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會【膀胱改造,入藥,失禁】
沈秋白又被綁在了那張手術臺似的床上。 他的兩手分開綁在床頭,細瘦的腳腕綁在床尾,腿根乃至肋骨處,也都纏了布條,和床板緊緊綁在一起,唯有腰臀處空置, 放了軟墊,將他腫脹青紫的臀墊高,不堪一握的腰肢高抬懸空。 訓導者調好藥水,隨手掛在床尾的欄桿上,“夫人,您以后可別怪我。您這當主子的不會討家主歡心,就只能我們多替您費心了?!?/br> 眼中無情……訓導者們想到岑父昨晚說的這話,直到現在后脊梁骨上的冷汗還沒干。跟了這么個不安分主子,別說得什么好處了,怕是不招禍都難。 不能再讓他這么想東想西了!得下點猛藥。人要是發情狠了,那眼睛時刻都和蒙了層霧似的,誰都認不出來,哪兒還能看得出有情無情。 訓導者定下心神,拆開一套導管,捏住沈秋白的青莖。 導管像個小蟲子似的,鉆入那狹長、敏感的甬道,一種驚天的癢意順著那多情的rou壁,鉆入他小腹、乃至四肢百骸。 沈秋白的腰肢一下子便軟了,酸漲的尿意以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逼得他發出一聲驚喘,情欲在rou壁間翻滾起來,甚至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膀胱內每一滴尿液,流過導管。 排泄也成一種發情……水液滴滴答答,沈秋白的眼神開始發空,虛汗冒出,肌膚上一層水色。他的雙腿無意識的想要合攏,腳趾在床單上勾勾張張,后xue徒勞的在軟枕上蹭動著,連將傷口蹭破,也全然無覺。 訓導者們對了個眼色,上前一人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沈秋白的眼中有霧靄朦朧,盈盈淚珠含在其中,欲墜不墜,多情瀲滟。 “這么瞧人就對了”,訓導者們滿意的點了點頭,上前按壓住沈秋白的肚子,將他膀胱內的殘尿擠了個干凈。沈秋白蹙著眉,弓起腰身,試圖蜷縮起身子,卻掙不來鉗在腰間的幾雙手,眼淚流過他的面容,那一雙眼,更是顯得可憐。 而后訓導者們用特制的香湯,將沈秋白的膀胱反復清洗幾次,甚至拿出一只長柄、彎曲的毛刷插入小孔中,反復刷動,像是洗一個長頸瓶。 毛刷再細,在細嫩、敏感的rou壁間蹭動,也像是針扎似的,又痛又癢。沈秋白縮著腿,再不能忍受的哭喘起來,他試圖攀住訓導者們的手臂,連連討饒,腕間鎖鏈丁零當啷的晃動。 “安靜些!”訓導者們惱火起來,一掌打在沈秋白腰間,打在那些腫脹未退的青紫血痕上。 沈秋白疼得身體劇烈一抖,又軟了下去,他的理智重又因為另一種痛苦回歸。 等訓導者們覺得他的身體洗刷干凈了,導管便接上調好的藥劑。藥劑粘稠、滯澀,每一滴都帶著重量似的,緩慢的流過導管,敲打著那敏感的內壁,流入沈秋白膀胱之中,沉墜的積在他體內。 一整袋藥液灌入,小腹鼓脹起來,像是懷了五六個月的身孕,憋尿感使他坐臥不寧的在鎖鏈間哆嗦著。 導管抻出體內,他徒勞的繃起小腹,卻一點也排不出去。鈴口處開開合合,干澀無比,他祈求的看向訓導者們,眼中寫滿了恐懼。 “母性之美”。這是家主的吩咐,訓導者們不會停手。藥袋里淡黃、粘稠的藥液流干凈,整整800ml都被灌入沈秋白體內,低于體溫的藥液在膀胱內凝固。 