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糖紙
“唔!” 阮唐一沒注意,嘴里被段逸塞了一顆甜甜的東西。 “嘿嘿,吃糖吃糖。我去交代他們幾句,馬上就好哈?!倍我菖氯钐撇恍?,吐舌讓讓他看看自己嘴里的半顆?!拔铱墒前颜w的給你了!”話里帶著邀功的語氣。 阮唐知道他的“交代”是搜刮兄弟們的路費好送自己回去。自己答應不為其他,就是想讓段逸阮涵了解了解,省的以后出亂子。 但是…… 阮唐用舌尖舔舔糖果。 這甜的有些過分了,甚至不像糖果,膩的發苦。他趕快嚼碎咽下,真不知堂堂黑道太子怎么會買這么劣質的糖。 三人等了一會兒車,阮唐莫名的感覺嗓子有點干。六月份的天很是燥熱,但是夜晚應該有風才對。阮唐抓著領子抖了抖,他感覺熱的有點過分了。 “熱嗎?哎!車到了,車到了。上去就不熱了?!?/br> 段逸看見阮唐扯領子,臉微微泛紅,張開他肖想已久的唇不停的吐息。趕緊拉開出租車車門。 “師傅,涼風開大點,多給小費哈?!?/br> 段逸招呼著,同時他也感覺莫名的熱意。嗯,可能是看人看的,他想。 不行,得找機會問問人家的名字,要不出去怎么炫耀?好不容易看見一個這么符合自己審美的人,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 這里非常偏僻,阮唐來時就花了不少時間。當時阮涵也是做錯車還被人指錯路才在大路上和準備打車散場的段逸遇見。 現在,段逸不想讓阮唐多走路,在小道上叫了車,來到時就過了差不多10分鐘。 不對勁,阮唐在車上做了一會兒,只聽見呼呼作響的空調吹風,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涼意。 不可能!在車里都做了二十多分鐘了,不僅沒有降溫,反而更加燥熱,而且他逐漸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往某一處涌。這莫名的熱意根本不是天氣原因,是自己身上發出來的! 要是他再不知道發生什么,前三十年就活到狗身上了! “段逸!” 阮唐壓下身上的躁動,扯過段逸大聲問道。 “你給我吃了什么!”唯一的變數就是那課糖! “糖……糖???!” 段逸有點懵,他之前還怕不是糖先自己吃了一半的那顆,吃起來甜甜的才會讓阮唐吃完整的那顆。 雖然他現在也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向下涌,使他yinjing充血,他一直以為是之前的藥效沒散干凈,身邊又坐著及時不中藥也能讓他雞兒邦硬的人。 “你身上怎么會帶糖!”太大意了,阮唐感覺自己已經開始脫力了。 “我,我拿你弟弟的校服時候從兜里掉出來的??!” 說罷就慌忙拿出校服里一個精美糖果盒子證明自己的清白,打開時里面還有稀碎的白色糖霜。 “我衣服里沒有糖!這是蕭子赫的糖果盒子,怎么在我這里?” 聽到后排的躁動,阮涵回頭解釋。他真的好無辜啊,糖有什么問題嗎? 不用阮涵解釋,阮唐看見這個盒子時就明白了一切。 這是蕭子赫給阮涵準備的藥,而且藥性相當猛烈。蕭子赫用糖盒裝藥也不過是誘騙阮涵且把一切錯誤都歸結給他的“饑渴”。 他當時在宿舍拿走就是怕阮涵著道! 因為自己的衣服沒有口袋,而阮涵在吃飯時脫下了外套。走的時候他順便拿著外套,在小巷子里為了截胡方便動手,就把手里的東西全塞給阮涵了。 自己還怕阮涵誤食故意沒放在兜里,只是一起拿在一只手里! 沒想到??! “你……嗯……”阮唐沒忍住,破碎的呻吟從鼻腔散出。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借花獻佛使得挺溜啊,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邀功的語氣。 “怎、怎么了?!倍我萋犚娙钐频纳胍骱妥约赫鸲@的吞咽聲音,顫抖的問道。完了完了,幻聽嗎?褲子要被jiba頂破了??! “下車!” 