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總裁01-狗奴調教sp舔皮鞋舔黑襪恥辱踩射被偷窺玩弄
閆壹應下顧軒背后那位神秘人的邀請來到他的公司,這位神秘人他也有所耳聞,應該是叫作顧澈的那個人,在閆壹的印象里,這人是個心狠手辣且混不吝的主,之前靠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兒起家,閆壹自覺無法和顧澈硬碰硬,只好迂回行事。 他大抵也知道此行的緣由,不外乎之前調教了一番顧軒,顧澈這是來給他找場子了。 按照對方所給的地址,閆壹來到了顧澈的一家隱秘公司前,他按照顧澈的要求一個人也沒帶,獨自徑直走進了幽深黑暗的公司回廊,一進去便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陰寒,顧澈公司所做的生意并不能見光,所以地址很偏僻,公司外面看著十分高大磅礴,可昏暗的色澤看上去也沒什么人氣的樣子。 按下電梯來到頂層,閆壹走出電梯卻發現顧澈公司的頂層只有一個黑漆漆的大門,閆壹思索一會兒,屈起手指敲了敲門。 空洞的聲音在頂層回蕩。 里面傳來一道冷漠的男聲:“請進?!?/br> 閆壹扭開把手推門進入。 映入眼簾的是灰撲撲的世界,空間極大,東西卻很少,特殊材質的墻壁上有些看不清的東西懸掛,墻面的顏色就像是灰色的水泥筑就,卻更精致,更純凈,帶著某種危險壓抑的色澤。 左前端是一大片落地窗,照進來的光還是無法溫暖這里,灰暗陰冷,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在落地窗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張辦公桌,背后坐著一個男人,看上去十分高大,黑色短發只在額際垂下幾縷發絲消減了幾分冷硬,眉眼滿是狠戾,五官硬朗,瘦削的臉頰莫名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 閆壹的臉看上去雖說也是偏強勢的那一掛,但和眼前的這個男人相比卻是少了幾分硬氣,多了幾分俊朗。 兩人對視間都從雙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偏執。 “坐?!鳖櫝旱穆曇敉钢还衫?,像是沒有感情一般。 閆壹頂著顧澈的眼神施施然坐下。 兩人在對視間空間里蔓延著一股無聲的對峙。 顧澈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閆壹,黑色的短發露出光潔的額頭,可那有些清俊的眉眼卻十分銳利,這張臉原是俊朗的,只是周身的氣勢有些咄咄逼人將俊朗的外貌硬生生給增添了幾分冷硬。 剪裁得體的西裝貼身包裹著修長又緊實健壯的身體,同色系的黑色鞋襪讓他看上去更為得體又內斂,不論這個人性格或是手段,只是這么粗略一看,也能知道這人肯定不簡單。 “閆總應該知道我找你來這兒是為了什么吧?”顧澈的手指在身前的沉香烏木辦公桌上規律地敲打著,整個人往后微微仰著,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這人。 “顧總的心思,就算不知道也得知道,我們直接來吧,顧總想要怎么補償?我名下的產業你挑一個?”閆壹背靠沙發仰著頭問道。 對顧軒做的事情已經發生,同時也不小心知道了顧軒的秘密還被那個秘密中的主角給找了過來,閆壹并不意外,只是方逸塵已經被救了出來,他也不用再顧及別人。 “你覺得我需要你的那些東西嗎?我什么沒有需要你的產業?”顧澈神色一冷,瞇起眼睛看了一眼閆壹。 “那顧總想怎么做?讓顧軒再和我睡一次?想必您也是不肯的吧?”閆壹即使在面對這種場面也還是不愿意落于下風。 “那倒不用,嚴總只需要陪我玩一個小游戲,這件事就可以一筆勾銷?!