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育和培養(哺乳=挨cao,視頻zuoai的前提)
過激的動作制造出巨大聲響,守在門外的近衛沐浴在蒼帝濃郁的信息素中,年輕的他們不動如山,額頭卻悄悄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薄薄的艙門內,蒼帝急喘了幾口,平淡的語調里壓抑著欲望:“別亂摸,朕,嘖……只吩咐你吸奶?!?/br> 少年騎在他身上吮乳,不懷好意的笑著說:“我正是在給父親吸奶啊。只是哺乳,父親卻像被干軟了似的浪叫,是特意叫給外面的人聽的嗎?真yin亂?!?/br> “閉嘴,從朕身上滾下去?!鄙n帝胸膛劇烈起伏,長靴在地板蹬了幾下,終于把少年掀下去,勉強撐著身體坐起來。 少年假惺惺的故作乖巧,如蒼帝吩咐的閉緊了嘴巴。但惡劣的話語仍然以腦波的形式直接傳入對方腦中。 “內褲都濕透了,父親,難道是漏尿了嗎?” 靈活的觸手無視布料的阻隔,輕而易舉的鉆進亢奮收縮的yinxue,yin水汩汩流出,帶著體溫的液體把布料緊緊黏在蒼帝脆弱敏感的腿心。流出的那股熱意存在感很強,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與此同時,腹中也傳來了微弱的波動。 “夠了……朕今天,沒空和你游戲。吸完你就,嘖……退下?!?/br> “我不想離開你?!?/br> 少年來回撫摸著蒼帝的肚子,臉頰緊貼在上面磨蹭:“從低等的rou塊里是怎樣生出意識的呢,太不可思議了。父親,你感覺到了嗎?弟弟已經有了腦波,很柔弱的波動……人類,低等,孕育了這么久,還是隨時會消散?!?/br> 蒼帝亢奮的反應勾起了這只非人物種的激情。它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就像它還未切斷和“神”的鏈接時,他們第一次相遇的那次一樣。它的話語曖昧詭異,對人類來說就像某種精神攻擊,很難理解其中意義。 經歷過腦交洗禮的蒼帝勉強能承受波動干擾,理解其中萬分之一的含義。 “生命潮水翻涌。溫暖,搖籃。我的。我的。父親。我的。yin帝,交合,誕生!誕生我!許多我,新的我!我們融為一體,我們永不分離!” 蒼帝微怒,他低聲斥責道:“畜生,一興奮就忘記怎么說人話了嗎?你需要冷靜?!?/br> “對,我是人。我要……我是獨一無二的個體,我是…不能,不想融為一體。父親,讓我進去,我喜歡這里,讓我回到你身體里去?!?/br> 觸手來回在xue口滑動摩擦,制造劇烈的快感,更多yin水隨著蹂躪流出來,信息素的氣味變的繁雜濃郁,蒼帝胯下的孽龍隨之覺醒,慢慢昂起頭,在褲襠頂出放蕩的形狀。 音波愉快的顫抖起來:“你看,我摸到訣竅了。我讓你快樂。孕育我們的后代,很快樂?!?/br> “呵!快樂?誰都能讓朕舒服,你得意什么?”蒼帝終于不耐煩了,他撥開深埋在他胸口的少年,卻無法阻止沒有實體的觸手繼續在下身捉弄。 少年抬起臉來,一雙美目造作的眨動:“我得意,我和他們不一樣,我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你高潮?!?/br> 不需要摩擦碰觸,不需要脫掉衣服,接下去不管是在嚴肅的國會上還是肅穆的行軍途中,只要他們的腦波相連,那條看不見的觸手就像在蒼帝體內植入的永久震動棒一樣,隨時能把他送上高潮。 “行了,你安靜一會?!鄙n帝揉弄自己脹痛的胸脯,奶汁漏出來,皮膚貼合處變的更加滑膩。 “好喝……靜不下來。你身上的味道,讓我安靜不下來?!?/br> 帶著rou刺的舌尖撥弄碾揉發硬的rutou,奶汁流的更順暢,它大口大口的吞咽乳汁,蒼帝胸脯的腫脹感終于得到了緩解。 “神志不清,惹人討厭。朕不需要你了,出去?!?/br> “不?!鄙倌昃o緊抱住蒼帝,眷戀的用臉頰蹭蹭蒼帝背部裸露的皮膚:“我會安靜。讓我待在這里。我還是個孩子呢,我需要父親?!?/br> 蒼帝任由它攀爬,冷冷地說:“壞孩子,先把你的東西從朕身體里拔出去?!?/br> “拔不出來了,那是我的生殖觸。就像我留在你腦內的那根一樣。用過就會熔斷。吸收它吧,讓它代替我被你吃掉?!?