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求您可憐可憐我
尼爾被江瀾趕上繩子。 繩子連接房間對角線,足有十米多,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碩大的繩結。尼爾反綁雙臂,踮腳騎跨在刷了姜汁的麻繩上,粗糙的纖維勒在會陰處,深深嵌進兩顆睪丸之間。他要在無數個自己和雄主的眼神中,從這頭走向那頭。 這已經足夠苛刻,更何況雄主并沒有關閉他xue里頭震動的芯片,而那里還緊咬著一枚姜塞,rou壁浸泡在擠壓出的辛辣汁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堅強的軍雌也忍不住發憷,盯著繩子艱難地尋找身體平衡點,剛強迫自己跨出第一步,就感覺無數尖刺在皮膚嬌嫩的會陰劃過,尼爾差點撲倒在繩子上,晃了幾下后不敢再動,可憐兮兮地望著江瀾。 看著這樣的眼神,江瀾特別想揉一揉大狗勾的腦袋,但無奈這家伙實在太高了,只能揉了一把他的胸乳,問道:“走不走?” “……雄主,我疼?!?/br> “不疼怎么長記性?”江瀾一臉純稚地反問,“我是不是說過,下一次不管你哪里受了傷,我都抽臀縫?” “我……唔!”尼爾猛地向前撲倒,踉蹌著跨出三四步,一瞬間來到了第一個繩結面前。他的心怦怦跳著,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剛才竟然被雄主拿沾了姜汁的藤條抽在臀縫里。質地堅韌的細長刑具惡狠狠地咬上皮rou,疼痛炸裂開來,和姜罰造成的折磨不分彼此。 江瀾不說話,只用藤條尖端威脅地磨蹭臀縫。麻繩上的姜汁接觸到細碎傷口,火燙的刺激從內到外連綴成一片,尼爾做了個深呼吸,知道在這里停留越久,對他就越不利。 可是繩結打得足有蟲崽拳頭大小,再往前跨一步,就一定碾過囊袋,壓扁睪丸,繼而飛速到達后xue,抵著姜柱留在體外的部分把它往里面推得更深。尼爾在心中預演了一遍,強忍著恐懼跨出左腳。 “呃……??!”不同走勢的麻繩聚攏成團,全方位碾過下體,雌蟲額角滿是對抗疼痛而流的汗水,即使繃緊了塊壘分明的腹肌也差點側翻,幸好江瀾在后面拉了一把。捆綁上身的繩子勒進上臂肌rou,緊接著臀縫又是一記藤條,尼爾感激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切身感受到了江瀾的惡劣,表面的溫柔原來只是打掩護而已。 房間里充斥著喘息和呻吟,他恍惚成了一頭難馴的星獸,在鞭子催促和馴獸者安撫的手段交替下艱難移動,默數剩下的繩結就是支撐他往前走的唯一動力。 十、九、八……臀縫里的火辣讓他行走的每一步都是折磨,不用看都知道肛周一定破皮滲血了。好在磨蹭了半個星時左右,后xue里緊咬的姜柱擠不出更多的新鮮汁水,麻繩上涂抹的姜汁也不多,已經差不多吹干了。 四、三、二……經過一段稍微輕松的路程,越到盡頭,繩索繃得越緊。尼爾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被驅趕著晃晃悠悠地交替搬動左腳右腳,再定睛一看,實際距離并沒有挪動多少,剩下的兩段繩索一個繩結就像永遠走不完似的。 江瀾在他汗濕的掌心里撓了撓,“走不動就休息一會兒?給你把姜塞取出來?!?/br> 尼爾心里默默權衡——姜本來就不造成什么威脅了,停下來休整一會兒也好,更何況還可以和雄主貼貼——點頭答應了。他垂下腦袋,在江瀾的頸窩里蹭來蹭去,任由雄主把麻繩扒到一邊嵌進印著藤條痕跡的臀rou里,再把姜柱抽出來。 調教了很久的腸道早就被泡軟了,yin液跟著姜柱一起抽出來,江瀾扯著尼爾頭發逼迫他看這個可惡的東西,還讓他把上面的水都舔干凈。