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都頭(朱仝雷橫) if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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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雷橫殺了白秀英,被枷了下在牢里,當牢節級正是美髯公朱仝,見發下了雷橫來也沒個奈何,只得囑咐小牢子打掃了一間凈房,安頓了雷橫。少間,他娘來牢里送飯,哭求朱仝看在往日與雷橫的兄弟情面上多加看顧,朱仝應下。 且說那插翅虎雷橫原是個雙x,他自知身子有異,便不愿耽誤那良家女子,只想送母終年之后孤獨終老。他與那朱仝多年同事,朱仝素日待人寬和,與他也多有照拂,不免教他日久生情,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與朱仝兄弟相稱。只是兄弟間平日里有個身體上的接觸,倒教雷橫渾身燥熱,起了情欲。時日一長,不免教朱仝發現了異樣。 某日二人相約飲酒,酒醉間天雷勾動地火,行了那夫妻事,也讓朱仝發現了那處秘密,此后二人關系更加親密,如膠似膝,夜來明去。雷橫只道二人是情色上的關系,只每日卯足了勁于床上討好,不做深究。 雷橫現下被囚在牢中,心灰意冷,落下淚來,只是掛念家中老母無人照料。少頃,朱仝前來探望,見他枷具在身,暗自傷神。找人先將那枷鎖卸下,又叫退旁人,寬慰到:賢弟不必憂心,我自會竭盡全力,尋方便處救你。雷橫卻想著若斷了案,必要與兄長分離,不若趁斷案前在與兄長快活幾日,便拉住了他的衣襟:哥…哥哥,先先先,不想…想這這些。朱仝只當與他分離已久,又逢這等禍事,他心下難受不想面對,只得依他。 二人移步榻上,褪盡衣衫,雷橫看著眼前人,只覺燥熱無比,花xue處瘙癢無比,泛出水來,朱仝的陽物也早已挺立,頂到了他的xue口,惹得雷橫渾身一顫,朱仝卻起了壞心思,只在他xue口磨蹭,教雷橫既是羞恥又是難受,只求著他快些進來,朱仝也收了心思,將guntang的陽物一點點插進那濕透得花xue,雷橫卻好似嫌棄他太過輕柔,掙扎著動了起來只讓他快些,朱仝及腹的胡子掃在他身前,更教他難耐??芍熨谡媸箘懦椴迤饋硭稚胍髦郝c……別。下體的沖擊與快感教他雙目模糊,隨著眼前人的動作發出喘息,早受不住刺激將那精華射向朱仝腹部。隨著呻吟聲逐漸增大,朱仝的也將精華盡數射在了他體內。事畢,朱仝將他身子擦洗好了,兩人相擁不語,雷橫輕輕蹭了蹭他的胡子,迷迷糊糊睡下了。 雖朱仝央人多加打點,可那白秀英是知縣的相好,知縣有心為難要斷他償命,將文案做死了。便這樣囚在牢里六十日,便要將雷橫解上濟州,主案押司抱了文卷先行,卻教朱仝解送雷橫。 朱仝引了十數個小牢子,監押雷橫,離了鄆城縣,約行了十數里地,見個酒店,朱仝讓眾人都到店里吃酒,獨自帶過雷橫,來后面僻靜處開了枷,放了雷橫,吩咐道:“賢弟自回,快去家里取了老母,星夜去別處逃難,這里我自替你吃官司?!崩讬M道:“小小小弟走…走了自不妨,必須要連連…連累了哥哥?!敝熨诘溃骸靶值?,你不知,知縣怪你打死了他婊子,把這文案卻做死了,解到州里,必是要你償命。我放了你,我須不該死罪。況兼我又無父母掛念,家私盡可賠償。你顧前程萬里自去?!崩讬M拜謝了,便從后門小路奔回家里,收拾了細軟包裹,引了老母,星夜自投梁山泊入伙去了。 且說雷橫上了梁山,便添了時不時反胃嘔吐的癥狀,他新道不妙,偷偷喬裝下山尋了大夫,果然是有了,心中是五味雜陳,不知該歡喜還是憂。而朱仝卻因不慎教雷橫逃走被治了罪,刺配滄州牢城,得一番機遇,每日與那小衙內上街閑耍。梁山有意賺朱仝上山,要使計殺了那小衙內,教朱仝背上人命官司不得不上山。 雷橫有了身孕,又憐稚子無辜,不肯前去。吳用來勸,雷橫不得已以實情相告,含淚懇求軍師莫要傷了那小衙內。吳用得知此事,心下暗喜,當下只寬慰雷橫安心養胎便是,卻又不時在雷橫面前提起朱仝,激起他離別相思之意。雷橫本就思念朱仝,又在孕中,心思敏感,這下思念之情便像是洶涌的流水般眼看著就要泛濫了。吳用估算著時間來找他,只說是教他去勸朱仝上山教夫妻團圓,又發誓保那小衙內平安。雷橫雖不認可他們是夫妻,只當朱仝認為他們只是兄弟,但卻有奢望,加上軍師勸的是句句在理,情真意切,不免動搖,答應了軍師。 七月十五日盂蘭盆大齋之日,年例各處點放河燈,修設好事。當日天晚,朱仝抱小衙內去看河燈,那小衙內扒在欄桿上,看了笑耍。只見背后有人拽朱仝袖子道:“哥哥借一步說話?!敝熨诨仡^看時,卻是雷橫,多時不見只看他明顯消瘦了,衣袍卻寬大,只襯得人更加憔悴,吃了一驚。朱仝將小衙內留坐在此處,與雷橫說話,拉他到了凈處。 多時不見,雷橫本該有萬語千言與他訴說,可真見到了朱仝,卻只覺喉頭干澀,說不出話來,只低聲喊了聲哥哥便望著他,半晌滾下淚來,這時卻覺得羞愧難當,又喜又悲,羞得是不是該如何說出口;愧的是若哥哥真同他上了梁山,便當真是成了賊寇,前途盡毀;喜的是久別重逢,心上人就在眼前;悲的是怨自己沖動過了頭,哥哥未必會接受這個孩子,許還會責怪自己、厭惡自己。一時千百種滋味浮上心頭,臉色難看,腹中也隱隱作痛。朱仝見他面色不好,心神不定又久久說不出話來,以為他又遇到了什么要緊的事情,扶住他的肩膀,問: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雷橫方下定了決心,道:哥…哥哥,我我我我…我……有了。說完便像是松了一口氣。朱仝沒有反應過來,只接著問他:有什么了?雷橫有些害臊,只拉著他的手撫上已經顯懷的肚腹:孩子?!≈熨谝粫r既歡喜又激動,道:怎么不早些來尋我,這,這。又想到雷橫只攜了寡母上山,加上診出有孕,恐是多有不便。 雷橫見他露出喜色,料想他應是歡喜這個孩子的,便趁熱打鐵的說要請他上山。朱仝雖還想掙扎還鄉,復為良民,可想到如今雷橫自在山上,自己是只有他這一個牽掛,更是有了孩子,見他面露戚色自是滿口答應。 二人同走到橋邊,朱仝抱了小衙內回府衙,第二日天不亮就收拾細軟偷偷離開,上了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