/br> 蒼帝將手掌放在腹部輕輕按撫。沒有實質的觸手撐開zigong口附近的rou道,在受壓時不斷在里面滑動亂鉆,弄得他yuhuo更熾。他不得不在發情的煎熬里快速思考。 “某些軟體動物會在求偶時斷腕……把生殖觸留在配偶的腔體里,你……唔!”這些情報讓蒼帝已經漸漸清楚所謂神到底是怎么一種存在。 “噓……別說出來,也別再想。即便我和祂切斷了聯系,祂依然能感知到所有試圖探尋祂的存在。比起這些,讓我來滿足你吧,你已經忍耐到極限了?!鄙倌昀w細的手指在蒼帝肚臍附近畫圈,慢慢向下游走。 “啊,那就快一點,朕還有許多事要做……” 手指靈活的鉆入潮熱的xue洞,攪亂蒼帝喘息的節奏,所有談話到此為止,yin亂的皇帝分開雙腿,沉淪于欲望中。 …… 帝國軍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 短短的半個月間,逃亡的赤龍王子重新集結那些被赤龍貴族舍棄的敗兵殘將,率領他們搶占了一座大型空間站,并以此為據點瘋狂制造廉價的機械兵種,阻撓戰線進一步推進。 王子視死如歸的反抗精神讓深陷頹勢的赤龍軍備受感動,他在平民中的呼聲更是一路高漲。 對于飽受欺凌的赤龍人來說,被祖國拋棄,頻遭苦難的王子能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放棄偷生逃回國,跟百姓一起拼死頑抗,此行為高潔無私,正是他們苦盼的明君。 “埃米爾的選擇是最適合赤龍的政治路線,他很懂如何利用輿論造勢,”蒼帝坐在臨時搭建的辦公室內,和幾位近臣說著會后閑話:“他在逼迫赤龍貴族重新考量他作為領袖的價值。在那邊達到目的之前,諸君應予以配合,切忌過分殺戮導致赤龍人口消減。朕不想到頭來只能接手一個空殼?!?/br> “遵命。希望埃米爾王子不負陛下的期待,早日奪回皇位。如果他失敗了,請陛下準許我軍實施奇襲方案?!便y準面無表情的說。 “當然。戰線拖的太長,又會出現共生教派這樣的變數,帝國軍不應損耗在毫無意義的討伐上,眾位,”蒼帝的眼神掃過全息影像中的幾位重臣:“在融合赤龍之前,給朕把那只不知所謂的神明誅殺?!?/br> “沐浴陛下的榮光。帝國必勝!”大臣們躬身行禮,仿佛蒼帝就在他們身邊一樣恭敬。 蒼帝點頭,繼續說道:“在朕休養的這段時間,諸位切實完成了清理工作,為我帝國的改革推進作出了不小的貢獻。沉湎過去只會拖慢我帝國向前的步伐,政令一旦推新就不可能回頭。朕知道此次清理中揪出的不乏一些死腦筋的忠誠者,真是遺憾。那么,謹以他們的犧牲,作為諸君和朕的前車之鑒吧?!?/br> 面容肅穆的中年臣子從座位中起立,嗓音沉宏:“陛下仁慈。他們最該遺憾的,正是空有愚忠卻無法和陛下同心。不過,深度清洗難免出現冤罪,目前二次核查已經在進行中,蒙冤者還有機會自證清白。至于沙利葉·蘭茵的案件——” 蒼帝抬手打斷他的話。 “提起他,誰知道蘭卿藏去哪了?他連朕的私信都屏蔽了,看來這次嚇得不輕啊?!?/br> 頻道中一時間安靜下來。 在場的人多半跟沙利葉有齟齬,他們雖不至于想親自弄死他,但欣賞他失寵,也是件好事。 蒼帝對沙利葉的愛稱是一個信號,只要他不打算處理這個麻煩,那么想看沙利葉倒霉的人愿望就要落空了。 最后還是由銀準打破了沉寂。 “三個月前,西部18星區堡壘附近搜索到商會戰船的蹤跡,同一時間,帝艦捕捉到來自商會私架衛星的信號。從那之后,沙利葉的私人武裝在帝國邊境幾處有活動痕跡,他本人至今全無音信?!?/br> “那么,報告書中提到的和他關系密切的從犯現在何處?”蒼帝微微翹著嘴角,眼睛盯緊所有人細微的表情變化。 安全部官員清了清嗓子,生硬的回答:“微臣為前任長官的不作為向陛下致歉。當時事出突然,咳,為了加快進度,使了點不那么光彩的手段,所謂的從犯雖然身負疑點卻并沒有實質性證據能證明其有罪,目前……目前仍在關押看管?!?/br> “愛卿,你怎么用糊弄審查的漂亮話敷衍朕?我們這是在閑談,別怕?!鄙n帝含著笑輕飄飄的說著,卻讓人感到莫大的壓迫力。 “臣該死!請陛下降罪!” 不只是那名官員,其余人也都謙卑謹慎的垂下頭。 蒼帝從椅子里站起來,俯視眾人的頭頂:“死是無效贖罪,只會讓朕再白白損失一員大將。這樣吧,就由安全部代替蘭卿繳納這段時間應納入的稅金。