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生氣被聞干爛的小sao批,懷疑欲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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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的腿是軟,他今天高潮了太多次,整個人都飄飄然。他稀里糊涂地“嗯、嗯”,然后就要站起來,可身體卻給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竟老套地滑了下,扭了腳,猝不及防向前撲去。 一下子天旋地轉,沈知傻了,沒反應過來,只來得及護住額頭等待疼痛降臨,卻落進了一個懷抱中。 但護住額頭的動作實在沒什么必要,真磕上從霽胸膛時,他還是一陣眼冒金星。從外表看去,從霽身材精瘦,是正常男人的體形,但真摸上去,才能發現他實打實有練過,肌rou結實有力。 這好像一場拙劣的勾引。從霽先擰了下眉,大概是無奈極了,疲累地松開嘆息: “當心點?!?/br> 他表面風輕云淡,內心也許早就在罵沈知太過笨蛋。這個笨蛋呆呆地倒吸一口冷氣,捂住別了的腳踝。 這下是真不能走了。 從霽半蹲下來,捉過來給他揉,看了下,只是傷了點筋:“還好,不是很嚴重?!庇痔а郏骸疤蹎??” 被從霽揉過的地方有點燙,沈知忍不住想躲,他不太能忍痛,咬著牙還會漏出一點呻吟。 從霽直起身,做出像是要抱他的姿勢,沈知僵硬地不敢動,從鼻腔里擠出一點慘兮兮的哼哼。 老師的手摸向他的褲子,在一個很危險的位置——做什么都可以。實在不是沈知樂意要把一個人想得這么惡劣、這么壞——但從霽只是幫他提了提褲子,再橫抱起他,扯過自己的外套,將他裹上。 Aerith還坐在那片沙發群中。閃爍的彩燈與重金屬音樂照著炸著,明明聒噪極了,他卻像未受到影響一點,自顧自捏著酒杯,慢條斯理地搖晃水液。 從霽與他點頭,便算別過。 可就在從霽真正要走過去時,Aerith突然開口: “叔叔,你上了好久的廁所?!?/br> 他深綠色的雙眼微彎,在笑,目光直直向沈知射去。 被掩在寬大風衣下的沈知敏感地一抖,又開始緊張,手無意識拉住了從霽的衣袖。 但這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插曲。 至始至終,沈知都被藏著掖著,只露出一點點臉蛋,他也看不到與從霽攀談的那人是誰,更聽不懂他們交流的語言。但深埋進老師衣服里物總會有那么點難受,暫且不提悶熱,他現在就像被從霽的氣息死死裹著,黏貼到了粘鼠板上。 從霽體貼地打開車門,送他進后座,再充當司機,還要關心可憐學生,問道:“還痛不痛?” “好多了?!鄙蛑惶觳恢纴G了多次臉,弱弱地縮著,“沒事了……謝謝老師?!?/br> 等他打開手機,又過了五分鐘。 封高岑已打過十數個電話,果不其然是一連串轟炸,從最開始簡單的關心,發展到隱隱有火藥態勢的質問,其實也不過半個多小時。 現在十二點半。他手指心虛地停留在輸入框,思考該如何解釋,又啼笑皆非地想:這樣子,好像讓妻子獨守空閨,自己逍遙的無情丈夫。 他打得有些慢,還未發出去,對面的信息便先一步來了。 封高岑:? 封高岑:沈知,你死定了,你完了! 沈知小心翼翼地打字,連鍵盤都不敢戳重了,怕莫需有的隔空起火,更怕自己的措辭加重封高岑的火氣:封哥,對不起,我這兒出了點意外。 沈知:真的!我馬上就到了!你再等等我……對不起…… 沈知:[貓貓鞠躬][貓貓道歉] 封高岑搬了個折疊椅坐在宿舍樓下打游戲。 說是打游戲,倒不如稱為等信息,時不時切出去看一眼,不顧耳機里隊友的怒罵坑比。 他心情不好,別人也別想好,點得屏幕啪啪作響。 什么叫出了意外?打個工能出什么意外?依他看,絕對是出去鬼混過了頭,要隨便拿個理由,輕描淡寫將他騙過去;又難勉郁悶:他送了那么多錢,沈知竟還要往別人褲袋子里鉆,也不止鉆褲袋,還要鉆褲襠。 想到這,封高岑就氣得牙癢!他戳進對話框,本想罵,字都打了一半了,眼皮一撩,卻看到了個隱約人影。 這是深夜,以“人影”來形容什么東西,確實有點驚悚。但再定晴,他便站了起來——那是從霽。封高岑不懂這時候他為什么會來這里,然后就發現沈知正縮在從霽后面,瘸著走路,不過幾小時沒見,便成了一個小跛子。 ——這他媽不是被干了一通,還能是什么? 封高岑冷笑著,直接了當關掉游戲,扯下耳機,等他們走近。他本就長得兇氣,眼窩很深,濃眉,又紋了許多花里胡哨的東西,像是黑社會預備成員,畢業便即刻入隊;沈知腳步一頓,又心虛地往從霽后頭躲了躲,看樣子是怕了。 封高岑被這動作搞得心哽,真想破口大罵:你他媽躲什么躲?犯事的明明是你,你還怕上了!可從霽還在這兒,要不然他現在早就能把沈知拖回去,狠狠揍一頓屁股。 他不耐地掃了眼。從霽是他表哥的摯交好友,不能得罪,可根據他對從霽那點印象,覺得像這樣的虛偽家伙,不至于和沈知扯上jian夫關系。 