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生命(觸手慎。)
周圍所有儀器數據如常,沒有跡象表明這里剛才受到過波動干擾。 蒼帝閉著雙眼,睡臉安詳。該隱撩開他的頭發,露出沁著汗珠的額頭,自己則以額頭相抵,粗測彼此的體溫。 一切正常。 如果不是腦仁依然隱隱作痛,該隱幾乎要懷疑方才自己只是做了個怪誕的夢。 從值班的醫療官身上偷來的通訊器正在震動報警。入侵帝艦,以未登記槍械擊昏醫療官,不管是否有行刺之實,只要被逮捕他都會被定性為刺客。 更何況還逃掉了一個赤龍王子。 該隱必須暫退,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好好消化從蒼帝那得來的情報,制定下一步行動目標。 他快速套好衣服,正想站起來,突然發現尾巴梢正被蒼帝牢牢攥著。修長手指攏住尾尖格外蓬松的粗毛,模仿taonongroubang的動作,曖昧的撫摸。他尾部敏感,忍不住靈活的扭動搖擺,一節節骨頭被搓的酥麻不已,竟像roubang一樣在蒼帝暖融融的掌心里活潑地彈動。 “你怎么這么快就醒了?sao貨,快點放開,盼著我被你的近衛軍亂槍射死在你腳邊是不是?哼,偏不讓你如愿?!痹撾[甩甩尾巴,靈巧的從蒼帝掌心里溜出來,又從他手里奪下腿部綁帶,熟練的扣好搭扣,狠狠捏一把對方仍泛著情欲潮紅的臉頰。 作為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猛犬,曝光猶如死亡。當他不再有出其不意的戰略價值,蒼帝定然會果斷舍棄他,那可不是他想要的未來。 也不知是從他的眼中看出什么,這狡詐的Alpha眼中的笑意更深,嘴唇開合:“※‰?!?/br> “你和它們相處的也不輕松吧,閉上嘴,少說幾句鳥話,保住你的狗命要緊,”該隱捏住蒼帝兩片薄唇,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臉,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你要是沒了,廢奴令就成了笑話,到時候那些有錢老爺們肯定會變本加厲從獸人身上把損失討回來,我又得東躲西藏。呵!這么想想,自從給你賣命,我也是東躲西藏,小皇帝,你這張嘴吃起來是甜的,說的話卻都是鬼話,干脆把你的嘴粘上,讓你一輩子只能哼唧叫床算了?!?/br> “唔……”蒼帝拍開他的手,舔舔被捏紅的唇瓣。 該隱順利解救出自己的尾巴,立刻見好就收翻身下床。他知道,真惹惱了這個看似文雅講理的狗皇帝,他所面對的遭遇絕對比他所見識過最凄慘的家伙還要慘十分。 該隱抖了抖褲子,特意在蒼帝的目光注視下把胯下那根讓人欲仙欲死的大roubang撥到左側:“我會在巡邏換班時想辦法再來,還有什么吩咐,到那時再說?!?/br> 蒼帝沒有再開口,他正忙著擺弄自己鼓脹的胸膛,奶水沿著胸脯流向肚子,sao癢的叫人恨不得在上面用力撓幾下,把小奶頭狠狠拉扯按壓一番。 該隱看他又成了只憑本能反應的模樣,知道他已經進入了“節能模式,索性不再多說,摸起丟在一旁的通訊器裝進戰術包,利落的逃了出去。 病室里重新回復了平靜。 蒼帝也再次閉上眼睛,進入到半睡眠狀態。 “引導你的分身去往不同的地方,原來如此,這就是你打倒神的策略嗎?” 在蒼帝模糊的意識中,“它”又出現了。 蒼帝已經學會并習慣用思維去體察有關它的一切。 它所說的神,就像一只運算量巨大的主腦,它則是有著獨立“人格”的副腦,像它這樣的存在,它們的群體中還有數十個。 它和它們既同屬一個物種,又共同構成唯一一個完整的生命?;蛟S,用有著各自獨立意識的器官來描述它們更恰當。在這其中,神是特殊的。神擁有它們所不能及的運算能力,但也比它們更脆弱敏感。 它們沒有rou體,但它們依賴擁有rou體的生靈為它們生產和傳遞能量,之所以自稱為神,正是因為“神”確實有創造生命的能力——如果粗暴的把生物的基因扭合在一起也算創造的話,它們確實創造了不少令人作嘔的生命。 按照蒼帝從它那里得到的說法,神會為自己創造的物種基因里寫上安全碼,當該物種的后代蒙神召喚,安全碼將立刻被激活,后代則完全喪失rou體cao縱權,成為它們的傳遞站點和工具。 蒼帝之所以能保留一部分思想,正是利用了它這種的生命特性,以自己的大腦為硬件,模仿它的神經傳導模式,在它的覆蓋范圍內構架出了只屬于自己的私人服務器。 那句復雜的古獸人語是接入密碼,而和他的身體緊密結合是必要條件??上壳盀橹鼓軌蚪尤胨@個服務器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已經假借向赤龍開戰,率兵進駐廢星,部署捕捉神的事宜,另一個一身反骨看似叛徒,卻在關鍵時刻選擇回歸他麾下,相信不久后也會踏上該去的旅程。 “你在思考我。不是神,而是我。我是特別的。我知道,我是特別的?!?/br> 它像一張柔軟的網,慢慢包裹住蒼帝的思維。是的,在它的世界里,思維是有型有質可觸碰的實物。它喜歡碰觸蒼帝的思維,不斷翻看蒼帝摒棄在死角的記憶,它把這稱之為愛撫。精神愛撫。 蒼帝并不是個孤陋寡聞的帝王,在他的認知中,它們這種生命構成形式,多出現在神經元極少的低等生物中,因為只有簡單的精神傳導,不能做復雜的思考,所以格外的依賴集體,以龐大的數量來對抗生存中的危機。 它確實很特別,它比它的同類更注重自我價值。 “你在思考我。凜。我對你,是特殊的。我比神,給你的印象更深刻?!?/br> 它把蒼帝包裹的更緊,無數條透明的觸須從蒼帝面部任意一個孔洞鉆研,眼眶,耳朵,口腔,鼻腔,頭骨縫隙…… 蒼帝看上去還在睡覺,但身體已經有感應般突然涌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全身打了個激靈。 他緊閉雙眼,雙腿把歪在一旁的枕頭夾緊,用力磨蹭。一只手扶在肚子上,另外一只放在流奶的胸口,一下下揪扯自己的奶頭。如果能在多一只手,他會把手指插進去,狠狠地捅干,堵住自己發sao的yinxue。 “別著急,很快我就可以真正的觸碰你了,我也可以用人類真實的rou體,把遺傳物質射進你的zigong?!?/br> 靈巧的觸手撩撥蒼帝緊繃的思維,cao縱著他體會被并不存在的東西填滿玩弄。 在現實中,蒼帝莫名張開嘴,唇瓣像被撐開一樣呈o型,舌頭也像是被粗大的東西壓制,艱難的攤平。 在意識里,口腔里面粗壯的觸手呈現出rou棍的形狀,甚至模擬出jiba特有的尿sao味和腥臊氣,不斷摩擦捅干。被這樣強烈的氣味沖擊,濃郁的氣味就像誘惑人的春藥,讓本來就敏感的蒼帝瞬間jiba起立。 “有無實體,不應該成為評價生命等級的依據。神認為,束縛于物質的生命是低等生命。我認為,人類是低等生命,凜,是高等生命?!?/br> 本來蒼帝還在不停舔吮模仿roubang的觸手,腦袋不斷移動變換角度,聽到對方這樣說,動作停頓下來。 “評價生命的標準只有一個。與朕同,是為高等,否,低等。神是低等生命。你呢?” 對方感知到他的回應后,明顯是進入了思索狀態,那些張牙舞爪的觸手不再沉迷于侍弄他,腦部電流傳導產生的酥麻感也慢慢變弱了。 才被勾起欲望的蒼帝并不在乎滿足他的東西是不是有實體,他敏感的捕捉到對方殘留在他腰腹的觸手,試著用意識引導那東西滑進自己的yinxue。 “yin帝。你已經完成了繁衍后代的目標,為什么還在不停地發情?” 觸手重新開始動作,蒼帝英俊的臉上泛出渴求的紅潮,他隱忍的哼叫了一聲,雙手握住大腿向兩邊緩緩打開,讓并不存在的roubang能進到更深處。 而他自己那根粗壯雄偉的大rou龍在精心刮凈護理過的平滑雙腿間昂揚怒挺,那朵已經準備好的yin蕩rou花,則暴露在空氣中,被并不可見的觸手捅到不停地渴求翕張。 它喜歡探索蒼帝的身體,經歷過改造手術的rou體給它學習的沖動,它喜歡一切新奇和特別的東西。 觸手模仿出一根尺寸過人的雄壯roubang,連動作都是讀取了蒼帝腦中每次舒服的性愛后,按照邏輯推斷出的完美節奏。那根觸手先是拔出來一點,等到蒼帝yin蕩的身體微微放松時,又猛地趁虛而入,每個動作都那么恰到好處的瘋狂。 “哈??!啊,啊嗯!” 現實中,蒼帝雙眼緊閉,咬牙切齒地掰著自己的雙腿,交疊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roudong明明沒人cao干,卻sao的能看到里面的熟紅嫩rou,一張一合中不斷的淌出yin水,把剛才該隱射在里面的jingye都沖擠出來,就像在做一場逼真的春夢。 意識里,它又把自己捏成了一個人形,這次的形象更加具體清晰,完美到蒼帝只看了它一眼,立刻皺著眉別開眼睛。 那是蒼帝私人通訊器中玩槍美人的臉,那樣的臉,卻帶著它獨有的,似人非人的表情,十分怪異。 “他到底是誰?為什么你的腦中沒有他的信息?他很重要?!?/br> 它雖然插得又快又猛,但始終是在按照蒼帝的記憶重演曾經舒爽的動作,時間一長難免有些無聊。蒼帝真的想要被填滿被撫慰的最深處,依然沒有得到滿足,里面早已蓄滿了yin水,癢得難受。 “不重要,嗯,快……再快一點!你這樣不行,快點進入朕的頭腦,像上次那樣……??!啊哈!” 觸手鉆入他的腦,翻弄他高熱的腦漿,然而,還沒等蒼帝盡情體會那讓人渾身發抖的痛快,它卻表示: “我想做人。人不用大腦高潮。我要用凜的zigong高潮?!?/br> “不,啊,啊??!” 持久冗長的性愛還在繼續,就像一場永不停歇的酷刑。只有一個人的房間里,充滿了蒼帝身上濃郁的信息素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