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栽了(誘哄
他似乎不愿被我牽住。糾纏的手指握緊又松開,雖然力道很小,仍然表達了他掙扎的意愿。我微微撤身放過這個吻,讓緊貼的炙熱身軀中流過空氣,等待他的喘息逐漸平復。 直至耳邊傳來痛苦而壓抑的嗚咽,我才發現理解錯了他的意思。 他受不住體內yin藥的折磨,空閑的那只手摸到了自己身下,可原本修長靈活的手指被藥效蒸得失了分寸,沒能捏住那根被yin水泡得濕滑無比的玉勢,竟把它往里推了一截,正正巧巧頂到了深處張著小嘴的嬌嫩rou眼。 那雙淺淡的瞳驟然渙散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自己的動作推上了高潮。無意識敞開的雙腿間,兩瓣艷紅的rou花含著只剩一點尖的翠綠,明明今日還沒被我碰過,卻已是熟透了的風姿。只是看著這一幕,我的呼吸就難以抑制的急促起來。 “再忍一下?!蔽乙Я艘逆i骨以作安撫,這句安慰給他也說給自己聽。 話起了反效果,他回過神來不怒反笑:“你,你試試……” “我是忍不了?!蔽掖蟠蠓椒匠姓J,拉著他的手摸向自己胯下的硬熱。他被燙到一般迅速抽回了手,被我再次牽住,完整覆在了身下陽具上輕輕摩挲。我在他胸前落下星星點點的吻,含糊安慰道:“等會兒……都給你?!?/br> 仿佛他才是欲求不滿急色的那個。雖然事實的確如此。 這話躁得慌,他抿了抿唇又不肯出聲了。我的吻在他胸前流連片刻,移至小腹,停在糊滿yin水的鼓脹花唇間,伸出舌頭輕輕卷走一滴花液。 “你……唔,”他身子劇顫,抓亂了我一頭青絲,可因為力氣微弱,比起抗拒更像是調情,“小崇,別……呃??!” 舌尖從花縫底端寸寸巡梭,撐開兩瓣軟爛嫩rou,自下而上刮過頂端點綴的花蒂,含住周圍軟rou輕輕吮吸。那處軟rou太濕太嫩,舌尖輕易壓了下去,擠出一股股yin水。他想夾緊雙腿,卻被我完完全全敞開了按住,只能咬緊牙關,勉強鎖住喉嚨里難耐的呻吟。 “怎么這么多水?!蔽医K于放過那顆腫脹發紅的rou珠,隨意抹了抹臉上的水漬。他又噴了。明明看起來都被玉勢塞滿了,仍有yin水從縫隙里溢出,濺到了我臉上。 將礙事的發絲甩至腦后,我將他的味道送進他唇間:“你也嘗嘗?!?/br> 他眼尾發紅地瞪著我,好似氣極,又像要被我逼哭了。 當然,哭應該不會。若不是受了藥力牽制,依我今日行徑來看,他把我揍哭還差不多。我掂量了下后果,沒敢太過造次,在他唇間舔了舔便放過了他,摟著他坐了起來。 他早已癱軟的身子自然伏進了我懷里,雙腿岔開,腿間淌著水的rou花由此正好壓在了我硬熱的陽具上。 “還清醒嗎?”我扶住他的臀rou,讓他濕漉漉的rou縫壓著roubang摩擦。 他埋在我頸間的腦袋聳了聳,半晌后才扯出一個模糊的鼻音:“嗯?!?/br> 那便是差不多沒意識了。 沿著背脊一寸寸撫摸,摸到軟xue里只剩一個頭的硬物。玉勢被含得太深,又澆滿了yin水,滑膩到我也握不住,必須由手指頂進去,撐開xue壁才好將它拿出來。 可我才剛剛碰上去,懷里的男人就迸發出一陣拔高的呻吟,顫的不成樣子了。 “sao貨?!蔽逸p啐,說不出該愛該氣。 他體內欲求不滿的小rou嘴沉得太低,竟把這只尺寸精致的玉勢含住了。細致的雕花勾著宮口,稍有動靜都是欲仙欲死的折磨,若我狠下心來先將它完全推進去,倒是能勉強取出來,就怕他受不了太過絕頂的刺激。 “景初,”我放低他的雙臀,讓兩瓣腫脹的花唇軟軟含住roubang,不敢讓他徹底坐下,“你自己試試,將它弄出來?!?/br> 若讓我來,他會受不住的。 “嗯……”他搖頭,或許壓根沒聽清我說了什么。 我只好重復了一遍,可他依然安靜趴在我懷里,扭著腰肢在我腿上輕蹭著催促,對即將到來的風雨毫未察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提著他的腰一翻,他便由靠著我的姿勢變成了躺在我懷中。找到下午才承過歡的另一只xue口,挺腰全根沒入。 “呃……啊啊??!”這一陣又快又重的開鑿終于喚回他幾分神志,男人恍恍惚惚意識到有何不對,呻吟中摻雜幾分疑惑,“前……前,前面唔……” 現在想起來前面想要了? 秘藥本是針對宮廷后妃的,只對雌xue起效,我再怎么安撫他的后xue都只是隔靴搔癢,只要宮胞深處未被滿足,他的情欲就無法徹底紓解。 “看你對那根玩意甚是喜歡,就不打擾你們恩愛了?!蔽艺f著絕情的話語,腰上狠厲的動作絲毫不慢。他既然不想吃我的roubang,那就讓他想辦法用那根小玉勢滿足吧。 他似乎聽懂了這句話,喉嚨里驟然溢出低沉綿長的嗚咽,斷成幾截的呻吟里夾雜著微弱的反駁:“不……” 我稍微留給他一點喘息的間隙,慢下來等待他的求饒。男人不必抓緊我維系平衡了,他松開了我的手臂,在我的灼灼目光里,慢慢撫上自己身前的陽具。 他一看就鮮少紓解,連自我撫慰的動作都生疏青澀,taonong了半天不見成效,動作逐漸粗暴起來,直到泄在手心里,怔然停了動作——這才后知后覺,自己的欲望并未消逝,而身下那個幽秘的巢xue、那處淌著水的嬌嫩,連接最深處癢入骨髓的空虛,才是一切的源頭。 那只手遲疑了。停在肥嫩的rou鮑上方,遲遲不敢動作。身后仍在接受緩慢而扎實的進犯,意識深處最后一絲清醒讓他意識到自己正屈膝承歡,而rouxue深處的瘙癢則源源不斷散發欲望。 “難受嗎?”我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誘導,“自己摸一摸?!?/br> 他垂眼,盯了那朵抽搐的rou花好一會兒,終究還是遵從了本能,試探著觸到布滿yin水的滑膩軟rou,緩緩覆蓋了上去。 那只手修長而骨節分明,掌心與指尖布著薄繭,指甲修得整齊圓潤,是一只習武用劍的手。而此時,它卻顫顫巍巍并攏了,覆在一處溢著汁的軟rou上,不敢太過用力的小心搓揉,只要稍微不如意,軟rou就撒潑著吐起水,讓手的主人不得不仰起頭大口喘息,用以平復體內驟然迭起的浪潮。 “癢,唔……”數次嘗試后,他退縮了。指尖抵著翠綠的玉勢,不敢再往里壓,也弄不出來,就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欲望頂峰無法紓解,捂著自己的rouxue茫然發愣。 “將它弄出來,我才能給你?!蔽野醋∷男「?,隔著薄薄的皮膚揉弄那只空虛的rou囊。其實從后xue也可以將它磨到,但隔著一層壁壘如何比得上最親密的單刀直入,我越是這么安慰他,深處的空虛便越是鮮明。 他不知拿自己貪吃的rouxue如何是好,身后的cao弄一層疊著一層更快,每一下都隔著皮rou碾磨那處空虛,他捂在自己rou逼上的手越來越緊,已經握出了青筋,可他不敢—— 不敢就這樣將玉勢戳進胞宮深處。 “幫……”他還是選擇了向我求助,“幫我?!?/br> “當真要我幫忙?”我眸色沉了沉,更加用力地壓住他的小腹,好似要隔著皮膚將那處捏爛。 