涼意逐漸散發出來,他的小腹從外面摸著,都又冷又硬冰涼一片,沈秋白不由打起了寒顫,可與此同時,又有一種奇異的灼燒感,隱隱在rou壁間蔓延。 “讓他站起來,咱們給夫人這肚子調調形狀?!?/br> 沈秋白被從床上拽了起來,他半癱在訓導者懷里,兩腿不自知的要癱跪下去。訓導者們將他的身子拽直,斟酌著他小腹鼓起的形狀是否足夠好看,又打開房間一角的攝影機,記錄下了他的炮制過程,以便岑父有興趣時察看。 藥液凝固、沉墜,平躺時尚且覺得重,他一站起來,身前仿佛隆起一個小山丘,低頭都看不到腳面,墜的他前傾下去,幾乎跌在地上。 “肚子不夠渾圓,隆起的也不夠高,稱不上什么美,家主要是長期看,肯定是要厭的?!?/br> “那再灌點藥進去?這肚子比昨個還小呢?!?/br> “先不用了,家主沒給他加排泄次數,這填充物凝固之后會吸水,別回頭再把他肚子漲破了。先拿儀器來,趁膠還沒徹底凝上給他調調形狀?!?/br> 訓導者們將沈秋白兩臂掛上天花板垂下來的繩索,他的膀胱內的膠質向下垂墜,小腹處鼓起了一個微垂、渾圓的小球。 儀器推了過來,將他肋骨往下、腿根往上的部分,整個封在里面。開關打開,嗡嗡聲中,儀器兩側狠狠向里收緊,將他的腰肢收束的極細,膀胱里的膠質物也被擠壓的變形,猛烈的向上下沖去,沈秋白胃里鼓脹作嘔。 “再收!” 訓導者一聲令下,儀器又開始嗡嗡作響,連胸腔處的肋骨都被壓的鈍痛、收緊,將他勒的幾乎呼吸不過來了,艱難的在半空中倒著氣。 如此,訓導者才滿意兩分,又吩咐助手,“給他多灌點水,咱們再調調形狀。等膠徹底凝成形了,讓他練練儀態,練不好就別出屋子丟人了?!?/br> 助手連連應答,倒了水來,站在凳子上送到沈秋白唇邊。沈秋白一上午幾乎都未飲水,唇上早已干裂起皮,喉嚨里如同火燒。只是他膀胱內的憋漲感,與收束到極致的腰肢,讓他喝了兩口,便喝不進去了。 不過,訓導者們可不會由他任性。一手捏住他兩頰,掰開了他的唇,直接便將兩三杯的水灌了下去。灌的他輕微嘔著,水液從嘴角溢出,直流到鎖骨處。而他腰間的儀器則像個大繭,將他封在其中,只露出個青紫屁股,半空中一晃一晃。 * 過了三五日,岑小姐才又看到沈秋白。她出去飆了一晚機車,剛從外面回來,正在庭院門口和好友們擁抱告別,一轉頭,便見他伶仃站在岑父身側。 匆匆一照面,便發現他又瘦了很多,下巴削尖,人瘦成一片兒紙??啥亲永锩娌恢嗔耸裁礀|西,大的像要生了一樣,和要漲破了似的,凸在外面裸露著,青筋隱隱。 侍人們扶著他,或者說鉗持著他,他兩條細瘦的腿撐不起那碩大的肚子,不自知的叉開,顫顫站不穩。身子半癱在侍人臂彎間,面上全是虛汗,發絲黏在臉側,被催折的不成樣子,整個人瞧起來可憐極了。 他無疑是美的,白的在太陽底下幾乎透光,像是一朵要化掉的花兒。見了繼女,他跪下來伏身行禮,額頭抵在岑小姐腳尖前。因著姿勢變化,腹腔內水液激蕩,使他面色更煞白起來。 岑小姐不忍看,避開眼去?!袄厢遣皇亲儜B啊”,她忍不住心里暗罵一聲。 對alpha來說,Omega的貞潔重于性命。但與此同時,他們又樂于讓自己的Omega們赤身裸體的暴露人前。岑小姐的朋友瞧見了她這年輕的小媽,也不由大嘆岑父有福氣,岑父挺著個將軍肚,連連讓沈秋白上前和這些小輩們打招呼,笑得很是志得意滿。 沈秋白面色愈白,身上的虛汗愈來愈多,神情也逐漸恍惚起來。岑小姐面色僵硬,匆匆將這群人轟走,沈秋白也送別了岑父,又向岑小姐行了一禮,低垂著頭,便要離開。 