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車、震,強、兼,內、射)
白紹元被喬魏然壓得動彈不能,真是慌了,只好扭過頭去,勉強笑笑:“別鬧!” “我沒鬧?!眴涛喝活濐澪∥〉刭N近他的嘴唇,先是蜻蜓點水碰了一下。白紹元立刻緊閉雙眼,死死抿住嘴唇,四肢并用地阻礙他與自己親近。 喬魏然就是街頭巷口的活閻王,打起架來說是以一敵十也不為過。白紹元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連條狗都跑不過,他自己也對此心知肚明,大約已是料到今夜在劫難逃了。 他略略睜開眼皮,看到喬魏然褲襠處凸起的那一根形狀,還只是卷在布料里面便粗長得嚇人,立時垮了臉來,做出一個似哭非哭的神情:“我把你當兄弟!” 喬魏然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胯下,那東西燙得他渾身要往里縮。 “我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就他媽的想cao你了。天天想夜夜想,你根本不知道我忍了多久?!眴涛喝桓杏X他渾身冰涼,可是心里卻充滿了憐愛。他笑道:“兄弟?誰他媽要跟你當兄弟!白紹元,我今天非得cao死你不可?!?/br> 白紹元聞言屁股一緊,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被這位往日的喬兄硬上了嘴。他撬開自己的唇瓣,火熱的舌頭在里面亂攪,他被一陣連續的密密麻麻的吻堵得呼吸不能,慌亂間一口咬下去,將喬魏然的嘴唇咬出了血。 喬魏然本來就是嗜血的,他早叫司機換了小路開到偏僻處停下,這時人在暗處,跨坐在白紹元身上直起腰來,他舔舔嘴唇上的血腥,笑得頗有些狠意:“你今天就算是咬死我也沒用?!?/br> 他一把扯了白紹元的上衣,扣子都給拽掉幾顆,隨手一扔,便又去拽他的褲子:“寶貝,你盡管打我。我一夜能硬五次?!?/br> 白紹元赤裸著上身,露出一片均勻白嫩的前胸,皮rou在月光下柔和地發光,他的大腿被喬魏然用膝蓋頂著分開,一只腿被迫高高抬起架在前座上,西褲緊繃繃地箍住他的腿rou,勾勒出兩條色情的曲線。 他明知反抗與不反抗大概沒什么區別——可實在是太荒唐了! 喬魏然急切地解開自己的褲帶,那根東西跳出來立在兩人中間,落在白紹元的眼里,令他怪叫一聲,又開始掙扎著扭動:“我求你饒了我吧!” 喬魏然心意已決,兩三下扒了白紹元的褲子,又將內褲褪到大腿根部圈著,兩只手拖住腳踝往前一拉,整個下體便全然赤裸地展現在他面前了。他借著月光打量白紹元的男根和后庭,前者是軟軟地耷拉在陰毛下面,后者則粉嫩的緊緊閉成一只小花,真是與他本人配套的秀氣私處。 他沾了點唾沫往那小洞上一抹,便感到白紹元在他身下瑟瑟發抖,于是安撫似的低頭親了親白紹元的嘴唇,忍不住又順著喉結下巴親到前胸,咬住乳珠,含在口中玩弄。白紹元羞憤欲死,抓著喬魏然的頭發撕扯敲打,被他反推了一把,往靠椅上一撞,立刻頭昏眼花,失去了力氣。 “我不想弄傷了你,你別亂動?!眴涛喝灰娝怪X袋,頭發散亂,眼神迷離,便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而后捏起那根早已饑渴難耐的yinjing,guitou抵住緊閉的xue口,用力一頂跨,立刻將那根粗硬的長吊送進去了一大半。 白紹元慘叫一聲,兩條腿疼得直打顫:“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怎么一下就全頂進來了,喬魏然你真不是個東西?!?