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老婆懷里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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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他當自己是什么吃食嗎?納蘭珟心里覺得好笑,端著章慶的下巴細細打量他溫吞樸實的眉眼,瞧著是沒以前那么惹人厭了,湊近點還能嗅出他身上的一股子焚香的特殊氣味,聞久了倒也十分好聞。 可他當真是這般懦弱無害的性子么?納蘭珟瞇了瞇眸子,眼底還藏著深深的不信任,手一推便將呆坐在面前毫無防備的男人搡倒在了榻上。 章慶甫一陷進柔軟的綢面被子里,立刻僵硬地攥住了被角,緊張地偏過頭不去看納蘭珟的動作。他能感覺到一只纖瘦的手在自己的脖頸上游走,指腹的繭子輕緩地撫過那處皮膚,粗礪的觸感直叫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瞧他這幅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上刑去。便是再不挑剔的男人弄起這干巴巴像死魚似的身子也會覺得乏味,納蘭珟捏了捏章慶的胸脯,跟饅頭似的——不過是隔了夜的饅頭,便莫名升起煩躁之感。連最軟乎的地方都繃得死緊,其他的地方想必更是沒滋沒味。 白瞎了他這一身結實的好皮rou,在床上像個石頭似的又有什么意思?世子爺歷來情欲寡淡,難得來了點興致,被章慶這么不懂事的反應一攪和,那點躁動也沒了。尤其是摸著章慶的身子的時候,腦子里模模糊糊地想起那晚和這木頭男人糾纏的零星記憶,那股子纏著他的腰不放的熱情勁和現在硬邦邦的樣子簡直就是云泥之別。一想到這,他的心情就更不爽利了。 “睡覺?!奔{蘭珟沉著臉放開章慶,轉身背著他躺下了,板直的背影怎么著都能看出他有些不愉快。 “不做了嗎?”章慶等了半天,沒等到納蘭珟的下一步動作,驚疑不定地問道。 納蘭珟不吭聲,仿佛已經睡著了。 章慶這才松了口氣,拉攏被子在丈夫身邊躺下,扭頭看了看他的后腦勺,然后望著天花板慢慢合攏了酸澀的雙眼。 他還真敢睡!聽著耳畔逐漸均勻的呼吸,納蘭珟猛一轉身,惱火地瞪著自顧自睡得香甜的章慶,淡漠的神色幾乎快保持不住了。 實在是不懂規矩!納蘭珟的手在章慶的臉上方懸了半天,想捏著章慶的鼻子逼他醒來的念頭也在心里醞釀了半天。最終他還是沒打攪這蠢東西,重重倒回了床上,聽著章慶被驚擾到的輕哼聲閉上了眼睛。 他并未有留宿的打算,本想假寐片刻便起身離去。只是不知是章慶身上那股令人心神安寧的香灰味在作祟,還是他今日著實疲憊,躺著躺著竟直接睡了過去,甚至不用倚墨點上助眠的熏香,很快便沉沉進入夢中。若不是半夜窸窸窣窣的動靜驚醒了他,他恐怕會一覺睡到奴才進來伺候的時候。 他歷來覺淺,極少有睡得這樣熟的時候,想來許多年都不曾體會過剛從沉眠中驚醒的心悸了。驟然被人從夢中扯出來,納蘭珟也沒胡亂動彈,而是閉目調整著呼吸,緩和手腳發麻的不適感。 這時旁邊躺著的人又動了,幽幽的聲音自耳邊傳來:“云兒……” 納蘭珟以為他在囈語,沒搭理他。 章慶倏地蹭過來,抱緊納蘭珟的腰肢,托起他的腦袋問:“怎的不理我?要吃奶嗎?” 他這話說得自然極了,像是在說什么習以為常的事情。 其實這是章慶上輩子哄孩子的手段。他生了云兒后身體也不大好,早早地斷了喂養孩子的母乳。那孩子又天生缺了營養,即便沒有奶喝也喜歡窩在章慶的懷里叼著奶頭,咕噥著小嘴想吸點東西出來。久而久之,吃奶就成了章慶習慣做的事。若云兒難受了,只消將奶頭塞進他嘴里,就能止住微弱的啼哭聲,也能堵了下人不耐煩的呵斥。 可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最近幾日章慶沒怎么犯糊涂病,即使沒喝湯藥,情況也還算穩定,怪只怪納蘭珟心血來潮的拜訪嚇著了他,半夜章慶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再度聽見了云兒在哭鬧。 