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清洗紋身 撕心裂肺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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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飛拿著望遠鏡趴在殘破的圍墻邊,由于不想打草驚蛇,這樣的距離他只能看見基地的輪廓,如海市蜃樓般模糊。 秦臻在一邊提醒道:“這里是人家的地盤,我們只搜集線索,正面對抗或是抓捕行動都由他們執行?!?/br> 邵飛疑惑地問道:“他們?” “現在科林警官是頭,”秦臻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應該還沒見過他?!?/br> 邵飛不屑地冷冷說道:“對你們來說,我是體制外的人?!闭f著他看見一輛裝甲車開往基地,他緊張地問道:“伊凡進行得如何了?接到索隆了嗎?” 秦臻一臉淡定的樣子:“伊凡已經把他轉移了,他現在很安全?!?/br> 為了看清車內的情況,兩人匍匐前進。 車門開了,金押著一個瘦弱的男子往基地走去,男子無論怎么瘋狂掙扎都是徒勞,還招來金的一頓毒打。 邵飛氣得甩掉望遠鏡,按住秦臻的頭咬牙說道:“你不是說索隆很安全嗎?金怎么抓到他?!” 秦臻甩開他的手,搶過望遠鏡。果然,金拳頭下那個狼狽的男子是索隆,被打得嘴里鼻子里都是血。他不解地拿出聯絡器,對著喊道:“伊凡!到底怎么回事?” 聯絡器里是一片沙沙聲。 當秦臻想聯系科林時,裝甲車里又走出來一個人,秦臻拿著望遠鏡的手抖了下,那人正是伊凡。 “他、他也被抓了?!?/br> 邵飛馬上拿出腋下的槍,檢查了下彈夾,一副整裝待發的氣勢。 “別輕舉妄動,”秦臻阻止道,“你攛掇索隆的事不應該對我們有所隱瞞,如果早點匯報,事不至此?!?/br> “你的意思是索隆和阿方索被抓都是因為我嗎?” “差不多,也不全是——要不是阿方索,我們是找不到唐的,但索隆和伊凡被抓是沒料到的?!?/br> 邵飛舉起槍,用槍管敲了下額頭:“這就是要付出的代價!”說罷,他朝基地飛奔而去。 “邵飛!”秦臻緊跟其后,“你別亂來!” “我不會傻到一個人殺進去救人,我想溜進去摸清基地的結構,這樣好下手?!?/br> 秦臻松了口氣,“我會聯系科林,申請援助?!?/br> “不用,這種事人越多越亂?!?/br> 一陣狂風掀起漫天塵土,兩個人影緩慢地靠近基地,他們躲在一處廢棄的溝渠內等待黑夜的降臨。 房間內,煙霧繚繞,蔓延出一股迷香。唐瀟奕穿著寬松的睡袍,拿著一瓶紅酒,他笑著打開瓶塞,倒向跪在地上的人。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唐瀟奕一邊倒一邊念出了這句詩,腳下的人從頭到腳都浸在酒中,他咳嗽著捂住了手腕處的紗布,“你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嗎?” 阿方索搖頭,舔了下嘴角的液體,濃烈的酒精味。 唐瀟奕蹲下,揪起他頭發說道:“唐老師已經不在了,你得自己體會?!?/br> 阿方索似懂非懂,看著對面男人的臉,不自覺地摟住了他的肩膀,虛弱的呼吸聲縈繞在唐瀟奕耳邊。 他張開干澀的唇低聲道:“對不起?!?/br> 笑容在唐瀟奕的臉上瞬間消失,閃過一絲動容,卻被他強制壓了下去。他站起來,憤怒地原地轉了圈,隨后一腳踢在阿方索胸口。 “晚了??!”唐瀟奕的怒氣愈演愈烈,他對著門喊道:“來人!” 房間內,瞬間進來十幾個保鏢,他們如機器人般面無表情,穿著一身制服站在門口。 盧卡笑嘻嘻地走進來,手里拎著一個大皮箱。