視線開始模糊,勉強看見進入市區的車外有家金碧輝煌的酒店。車還沒停穩,阮唐就沖下車,同時把阮涵拽出來。 “你大腦發育過嗎!那不是糖!你怎么什么都感吃!” 阮唐狠狠瞪著罪魁禍首。只是在布滿紅云的臉上沒有一絲威懾力,反而像是勾引。 段逸眼都看直了,塞了一把錢給司機,立刻追了上去。媽的,今天是老子幸運日嗎! “一、一間套房,給我每個房間的門鎖?!?/br> 阮唐感覺自己快神魂分離,撐不到回家?!罢l都不要相信,等阮九來找你?!比钐瓢咽謾C塞給弟弟:“是緊急聯系人?!?/br> 知道了世界的真實性,阮唐不敢讓阮涵一個人回家,甚至怕他會在大廳里惹上麻煩,還不如自己看著。 “我付錢我付錢!”段逸這輩子都沒這么激動過。 他只吃了半片,藥效小了不少,而且身體素質更好一些,還能暫時保持正常。但看見褲襠頂起的帳篷,也堅持不了太久。 “抱歉先生,您的余額不足以支付總統A級套房?!鼻芭_小姐微笑依然標準 。她還是第一次見三個人這么著急開房還沒帶錢的。 時間有一瞬的凝固。 段逸: 這他媽哪個孫子的卡??! 阮唐突然感覺血液除了向下流,還讓他有吐血的沖動,不僅yinjing硬的發疼頭也很疼。管這種蠢貨叫“邪魅狷狂的冷血太子”?! 阮唐抽出一張卡扔給前臺,拿起房卡和鑰匙拽帶阮涵上了樓。他呼吸紊亂已經腿軟了,好在已經通知了阮九讓他找個干凈小姐來。 剛讓阮涵自己把自己反鎖在側臥,段逸就進來了。 “你、嗯……嗬、自己找個房間去?!鼻橛偪竦恼紦钐频哪X海,燒的他動彈不得。正當他與身體抗爭的時候,段逸一把將他抱起,沖向主臥。 “你干什、呃嗯、什么?”兩人摔在床上,阮唐被壓在身下。 他的雙眼漸漸迷離,本就微紅的眼尾現在像是染了胭脂般明艷。兩片薄唇張開,吐出熾熱的氣息。矜持優雅的嗓音再無疏離的意味,只帶著情色的沙啞和誘惑的喘息。 段逸沒回答,把頭埋在阮唐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靈活的唇齒舔舐著修長的脖子,留下鮮紅的印記,看著肖想已久的喉結,輕輕咬上去。 “段逸!你、你、嗯哈……給我滾下去,發情別、別找我!我,我找了小姐了?!比钐葡胪崎_他,奈何身體軟的像灘水。 “小姐???”段逸立刻停下嘴“小姐有我干凈?!都是一群屄都黑了的松貨,有我好cao嗎!”絲毫不覺得自己一個黑道太子和妓女比較有什么問題。 感覺到自己被質疑,氣的段逸猛地俯身咬住阮唐兩片薄薄的唇。 段逸側頭,舌頭掃過阮唐的牙床。阮唐本就因為情欲而張嘴喘息,卻被段逸得了便宜。沒有牙齒做屏障,段逸準確的捕捉到一截滑膩的舌。 兩條舌頭觸碰的瞬間,段逸立刻纏上去,將無力的舌吸進嘴里,牙齒輕輕磨著。用力吮吸著阮唐的舌根,將其中的津液汲取干凈。長驅直入在柔軟的口腔肆意掠奪,若有若無的掃過敏感的上顎。 手扯開襯衫的扣子,手上的槍繭刮sao著細腰上的敏感點,充滿挑逗意味的揉捏著。 “唔……嗯……” 酥麻的快感直沖大腦,像是觸電一般。喘不上氣,胸腔中的氧氣逐漸減少,身體更加敏感無力。壓制不住的性欲使阮唐從鼻腔擠出婉轉低啞的悶哼。他推搡身上的人,無力的像是動情的撫摸。 “唔……嗯,段、嗯……” 感受到回應,段逸順著嘴角向下親吻。來不及吞咽的水痕被拉長斷裂。感受到阮唐喉結在自己口腔中滾動,親吻著貼伏薄薄肌rou快速起伏的胸口,最后含住精致的乳暈。 虎牙微微陷進rutou上下按壓,粗糙的舌苔用力刮過嬌嫩的顆粒,整個口腔因為吮吸和左胸貼和的緊密。 “嗯啊……段逸!”阮唐的身體根本收不住這樣的撩撥。他抓起段逸的頭發,迫使兩人平視。 “你他媽、嗯……哈……想好了?” 他知道這個烈性春藥有三個階段。先是發熱,再是脫力…… “我他媽現在jiba能把床捅破!” “哈……嗬,很、很好?!泵廊搜壑写核幯?,一腳把人踹下床。 ……第三階段是野獸般對性交的渴望! “臟死了!滾去給爺灌腸!” 段逸,你最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