鳖櫝簝墒纸化B摩挲了會手指,“我想嚴總應該不會拒絕?!?/br> “什么游戲?”閆壹不由得坐直了身體,他覺得顧澈不會那么容易就能滿足。 “24/7,嚴總應該對此并不陌生吧?怎么說你也是調教過那么多人的主?!?/br> “不可能?!遍Z壹聽到顧澈說出的那個詞時就微微瞪大了眼睛。 24/7意思是24h*7天,在BDSM的文化中代表一種長期有效的,完全的權力交換,這樣一種并不陌生又讓閆壹覺得可怕的關系,因為此時此刻他竟然處于顧澈之下······ 在這段關系中是沒有休息和豁免的時間,閆壹必須全程都臣服在顧澈腳下,不能違背他的命令。 “可能還是不可能,怎么就你說了算呢?閆總來都來了,應該也沒有談判的余地了?!鳖櫝喊聪伦郎系陌粹o,閆壹后方的墻上便出現了投影。 畫面里是方逸塵那熟悉的模樣,此刻他正被雙手反綁著丟在地下室里,嘴里塞著一塊白布,雙眼緊閉。 閆壹下意識握拳憤怒地錘在了沙發上:“你——!” “當時你就是讓顧軒救這個人?”顧澈眼神泛著一股冷,“我是不在意手底下多一條人命,只是看嚴總舍不舍得?” 閆壹氣得渾身發抖,胸前不斷起伏,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又是用方逸塵來威脅自己?這個軟肋使得閆壹不止一次地被拿捏,他忽然很痛恨自己的無能無力,偏偏總是讓方逸塵遇到危險。 “好,你想怎么玩我?像我對待顧軒那樣嗎?”閆壹咬著牙看向辦公桌后面的那人,眼神像是淬了火。 “首先,帶上這個?!鳖櫝簭淖雷酉旅婷鲆粋€帶著名牌吊墜的漆黑項圈走到閆壹面前。 閆壹極力克制自己想要對顧澈動手的沖動,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不然方逸塵就會受到比自己目前所遭受的還要更慘烈的摧殘。 顧澈心情很好地解開項圈套在閆壹脖子上,黑色的皮質項圈在閆壹白凈修長的脖頸上顯現出一種獨特的魅力,項圈上的名牌吊墜泛著光,上面依稀寫著——顧澈的狗。 “然后呢?”閆壹知道這才僅僅只是個開頭。 “24/7所需要完全的權力交換在此刻生效,在這段時間里你必須完全隸屬于我,只能聽我的命令,你現在不能再繼續以人的身份活動,而是作為我顧澈的狗,聽懂了嗎?”顧澈語氣略帶嘲諷。 “是······主人?!遍Z壹的聲音有些嘶啞,他明白顧澈的這句話一出口自己就不能再忤逆他,必須完全順從。 “狗是怎么走路的需要我教你嗎?”顧澈微微抬起下巴挑了挑眉。 挑釁的眼神似是在訴說著閆壹長久以來一直進行調著教活動卻連最基本的行為規范都不懂,不對,作為主人的顧澈不能說挑釁,而是赤裸裸的輕蔑。 閆壹的臉色漲紅,他明明調教過數不清的人,卻仍然拒絕接受自己目前所處的地位。 他緩緩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用膝蓋和手掌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慢適應著,維持在一個還算能接受又難以忍耐的姿勢。 剪裁得體又貼身的襯衫和西褲因為閆壹的動作而將他健壯緊實的身體和流暢的肌rou線條給勾勒了出來。 這幅姿態在顧澈眼里脆弱又令人愉悅,透露著的屈辱和反差在顧澈眼底一覽無余。 “閆總的這幅身體還算不錯?!鳖櫝狠p佻的語氣像是在評論路邊隨意可見的小狗。 閆壹身體一僵,他難受地仰著頭望著俯視著他的顧澈,眼底滿是屈辱。 “來,去你的窩看看?!鳖櫝旱捻椚Σ]有配牽引繩,閆壹只能自覺地跟著顧澈的步伐,緩慢又艱難的朝著他的方向移動。 貼身的布料因為閆壹的動作而更加緊繃,他每一步都有些不穩卻還是在盡力前行,閆壹告訴自己現在奮力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救另外一個人。 閆壹跟著顧澈的腳步一路爬過了落地窗前,透過大片無遮擋的落地窗前能夠看到遠處的城市繁華,在這一刻閆壹似乎已經離那座城市遠去。 