他被我盯得一顫,我的手指已然開始下移,不急不緩地移到他依舊沒挪開手的rou花上。 “不是說要我幫嗎,捂這么嚴怎么幫?” 說著,便要挑開他的手指,接管這處嬌氣的軟rou。 “呃嗚!啊……啊啊?。?!” 嬌嫩的rou眼終究沒逃過被完全貫穿的命運,但不是我做的。它的主人直到最后都沒讓我碰到柔軟的蚌rou,卻在被強硬侵占和自己臣服里選擇了后者,在危險將至之時,主動將自己撬開奉獻了出來。 這段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直接潮噴了,rou花yin蕩地抽搐著,小股花汁一段又一段噴濺而出,他高高仰起的頭靠在我肩上,急促低沉的喘息每一聲都響在耳邊,清晰至極。 他死死繃緊了腿根,長久無法回神。趁他松懈,我的手悄悄摸到了他腿間,將那根玉勢倏然抽了出來。 “呃,啊啊啊啊?。?!小崇——不??!啊啊啊……” 雕花快速碾過宮口,磨過內壁里的每一寸軟rou,他還沉浸在上次高潮的余韻里,猝不及防間被直接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沒了玉勢的封堵,嬌嫩的rou花像壞了一樣,高高噴出一串yin水,不僅在我的腿間灑了一片潮濕,連床尾都被他噴濕了,暈開一段深色痕跡。 將玉勢隨手仍開,我猛然掐住他的腰將人從后壓住,抵住xue口的roubang毫不遲疑,悍然cao了進去。 高潮中的xuerou緊得不可思議,綿密地舔舐著入侵者,我頂得極深,直接破開深處軟爛的嫩嘴,完全插進饑渴了許久的宮胞深處。 男人被這段毫無保留的侵犯jian傻了,壞了一樣微張著雙唇,有涎水順著唇角溢出也絲毫未察覺。他死死抓著床單試圖向前逃竄,被我攔腰抱了回來,又一次劈開軟嫩rou道頂到深處,勾住宮口用頂端反復刮蹭。 “小崇……”他在破碎的呻吟間隙里求饒。 “舒服嗎?”我甩動腰肢,盯準了他體內最受不得碰的sao點頂弄。他被yin藥灼燒的內里高度敏感,本就嬌氣的zigong比之前更任性了,大大小小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溫熱yin水早已灌滿整個小rou囊,每一下抽插都帶起噗嗤水聲。 他迷亂地搖頭:“不……” 這場景似曾相識,可愛到我在鋪天蓋地的快感里分出一絲溫柔,親昵地啄他的唇瓣:“你怎么還騙我?!?/br> 他的反應早被不爭氣的胞宮出賣了,那處死死咬著我,不停地噴水挽留,怎么會是不舒服的樣子?他太舒服了,快感堆疊到難以承受,以至于眼淚都溢出來了。 將人翻了個身,從正面重新cao了進去。他被眼淚鋪滿的雙瞳早已模糊到看不清任何事物,仍憑借本能望向我,無意識地討饒:“慢,慢點……” 我果然還是喜歡從正面上他。 要盯著那張臉,看著他求饒,看著他高潮,注視他的唇瓣里吐出你的名字。 “慢……嗚,小五……” 他是真受不住了,連這個稱呼都喊了出來。 誰知道我曾多少次夢見這個情景,那個人躺在我身下,一貫冷清的臉上滿面潮紅,因為我的使壞而不斷求饒,喚我小五。 天上的月亮映入水中,夢里的場景照進現實。我已無心思考這是否是一撈即碎的虛影,真真假假交織混雜,只有懷中溫熱的軀體是真實的。 摟住他細細安撫著,我感慨出聲。今天招他來本是為了探究真相,可真相沒挖清,卻好像先把自己搭進去了。 真是栽給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