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np群交輪jian修羅場,老師親親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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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從軟墊上抱起時,沈知毫無反抗,無比順從,甚至將兩腿一夾,把身體完全貼過去。有雙手摸向假陽具,捏住尾端,狠狠向里頂了會才抽出丟掉——它在墊上彈了兩下,晶亮濕漉的硅膠guitou正對從霽的方向。 沈知埋進那人肩膀中,屁股發著密密的抖。他吃不消三人行,所以總是單獨一對一zuoai,加錢也不行,可現在有兩個人擠著他,一個抱著,一個捏屁股,怎么看都是不對勁的節奏。他拼命往抱著他的那個家伙上靠,小聲耳語:“你快來啊?!?/br> 站立的姿勢進得最深,幾乎連囊袋都要吃了進去,后頭還有根性器磨他屁股,要用柔軟的rou自慰。那人把他提起來,性器掉出大半截,再一松手,墜落與被捅穿的恐懼夾在一起,反復破開軟爛的rou道。他忍不住聲,小小地啜泣,埋進那人懷中,哭得像是撒嬌。 多人一起最壞的地方,大概是永遠不知道被剩下冷落的家伙會對自己做什么。是捏,還是玩,還是愛撫,一切觸碰都帶有未知色彩。在激烈的性事下,沈知變得極度敏感,這些小手段無疑是火上澆油,將他催得更熟,股間一片油亮濕紅,頂幾下,便開始向下流汁,滴在枯黃的落葉上,又隨動作被踩得“咔咔”作響。 他們并非就站著做完全程,那未免太過枯燥,這些年輕的男孩,總有令人意想不到的花樣。依舊插著,只不過硬生生將沈知翻了個面——他們舉起沈知的動作永遠輕而易舉,就像捧起一只小動物那樣,輕柔但強硬。沈知亂七八糟地掉眼淚,被送到其他人身上,有只手捏住了他的性器,隨即,另一根明顯更加粗壯的貼來,將guitou與莖身擠在一塊擼動。 雙倍的刺激讓沈知夾得很緊,兩腿大張,痙攣著抽搐,渾身上下都像被捆滿了電線,皮rou接觸的地方全在遭受殘忍電擊,都幾乎是要高潮到跳起掙動的程度。他頭一歪低垂,完全無力,臀再也扭不動,無法提供更完美熱情的服務。 他被榨干了本就不多的體力,好在大家都了解他在床上的常態——要的多,卻不經干,搞個一兩次,就眼淚掉得像要斷氣。偏偏體質敏感,挖兩下小逼,就能吸著氣流水??蛇@段還沒做完,便來了群新人,似乎是未估計好時間,竟讓他們直接撞上了。 他們發生了爭執。 沈知被放下,手足無措地縮在墊子上,抱著腿,看他們打架斗毆,神色慌張害怕,然而作為一切的源頭,他從頭到尾都沒想去制止一下,像在看戲,像是習慣了,但事實上他開口了,反而會更加吸引火力?;鞈疬€在繼續,他垂下頭,悄悄摳自己的小逼、挖精,又在寒冷的空氣打了個哆嗦。 但很快,他連哆嗦的機會都沒有了。有灼熱強壯的胸膛貼上他的后背,他又被抱了起來,腿間不再只為那兩人展開,而是很多人。在這“很多人”中,從霽也只是他們的其中之一。 沈知乖巧地被涂滿jingye,被射滿,從腰窩到股縫,淋到濕透了,大概已經習慣這些玩弄,眉毛略略擰著,不知道是痛是爽,是酸是麻,連腿窩都擠了兩根jiba,總之在叫,含含混混的,沒力氣大聲哭了。 一點哼哼模糊地傳來,輕到嚇人。沒人會發現從霽在偷窺,他站得那么遠,所著的正裝離這些yin穢場景是如此格格不如,可他卻迫切想要聽到他學生情亂意迷的哭叫。 