前方是一個半透明的房間,只是簡單地用了半透明玻璃的材質圍了一圈,顧澈將玻璃門一推,露出內里的一角。 這是顧澈的調教場所,里面所有的道具一應俱全,地上有些地方已經有過使用的痕跡被清理干凈,閆壹左右看了一遍,在另一邊的角落里看到了一個碩大的鐵籠。 漆黑的籠子里攤著一條黑色的毯子,里面放置了幾個餐盤,乍一看就像是真正的狗籠一般,閆壹忽而明白了顧澈讓自己戴項圈的意義,他是真的想要把自己當狗一樣對待。 閆壹的手臂和膝蓋忽然感到一陣無力,他不能拒絕,只能含痛忍下這份痛苦。 顧澈走到漆黑的鐵籠旁打開籠子,對著門口的閆壹招了招手,就像是逗弄真正的狗一樣:“快進來吧?!?/br> 閆壹努力忽略顧澈嘲弄的眼神,一步一步慢慢挪向顧澈的方向。 直到真正用手掌和膝蓋爬進了那個漆黑的鐵籠里,閆壹才發覺自己是自愿進去的,像是沒有任何猶豫般,這一切都是為了方逸塵。 爬行了一路膝蓋早已感覺到痛楚,好在鐵籠里黑色的毛毯還算是柔軟,稍稍緩解了閆壹的不適。 他調轉方向看向鐵籠外的顧澈,對方卻將鐵籠鎖上。 “先適應一下吧,我的賤狗?!鳖櫝狠p笑一聲轉身離去。 閆壹充耳不聞,等完全看不到顧澈的身影之后,他不動神色地打量周圍,然后動手擰了一下鐵籠的結構發現紋絲不動,這鐵籠十分結實,即使閆壹本身力氣很大也奈何不得。 鐵籠很大,閆壹站起身來也是差不多剛好夠,平躺下來也是如此,閆壹不會感到逼仄和壓抑,但是這樣的環境對于他來說無疑是十分屈辱的,他默默咽下快要沖出喉頭的憤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七天以后他就可以解放了。 閆壹無聊地躺在黑色毛毯上,這和他穿的衣服和項圈倒是很般配,餐盆是不銹鋼的冰冷顏色,看上去和這里的空間一樣帶給人壓抑的感覺,沒有一絲黑白灰之外的色彩。 墻上的道具也滿是黑色,黑色的長軟鞭子,長長短短大大小小,黑色的麻繩,黑色的假陽具和情趣玩具,就連中間的多功能躺椅也是黑色。 閆壹料想到自己這七天也是黑色的。 他雖然想不通顧澈為什么要為了顧軒來這么對待自己,但是通過剛才短暫的相處,他也知道了顧澈覺得不是一個好相處的良善之人,他說得出做得到,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惹怒他。 閆壹就這么想著顧澈的事情,沒發覺已經到了傍晚的時間,這里看不到天空也沒有計時設備,他只能緊繃著神經不讓自己崩潰。 顧澈舉著一個很大的盤子走到關著閆壹的狗籠旁,微微和硬質地板碰撞所發出的輕輕噠聲,是顧澈踩著的那雙黑色皮鞋所發出來的聲音,這聲音讓閆壹一陣胸悶,只見顧澈蹲下身體湊近欣賞了一番閆壹此刻的姿態,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閆壹來時所穿著的剪裁得體又貼身的黑色布料上滿是褶皺的痕跡,黑色的發絲也變得亂七八糟,神色間滿是疲倦。 這是別人不曾看到過的閆壹的模樣。 顧澈將盤子里的食物透過鐵籠中間的縫隙倒在了餐盆里,看不出顏色的粉色糊糊散發著一股腥黏的味道。 另一個餐盆里也被倒入了飲用水,除此之外顧澈還倒入了一些磨牙餅干,還是骨頭形狀的。 這些東西都一一昭示著眼前的事物就是給狗準備的。 “怎么樣?閆總還滿不滿意?” 閆壹低著頭不敢看向顧澈,他的眼里滿是怒火,牙關緊咬差點把舌尖咬破,他只覺喉頭一股腥甜。 “還不吃嗎?”顧澈將手伸進鐵籠一把按向閆壹的后腦勺,將他的臉蓋在了粉色糊糊上面。 俊朗的臉頰上沾滿了粉色糊糊,看上去很是狼狽。 “不喜歡吃嗎?不喜歡吃我就······”顧澈還未說完,就被閆壹打斷。 “主人,閆壹······閆壹喜歡?!甭曇艉芩粏∫埠芎艿?,閆壹似乎在短短的時間里就把嗓子給弄傷了。 他屈辱地低下頭,將自己的嘴湊到餐盆邊上,伸出舌尖舔向粉色糊糊,腥黏的味道立刻從舌尖蔓延至整個口腔。 