他揉著困倦的雙眼起來,輕輕喚了聲:“云兒?” 睡在旁邊的人沒動靜,偏偏章慶耳邊還回蕩著云兒的哭聲。他有些著急,瞇著眼睛去看身邊的人,又叫道:“云兒……”顯然把納蘭珟當成云兒了,畢竟這父子倆長得那般像,他的腦子如今又糊涂著,下意識做出了哄孩子的舉動,攬著納蘭珟問:“要吃奶嗎?” 吃奶?這是什么不知羞恥的話!納蘭珟睜大眼睛看他,僅剩下的那點困意也沒了,還未來得及阻止,臉便陷進了極柔軟的地方,熱乎乎的,還帶著股莫名的香味,是先前被他視為隔夜饅頭的綿軟胸脯。 “吃?!闭聭c傻兮兮地笑著,托著乳rou將頂端滾圓的奶頭喂到納蘭珟嘴邊,心里還感慨著:云兒如今抱著重了些,說不準再喂養一段日子病就該好了,不用再靠王府施舍的藥材吊命,那他這個做娘的就能徹底放心了。 “章慶,你——”好不知羞!納蘭珟羞惱地瞪過去,哪知剛張開嘴就被塞了個軟軟的小rou球到嘴里,下意識合住牙關,只聽見章慶小聲地抽了口涼氣,綿綿地說:“慢點……你咬得好重……” 如今章慶還沒泌過母乳,奶頭也沒被兒子貪婪地吮吸乳汁的小嘴摧殘,形狀還十分嬌小青澀,勉勉強強塞在納蘭珟嘴中,稍微動一動就會滑出來,濕漉漉地綴在飽漲豐滿的胸脯上,瞧著可口極了。 他見“云兒”不肯乖乖吃,還當他是因為吸不出奶在鬧脾氣,趕忙揉弄幾下褐色的rou粒,讓它腫得更大了些,然后又送到了懷中人的嘴邊。 “你吸一吸,用力吸一吸……” 納蘭珟偏過頭,滿臉寫著怒意:“怎么會有你這樣放蕩的男人?”之前見章慶死氣沉沉的,他還當這人是什么不通情事的呆子,誰知他才裝了幾個時辰就暴露了當初扭著屁股乞歡的下賤模樣! 章慶似是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只從他開開合合的口中聽見“嗚嗚”的抽泣——是他的云兒在哭!章慶頓時心疼地抱住了還在叱責他的納蘭珟,親了親他的額角,軟聲軟氣地說:“別難過,我在這陪著你呢。你不舒服了,打我罵我也好,看你這樣,我心里難受……” 他寧可云兒是個不省心的,病了痛了就吵鬧發泄出來,而不是總懂事地憋著,還反過頭來安慰他這個不盡責的娘。 “這是你說的?!奔{蘭珟從被吵醒開始,心里就憋著一股子無名火,越瞧章慶唯唯諾諾的樣子就越來氣,幾下扯開掛在他身上的褻衣,作勢抬起了巴掌。 章慶雖然腦子糊涂,但本能地知道什么叫挨打,馬上閉緊眼睛縮了起來,以為這樣就能逃過巴掌落下的疼痛。 所幸納蘭珟沒想打他。他稍微嚇唬了一下章慶,見他露出驚懼的神色便泄火了,慢慢放下手撫摸他的乳rou。這會兒章慶的身子摸起來柔軟多了,不再像條乏味的死魚了,即使被扯掉了褲子,他也只是抖了抖,沒和探入后方的手較勁。放松的xue口察覺到異物入侵,也不敢過多反抗,怯怯地含住納蘭珟的手指,將它吞入了rouxue的更深處。 “啊——”章慶驚喘一聲,混亂地晃了晃腦袋,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在給孩子喂奶,下身卻一陣陣地泛著脹痛感,那感覺不舒服極了。 他本就不是性情剛硬的人,受了點痛就憋不住委屈了,淚眼朦朧地扭頭望著納蘭珟,努力想看清究竟是誰在作弄他。 他分明不認得這個天仙似的人物,可心底里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是他的夫君,他命里逃不過去的冤家,所以章慶哀聲叫道:“夫君,夫君……” “你哭什么?”納蘭珟一邊揉弄著死咬著他的手指不放的xuerou,一邊擦去章慶的眼淚。這地方連他的手指都只能勉強容納,當初是怎么完全吞下他的性器的? “好疼……”章慶搖搖頭,想將體內作怪的手指擠出去。 把他從夢中吵醒,又想方設法勾引他,如今喊聲疼就想作罷,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納蘭珟冷著臉按住章慶亂動的身體,再加入一根手指:“忍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