封高岑是獨生子,再怎么混,家產也只能落進他掌心,所以并不在乎被打小報告。故而就扯著嗓子,隨口問了句好,態度十足敷衍。 轉頭,卻對沈知十分熱烈,一開口就是熟稔的親密抱怨,完美彰顯出他們關系不一般:“你滾哪兒去了?” 沈知卻先是僵硬地看了眼從霽,生怕自己正在向封高岑援交的事情會被察覺,后來發現從霽根本沒看他,這才慢吞吞地含糊其辭,頭略低著,眼睛卻向上抬,極力表現自己的無辜,盡管是以這種有些笨拙的方法:“我打工的時候遇到了點問題……有些麻煩,所以才晚回來了……” 這個“問題”,也只有沈知與從霽能聽懂,從霽卻選擇幫忙隱瞞不明事理的第三人,點頭肯定:“我送他回來的?!彼执寡?,輕拍了下沈知的背:“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br> “那麻煩從老師了?!狈飧哚鐐z好地把沈知攬過來,手臂卻壓得極重,顯示出他的心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美好,“我就先帶他回宿舍了?!?/br> 為證明自己的友善,他還低頭,用手掌把沈知腦袋掰向自己,捏捏人家臉上的軟rou,問道:“好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從霽似乎有些不解,沉吟道,“高岑,你們好像不是一個宿舍的?!?/br> “他宿舍沒人,我這兒也沒人,我倆正好湊合著一起住了?!狈飧哚樢唤?,這下威脅的語氣更加濃烈,尋求相同的答復,“是不是啊,沈知?” 而沈知就夾在爭鋒相對間,哆哆嗦嗦地被迫點頭。封高岑的這種攬抱并不舒服,為了讓自己更好受些,他只好貼得再近些,肩膀上的手卻一路向下,勾住了他的腰。 ——如果封高岑再大膽些,那手就不僅僅只停留在腰部,而是在屁股上了。 從霽笑了下:“好吧,我替你們保密,注意點?!?/br> 這顯然是意有所指。沈知敏感地一抖,只擠出句弱弱的“老師再見”,根本不敢想自己馬上會面臨什么樣的怒氣。 于是,沈知順理成章地被帶回了宿舍。 “啪”地一下,寢室門被粗魯關上,徹底鎖死。封高岑就堵在門前,確保沈知逃不出他掌心,事到如今,他反而平靜下來,沒再暴跳如雷,語氣清淡地威脅: “你最好能說出一個能讓我相信的理由?!?/br> 兩個小時的時間,足以讓楚子騫留在沈知身上的印跡顯現。沈知是慌張的,像小孩子一樣背著雙手,在封高岑看不到的地方絞著指頭,故意將重心放置于受上的那只腳上,搖搖晃晃地站著。 封高岑愈發不耐,剛想說“你連編都不愿編了是吧”,就看到他吃痛地一抽,眼睛里有了點淚。 “你怎么了?”封高岑驚疑不定地向前走了一步,“我還沒欺負你呢?!?/br> 沈知先把褲子向上扯了小小的一截,只露出扭傷的腳踝,再像是有點委屈地說:“搬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br> 這看起來確實嚴重,一片青紫通紅,淤青慘兮兮地凝著,被四周的白色肌理襯得更加駭人。 “因為手里東西太多了,我一下沒站穩……”他抱怨著,撒起謊來卻連眼睛都不眨,只是鼻尖出了層緊張的薄汗,“所以才回來晚了,好疼好疼,那時我都站不起來,還以為是骨折了……我緩了好久,幸好遇到了從老師,把我送了回來?!?/br> 封高岑蹲下看沈知的腳。體育生受傷幾乎已是家常便飯,他也有過傷到腳,痛到在床上躺了三天的日子,面對這一點點小傷時,竟然還會感到“心疼”。大概是面前的對象有所不同,他吹了吹,輕輕地摁摸,竟一時沒發現沈知言語間的漏洞。 “搬東西?”封高岑又皺眉,“以后不許再去了?!?/br> 他還以為是什么好活計——搬東西?工地嗎?就以沈知的身板力氣,一天下來也賺不了多少。二十萬還不夠用?可這幾天下來,他也沒看到沈知買過什么奢侈品名牌,反而摳摳搜搜,待自己極為苛刻。 ——所以這些錢,究竟去了哪里? 沈知點頭肯定,似乎是為了證明,又重重點了一下,在反思的表面下,卻悄然想著之后該怎么解釋。那些恐怖的青紫,有大半都是他自己掐的——他實在想不出辦法,卻歪打正著,敲中了一點封高岑的思緒:“我在超市那邊打工,錢雖然少了點,但總比沒有好,也很輕松,今天進了好多物資,經理就讓我去幫忙搬?!?/br> 他聲音向下低:“主要是我打碎了個酒瓶,還倒貼錢了……” 封高岑自然明白他對錢的看重,下意識接道:“我給你?!钡日f了出來,又暗悔自己不過腦,手報復性地一伸,抓著他的屁股rou惡狠狠地揉,卻意外聞到一種像是jingye的熟悉腥氣。 “你身上,怎么一股……”封高岑微微站起,貼得更近,鼻尖埋在他襠部,幾乎要頂在逼上嗅聞,下達肯定的結論,“sao味?!?/br> 封高岑不禁懷疑這些話的真實性。 要想真真正正地證明,那就脫光衣服,讓他好好看看;腿摔傷了,那就別站著了,正好到床上去,不搞清楚,今晚大家都別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