閆壹的眼神幾乎快要泣血,他何曾受到過這種羞辱,之前他也曾像顧澈對自己這樣一般調教過那么多人,如今卻像是比他們還要低賤,他感覺自己的感官都快要麻痹,他逼著自己咽下嘴里的粉色糊糊,腥黏的味道一路順著食道溜進胃里傳到心里。 他覺得一陣惡心,立時就干嘔一聲。 顧澈危險地瞇起眼睛聲音發冷:“這么不喜歡我給你準備的食物?” 閆壹搖搖頭:“我只是還沒有習慣······” 顧澈也不想在這件事上過于糾結,他輕哼一聲丟下閆壹離開。 閆壹松了口氣無力地躺在毛毯上,閉著眼睛休息。 腥黏的味道開始在這個空間里擴散,連閆壹身上都是這種味道,他再不喜歡也被強制性地沾染上了這種味道。 這才是第一天,閆壹就有些堅持不下去了,明明身體上并沒有很痛苦,但是心里卻快要千瘡百孔,短短一天之內他從以前無比風光的地位直接墜落至深淵。 不過他并不后悔,因為還有方逸塵在等著他。 閆壹心底最深的地方一陣柔軟,像是給了他一點堅持的力量讓他沒有那么難過。 他吃了餅干喝了點水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顧澈來到狗籠邊的時候閆壹還沒醒,他眉頭深鎖嘴唇毫無血色。 顧澈直接狠狠一腳踢向鐵籠,被如此大的力氣所撞擊,鐵籠的震動十分之大并且發出巨大的聲響將閆壹驚醒。 閆壹睜開眼睛發現是顧澈連忙用膝蓋和手掌撐地,靜靜等待顧澈的指示。 “你倒是睡得很香,竟然比主人還起得遲?!?/br> 閆壹不敢回答,默默低著頭。 顧澈看著閆壹的樣子心里十分暢快,他也不是沒有聽過閆壹的名號和事跡,閆壹在H市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能想到他能有今天?還是自愿的,只為了一個男人。 真是太好笑了,顧澈眼里劃過一絲輕蔑。 顧澈固然是想給顧軒找回場子,自己的人被欺負了,那對方肯定要付出代價,但是他更想知道像閆壹這樣的人物落到自己手里那是怎樣的滋味,現在看來還不錯。 閆壹不知道顧澈為什么站在那里不動,他悄悄用余光打量顧澈周身的細?節,暗自思考顧澈來這里的目的。 “知道這個嗎?”顧澈扯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顧澈受傷拎著一個帶子固定的鐵制品,規律的交錯在一起,看上去和關著閆壹的鐵籠有些像。 那是······ “······止咬器?!遍Z壹聲音低低的。 顧澈打開關著閆壹的鐵籠,將黑色的止咬器丟到了閆壹面前。 “戴上?!?/br> 閆壹順從地撿起毛毯上的止咬器。 黑色的皮質扣著開口逐漸擴大的梯形鋼制籠,只留下一邊可供穿戴的區域,里面貼心地縫上了一塊柔軟的皮質小方塊讓閆壹可以搭在鼻梁上。 閆壹從善如流地將這個止咬器扣在了自己的下巴上,然后將鎖扣在腦后。 不輕不重的分量讓閆壹還能夠忍受,只是有一股怪異感,這的確是給犬類使用的,用在他身上卻有一股侮辱的意味,顧澈是故意在他身上套上犬類的部件。 “不錯?!鳖櫝嚎聪虼┐骱弥挂鞯拈Z壹,黑色的小籠幾乎是籠罩了閆壹的半張臉,從下巴,下頜線,到鼻梁。 慘白的燈光打在閆壹的臉上,透過止咬器在他毫無血色的臉上落下一道道錯雜的陰影。 “走吧,賤狗?!鳖櫝恨D身朝辦公桌走去。 充滿侮辱的指代詞傳到閆壹耳朵里有些刺耳,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角趴著往前走了兩步有些不適應,又調整了姿勢,這才盡量加速跟上顧澈的步伐。 顧澈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不時寫寫畫畫,他讓閆壹就像一只狗一樣趴在辦公桌下,他的腳尖幾乎碰到了閆壹的膝蓋。 沉香烏木桌下滿是木質的味道,閆壹的腦袋再往上抬起就會碰到烏木桌底,他只好將自己的身體微微屈起保持一定的角度和高度。 顧澈沒有對他發布額外的指令他便不能動。 明明之前的閆壹也是這樣意氣風發地坐在辦公椅上處理各項事務,誰能想到有一天閆壹會像只狗一樣趴在別人的辦公桌下呢? 