沈秋白步子走得很慢,姿態也有些滑稽。他本就剛學走路不久,兩腿無力,走不好。又頂著那樣一個碩大的水球,腰酸沉的幾乎要折斷一般,抬步間,身子抑不住的前傾。 岑小姐三步兩步追上去,看到訓導者拿這個紫檀木的小板子,啪的打在沈秋白小腹上,打的他一個踉蹌。 “腰不能散,自己繃著點兒勁兒!”訓導者冷聲呵斥。 沈秋白扶著墻,勉強撐住身子,向訓導者跪謝指教,又站起身,依著指令,繃緊腰身,小步小步向前挪著。 “滾!都滾!”岑小姐大步上前,踢了那訓導者一腳,翻臉發作。 “大小姐,夫人早上還沒尿呢,他現在身體里有東西,憋太久了容易見醫生”,訓導者匆忙跪下,交代了一句,又紛紛避退遠處。 沒了訓導者的扶持,沈秋白癱軟下身子,兩手扶著墻,顫抖著,艱難的靠在墻面上喘息。他垂著眼,不敢看岑小姐,卻看到自己鼓脹、青紫虬結的肚皮,像一個怪物,難堪、恥意不由自主的攀上心頭。 那些侍從走遠了,岑小姐笑了起來,蹲在他旁邊,像個小孩子似的,“誒,我見你下午總一個人在小花園看書,今個兒去么?!?/br> 沈秋白抿了抿唇,依舊低垂著眼,卻忍不住點了點頭。他不知道岑小姐為何要這樣問,只是……他不能克制的,想起那個夜晚…… 岑小姐又笑了起來,嘴角咧的很大, 笑的像個小太陽,“那就好,一會兒我在那放幾塊糖,就藏在紫藤蘿花葉里,你記得拿?!?/br> 沈秋白抬頭看向繼女的眼睛,她的眼睛映著清晨的光影,閃亮亮的,耀眼極了、干凈極了。而被注視的他,yin蕩、下賤,讓人作嘔…… 他忽而無地自容,不知哪兒來的氣力,撐起身子,扶著墻想要離開。 岑小姐卻想不來那么多,拽了拽他手腕,“誒,你要不去,我可不依啊?!?/br> 沈秋白咬住了牙,他本想要甩開她的手,斥些什么禮數大防,Omega貞規。 可是…… 他看到她笑得那樣好看,有一點無賴,又那樣明媚,忽然什么也說不出了。他又輕輕點了點頭。 岑小姐也站了起來,抬起手抹了抹他的臉,“別哭了,你那么好看,哭起來就不漂亮了?!?/br> 沈秋白連連搖頭,他…… 他并不知道自己哭了,他只是忽然有那么多委屈,平時強自忍下的,此時忽而都涌上了心頭…… 并且……他是好看的么? * 今夜,岑父住在了外面,沒有回來。 半夜一點。岑小姐打開平板,看到沈秋白還沒睡著,他半蜷著身子,手虛攏在小腹處,在床上輾轉。纖細的頸間松松拴著一條鎖鏈,拴在床頭,像一個被主人馴養的獸。 “我可以過去么?”岑小姐又跳到二樓的露臺上,推開通往臥房的門,靠在那里,輕聲問沈秋白。她今天盤了發,瞧起來和平時不太一樣,有一點成熟女人的爽利與嫵媚。 沈秋白靜靜望著岑小姐,一時竟不知是真是幻,鬼使神差的,他點了點頭。 岑小姐輕輕笑了一下,走過去,坐在床沿,她握住了沈秋白的手。他的手涼的像冰,岑小姐在掌心搓了搓半天,才覺得他手上有了點暖和氣。 “睡不著?” 沈秋白微闔上眼,輕輕點了點頭。他的腹腔內,像是裝滿了冰,怎么也捂不熱。小腹又墜又疼,無時不在的憋尿感,更讓他坐立難安。 岑小姐輕輕嘆了一聲,捂住他的眼睛。而后,她的手伸進沈秋白的被子里,摸到他又冷又硬的小腹。 那小腹仿佛有自己意識似的,貼著岑小姐的手心迎了上來,在她的掌心不安分的蹭動,惹得身體的主人也繃緊了腰肢,喉嚨里發出嗬嗬渴求的聲音。 女孩掌心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有淚水打濕了她的指縫。 