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撒嬌雌蟲最好命
尼爾沒想到,所謂的“增加難度”,第一步就是將自己的眼睛蒙上了。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紅綢讓眼前的世界變成一片朦朧的血色,他跪坐在床上,透過血色看見雄主前前后后忙碌的身影。 至于五官,那是看不清的。 他雙膝上綁著的分腿器被拆了下來,兩個皮圈被套在手腕上。又一個冰涼的項圈扣上脖子,根據細碎的金屬碰撞聲,他推測頸圈上還連著一條鏈子。 江瀾調整好項圈的松緊,讓兩指寬的皮革抵在男人性感的喉結上,再拉起分腿器的橫桿,把鏈子的另一端扣在橫桿中間。 雖然雙手被迫懸在半空中,但是可供活動的空間仍然不小,可尼爾就像是全身都被捆住了一樣,打開懷抱一動不動,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 但江瀾知道他此時一定非常無措,正如他此時微張的唇瓣,微蜷的手指,還有泛白的指尖。 紅綢下的那雙眼睛里,沾染的水汽或許還未退散,讓人想踩著他的底線…… 為所欲為,直到盡興。 江瀾右手里捏著東西,左手用拇指輕輕拂過男人的唇瓣,順著開口輕易地侵入,壓在他溫熱粗糙的舌面上。短暫的等待過后,雌蟲見雄主不打算深入,便卷起舌尖,繞著指尖討好地打圈。 短暫失去了視覺,因此在惶惶不安的時候,想盡一切辦法和雄主親近。江瀾知道雌蟲的想法,掌心在他臉頰上溫柔地蹭了幾個來回,不出所料地看見尼爾腦袋漸漸歪向一旁。 她確信尼爾看不清她臉上捉弄的笑容,在吮吸越來越用力,手指被含得越來越深的時候……把捏在右手手心里的乳夾夾了上去。 隔著柔軟的唇瓣,也能感覺到堅硬的牙齒用力刺了下來,在男人驟然變得粗重的呼吸中,江瀾笑意加深,撥弄著乳夾上連綴的紅褐色星石,將乳尖拉扯到變形。不等尼爾緩過勁來,又順手把另一邊也夾上,然后伸手在他汗濕的頭頂揉了揉。 尼爾又從喉間發出一串咕嚕聲,像是大型犬嗚咽著撒嬌。 他并不知道這串咕嚕為自己贏得了又一次難度升級。 江·擊中紅心·得寸進尺·瀾抽出手指,在尼爾臉上蹭干了口水,在箱子里翻翻撿撿,又找出一根細鏈子。 鏈子的兩端扣在乳夾自帶的小環上,鏈身垂下來,貼著胸肌前后晃動,給脆弱的乳首帶來更大牽扯感,尼爾難受地將手肘內收,在胸上蹭了蹭。 “別動哦?!边@是江瀾“玩”雌蟲以來說的第一句話,尼爾歪了歪頭,也不說話,也不動,只是藏在身后的rouxue又擠出了一股腸液。 “乖,最后一步了?!苯瓰懖铧c被大狗歪頭的動作萌翻,把鏈子掛在了橫桿中間,伸手把他腦袋推正,“好了,接下來我們尼爾要怎么做?” 尼爾用自己濕潤泥濘的后xue接納了雄主。 乳夾之間的鏈子不算長,這就把雌蟲雙手的活動空間限制在上下很短的距離。項圈上的鏈子也不算長,雌蟲仰頭的時候同樣也會帶動橫桿…… 即便是體能良好的雌蟲,當空虛已久的腸道終于吃到心愛的roubang時,也忍不住仰頭化解這份過量的快感,他的雙手連同橫桿一起被項圈和鏈子拉扯上去,同樣被拉扯的,還有剛剛已經受過一輪摧殘的乳尖。 而江瀾…… 聲稱自己“有點累了”的江瀾,頗有耐心地為自家雌蟲設計了一套苛刻的裝置,然后安逸地躺平了——看一個身材完美的男人用身體取悅自己,實在是一種享受。 男人身體高低起伏,一下下把巨物納入身體深處。也不知道剛才用了多少勇氣才說出一大段“推銷”自己的話,這會兒卻又把唇抿成一條線,只從鼻腔里逸出淺淺的呻吟。 看得出來,尼爾已經很努力了,他既要服侍好江瀾,又要找角度讓蟲rou戳到自己的敏感點,但這樣一來就顧不上保持身體平衡了,鏈條、環扣、星石響成一片,連著乳尖的兩段鏈子幾乎全程繃緊,讓那兩枚慘兮兮的果子變成了鮮艷的紅色。 江瀾忽然想起一句話。 兔兔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麻辣還是五香? 老婆這么可愛,怎么可以欺負老婆?——放置還是爆炒? 江瀾伸出手,在尼爾濕淋淋的性器上撥弄了一下,瞬間感覺分身像被咬了一口,在擠壓中獲得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 媽的有rou為什么這么爽。 江瀾一天之內說了兩次臟話。 她半支起身,得了趣似的上下撩sao,攪亂了雌蟲的呼吸。尼爾晃了晃,差點又要壓到江瀾身上,關鍵時刻用力繃緊了腰腹才堪堪救回來。紅綢之下的雙眸終于蓄不住淚水,雌蟲在后xue驟然變換方向的攻擊下全線崩潰,終于舍得打開唇,帶著哭腔喊一聲“雄主”。 江瀾勾著橫桿撐起身體,在尼爾一連串的痛呼中,壓著他的后腦勺,給了他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