這場混亂的輪jian長達兩小時。在所有人射出后,沈知被干凈的校服外套包裹住赤裸的身體,有人抄起他腿彎,將他抱進懷里,快速躲進一條小道。其他人則負責收拾現場,撿衣服、疊墊子,或者是其他的善后工作,分配嫻熟,不知道是演練了多少次,才會有這份心領神會的默契。 很臟。 但詭異的,從霽不是很討厭。 回憶到此為止。 作為老師,從霽理應糾正誤入歧途的學生,該將沈知從沼澤中挖出、清洗,而非打上自己的烙印,涂上新泥巴,讓他再重重跌回泥潭。 這份邪惡的欲望不該向沈知索取。 沈知還在掉眼淚,手撐在他腿上,相貼的地方極燙,肩膀一抖一抖,像受盡了委屈。從霽到底還是抬起了手,給他的學生擦淚,嘆息道:“為什么要哭呢?” 明明都夸你了。 輕緩的撫摸,勉強令沈知情緒轉向穩定,卻仍處于脆弱的臨界值中。撫摸一直在持續,并未變味,是一種罕見的純粹,從霽的手很溫暖,很大,沈知睫毛顫著,眼睛張開了一點,又垂下了。 哭過后的聲音很?。骸拔遗隆彪S即,又點點頭,肯定自己說辭:“特別怕?!?/br> 他對老師天然的敬畏,在從霽不斷的逼近下被催熟成了恐懼。在這時,他有很多害怕的地方:怕被退學,怕接下來的性交,怕言語上的羞辱……怕也讓他更加聽話,只要下達指令,他一定會好好完成。 別逼我了。 沈知的眼神中,傳遞出了這樣的信號。他落進了捕獸夾,卻還在向最冷酷的獵手發送求救。他心目中的老師不是這樣的,老師溫柔,細致,平和,而絕非如此……可從霽怎么可能放過他?從霽會安慰他,體諒他,但絕不可能替他松開捕獸夾,讓他再奔向其他人。 “我會克制一點的?!睆撵V像是笑了,唇角微抿著,與先前相比,這時他的溫柔更加罕見,尾音極輕,“放心……” 話音未落,他就以這個姿勢,向沈知索吻。沈知想躲,卻被那雙手控制,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靠近。 說是克制,那就是克制。成年人不至于連這點自控力都沒有,然而于尚且年輕、耽于綿綿情愛中的沈知來說,這種表面溫情下的攻城掠地依舊使他顫栗??酥屏藛??他一點都沒感受到??蛇@只是一個親吻,一個吻,而非大開大合的cao干頂弄,他就已經受不住了——親得好重、好用力,偶爾還會磨擦幾下彼此的鼻尖,像要把他吃進肚里,整個囫圇吞下去。 沈知眼睛牢牢緊閉,在如此激烈的親吻下,從霽竟還能分出一絲心神,打量他的反應?!皣K嘖”的水聲幾乎像性交,沈知要窒息了——他全然忘記呼吸的步驟,手胡亂抓從霽后背的衣服,突然渾身激靈,無意識嗚咽出了細細的鼻音。 等從霽松開他,他還張著嘴,舌尖伸著,像傻掉了一樣“哈哈”喘氣,完全跟著從霽的步調走;從霽輕揉他濕腫的唇rou,近乎呢喃:“他們有這么親過你嗎?” 沈知失神的瞳孔,驀然顫動了一下。 “說實話,不用害怕?!边@聲他的語氣重了,用了師長的語調,“告訴我,還有誰有這么親過你?!?/br> 沈知絞盡腦汁思索,卻悲哀地發現他早記不清了。他和那么多人做過愛,就算不常親吻,但經年累月下的數字也依然高到可怕,他怎么可能記得每一個人?都是嫖客,都是路人,他哪有道行高深到這種地步,全部過目不忘? “有好多人?!?/br> 他低頭:“但我記不得了?!?/br> 如果可以的話,沈知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記住那段日子,不要記住那樣的“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