岑小姐又嘆了一聲,輕輕按住沈秋白的肚子,輕聲問他,“他們又給你用了什么藥?” 沈秋白搖了搖頭,喉嚨間溢出了一聲輕輕的哽咽。他不知訓導者們用的是什么藥,但是從那日之后,藥水不但在他的膀胱內凝結成膠質,他的膀胱內壁也愈發敏感,像是長出了一層細細絨毛,一旦碰觸他的腰腹,便會惹起一片驚天的yin癢,讓他的身體愈發下賤,時不時就會發起浪來。 “讓我看看,我去驗一驗是什么藥,你身子總這么著可不行?!?/br> 誰受得了長年累月、時時刻刻都在發情呢,不說把人逼瘋,便是身子也受不了這么耗下去。 岑小姐掀開沈秋白的被子,輕輕扶起他的青莖。他的青莖上插著只銀釵子,是拿古法環扣鎖在上面的,不好開,卻有縫隙可以取液,拿去化驗。 她在旁邊找了找,沒找到方便留樣的東西,索性將衣服內襯一撕,便要墊在沈秋白青莖下取樣。 沈秋白撐著身子,掙扎著在床上坐起來,腹腔內沉墜的膠體,以及敏感的,宛如長了一片絨毛的內壁,因著體位的變化,卻使他唇瓣哆嗦的靠在了床頭。 “我……我自己來,臟的很?!彼窒胍舆^那片布,面上恥的通紅,連耳尖都燙了起來,一時幾乎想鉆到地縫里去。 岑小姐卻不肯給他,甚至拽住了他的手,又問:“他們這么說你的?” 沈秋白抿住唇,又不說話了。 岑小姐也不惱,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撥住他青莖內的銀釵,撥開了一條小縫?!皠e聽他們胡說,什么都不讓你吃,都趕上成仙的了,臟什么臟?!?/br> 小縫撥開,沈秋白的鈴口處卻依舊干燥。他的小腹雖鼓脹、碩大,卻是被里面的吸水膠體強行撐起,很難排出尿液。 岑小姐輕輕按了按沈秋白腹底,水液落在碎布上,劇烈的yin癢讓他一下子跌撞在床頭,秀頸后仰,無聲哀鳴,雙眼無神的看向岑小姐,連眼白都幾乎翻出。 然而他的后xue,卻開始嘰里咕嚕的冒起水液,透明、黏膩的液體在床單上糊出了一片水痕。情欲乍起難消,長久不得滿足的痛苦啃噬著他的神智,他蒼白的面色上一下子泛起病態的潮紅,口中吟嘔出聲,腿根不自知的打著顫。 他看起來……好像就要因為情欲死掉了。岑小姐咬住唇,幾乎顫著手將他抱起來。沈秋白的臀上新傷疊舊傷,血痂疊著紅腫,岑小姐小心的避開那些傷口,將他攬在懷里。 “別……不要?!鄙蚯锇酌悦砷g,輕輕推拒著這個懷抱。只是,岑小姐手臂在身前一橫,便將他的動作都攔在了懷里。她下巴搭在沈秋白肩上,輕輕撫著他繃緊的肩脊。 “別害怕,信我,什么也別想”,她又將外套脫下來,堆疊在他兩腿之間,一手攬抱住沈秋白的身子,一手按在他膀胱處,輕輕按壓起來。 沈秋白兩腿不自知的叉開,虛夾住岑小姐的膝蓋,坐在她腿骨上,頭抵靠在她肩上,難受的喘息著,膀胱里的水液連珠串似的被擠壓出來。 內壁的絨毛隨著那雙手的動作,被安撫、招搖,連片的yin癢逼得他發瘋般扭動著。yin癢積累到極致,他劇烈的挺起身子,咬住繼女的肩膀,將呻吟都吞入喉嚨,眼淚都落在她頸側,攀上了不能發泄的高峰。 他哭著、喘著、顫抖著,攬抱住繼女的頸,在她懷抱里下賤的發情,像一只不知廉恥的性畜。 不過……沒關系的…… 無論她是戲弄他,或是憐憫他。若有一天事情敗露,他要為此上絞刑臺,他都心甘情愿…… “別哭”。然而,繼女的吻輕輕落在了他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