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這對閆壹來說是一種苦難的煎熬,空氣里只有顧澈的文件翻動聲音,閆壹的思緒也跟著放空。 顧澈不時瞄了一眼閆壹,確認他沒有多余的小動作。 其實熬了一天閆壹以后,他已經沒有了剛來時的那種和顧澈平起平坐的心性再去和顧澈對抗,對止咬器也不怎么抵觸,這讓顧澈有些意興闌珊,止咬器本來就是代表著需要限制佩戴者的力量,但顧澈并沒有在閆壹身上感覺到很強烈的反抗情緒。 在閆壹嘴前的止咬器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擺設罷了,和黑色的項圈一起倒是和諧統一,凌亂的發絲和褶皺的正裝已經撐不起閆壹的氣質,這是一只沒有精心打理的狗狗。 顧澈思考著閆壹還能怎么被玩弄,今天是第二天。 第一天佩戴了項圈,入住狗窩,填食,第二天佩戴了止咬器。 那就訓練狗狗規范吧。 顧澈將文件丟到一邊,帶著閆壹來道落地窗前。 此刻有些溫暖的陽光透過灰色的玻璃灑下了片片白光。 落地窗前有兩只沙發,中間隔著一個小茶幾,顧澈在右邊的單人沙發坐下。 “狗狗也坐?!鳖櫝褐噶酥覆鑾浊暗男〉靥?。 狗狗是不能坐沙發的,只能坐地上。 顧澈雙腿交疊,修長又強壯的雙腿翹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他捏著茶杯,好整以暇地看著趴在地上的閆壹。 閆壹被眼前的光刺激到,眼睛被迫瞇起,連顧澈的臉都有些模糊。 狗狗要怎么坐?閆壹從未想過自己要做這樣的事,在顧澈面前聽從他屈辱的指令。 “不想坐那就訓練其他的,撒尿會不會?賤狗撒尿?”顧澈敲了敲落地窗。 “就尿在這里吧?!?/br> 顧澈想讓閆壹像狗一樣一條腿撐在地上另一條腿平舉著撒開腿,并露出自己的狗rou像是野狗標記領地一般隨地大小便。 “怎么?你是沒腿還是沒有狗jiba?” 閆壹不能想象那樣的畫面,光是顧澈的目光就足夠將他摧毀。 更別說他如果真的照做的話,他毫無隱私的低賤形象就會暴露在毫無遮擋的落地窗前,即使這里附近并不繁華,底下的人也看不清上面的景象,但是這樣子的環境還是會有潛在的可能性將閆壹最不愿意露出的模樣暴露出去,萬一有人看到了呢?誰能想象在H市有名有姓的閆壹會做出這樣的事露出這樣的姿態… 光是這樣的想象就足夠將閆壹惹怒。 顧澈怎么能夠······怎么能夠將他侮辱至此。 怒火中燒,帶著強烈的痛恨讓閆壹近乎失去理智,他從來沒有這么恥辱過。 閆壹猛得站起身,愣了一瞬,這才向顧澈的方向撲了過去,直接將顧澈撞到落地窗前,然后發出了清脆的一聲。 他所佩戴的止咬器也和顧澈的脖頸相撞,這時止咬器倒是起了作用,將兩人隔開了一個安全的距離,想來閆壹應該不會像狗一樣用嘴巴當做武器來撕咬顧澈的血rou。 顧澈后面只是一層薄薄的鋼化玻璃,緊挨著身后看上去就是一無所有,天空和大地仿佛輕輕一躍就能抵達,閆壹直面這樣的高度連對面的高樓大廈都看不清楚,這令他的身體有些發軟,他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 閆壹閉上眼睛,壓制顧澈的力道微微一卸,轉瞬間就被顧澈一個抬手給制止住,顧澈輕易地兩人的身位調轉,閆壹的止咬器磕在玻璃上,發出令人牙疼的清脆撞擊聲。 臉頰貼著鋼化玻璃表面,閆壹更加直觀的感受到了仿佛行走在空中的感覺,周圍除了站立的地方以及和顧澈接觸的地方,其余之處如同漫步云端,閆壹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恐懼,只要顧澈一個用力,他很可能就這么跌落下去…… “放開我……”閆壹近乎干裂的嘴唇艱難地吐出這么一句話。 “嚴總做狗就是這么做的?攻擊主人?嗯?”顧澈的問句不住像是敲打在閆壹那無力又憤恨的心上。 閆壹恨不得當時帶著一堆人過來和顧澈直面火拼,只是就算這樣到時候也會被顧澈黑輕易地干掉吧,人家本來就是做這一行的,不可能對自己毫無準備。 “主人······對不起······賤狗知錯了?!遍Z壹聲音雖輕但還是無法控制情緒,他咬牙切齒地將這句話撕裂成一個一個含著憎惡與恥辱的字句。 “知錯能改就是好狗狗,現在就小小地懲罰一下吧?!鳖櫝嚎粗纯惯^后失去氣勢的閆壹,眼底泛著一些愉悅的光。 閆壹此刻就像一只真正的狗狗般戴著項圈和止咬器,被顧澈遛著在辦公室里爬行了一圈,甚至還去了這一層的其他地方,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閆壹的手掌和膝蓋都有些紅腫到幾乎快要破皮。 顧澈讓閆壹在剛才落地窗前的小毯子上趴好,他從調教室里拿出一個小小的松散著的細鞭和一個用來SP的小板子。 閆壹看著顧澈拿來的道具,心里劃過一絲抵觸。 那些東西他都是用在別人身上的,甚至他當初用過的玩具要比顧澈此刻拿著的還要大還要粗。 看顧澈的樣子似乎是要對自己使用,閆壹眼神一暗,身體下意識地緊繃。 “以前被打過嗎?看你這樣應該是沒有?!?/br> “那我很榮幸,沒想到還有調教閆總的一天?!?/br> “閆總玩過這么多人,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有被人玩的一天?”顧澈有些興奮地舔了舔唇,手中的鞭子和木板握得更緊。 他對在閆壹的的身體上造成痛楚與傷痕并沒有興趣,所以他用的工具都是很輕柔的那種,他只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玩弄和調教閆壹,看他明明很抵觸卻不得不承受這種屈辱,那種樣子真的很讓人······ SP全名叫SPANK,是BDSM里的一種玩法,就是俗稱的打屁股,可用工具很多,手掌,木板或其他材質的板子都可以,鞭子就更不用說,都是能夠在生理或心理上造成傷害的工具。 之前的閆壹只覺得這種玩法很可笑,打屁股算什么調教手段?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被顧澈這樣對待。 顧澈是在看不起他嗎?還是在玩過家家,這種玩笑般的調教卻更讓人覺得恥辱難耐。 坐在之前沙發上的顧澈正俯視著趴在地上的閆壹,似乎在思考自己要在閆壹身上何處落點。 閆壹雙腿分開至稍寬的距離讓膝蓋和手臂撐在地上,緊實又有些挺翹的屁股以一定的角度抬起,腿部和臀部的肌rou正被貼身的西褲所包裹著勾勒出流暢的線條,上身的襯衫將健壯的身體掩蓋,只露出脖頸處的的黑色項圈。 顧澈隨心所欲地摔著鞭子,細軟的鞭子末端打在閆壹的的尾椎處,突如其來的痛覺讓閆壹不自覺地縮著身子,這完全是身體下意識的行為。 稱不上痛,鞭子本身的材質就很軟加上顧澈的力道并不算大,閆壹還能夠忍受,只是他完全不知道顧澈究竟會用鞭子抽打他的哪個部位,未知的襲擊總會讓身體下意識地防備。 時刻緊繃的身體,不知道下一次的鞭打又會是怎樣的力道,又會落在閆壹身上何處,這對閆壹的精神來說是十分難捱的,他努力克制著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心里卻對顧澈的憤恨進一步加深,他心底默默想著,以后一定要將今天的屈辱如數奉還在顧澈的身上,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屈辱地玩弄以及鞭笞過。 顧澈又一次抽打在閆壹的后脖頸處,閆壹克制著,只微微顫動一下。 這樣的反應讓顧澈很不滿意,他將整個鞭子丟在閆壹身上,黑色的鞭子順著閆壹緊實的腰際掉落在地上。 “到這里來?!鳖櫝褐噶酥缸约旱哪_邊。 閆壹抬頭看了一眼,忍下眼底的憤怒,一步一步爬到了顧澈的腳邊。 “再近一點?!鳖櫝褐苯由焱?,用自己的腳尖指引著緊繃著身體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閆壹。 