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分享
來到冷氏莊園已經幾個月,方郁倫逐漸摸索出了規律。每天早上六點,方郁倫起床洗漱,半個小時候上樓叫舟少爺起床,給他穿衣服,喂他吃飯。如果冷凌希望和雄子一起用餐的話,他會把孩子帶到一樓的餐廳。 這時候,一起用餐的通常還有冷凌的另一位雌侍(舟的雌父之外的那個)——一個看起來很迷人的黑發雌性,聽說是附近某個大家族的庶子。冷凌現在有一大半的夜晚,會在這個雌侍的房間度過。 尊卑有別,在雄主和雌侍面前,方郁倫只能跪在墊子上給舟喂飯。 在這種場合,他就像一個透明生物,不會有蟲和他說話,除了舟偶爾會蹦出的兩句不明所以的句子。 接下來的工作就日常了,上午他會帶舟在花園外出一次,午飯后舟會午休。這個時間他會把育嬰室清理一下,把需要清洗的衣服洗掉,或者去廚房和花園幫工,工作做完也可以休息一會。下午可能會去花園,如果冷家的親戚或者重要客人來了,那他也要帶舟去一樓的會客室;沒有的話,就是和舟玩指定的玩具,學幾個單詞。 晚飯后他會給舟讀一會兒故事書,八點前要把孩子哄睡著。這期間如果冷凌來看孩子的話,可能會把一只手放在他的屁股上。之后,方郁倫可能會跪在書房的桌子下面,給雄主含一會老二。 他兩邊的rutou上不久剛打了環。 由于曾經懷孕,他的rutou比其他人大些,銀色的小環掛在上面,輕輕一碰整塊乳暈便會充血挺起來,顯得很yin蕩。 冷凌有時也會把他分享給其他雄蟲。 幾個月的相處中,方郁倫也知道,相比于自己,他的雄主冷凌更喜歡俊麗、活潑的雌性,比如顧和藍。加上第一次標記,他和雄主單獨相處的時間兩只手數的過來。 對于高等級雄蟲來說,占有的大量雌蟲不僅能為他們生孩子、做家務、打理房子,也是雄性之間聯誼的手段。彼此分享雌奴,似乎是雄蟲間心照不宣的保留節目。 在來到冷氏莊園的第三個月的一天,他剛剛把舟哄睡著,便感知到冷凌的召喚。 冷凌對他的聯結是單方面的,也就是說,雄主可以感知甚至一定程度上控制雌奴的意識,但他卻不能夠進入冷凌的意識域。腦波間的信息傳遞讓方郁倫很快安置好幼崽,隨后來到了一樓的會客室。 “雄主?!彼p輕敲了敲門,然后跪在了門口。 門打開時,里面站著四五個雄性,還有兩個雌性。方郁倫不敢往上看,手腳并用慢慢爬到了冷凌身邊。 那天晚上,三個方郁倫不知道名字的雄蟲射在了他的嘴里。最后一個射得很慢,一直把他的頭往下面摁,稍有遲疑,便會招呼一耳光,然后繼續摁他的頭。冷凌掀開他長袍的后擺,就著后背位的姿勢干了進去,“夾緊點?!彼f。 方郁倫不敢怠慢,他張開雙腿,在眾目之下用屁股吞吐著雄主的老二,而前面的嘴竭力取悅著另一個雄蟲的yinjing。 直覺告訴他這個雄蟲有些暴躁。他不想無謂地挨打,所以每次低頭時深深地含入,用整個口腔和喉嚨裹住對方的柱體,也會很賣力地用舌頭挑逗對方guitou下敏感區。 那個瘦高的雄蟲最后射在了他胸口,然后又給了剛剛伺候過自己的雌奴一耳光。 “你好像很喜歡這個婊子?!崩淞杵届o地說,他的yinjing還埋在雌奴的yindao里。 那雄蟲不置可否。 冷凌抓住雌奴的頭發,迫使方郁倫抬頭。方郁倫唯一的衣服早就被剝掉了,嘴角、脖子、胸口和金色的發絲上斑駁落著幾縷jingye,他的皮膚是小麥色的,所以被打后暫時看不出痕跡,只是微微泛紅,仿佛夏天受了熱一樣。 那瘦高雄蟲和冷凌差不多的年紀,棕色短發,正瞇起眼睛靠著沙發上,欣賞著雌奴被干的樣子。 “過來?!彼f。 冷凌放開頭發后,方郁倫知道雄主默許了那個雄蟲的命令。他就著交合的姿勢往期爬了一點,屁股流著滴滴答答的水漬,弄臟了地毯。他強迫自己抬起頭,不敢看得太高,只敢望到對方的胸口處。 那此雄蟲伸出手,撫摸著他發燙的臉頰,用力堪稱溫柔。 下一秒毫無預兆地,又是一個耳光,比之前的幾次都狠,方郁倫的頭被甩向一側,兩邊的鼻子開始流血。 那次之后,這個雄蟲經常來冷凌的莊園找他。從蟲們的對話里,方郁倫能知道這個棕發雄蟲叫做楊烈,在帝國外空能源開發委員會任職。 雖然有時也會和別的雌奴一起,但方郁倫被他挑中得最多。 冷凌對此是默許的,有些雄蟲需要發泄,只要不玩壞或者射在里面,他都能抱持開放態度。甚至后來,他不介意提供過夜的房間。 “要喝一點紅酒嗎?”楊烈站在矮柜邊,舉起桌上兩只酒杯中的一只問他。 方郁倫跪在床邊,這個房間他平時只有打掃的時候來過。此刻房間點了一盞昏暗的壁燈,照映出古典而華麗的裝飾,這里有紫紅色的天鵝絨窗簾和同色系地毯,床也有綿軟的床墊和溫暖的羽絨被。 但看到眼前的雄性,他只感到有些害怕。 雄蟲自顧自地給他倒了半杯酒,給自己也倒了半杯。 兩蟲喝干了酒杯,楊烈把他從地上拉到床邊,“你真好聞?!?/br> 方郁倫給他解開皮帶和拉鏈,湊到雄蟲雙腿間含住了探頭的yinjing。他已經很熟悉對方的敏感點了,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對方舒服,他賣力地吞吐著,而楊烈的手摩挲著他的頭發,時而按下讓他加快一點。 等jiba完全漲硬,楊烈讓雌蟲跪到床上。 方郁倫跪了上去。此刻,他早已明白自己和婊子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自己是有主人的婊子。他抬高屁股,聽見對方拉扯安全套的聲音,很快,guitou抵在了他的花蕊上。 那一晚,方郁倫只感到了暈眩一般的疼痛,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被標記的雌蟲很難對雄主之外的雄性產生快感,而楊烈的做法又尤為暴力。 雄蟲用皮帶勒住了他的脖子,撕咬他穿環的rutou,到最后兩邊都出了血。更不要說那沒有完全擴張的雌花被強行捅入深處。楊烈一次又一次地從后面掐住他,打他的頭,他只能哀求著告訴對方自己不能呼吸了。 而雄蟲把他翻過來,打了他幾個耳光,又強行把yinjing頂進去,掐著他的脖子干他。 最后結束的時候,方郁倫幾乎失去了意識。 他的身體不像服役時那么結實了。下樓的時候,頸椎和頭部的不適感提醒他,自己可能受了一點傷,下體也有點流血。但他只是一個雌奴,沒有資格去求雄主分一點精神力給他療傷。 回到雌奴的小房間時,藍和顧已經在里面。他們給方郁倫沖了一些營養劑和熱水,讓他躺倒床上休息。前特遣隊副隊長從沒想過,上下鋪的梯子爬起來那么困難,下體仍在流血,他勉強爬上去躺倒時,像攤在熱鍋上的蛋液般再也翻不起來。 相比于rou體的病痛,他的精神同樣堪憂。 他的雄主冷凌已經一個多月沒有關護過二人間的精神連接。冷凌對他的標記是單方面的,在侵入方郁倫的精神域后,雌蟲會把雄主的需求擺在優先位置,甚至比自己的需求更優先,不能違抗雄主的命令。 這也是為什么如果冷凌讓方郁倫服侍楊烈,那么不論楊烈做什么,方郁倫都會把服侍進行到底,把楊烈當成雄主一樣對待。 在理想的情境里,雄蟲也會用精神力回饋雌蟲,幫助雌蟲修復身體和精神。 對于雌奴來說,情況通常不那么理想,甚至被用過即棄。雖然帝國蟲權委員會多年來致力于弱勢雌蟲的保護,但收效甚微。 兩周后,楊烈又來找過方郁倫。這一次和之前差不多,暴力侵入加毆打,簡直讓方郁倫懷疑自己和對方是否曾有天大的仇恨。結束后,他的鼻子一直在流血,耳朵有半天的失聰。 之后的幾天,他的皮外傷很快變得不可見,但雌蟲的精神出現了一些改變。 甚至舟可愛的笑容都不能讓他開心了,他經常耳鳴,經常做噩夢,甚至差點把沒加奶粉的開水喂給舟喝。 可是兩周后,楊烈再次來了。 這一次,當方郁倫看到那個雄蟲從大門走進莊園時,他的心臟便開始顫抖。他找到一個和冷凌單獨相處的機會,乞求雄主不要讓他和楊烈相處,他的身體不能承受。 話一說出口,方郁倫便為自己的愚蠢感到后悔。 冷凌的眼神如他的藍瞳一般冰冷,這雙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雌奴。他從收容所大發慈悲地領回來的雌奴,有什么資格和他提要求?他覺得很好笑,甚至連責罰都免了。 “你在說什么呢?” 冷凌抓著方郁倫的長發把蟲往會客室拖。他看過這個前軍雌的履歷——守過邊境、傳遞過情報,甚至去過最危險的輻射場地帶,明明耐用得很,還敢在他面前拿什么喬。 但如果他肯稍微費心去查看雌蟲的精神域的話,也許會發現不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