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捉jian在床
度完假。 秦芹終于回來了,當然也帶上了他的小情人。 只是沒想到,回到家,迎接他的是另一份大喜。 秦芹鐵青著臉,看著出現在家里的陌生男人。 還有衣衫不整,頭發凌亂的安槐。 “去,給我拿杯汽水來” 安槐理所當然的伸出手,眼睛還迷糊著,也不管他面前站著的人是誰。 秦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安槐。 沒有任何表情。 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墻。 安槐見人站在那,卻一點也不動彈,也火了,“媽的!你是耳聾嗎?聽不見嗎?我讓你拿杯水!” “安總” 趙嘉嚴本想提醒安槐,秦總回來了。 但還沒說完,一個冷刀子丟了過來,“現在沒你的事,給我滾!” 趙嘉嚴給了眼安槐自求多福的眼神,就走了,還順便帶上了門。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做什么?” “做什么?” 安槐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是秦芹,冷笑一聲,“你跟你的小情人快活的時候,我他媽也沒管,你憑什么管我?” 秦芹一頓。 安槐看著無話可說的秦芹,嘴角勾起,“現在,我要向你正式宣布,趙嘉嚴是我男朋友?!?/br> 話音剛落,正站在門后的趙嘉嚴內心深處是崩潰的。 秦芹冷眼對上安槐的眼。 安槐也倔強的跟他對視。 許久,秦芹敗下了陣。 “別在家里搞!” 說完,就走了,門砰的一聲被關上,臨走前,深深的看了眼趙嘉嚴。 強大的氣場瞬間籠罩了他,幸好這家伙,表演功底深厚,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完全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等到人走后,趙嘉嚴才進去,就看見安槐跟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上喝茶,正巧對上趙嘉嚴的眼神,清楚他在想什么,淡淡道:“先愛的人先輸?!?/br> “這可不一定!”趙嘉嚴聞言,笑了笑。 安槐聞言,睨了他一眼,“到底我是老板,還是你是老板?” 趙嘉嚴嘴角一抽,違心道:“當然是你” “既然知道自己是個打工人,還沒有自知之明,不可恥?” “安總說的是!” 安槐聽到這話,倒是舒心多了。 過了幾天。 辦公室。 “這是你要報告!” 安槐直接將文件甩在他的桌子上,拽著一張臉。 旁邊協助安總經理的主管腦門冒了一臉汗,抬眼看了眼冷著臉的秦總,辦公室的氣壓低到不行。 秦總瞥了眼,戰戰兢兢,如臨深淵的主管,“你先回去” 得了令的主管溜的比兔子還快,還順帶將門帶上了,此刻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兩人,兩人的氣氛劍拔弩張,空氣中充滿著火藥味,好似一點就炸。 許久,秦芹微微皺眉,先開口,“有什么事?” “什么事?就只是報告而已,秦總?!?/br> 秦芹聽的眉心一皺,不喜歡他陰陽怪氣的說話方式。 冷聲道:“你就是這么跟上司說話?” “你怎么說話了?”安槐挑眉,嘴角含著笑。 說完,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兩人一頓,“秦總,下午的會議快開始了?!?/br> 話音剛落,安槐也不說一聲,直接走了,秦芹的私人助理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火氣,抬眼看了眼秦芹,發現那張冷的沒有一絲表情的臉孔上也出現了焦慮不安,這真是一件奇事。 “陪我喝杯酒” 安槐直接打給了趙嘉嚴,電話中的男人沒有答應。 安槐也沒有掛電話,酒吧絢麗多彩的燈光就著形形色色的人,還有震耳欲聾的3D環繞聲。 許久,趙嘉嚴答應了,按著安槐給的地址,打了車過來。 此時,已經接近凌晨,酒吧的人也越來越少,趙嘉嚴一眼,便看見了坐在吧臺上的高大身影。 “安總” 趙嘉嚴將手中的外套輕輕地給他披上身,聲音溫柔的呼喚道。 只是下一秒,安槐就拽著他的領子,沾著酒氣的唇吻上了他的,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舌頭也伸進他的嘴里,不斷地在攻城掠地,趙嘉嚴看了眼整個人醉的一塌糊涂的安槐,許久。 久到安槐撒野,撒夠了,累了。 兩人唇舌分開,銀絲滑落,安槐看了眼,臉不紅,心不跳的趙嘉嚴,冷笑一聲,“接過吻嗎?吻你跟個死人一樣” 趙嘉嚴看了一眼安槐,骨節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擦干唇角的口水,下一秒,手便拽住安槐的下巴,吻了上去,舌頭也伸進了嘴里,好一番攪動,安槐也被激起了狠勁,狠狠地吻了回去,兩人好一番較量,誰也不認輸,不過,安槐還是敗下了陣來。 