優先要做的,是安撫那名遭受牽連的獸人,為他恢復名譽。朕很不喜歡有人用骯臟的手段妨礙朕的政令實施?,F在廢奴令才試行不久,獸人不可以有污點,懂嗎?” “臣謹遵教誨!” “銀帥對此事知道多少?”蒼帝話鋒一轉,看向默默無言的銀準。 銀準表情堅定如初,平靜地回答:“構陷沙利葉的官員共有7人,其中三名在這次清洗中落馬。臣代理朝政期間,安全部兩次向臣遞交申請以重大叛國罪通緝沙利葉的文書,被臣駁回后,臣收到某匿名私信暗指臣包庇,是沙利葉同黨之一,并稱手中掌握了臣謀權篡位的證據?!?/br> “???!”才從驚嚇中緩過來的安全部高官再次緊張起來,尷尬的看向蒼帝:“這……不合邏輯,只為構陷一個商人,主動把安全部擺到跟銀帥對立的位置,這太可笑了!就像有什么人刻意引導陛下和臣等離心一樣!” 銀準一板一眼的說:“可笑的事情還有一件。遭受冤罪的獸人曾在皇宮中擔任歌姬,因陛下賞識,成為廢奴令第一批受惠者。后來他辭職出宮,突然就成了從犯,還跟沙利葉扯上了關系,偏巧就被安全部逮捕。究竟是什么樣的布局者,才能把陛下身邊事無巨細都觀察的清清楚楚?連一個歌姬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br> “哦?”蒼帝挑眉看他。 “我猜測,神明恐怕在很早之前就開始活動了。陛下還記得那份從犧牲士兵腦部讀取的影像資料嗎?”銀準沉聲說。 蒼帝嗯了一聲,答到:“你說士兵在祭臺上被殘忍閹割的影像?” “正是。經鑒定,那名士兵的腦不僅被強行讀寫,還存在污染現象。當初安全部負責調查該次事件的相關人員在過犧牲者的腦波后,意識受到了影響。如此看來,有些人或許并非出于本愿背叛帝國?!便y準長吁了一口氣,下意識去摸桌上的煙盒。 蒼帝做了個請的手勢,待他繼續說下去。 銀準眉頭緊蹙,點燃香煙:“就算誅神行動成功,后續仍要應對赤龍作戰,據調查,赤龍那邊,遭受的污染比帝國更嚴重。所以臣以為,現在是時候啟動屏蔽設施對抗神明的洗腦污染了。但目前屏蔽設備的覆蓋區域不足以照顧到整個帝國。沙利葉能在搜索中躲藏這么久,手里一定有設備存貨。嘖,那個jian商該不會早就看出什么,故意藏起來,打算讓陛下屈尊主動跟他談交易吧?” “啊。像是他會干的事,唔,”蒼帝古怪的吞了吞口水,皺眉遣退眾臣:“好了,愉快的談話到此為止。銀帥留下,其余人去吧?!?/br> 樸素的臨時辦公室在通訊陸續切斷后,更顯得清冷。 直到最后一名大臣退出,蒼帝才煩躁的解開領口的扣子,敞開懷,扯開肚子上緊繃的腰帶,扶著腹部坐上辦公桌。 “該死!又漲奶了。那些Omega到底怎么想的才會自信能勝任Alpha的工作?” “……”銀準咬住舌尖,不知道這時候該不該說話。 “該隱這廢物,他認準了歌姬是朕塞到他身邊的監視者,故意借安全部的手拔除了這個眼中釘,好離開朕的眼睛去胡作非為?!鄙n帝活動著指關節,陰森森的說。 “考慮到他的種種劣跡,在歌姬被捕后我就把他召回皇都了。這點陛下可以放心?!便y準木訥的從蒼帝擠奶的動作上別開眼睛,注視地面。 “別理他。今年考核結果如何?在朕修養期間,有出類拔萃的人物表現出能取代朕的能耐嗎?”蒼帝把胸脯擠出一道道紅痕,奶水沒弄出多少,反而漲的更難受。 銀準舔了舔嘴唇,躲避蒼帝的目光。 “出類拔萃者眾多,陛下若求取將才或謀臣,我有幾人推薦。若是想退位,恐怕還要再等等?!?/br> “不必,那些人由你調教就很好。既然無人可用,只好堅持原來的安排。該隱,埃米爾,未來的儲君從他們中挑選,朕將繼續磨煉這兩人?!鄙n帝用手帕粗暴的擦掉溢出的奶液,泄憤般將手帕丟在地上:“你兒子不停地在朕肚子里打滾,嘖,朕現在就想把他掏出來塞進你肚子里!” “抱歉,讓你受苦了,”銀準苦笑了一下,無奈的說:“我能為陛下做些什么嗎?” “朕想zuoai,”yin帝高高仰起頭,瞇眼看他:“從剛才開始,你故意躲避朕的樣子就讓人非常不愉快?!?/br> “現在?”銀準這下不得不直面蒼帝了。 “對,現在就要?!比涡缘幕实鄯珠_腿,展示般撥弄胯下濡濕的xue口給他看。 “……好。請教我怎么做?!便y準目光變的幽深,解開了軍服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