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世界番外 哥布林(2)
漆黑的魅影,在斑駁的樹影下搖曳著,寂靜的黑夜悄然籠罩了整個樹林,突然,颯颯聲想起。 安槐提著籃子的手一抖,差點將悉心準備好的物品甩了出去,他是第一次去捕捉疾風狼,為了成年禮,也為了萬無一失,特地去請教了部落里最厲害的哥布林,準備好了一條麻繩,一個紅漿果,是他們部落最受歡迎的果子。 “嗷嗚” 月圓之夜,高高懸掛著的月亮,宛如銀盤,銀色的光輝灑落透過的斑駁陸離的樹枝投影下來,只見不遠處的巨石上,一只俊美的雄狼矗立在上方,仰天長嘯,瞬間,安槐便決定了他的目標,旋即將一只漿果放在了距離那頭狼不遠處的地方。 慢慢地那頭敏銳而漂亮的頭狼便被吸引了過來,即使依舊小心翼翼且謹慎,只是那漿果對于他們來說就像瓊漿玉液,很難抵抗漿果散發的香味。 安槐進拽著繩子,看著漸漸靠近的疾風狼,咽了咽口水,地上擺放的是正是他加了些小料的漿果,吃了之后,將會有一段時間沒有力氣。 果然,疾風狼謹慎而小心的嗅了嗅,接著一雙祖母綠的狼眸仔細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直到確認,沒有任何危險后,才露出雪白的牙齒,輕輕地咬住了那顆漿果,動作優雅。 一口下去,汁水流進了疾風狼的嘴里,在過一會兒,他就能捕獲一只疾風狼了,激動的心情難以言喻,但下一秒,“咔嚓”一聲,踩到樹枝的聲音響起,疾風狼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一瞬間,整個身子彈射出去,直接向著山頂跑了。 安槐看著逃跑的疾風狼,也顧不上多想,立馬追了上去,畢竟“疾風”的意思可是跑的比風還快,不一會兒,疾風狼的身影就跑沒影了,在空蕩蕩的平原上找了許久,一無所獲的安槐,失落的坐在一顆花崗巖的背后,其身后,一顆宛如玉盤似的月亮緩緩地升起,在這片森林的另一邊,篝火也冉冉升起,即將開始了今晚的成人之夜。 而他這輩子都不會有一頭疾風狼,不能為部落作戰,也不能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且還是個有缺陷的哥布林,雖然部落里的伙伴并不嫌棄,但他的心里還是過不去。 只是還沒失落多久,窸窸窣窣的聲音自身后響起,安槐猛然想到什么,站起了身,指著那快巨石遮擋下的不明物體,警告道:“誰?誰在那里?” 雖然以他的想法來看,很有可能是別的部落,或者說是一個不明危險生物,伺機蟄伏。 話音剛落,那巨石背后的東西,好像知道了有人發現了他,瞬間,那動靜就沒了。 安槐不可能放任任何危險到他的因素,隨地撿起了一塊石頭,藏在身后,慢慢地挪到了后方,只見銀白的月色下,一頭烏黑秀麗的頭發散落,一縷又一縷的垂在淡粉的臉頰上,顯得嫵媚而多情,那人的眼珠是誘人的祖母綠,此刻惡狠狠的盯著他,但因為那含著情欲的模樣,看起來倒是沒有一點威懾力。 “你是誰?” 男人并不說話,只是惡狠狠的盯著他,好像跟他有殺父之仇一樣。 “你要是不說話,可別怪我不客氣?!卑不睋P了揚手中地石頭,示意他識相點。 男人看了一眼安槐強壯的手臂,還有手中地石塊,憤恨了咬了咬唇,不情愿道:“果然,你們這些野蠻的哥布林,都該死?!?/br> 話音剛落,男人好像受不了似的嚶嚀了一聲,捂著胸口,低著頭,長長的發絲劃過白皙細膩的胸膛。 “喂!你……別裝死??!”安槐還是不敢靠近,畢竟一些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毒,更何況這人究竟是什么部落的,還沒搞清楚。 只是剛問完,安槐便看見男人頭上突然冒出了一雙毛茸茸的狼耳,身后還有一條灰色柔軟的大尾巴,瞬間,安槐驚訝地瞪大了雙眼,這……這是……疾風狼。 但在安槐反應過來的那瞬間,男人卻動作極快的向他撲了過來,白皙修長的手指上瞬間冒出了利爪,就要狠狠地抓向他的臉,好在安槐反應及時,捏住他的手,往上一翻,健壯的大腿夾住男人的腰身,另外一只手牢牢的鉗住他的手,摁在地上。 “喂!你發什么瘋?” “可惡的哥布林,果然爺爺說的對,你們都該死?!闭f著男人劇烈的掙扎著,差點讓安槐困不住他,好在因為藥效的緣故,倒是沒讓他掙脫。 “我又沒怎么著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們?!?/br> “那漿果里的藥不是你這個哥布林下的?!?/br> 聞言,安槐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男人看見耳根子微紅的安槐,得寸進尺道:“卑鄙齷齪的哥布林,有本事放了我?!?/br> 安槐放是不可能放的,但確實是他不對,如今被他被這么赤裸裸的指出來,因此,搖了搖頭,算是他的答復。 男人看著死活不肯放他走的安槐,氣的不行,只好罵,但從沒學過什么粗話的他,罵的人不痛不癢。 隨著時間流逝,男人的變化似乎更明顯了,那狠雙狠地瞪著他的丹鳳眼盈滿了淚水,唇瓣越加水潤,喘著氣,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著,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摸一把。 下一秒,手就不自覺的放在他的胸上,擰了一把,瞬間,男人滑落了一滴淚珠,瞪著眼,罵道:“yin賊” 安槐聞言,默默地收回了手,但下一秒,身后頂著他的熾熱,讓兩人視線撞在了一起。 相比于安槐的驚訝,男人卻更為羞憤,“該死的yin賊?!?/br> “你才是yin賊”安槐看了一眼要哭不哭的男人,諾諾道。 男人好似聽到了什么,一雙丹鳳眼瞪大,眼淚汪汪的留下來。 安槐看見這么漂亮的人流淚,頓時,心里也有些憐惜,手擦了擦眼角還未滑落的淚。 “不要你,假好心?!?/br> “誰假好心了,愛要不要?!闭f著安槐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男人底下那根roubang膈的他難受。 剛一挪動,男人突然喘了一聲,“yin賊……動?!?/br> 說話間,安槐才想起來,差不多在過一會兒,就要到哥布林的成年禮了,這么拖下去,可不行,旋即握住男人的jiba,捏了捏。 男人痛的飆出了眼淚,瞪著他,一臉憤懣,“你……” 安槐看男人的表情不對,又記著拉布齊臨時交給他的技巧,輕輕地握住那處火熱,慢慢的揉搓著。 不一會兒,馬眼流出的水漸漸地打濕了布料,roubang越發硬挺。 “接下來,就脫下褲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