趙嘉嚴緊緊地摟住安槐,舌頭不斷地糾纏,翻攪著,安槐被迫吞咽著口水,渾身有些發軟,臉色潮紅,差點被吻的喘不過氣來。 察覺到安槐的些微掙扎,趙嘉嚴終于松了口,兩人嘴角還殘留著銀絲,男人伸手輕輕地抹掉了安槐唇上的口水,湊近耳邊道:“安總,這樣才叫做接吻” “教訓我?” 安槐對上趙嘉嚴帶著笑意的眼神,冷聲道。 “當然,不敢”趙嘉嚴后退一步,帶著禮貌疏離的微笑。 安槐也冷笑一聲,挑眉道:“送我回去!” “親自送我到家門口!”安槐好像咋知道趙嘉嚴在想什么,直接堵死了。 不久后,趙嘉嚴直接將人送到了家門口。 就真的只是家門口,沒有踏進門口一步。 安槐沒管,自顧自的拿了罐啤酒,命令道:“進來” “安總,已經安全到家,在下就告辭了” “我讓你進來,聽不見?” 趙嘉嚴定定的看著安槐,許久。 安槐也好不腿讓的看著他,直到趙嘉嚴修長的身影來到跟前,不過,之前染黃的頭發又染回了黑色,柔順的貼在前額,襯著肌膚如雪,唇紅齒白,看著順眼不少。 心情稍好點,安槐對著他勾了勾手指。趙嘉嚴低下了頭,下一秒,安槐已經勾著他的脖子,吻了起來,趙嘉嚴也沒有抗拒,修長的雙手掐著安槐的腰,深深的吻了上去,兩人倒在沙發上。 趙嘉嚴的手從下擺伸了進去,一寸寸的摸索著,冰冷的手,讓安槐身子一縮,身體微微顫抖,不久,兩人分開,安槐眼神迷蒙,喘著氣,“你…這是以下犯上!” 趙嘉嚴聞言,笑了,粉唇微微勾起,眼神幽暗,白皙修長的指尖擰了一把安槐的乳尖,聲音低沉而磁性,“安總,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br> 微微的刺痛倒是讓安槐更興奮了,舔了舔嘴唇,一把將人拉過來,反壓在身下,跪坐在腰間,瞇了瞇眼,“我要cao你” 話音剛落,安槐注意到趙嘉嚴眉心微蹙的表情,作勢要起身的模樣,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旋即俯下身,在他耳邊吐息道:“想好了再說話?!?/br> 趙嘉嚴微微側過頭,默不作聲,就在安槐以為他同意時,撩開下擺,摸進了衣服里,但下一秒,手卻被狠狠地拽住,趙嘉嚴轉過頭,眼神銳利如狼,直勾勾盯著他,“安總,對不起?!?/br> 語氣溫婉,但做得卻不是人事,下一秒就被人壓在身下,安槐腦子一懵,剛想罵他,就被人猛的吻住了,吻的腦子成漿糊,好不容易喘了口氣,才發現衣服早就沒了,僅剩一條內褲還孤零零的掛在腿間,屁股里則被塞了兩根手指,那冷度凍的他的rouxue一縮,趙嘉嚴感受著緊緊箍著他手指的rouxue,拍了安槐的蜜色飽滿的臀瓣,“安總,放松點” “放你…媽的屁,趙嘉嚴,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手指出…啊嗯!” 也不知道趙嘉嚴的指尖頂到了哪里,一股快感頓時順著脊椎升起,腰間一抖,軟趴趴的jiba硬了起來,甚至還不自覺的扭著屁股,卻cao了那手指。 趙嘉嚴看著有感覺的安槐,手指順著rou壁上凸起的那點猛地插入抽出,隨后,安槐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rouxue也漸漸軟化,滲出水來,黏糊糊的糊了趙嘉嚴一手。 安槐緊緊地抓著沙發,咬著唇,聽著耳邊嘖嘖嘖作響的水聲,忍不住踹了趙嘉嚴一腳,喘著氣道:“快點…進來” 話音剛落,安槐就被插的整個人一晃,粗大的jiba頂在前列腺,研磨著,腰眼發酸,整個人都軟的不行。 趙嘉嚴埋進濕軟的rouxue里,沒有動彈,在等他適應,在此之前,空閑的手就握著硬挺的jiba上下滑動,另一只手揉捏著安槐飽滿的臀部。 直到安槐抬起眼,發表欠cao言論之前,“是不是陽痿?”說著,眼神挑釁瞄了一眼趙嘉嚴的下半身。 趙嘉嚴好脾氣的笑笑,俯下身噙著那張欠cao的嘴,含著吸吮,安槐也被吸的有些動情,剛準備跟他玩纏舌頭的游戲,這狗玩意就直接捅了進來,連緩都沒給緩,直接就這么干了起來。 差點讓安槐沒忍住扇他一巴掌,只顧自己爽的狗玩意。 趙嘉嚴好像知道安槐的意圖,白皙修長的手指抓著那手,放在唇下,溫柔的印下一吻,那張閃爍著星光的眼睛,看著他,還伸出柔軟濕軟的舌頭輕輕地舔了舔手心。 跟個小貓似的,撓的安槐心里癢癢的,心里忍不住暗罵,真是個妖精。 心熱的同時,身體也漸漸地享受到了快感,那jiba直往那點捅,捅的腰軟,渾身微微顫抖,連帶著看趙嘉嚴的臉都順了不少。 兩人正做著和諧運動,突然,門咔噠一聲,兩人沉溺于情欲沒發現。 門口站著一個人。 還是兩人都認識的人,秦芹從沒想過,剛回家,看到是這樣的場面,怔愣片刻,瞬間,心就像拋進油鍋,來回滾了一遍,連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失去理智的大腦只想毫無顧忌的沖進去,殺了那個男人,在把安安鎖起來,誰也看不見,看不見,除了他。 “砰”的一聲,門關的聲音響起。 兩人一驚,安槐抬眼一看,發現是秦芹,想要立馬推開趙嘉嚴,趙嘉嚴也感受到安槐的異常,瞥了眼站在旁邊,黑著臉的秦芹,喘了口氣,掐住安槐的腰,沖刺了幾十下射精了。 安槐燙的一哆嗦,埋著頭,捂著嘴,腰身一哆嗦,也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