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9
9 趙書影又要去搶。 江翰舉高了手,一只手死死的摟著他,興奮的說“看看我發現了什么?” 江翰又說道“你太棒了小影……”。 趙書影掙扎不開,急得的眼睛都紅了,因為不會說話,只能連連搖頭。 江翰卻好像沒有看到趙書影的拒絕,說完后自顧自拉著他往外走。 江翰長得兇,又在探險者協會工作,一路上拖拽著趙書影也沒人敢上前阻攔。 直到他們來到屬于探險者協會的地盤。 江翰在趙書影的面前徹底撤下了偽善的面具,他似乎覺得只要將這個消息交給顧澤江,他就能換取大好前程,到時候拿捏一個趙書影還不是簡簡單單。 江翰生活的地方三教九流,他憑著一張嘴,將這個消息換取到最大的利益。 他唯一沒有預計到的,大概就是顧澤江對趙書影的態度。 所以顧澤江要扣下趙書影的時候,他毫無辦法。 他所換取的利益,全部來自于顧澤江,他只能掙扎著問為什么。沒人理會他,他又算得了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江翰,本質上就是個市井混混,如何比得上這些生來高貴的天之驕子。 抓捕謝昱微的計劃異常順利,江翰只是漫不經心的將槍對準了趙書影的腦袋,謝昱微就束手就擒了。 江翰令人將他捆的嚴嚴實實。 他走到跪在地上的謝昱微面前,蹲下來極為輕蔑的用手里的槍拍打他的臉,說“還不是落到老子手里。這下做不了政府的狗了,做老子床上的sao母狗吧?!闭f完下流的笑了幾聲。 謝昱微冷笑“我這條狗可會咬人,你小心點?!?/br> 江翰掐著他的臉“咬,給你咬,命根子都給你咬?!?/br> 說完站了起來,吩咐底下人將他倆帶走。 拽著他的力道并不和善,謝昱微踉蹌著前行,視線不時看向被人鉗制在懷里的趙書影。 趙書影不會說話,鉗制著他的男人手腳并不老實,不時隱晦的掐著少年的腰身與臀部。 側面看過去,趙書影眼睫濕漉漉的,低著頭,白生生的手指掰著腰上的手,不停做著無用的掙扎。 那個男人個子高大,攬著趙書影的腰,半抱著他走。 可謂是下流至極。 可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謝昱微沉著臉,低下頭不再看。 謝昱微與趙書影被關在了一間空房間里,他被吊著兩只手掛在房間中。 而趙書影則被綁著手腳扔到了一旁。 那些人綁完便魚貫而出,不一會房間只剩他倆。 謝昱微低著頭沉默不語。 忽然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謝昱微順著聲音看去。 趙書影跪在地上一拱一拱的往他這里爬,爬到他腿邊就拽著他的褲腿直起上半身,小嘴巴一張一合的,可憐兮兮的仰頭看著他。 又說不出來聲音,沒一會就撇著嘴哭,把臉埋在他大腿,溫熱的呼吸和濕潤的眼淚不停侵擾著謝昱微的心神。 謝昱微嘆了口氣,低聲安撫“別哭了……別怕,有我在?!?/br> 趙書影的手緊緊抓他的褲子,蹭了蹭眼淚又抬起頭看他。 謝昱微低著頭與他對視,突然笑了一下說“相信我,好嗎?” 趙書影點了點頭,眼睛紅紅的,極沒有安全感的跪坐在他腳邊,頭靠在謝昱微大腿上。 江翰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嗤笑了一聲。 趙書影聽到開門聲,兔子一般的姿勢別扭的躲到謝昱微身后。 江翰也不將他放在眼里,趙書影太過弱小,他一根指頭都能將他碾死。 江翰走過來,輕撫著謝昱微的臉,低聲說“我呢,還是喜歡你情我愿,你是選擇自己張開腿,還是我把你的腿掰折了草你?” 謝昱微偏開臉,“江翰,死到臨頭了還在想這些,真不知道還說你什么好?!?/br> “死到臨頭?誰來殺我?你嗎?莫非……你要在床上殺了我?” 謝昱微冷笑,“你以為政府那么輕易就把安全區送給你?你查了那么久,難道沒有查出來政府一直在做什么嗎?” 江翰意識到不對勁,冷聲問“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什么意思,可以,放我和他離開?!?/br> 顧澤江掐住了他的脖子陰沉道“你威脅我?” 趙書影眼見謝昱微被掐,哪里還坐的住,連忙伸手去推。 顧澤江想也沒想一腳將人踢開。 顧澤江的力道何其的大,趙書影一直撞到身后的墻才停了下來,他趴伏在地上,嘴里嘔出一口血。然后便一動不動了。 謝昱微表情立馬就變了。他被綁著回不了頭不知道趙書影什么情況,只能一聲聲喊著趙書影的名字。 可是沒人回應。 他怒視著顧澤江,眼睛通紅的吼道“顧澤江!” 顧澤江見他那么緊張,突然就笑了“你很緊張?” 他悠哉悠哉的走到謝昱微身后,掐著人腋下將他抱起走了回來。 “是叫趙書影吧,末世那么久了還這么細皮嫩rou的,想必也沒吃過什么苦??上Я??!?/br> 謝昱微緊緊抿著嘴,瞪著顧澤江,呼吸粗重。 他不敢拿趙書影的命去賭顧澤江的手段。 他從身后抱著趙書影,捏著趙書影的下巴抬起給謝昱微看,然后問謝昱微“說不說?” 謝昱微目呲欲裂,緊咬牙關。 顧澤江笑了,雙手朝前摟著趙書影胸前和腹部。在趙書影身后,低頭張嘴咬了下去。 瞬間涌出的血刺疼了謝昱微的眼。 少年滿臉痛苦,發出嘶啞的慘呼,顯然是痛到了極致。 顧澤江眼睛盯著謝昱微,張開嘴換了一處重新咬下去。 野獸一樣,過處是血rou模糊深可見骨。 少年就是野獸嘴里的獵物,在獵物嘴下瀕死掙扎。 謝昱微看著顧澤江嘴角源源不絕流淌下來的血,他抖著嘴唇低喊“停下!停下……我說……” 顧澤江松了手,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又用舌頭去舔。半邊臉都是血糊糊的,仿佛一頭嗜血的野獸。 他笑著說“我聽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