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故人,暴風雨前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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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玨在翁識舟這邊住了幾天,翁識舟每天都早出晚歸的,但是早晨會先把聞玨送到學校去,聞玨住的挺舒服,車接車送的,晚上還有可口的情人在床上,過得很是舒心。 今天翁識舟回來的很晚,等聞玨洗好了澡,躺到床上準備睡覺時他才回來,翁識舟把手機放在床頭親了親聞玨就進去洗澡了。 聞玨迷迷糊糊的快要入睡之時,放在床頭的手機發出嗡嗡震動和鈴聲。 回過神來,聞玨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手機,沒有自作主張的按下接聽鍵,而是任由它在上面不停地震動。 浴室里傳出翁識舟霧蒙蒙的聲音,“小玨接一下?!?/br> 他不介意將自己的世界分享出去,這是一種完全的信任,也是一個將聞玨認作自己人的信號。 聞玨接通電話,那頭就有聲音響在耳邊,“廳長,材料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br> 翁識舟從衛生間出來,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身上的水珠還沒擦干凈。 聞玨漫不經心的將手機沖他晃了晃,順便告訴他,“他說資料收集好了?!?/br> 翁識舟看了一眼聞玨,面色從容的開口,“手機給叔叔?!?/br> 聞玨遮住眼中的風暴,他把手機遞給男人。 翁識舟站在窗戶那里接電話,他的嗓音始終都很沉穩,聽著讓人覺得他很冷漠,理智凌駕一切。 聞玨睡意消散了大半,他起床去冰箱里拿了聽冰啤酒,打開拉環剛喝了一口就被人從身后奪走了。 翁識舟站在他身后,仍舊維持著接電話的姿勢,另一只手把啤酒拿走,眼神很不高興的看著他。 聞玨知道翁識舟的意思,睡前喝冷飲對身體不好。 聞玨還是很享受被人關心的,他拉過翁識舟將他抵在墻上,手機里還傳來對方說話的聲音,聲音很輕,沒開外放,聞玨聽得不真切,他也沒興趣。 他只是用牙齒咬住翁識舟的下唇,鋒利尖銳的牙齒細細磨著,翁識舟下意識的推了推他,示意他自己還在打電話,可聞玨不管那么多,想親就親,想咬就咬。 翁識舟的背脊本來是挺直的,不知不覺就彎了下去,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很配合的讓聞玨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親他。 吻結束了,電話也結束了,兩人回到臥室躺在一張床上,可能是睡在一起的時間多了,聞玨沒一開始的那么難入睡了,雖然還是睡得不好,但比一開始倒是好了不少。 “叔叔,你會一直在這里嗎?” 翁識舟的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見男人沒動靜,聞玨語氣里有著笑意,“我還有大半年畢業?!?/br> 翁識舟不語。 “我找不到工作怎么辦?” 翁識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他閉眼凝神,“我養你?!?/br> 聞玨在漆黑的房間內露出個嘲諷的笑,無聲的扯了扯嘴角,閉著眼睛醞釀著睡意沒再說話。 翁識舟躺在床上,小腹上沒聞玨熱乎的手好像睡不著一樣,他從被窩里摸索著,碰到了聞玨的手將它重新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一切回歸正途,翁識舟的腦袋被睡意占領。 第二天一早,聞玨就接到了翁雪清的電話,那邊嚷嚷著一會兒要去他學校去堵她新看上的小男孩,讓聞玨趕緊去幫她打打助攻。 此時的翁識舟和聞玨正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翁識舟耳朵尖,把翁雪清的話聽得一字不落,他眼眸頓時就瞇起來了,一腳將跪在他身前的聞玨給踹到一邊去了,扶著腰就要起身。 聞玨喘著粗氣答應了下來,匆匆就掛斷了電話,一把將人拖了回來,壓在身下強硬的打樁。 “叔叔怎么能踢我?把伺候叔叔的東西踢壞了,叔叔以后怎么舒服?” 翁識舟咬著牙一言不發。 聞玨覺得沒勁,匆匆插了兩下就射了,起身進了浴室。 翁識舟靠在床頭抽煙。 煙霧遮住了翁識舟眼中的占有欲,他看著從浴室里走出來的聞玨,淡淡的開口,“一會兒我送你去學校?!?/br> 聞玨湊上來親了他一口,“好啊,謝謝叔叔?!?/br> 等聞玨去了學校,翁雪清早就站在樹蔭下在等他了,紅旗車她太眼熟了,愣了一下跑了過來,“小叔?你們怎么在一起?” 翁識舟抽了口煙,吐出煙霧,“順路?!?/br> 聞玨看翁雪清還想問,一把勾住她的肩膀往學校里帶,“來,跟叔叔說再見?!?