閆壹被迫橫著跪趴在顧澈的腳下。 他的頭朝向落地窗,顧澈的兩只腳分別抵住了閆壹的腹部與胸膛,黑色高級皮質帶著稍微有些堅硬的鞋尖剛好戳弄在他的肌膚之上,他的上身時刻都能感受到顧澈加鑄在他身上的力道。 最柔軟最無害的地方被顧澈所掌握,讓閆壹沒來由地感覺到不安,落地窗灰蒙蒙地玻璃上倒映著他模糊的臉,黑色的止咬器丑陋地覆在他的面上,他就像一條真正的狗一般躺在顧澈腳邊,他的眼里隱約冒著一團火,喉頭都要被自己的憤怒給燒干了。 “你知道錯了嗎?”顧澈拿著一塊柔軟又厚重的木板在手上把玩。 “······知道?!遍Z壹還是沒有忍住反抗顧澈,他無法忍受顧澈在他身上附加的恥辱。 “知道就好,懲罰不能少?!鳖櫝簩⑹稚系哪景迮南蜷Z壹的臀部。 得益于閆壹平時的鍛煉,他的屁股形狀雖然不是很翹,但是該有的形狀還是有的,看上去稍微有些緊實的rou感。 木板拍在閆壹的屁股時,那緊實的臀rou輕不可聞地顫動一下,此刻的閆壹就像是犯了錯誤而被家長懲罰的小朋友一樣,這被異樣對待的玩弄讓閆壹無可抑制地升起一股腦怒。 “怎么?覺得輕了?”顧澈丟開木板,直接抄起左手,用力地拍打閆壹的屁股上。 顧澈的手掌修長而又寬厚,克制了幾分力氣拍打在閆壹身上時發出了“啪”的一聲,引得閆壹從喉嚨里發出一些聲響。 閆壹只覺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塊火紅的烙鐵所沾染,明明不是很痛,卻仿佛有一種恥辱般的疼痛順著皮下的神經蔓延。 顧澈的手掌一擊脫離,但是留下的觸感卻還停留在閆壹的屁股上。 閆壹的臉頰漸漸染上惱怒的羞憤。 顧澈又是趁著閆壹不注意,左掌提起又拍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掌摑讓閆壹猝不及防,他身體下意識地往前一伸卻還是無法逃脫顧澈的手掌。 閆壹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屁股有一天也會遭到懲罰性的拍打,這個部位被另一個男人的手掌掌摑無異于扇在他的自尊心上。 他更加惱怒,卻也無能無力,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顧澈下一次的懲罰是什么時候?會用多大的力氣? 閆壹默默想象著顧澈即將到來的“打屁股”。 顧澈最后一下幾乎是用了十成的力氣,拍在閆壹屁股上發出的聲音順著他的身體,仿佛都震懾了到閆壹的心神。 屁股在略微酥麻的麻痹感中僅剩一點點感知,他微乎其微又十分清晰地感覺到顧澈的手掌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熱度,在他的臀部極其挑釁般地撫弄,讓閆壹的身體都有些不適,從未有人對著閆壹的屁股作出這種事情······哪怕有人有這樣的想法都會被他給折磨逼瘋,可現在他不僅不能反抗,還只能趴著默默忍受,閆壹雙手不自覺握拳微微顫抖。 “行了,自己爬到籠子里吧,明天早起自己戴止咬器?!鳖櫝号牧藥紫麻Z壹的屁股,見閆壹再沒有特別的反應這才起身離開。 閆壹像是失去力氣一般全身躺在地上,他看向落地窗前的失去顏色的天空突兀地想起了方逸塵,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雖然心情還有些忐忑,但閆壹覺得像顧澈這樣的人應該不至于出爾反爾。 休息了一會兒,閆壹平復好心情然后爬回了調教室的狗籠,他不確定周圍有沒有監控將他的動作全部記錄下來給顧澈看到,他最好不要忤逆顧澈的命令。 顧澈在的時候,閆壹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并沒有對自己的行為有多抵觸,但現在他只剩一個人待在這偌大的屋子里,這才感到自己對顧澈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