他笑著向唐招手:“唐先生終于想起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開始吧?!碧颇f道。 阿方索緊張地看著盧卡,見他從黑箱子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皮質束縛衣。盧卡興奮地幫他穿上,拉上所有拉鏈后,像是被做成了一具木乃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嘴部忽地一陣涼意,那里緊貼的皮革被拉開了,他被戴上了用于強制深喉的開口器。 “我發現你很喜歡監視我,”唐瀟奕的手指在他舌上摩擦著,“你讓多少人看了我們在床上的樣子?”見阿方索支吾著說不出話,他繼續笑著說道,“原來你這么喜歡被人看著,今天這里有很多人,他們會一直看你?!?/br> 突然,后背的皮革被利器劃開了,唐瀟奕仔細摸著他的紋身:“你還藏了這么多秘密,肩部是槍傷吧,這些花哨的紋身擾亂我的判斷,”他說著轉向盧卡,“幫他洗了?!?/br> “遵命!”盧卡拿出瓶瓶罐罐。 阿方索趴著被綁在躺椅上,他握緊著拳頭,準備迎接背后血腥的洗禮。 唐瀟奕走到他面前,旁若無人地脫去睡袍,挺腰將性器插入了阿方索的口中,“這個擴口的工具很好,可以肆無忌憚地cao你的嘴,想插多深就多深,還能防止你的牙齒傷到我,”他一邊抽插一邊拍著阿方的臉,“想它了嗎?是你熟悉的味道嗎?希望它能幫你緩解疼痛?!?/br> “你應該謝謝唐先生,”盧卡粗糙的手摸到了阿方索背部的皮膚,阿方索驚恐地渾身肌rou緊繃起來,“洗紋身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用化學藥品,哈哈哈哈,很爽哦!” 耳邊響起玻璃瓶碰撞的聲音,盧卡手一松,滴管里的液體流向背部,看似圓潤的水滴卻比刀片還鋒利般刺入阿方索的皮膚。 “啊——”阿方索疼得大吼一聲,深喉的嘔吐感已被他完全忽略。 皮膚在化學品的腐蝕下開始泛起血泡,“嘻嘻嘻!再來幾次,因為只有把你的皮膚灼傷,使色素隨壞死組織一起脫落,才能淡化這些紋身?!?/br> 房間里都是阿方索的嘶吼聲,他希望可以暈過去,但身前站著人卻讓他前所未有的清醒。 “尤西,疼嗎?”唐瀟奕褪去了他的連體頭套,身下的人在顫抖。他低頭親吻他眼角的淚,“對,就是這種感覺,記住這種疼,學會慢慢享受?!?/br> 后背已血rou迷糊,盧卡拿起紗布吸干血水,他拿起一瓶酒精嬉笑道:“開始消毒嘍,這是最后一步了也是最痛的哦,你可要忍住了,好好伺候唐先生讓他射出來?!?/br> 阿方索的聲音已啞了,他無力地把臉貼在唐瀟奕腿上,專注感受他身體帶來的溫度,可惜的是疼痛感還是那樣清晰。 口中終于迎來了噴薄而出的白色液體。唐瀟奕大口喘息著,俯身摘去了阿方索的擴口器。阿方索面色慘白,連抬眼看他的力氣都沒有。 “疼嗎?” 阿方索已失去思考的能力,他不停搖著頭,啞聲呻吟著。 “尤西,”唐瀟奕蹲下捧起他的臉,伸出舌頭舔上他的臉頰,“看著我?!?/br> 如此的耳鬢廝磨才讓阿方索回過神來,他轉動著臉找著唐瀟奕的唇,嘴里輕哼著:“唐……唐……老師……” “我在,”唐瀟奕注視著他,“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疼嗎?” 阿方索哽咽著緊閉雙眼,沉默幾秒后說道:“疼,好疼……” “有多疼?” “就像……”阿方索掙扎著從束縛衣里伸出手臂,摟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就像你說唐老師已經不在了……” 聽見這句話,唐瀟奕的臉色變了,他掃了眼周圍的人,命令道:“你們都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