/br> “哦,哦,叔叔再見?!?/br> 翁雪清縮在聞玨懷里扭頭跟翁識舟擺手,剛說完就被聞玨從后面把頭掰回來了。 翁識舟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兩人摟摟抱抱的往學校里走,兩人渾身洋溢的青春美好是翁識舟這個年紀所缺失的。 進了學校聞玨就把手放開了,翁雪清纏著聞玨,“你幫我看看怎么把人約出來啊一會兒,你說我今天能不能把他拿下……” “太小了,才18歲,他會不會嫌我老……” 聞玨瞥她一眼,“你看著也像十八的?!?/br> 翁雪清撇撇嘴,“看著像也不是真18呀,我要是18就好了……” 女孩好像特別注意年齡,男孩一般都盼著成熟。 兩人邊走邊聊,不多時兩人就走到了一幢大樓前,“這個學院是你們學校今年新開的,招生不多,錄取線都比你們平均水平要低一大截……” 聞玨挑眉,“這你都知道,了解的挺清楚啊?!?/br> “廢話,追人么?!?/br> 翁雪清白了他一眼,跟著情報找到了專業教室,門口正好出來一個人,翁雪清一把抓住人家,“同學!” 那男孩被一個美女猛地抓住,臉剎時就紅了,他結結巴巴的問有什么事。 “叫一下你們班那個……”翁雪清停頓了一下,好像突然忘了她要追的男孩叫什么名字,聞玨無語的靠著墻低頭玩手機,翁雪清撓了撓頭嘴里蹦出個名字,“南萊!” 那男孩“哦”了一聲,轉身進去了,一臉失落。 翁雪清和聞玨靠在一起低頭玩手機。 不多時,里面又出來了個人,聞玨用余光瞥見了,高高瘦瘦的,長得應該挺清秀。 “誰找我?” 翁雪清和聞玨同時抬頭看著面前的人。 翁雪清找對了人,興奮地直扯聞玨的衣角,她的眼神對上南萊的,南萊卻沒看她,而是看著身邊的聞玨,她心里咯噔一下,南萊不會是……gay吧。 她趕忙去看聞玨,聞玨也意味不明的盯著南萊,感受到翁雪清的視線,“就是他?” 翁雪清點點頭,她有種預感,那就是完蛋了,這倆人看對眼了。 南萊心里波濤洶涌,他以為他再也見不到聞玨了,自從被拉黑了所有聯系方式,他頹廢過一段時間,頹廢過后,他放棄了直播,專心用那一大筆錢請了一對一的家教,拼了命的往死里學才考上了這所臨市最好的大學。 在酒店時,他不經意看見過聞玨飛來的機票,就是這個城市,所以他考到了這里,就盼望著也許有一天兩人會再相遇。 沒有想到,真的讓他遇見了。 聞玨也沒想過再見南萊,那段露水情緣其實早就被他丟在腦后了,現在再見面,除了驚訝也沒什么特別的情緒。 但是南萊的過往,聞玨還是記得一些的,他摟住翁雪清的肩膀,語氣沉沉的對她說,“你這回眼光不行,這個不好?!?/br> 翁雪清和南萊皆是一怔,南萊的眼中彌漫上難堪與羞恥,他臉色蒼白,一言不發。 翁雪清“啊”了一聲,嘀嘀咕咕的說,“還好吧,看著挺好看的,人也干凈?!?/br> 這個“干凈”讓南萊臉色愈加蒼白,他說不出話,手都在抖。 聞玨沒搭理他,“走了?!?/br> 翁雪清跟在聞玨身后,納悶的扭頭去看一直沉默不語的南萊,想了想又沖南萊喊,“小帥哥,你等著,jiejie還來找你?!?/br> 聞玨“嘖”了一聲,走的更快了。 聞玨一天心情都不好,臉上帶著陰鷙,弄得實驗室的氣氛都緊張兮兮的,聞玨無心做實驗,打了聲招呼就去了翁識舟的辦公室。 門口站崗的都是軍人,沒翁識舟帶著,他連進去都費勁,他報出了翁廳長的名號才得以進去。 聞玨被保安帶著去翁識舟的辦公室,剛到那兒,里面就傳出一陣說話聲,門板非常隔音,仔細聽也聽不全,只能聽見幾個字。 聞玨停下腳步,邊上帶他過來的人也停住了,不敢多聽,只說讓他自己進去就走了,生怕聽到不該聽的因此丟了工作。 聞玨沒急著進去,就靠在門口聽。 一門之隔,聲音清楚了許多,一個陌生的聲音畢恭畢敬的說,“廳長,關于貪污漏稅的確鑿證據都在這了?!?/br> 辦公室里安靜了兩三分鐘,聞玨猜翁識舟應該在翻動那些證據,而后聲音響起,“不全?!?/br> 錯愕的聲音響起,“不可能啊,能查到的都在這了,除非……” “活人的都查到了,那死人的呢?” “廳長,你是說……他們怎么敢的!” 翁識舟聲音不大不小,語氣平靜,“人為財死,鳥為食亡?!?/br> “是,廳長,我這就去查!” 門被打開,那人看到走廊的青年,面色變了變,聞玨壓根沒想躲,那人語氣尖銳,“你找誰?” 聞玨還沒說話,倒是里面的翁識舟看到他了,“小玨,進來?!?/br> 翁識舟就坐在皮質椅子里,悠閑的交疊著長腿,手里拿著幾份文件在瀏覽,像極了一頭休憩的老虎。 聞玨把門關上,翁識舟后仰著靠在椅背上,雙手放在腹部,指縫交叉著,“你怎么來了?” 聞玨笑笑,“想叔叔了?!?/br> 翁識舟聽見這種話都習以為常了,小侄子嘴甜,討人喜歡。 “你總往我這跑,都沒見你回過家?!?/br> 聞玨走到翁識舟椅子后面,手搭在翁識舟的肩膀上,輕輕揉捏著,“我回家你不想我嗎?” “你還是該多回家看看?!?/br> 翁識舟嘆息一聲,拍了拍聞玨的手,特別像一個孤獨的老男人在那自怨自艾,看得聞玨想笑。 那天聞玨還是沒回家,仍舊是跟著翁識舟回了他那,他看得出翁識舟口不對心,明明想讓他留下可就是死鴨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