/br> 喬魏然拿食指摁住他的嘴唇撫摸:“寶貝乖,再忍忍,我還沒全進去呢?!?/br> “你……你……”白紹元低頭去看,便見他的吊根果然還有一小半露在外面,身下一陣陣涼風吹過,他疼得胸膛劇烈起伏,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喬魏然全家。 喬魏然托住他的臀瓣,俯身下去,將他壓在身下,兩腿架在肩上,再一用力,那吊便全部頂進去了。白紹元疼得流了眼淚,又被他堵住嘴唇,只能發出嗚嗚的悶聲。 喬魏然完全進入了白紹元的身體之后,就真正地失去了理智。他開始狂風驟雨地亂頂,下體像鈍刀子割rou一樣在那個xiaoxue里進進出出。白紹元無處使力,只好摟著他的脖子,他的下身簡直如同裂開一樣,又疼又脹。喬魏然的人是又高又壯,吊更是大得不像話了,頂到最深處就幾乎要頂到喉嚨眼去。 白紹元叫得嗓子都啞了,他給喬魏然的后背抓出好幾道血痕。喬魏然卻是越cao他就越激動,他低低吼著,嘴里不停念叨:“寶貝下面好緊,還是第一次嗎?” “他媽的我當然是第一次,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個畜生見人就上嗎?” “寶貝別誤會,我可不是見人就上?!眴涛喝槐凰f得興致昂揚,抽拔出來,低頭在那屁股上胡亂啃咬,從大腿根連著舔到卵蛋,嘖嘖親了幾口,含住他的吊,又吸又舔,很快便弄得硬了。 “我真是只對你一人,每天看見就硬,沒辦法了。真是受不了了?!?/br> 他將白紹元翻個身,撅起屁股,又從后面插了進去。白紹元只好趴在車窗上,側臉貼著玻璃,整個人被喬魏然頂得前后搖晃。 喬魏然一只手抓著他的卵蛋和吊根,另一只手伸進他的嘴里,壓住他的舌根亂攪,他合不上嘴,津液便也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滴下來。他從玻璃的反光里看著自己任人玩弄的賤樣,不覺心生悲傷,又流了眼淚。 白紹元被他壓在身下發xiele不知多久,到后面幾乎睜不開眼了。座椅被二人晃得嘎吱亂響,股間xue口都已經麻木了,幾乎完全適應了被roubang撐開填滿的屈辱。 喬魏然真是精力充沛,cao他cao得沒完沒了,他從后面插進來時,總覺得是插更深了些,頂得小腹都要變成那一根吊的形狀。 白紹元逐漸沒了力氣,兩腿打顫,下身硬了又軟,渾身熱了又涼。忽然間他打了個噴嚏,懷疑自己是生病了,打噴嚏的那一下,后庭的rou壁不自覺緊緊絞住喬魏然的吊根,夾得喬魏然舒服得低叫一聲,一口咬在白紹元的肩頭:“媽的,你下面好緊,要給我夾射了?!?/br> 白紹元如今只能求他快射,方才結束對自己施加的這場酷刑,因此趕忙又用力收緊屁股,一松一緊地夾住那根仍在他身體里面進進出出的rou棍,違心呻吟著連連叫道:“嗯……嗯……cao死我,快射在里面,求你射在里面?!?/br> 喬魏然掰著他的屁股,忽然加快了動作,連著狠捅了十幾下,便一股腦射在白紹元的屁股里面,軟了卻還不抽出來,他重重壓倒在白紹元身上,小狗似的亂拱亂親:“寶貝,寶貝,你這屁股真他媽帶勁?!?/br> 白紹元兩腿大張,下身失禁,渾身沒了力氣,被喬魏然壓在身下,止不住地抽搐。 他真想揪住喬魏然暴打一頓,可是又打不過他,思及至此,不覺悲傷更甚,自己就這樣被人強暴了,暴行持續了到了半夜,行兇者還是自己最信任的好兄弟。他想來想去,簡直找不出那一條更荒唐,只好閉上眼睛,默默地繼續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