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批流濕內褲親親插批,頂zigong要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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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尾是由帶子系著的。楚子騫只簡單揉了一下細軟的毛發便抽手,似乎興致不大,解開結,將這礙事的玩意兒丟開,專心玩小逼。 他對沈知的敏感點了如指掌,手指帶著極大的壓迫,像刀一樣地下劃,刺激性地隔著布料戳刺陰蒂,再張開手掌,包住rou縫捏在手心里惡狠狠地搓,搓得沈知只能在他身下呼吸凌亂地哭,他只能把頭扭到一邊,甚至不堪地閉上了雙眼。 那股sao勁很快就被揉得蘇醒,“啵嘰”吸著內褲,潤出一片灰色,已浮現出那rou逼的形狀。這始作俑者還竟奇怪地問:“怎么濕了?” 沈知忍無可忍,聲音是從齒縫中硬擠出的惱羞成怒:“你摸的!” 楚子騫像是被逗著了,心情極好捏了最后一把屁股rou,微直起身:“舔jiba會不會?” 沈知目光移了下去,看著他鼓起的褲襠,已經暗示明顯,但沈知實在不想,可捅屁股與插喉嚨相比,似乎還是后者更好接受些,就猶猶豫豫地談判:“koujiao完可以不做了嗎?” “不好?!彼紦鲌?,居高臨下地俯視,唇線一壓,是不悅的神色,“我上次還給你口了?!?/br> 對于沒有感情的性,沈知永遠都是做過就忘,就算賣前也會特意講好價錢,比如說:內射一次多少、干進后面多少,都詳細明確。 可那次沒有給錢啊,做什么都是楚子騫自愿的——這也要有來有回嗎?他又不愿得罪楚子騫,只好委委屈屈地張了嘴,把舌頭吐出來,等待性器的插入。 楚子騫現在連褲子都沒脫,似乎想到了什么,冷笑一下,掰正他的臉直接壓下,闖進口腔的不是腥臭的guitou,而是一條舌頭。這個親吻尤其用力,像是懲罰,像是打架,沈知甚至能感受到楚子騫唇角的傷口,來不及尖叫,瞬息間內褲便被扒下,冰冰涼裸露在空氣,rou縫被凍得一縮,又立即由兩根指頭插入。 一下子,沈知上下兩個洞都滿了。身體難耐地一扭,這完全是無意識的舉動,可他真的要窒息了,胡亂掙扎的手使楚子騫的領子都成了擰巴的一團。 楚子騫這才松開,“呼呼”地重重喘氣,嘴唇上全是口水,手指使勁地搗弄,在沈知高潮來臨把他一提起,頭埋下去吃逼,故意發出響亮的嗦弄聲,讓沈知只能夾緊雙腿哆哆嗦嗦地噴。 大腿內側的皮膚有些濕,大概是汗,嫩生的rou向里擠壓著楚子騫的臉。他鼻尖也濕了,是小逼的水,剛抬起就轉頭在腿根留了一口,喘得更厲害,聲音更加斷斷續續:“委屈給誰看呢……我他媽少了你的?”又惡狠狠地說:“不聽話,今天就親死你!” 沈知似乎是真被唬住了,睜圓眼睛,看著可憐又傻。 楚子騫解開褲子,沒硬讓他吃,濕亮rou紅的guitou在嫩紅的rou縫一滑,將周圍皮rou都壓得內陷,進得很慢,有意讓沈知感受“被破開”的過程。到一半時,又直接快速一插進底,抵在zigong口,絲毫不給沈知緩沖的時間。他本就在不應期,差點被又噴出一泡水澆上去。 楚子騫沒有留手,干得沈知一個勁地哭,魂都飛了,連話都不知道怎么說;等習慣了,又回歸正常速度,甚至更慢,非要別人哭哭啼啼纏上來,才肯屈尊降貴地動動。 “不要咬我脖子?!?/br> 楚子騫在舔沈知的喉結,幾乎是含著的地步,再尋了塊rou多的地方,用唇齒圈住留印。 這太危險了——竟然舔這么脆弱的地方,一聯想前面的“親死”,就能構成驚人的噩夢了。他可憐巴巴地一喘,哭得眼睫都濕黏在一起,快被撞瘋了,頂壞了,瞳孔渙散,視野模糊,找不到楚子騫人了,糊里糊涂把嘴巴湊上去:“求你了?!?/br> 楚子騫自然不會錯過送上門的福利,低頭含住沈知的嘴唇,翹開齒關舔舐,沒有再執著于在脖子打標記。 這個吻很輕,很細,好像還有點補償的意思,沒有剝奪沈知更多的行動。他三心二意,連忙借機把領子向上扯,指頭哆哆嗦嗦地想扣扣子。 剛安置好一粒紐扣,便被捉住手腕摁回去。楚子騫爽得聲音含糊:“干嘛?我還沒吃奶呢?!?/br> 他羞得臉皮紅,小聲辯解:“我也沒有奶啊?!?/br> 楚子騫這才慢悠悠地補上這情趣似的失誤:“奶子。沒有奶,我就吃奶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