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應答被老師指jian到失禁漏尿彈陰蒂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戀愛周期、一見兩鐘情(sm調教/ np)、當病嬌碰上社恐偏執受、一不小心進了黃文怎么破?、干翻美強慘、利馬與斯德哥爾摩、歡情無限、渣男改造實錄(np)、[NP]被吃干抹凈的學習委員、到我懷里來
沈知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腹部。皮rou并未隆起,仍是單薄平坦,當“zigong”與“被射”由從霽口中連著說出后,他便像傻掉了一樣,睜圓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體內的手指一屈,幾乎疊成九十度角,凹出有力堅硬的指節,苛刻地頂在軟爛的黏膜上,把rou腔向兩側拓出一個比之前都要明顯的洞,湊近些,甚至能看到抽搐的外翻腥紅軟rou。 從霽聲音冷下:“說話?!?/br> 似乎是懲罰,指頭又狠狠捅回,直接連根沒入。 沈知剛開始抱有一種想要蒙混過關的態度,所以含糊著,但最終避無可避。他的確有zigong,有幾率極低的受孕能力,而jingye,也確確實實……射滿了他的肚子。他啞聲:“……射、射了………” 他從來沒被人逼得這么狠過。這句話說出后,他整個人都倒了,仿佛用完了所有力氣,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遭到了強大的壓迫。 從霽不是暴徒,若真要形容,應該是衣冠禽獸。沒有人可以一直情緒穩定,沈知是一只撞在槍口上的鳥,要被捏住軟肋,拔光羽毛。 淺處的jingye都被挖盡了,要清理再深些的地方,就得換個更方便的姿勢。從霽沒有通知,直接將沈知帶起,由面對面,換成他貼著沈知的背。 無法坐回馬桶,沈知整個人都只能靠著下體的手站穩,指頭陷得更深,勉強撐了一下墻壁,想叫老師,又不敢,低著頭,像只小鵪鶉,任從霽摳挖xue道。 “我該拿你怎么辦?”然后就聽到從霽的輕輕嘆息,語氣軟和下來,抽插力度與之相對變大,令沈知只能求饒,“我還以為你受到了欺凌,沒想到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 別說了……沈知難堪地抽泣,感覺自己真是罪大惡極——他會不會被退學?一定會的吧……出了學校,來到社會后,他該怎么辦?沒有學籍,沒有能力,無法庇護自己,他要完蛋了……沈知腿一軟,差點完全坐在了老師手上。 相比起被發現的恐懼,還是退學來得更為嚴重。他被從霽提了一下,體貼地扶??;也許正是這樣的體貼,才讓他昏了頭腦——竟轉過頭,聲音驚惶,含有悔意:“老師……求您了,您別勸退我……” 這張漂亮的臉在這角度下顯得尤其小,像是很好被掌控的類型,不痛不癢的幾句,便能收獲他長時間的惴惴不安。 “那就和他們都斷掉?!睆撵V輕聲細語,似乎是作為良師,勸誡誤入歧途的學生,“專心讀書,才是學生的本分,不要與他們攀比,你們不是一路的,知道嗎?如果你缺錢的話,只要在能力范圍內,我都可以給你幫助。你還小,有的是賺錢的機會……不必出賣自己的身體?!?/br> 沈知點頭,小聲地“嗯”。覺得不夠誠意,又很用力地再點了個頭,證明自己有心改邪歸正。 從霽又說:“我幫你……清理一下?!?/br> 在講出“清理”這個詞時,他詭異地頓了頓。但jingye太深了,從霽以此為理由,令沈知主動翹起屁股、挺起小逼,說是更便于挖出。偏偏沈知深信他,毫不質疑猶豫,沒有反抗,縱使是極羞恥的動作,也乖乖完成了。 可漸漸的,沈知突然隱隱感到小腹有股酸意,但快感壓倒性地封閉了他的感官,等反應過來,已小小地漏了一點尿水,澆在桶圈邊沿,落下明顯的水跡。 “老師……老師!”他整個人都傻掉了,只會胡亂叫著從霽,小腹緊繃,被尿意逼得哭哭啼啼,肩膀無意識向后拱,小腿一曲,哆哆嗦嗦地差點要跪下。性器翹著,可疑的液體以rou眼可見的程度,潤濕了飽滿圓潤的guitou。 “這里是廁所啊?!睆撵V漫不經心地圈住他性器的根部,以掌心包著,順莖身淺淺擼了幾下,“尿吧?!?/br> 沈知夾緊腿,把從霽的手擠進濕潤的皮rou間,無意識哼哼唧唧地哭,眼淚倒沒怎么掉了。他噴得太多,流得太多,要干掉了——這怎么尿?怎么能在老師面前排泄? 他實在抖得厲害,也硬得厲害,是否勃起這種事總是很明顯的——尤其在從霽上手后,這根東西又漲了一小圈,更加坦誠的反饋情緒,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因為正痛苦的隱忍,下面夾得很緊,從霽要抽出來,rou道還不舍地瘋狂吞咽?!肮緡\”一下,要是沈知存有神智,早就想丟臉地把自己縮成一團,可現在,他哪有心思因自己流水羞恥? 可抽出后,從霽并未停止動作,像按摩似的,不斷揉這條濕嗒嗒的rou縫。另一只手也從根部移至guitou,殘忍地施加壓力。 “不行的……”他虛弱地搖頭,為緩解下身的快感,還踮起了腳尖,吃力地倒吸冷氣。 那只手還未離開,在向上摸,沈知剛低頭,便哭著差點跳起來——從霽用手指彈了他的陰蒂,沒有留情,用了些力道。他陰蒂尚未受到過度開發,是小巧可愛的一顆,因此被“攻擊”時,他的反應才尤其巨大。 那里布滿神經末梢,是最敏感的地方,就連觸碰,都是過激的性行為。什么忍住,什么尿不出,都在這一瞬間崩潰了,打破了。他腰佝僂地彎下去,眼睛瞪大,連嘴唇都在顫抖;他受不住失禁與潮噴一起來的沖擊,腦子一片空白,后知后覺聽到自己在失控地尖叫。 無論怎么命令,尿道肌rou都不再聽從指揮,放松地打開,淅淅瀝瀝尿著。腿根乃至從霽未撤離的手,被澆透了yin液,被淋得一塌糊涂。 “上面和下面都……尿尿了……”沈知半響才緩過來,哭著,因為喘不上氣,一直斷斷續續的,嗓子已經啞了,“我壞掉了……嗚,我要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