好像有一回,有位師兄隨長老下山辦事,恰巧遇上這位周真人,回來之後便茶不思、飯不想,只是著迷地盯著墻上周真人的畫像。有人勸他,他便嘆息一聲道:眼若燦星,唇若點朱,一顰一笑,皆是醉人。 孟斬曾好奇的在門外瞧上一眼,然而因為古代畫師風格一言難盡,他實在很難感受出周真人的美貌,還是其他師兄弟替他科普: 那周真人可是,神州第一美人吶!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漁民看見她,趕緊灑網捕魚,獵人看見她,立刻進林打雁。 師弟,你說,美不美?美不美? 美。他佩服道。 居然能美到,刺激民生經濟,這第一美人名號,當之無愧??! 於是他把上述聽聞,簡要說一說,神魂嗯了一聲。 「五百年前,她在其父的安排下,與崤山派掌門次子結為道侶。沒成想,大典當日,她上了石臺,卻在滿庭賓客面前當眾宣布,非我不嫁?!?/br> 孟斬愣住。 「這下你明白了吧?」神魂得意道。 「明白……」 他真心實意的恭維道,「可以想見,前輩定當是氣宇不凡,才能讓神州第一美人如此表露情意?!?/br> 聽了這番話,神魂很是高興,孟斬想了想,又好奇問道: 「那前輩為何沒有與周真人結為連理?是受到她父親的阻撓麼?」 「……」 本來很歡快的神魂,忽然沉默下來。 他欲待再問,卻在此時,突然感覺到身子一輕,來不及反應,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給拉了出去。 高速墜落下,心臟幾乎卡到嗓子眼,落到地面時,還是不由自主的砰砰亂跳。 「十八個?!?/br> 「除了李劭,另一個是誰?」 「不是我們宮的?!?/br> 「……是潕水派,潕水派的韋九堂?!?/br> 「什麼?!」 「那不是老韋的兒子嗎?唉……造化弄人──」 孟斬睜開眼睛,只見一排長老正圍著他們,神色肅穆。 他先是轉頭尋找,確認了易寒也安全離開秘境,然後才注意到站在後頭的寧襄辭。 「諸位少俠,還請暫且隨我至靜心堂,有要事相商?!?/br> 南延宮掌門丹悉子道。 他眉頭緊皺,擠出深深紋路,竟是蒼老許多。眼神卻是極其清明,像鷹隼般,直勾勾的掃視著他們。 有些弟子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惶然四顧。知情者比如劉信之、秦聆等人,神色較為鎮定,只有在看到孟斬還好端端站著時,露出訝異神情。周雪深則是迫不及待,上前拉了拉孟斬衣袖。 孟斬朝她笑了笑,做著口型道:我沒事。 你是怎麼好的? 說來話長,多謝周姑娘關心。 周雪深又想多說些什麼,身旁卻出現兩位長老,將兩人一左一右分開,每位弟子身邊都跟著一位長老,押著他們前往靜心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