咸澀腥辣混在一起,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尼爾為了多休息一會兒,包羞忍恥地就著江瀾的手放慢動作舔舐。 把姜塞進尼爾嘴里讓他抿著,施施然擦干凈手,江瀾從柜子里翻出支蠟燭點燃,用金屬環扣底托固定在最后一段麻繩上。 “唔唔!唔唔唔!”尼爾驚恐地瞪大眼睛,瘋狂搖頭。 開……開什么玩笑!尼爾做夢都想不到還有這種變數,那蠟燭比繩結的直徑還長,他豈不是要把燭火都吃進xue里?! 江瀾站在繩子的盡頭,優雅地對她的雌君做了個“請”的手勢。 鏡墻上又打出了倒計時,只有60秒,江瀾笑吟吟地招手:“倒計時結束還走不過來,就轉身走回起點再走回來吧?!?/br> “……”尼爾沒走過繩,哪里能猜到雄主用心險惡——最后一個繩結團得極大,現在后xue的姜柱取了出來,被撐大的xue口卻一時半會不能閉攏,正正好好把繩結全部吃了進去。早被玩得酸軟的雙腿不能踮得更高了,尼爾被一個繩結卡得進退兩難,麻繩卡在受傷的臀縫里反復拉扯,連結上的毛刺都在腸道里來回刮蹭。 燭火還在面前搖晃著,仿佛在嘲笑他沒有意義的拖延。 38、37、36……鮮紅的數字跟催命一樣跳動。尼爾咬緊牙關,老姜辛辣的味道在嘴里炸開,“嗯——”繩結終于脫離身體,雌蟲隨著慣性踉蹌兩步,燭火帶著熱氣撲上走在最前面始終支起的yinjing,立馬把他燙得縮了回去。 21、20、19……尼爾進退幾次,都不敢再觸碰燭火,眼看著數字快往個位數跳了,顧不上規矩把咬成兩段的姜塊吐了出來,哭求道:“雄主求您饒了尼爾,這個真的不行……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雄主,雄主求您可憐可憐我……” 江瀾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頭頂的數字——想再走一個來回,就繼續磨蹭。 “我……”尼爾見數字真的跳到了“9”,破釜沉舟地閉上眼睛向前邁了一大步。他以為火焰會把性器燎出了個火泡,可疼痛并不像預想的那么激烈。 嘣!麻繩狠狠地彈在傷痕累累的xue口處! 尼爾三兩步跨到終點,身體前撲,可迎接他的并不是冰涼的鏡墻。 “哎哎哎,壓死我了!”悶聲的抱怨和溫軟的觸感一起傳來,尼爾把雄主從懷里撈出來,才后知后覺自己竟然被逼出了眼淚,臉上一片冰涼。 雄蟲照舊熟練地爬到雌蟲臂彎里坐著,扳著腦袋吻她的雌君。江瀾把自己親得喘不上氣才放開唇,笑著問:“嚇著了?” “雄主,”尼爾神色糾結,似乎在斟酌措辭,最后憋出一個字,“壞?!?/br> “壞就壞,記住教訓才好?!苯瓰憣τ谛惺棺鳛樾壑鞯臋嗬@件事十分坦然,“我看抽臀縫都不夠震懾你,下次還敢,嗯?” 尼爾瘋狂搖頭,展示自己認錯的誠心。 “哼。下次還敢,就把你腳心抽腫再走繩,點上幾十根蠟燭,讓你的saoxue一根根夾滅,怎么樣?” 尼爾快把脖子搖斷了。 直到從繩子上下來,他還心有余悸。繩子上亮晶晶的,都是他一路走來從后xue磨出的yin液、血和組織液。 折騰完蟲,江瀾背著手大搖大擺地走了,還讓被壓迫者收拾房間。 可惡的蠟燭,可惡的麻繩,可惡的姜!尼爾憤懣地把這次用到的道具統統扔進垃圾桶,收拾完調教室又收拾完自己才回到臥室。 耷拉了一晚上的尾巴又支棱起來了! 大狗勾搖晃著屁股爬向床邊,又上了床找了個姿勢跪坐下去,用屁眼含住了裸體美蟲的雞兒。 “……燙燙燙!” 逞兇一晚上的江瀾終于遭了報應,她像一條魚一樣挺身,無濟于事地撲騰著。 洗澡的時候用熱水灌過腸的尼爾努力做著上下起伏的提肛運動,微喘道:“該雄主兌現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