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持續榨精,異形觸手慎入)
被數條滑膩的觸手不斷纏繞抽插,理所當然被磨出了情欲,不管當事人是否心甘情愿。否認生理反應并不會讓處境變得更好。 這是一場惡趣味的侵犯,沒有快感,不為泄欲,也不為作樂,侮辱和摧毀才是目的。 就像智力低下的物種亦會在勝利后虐殺對手,掠奪和耀武揚威,這是生物表明自己生物鏈地位的手段,無關善惡。 他擰眉瞠目,雙眸中灼燒的除了情欲還有nongnong的陰鷙。通紅的眼眶里淚水含而未落,口水從他被觸手塞滿的嘴角滴下來,弄得下巴濕淋淋的。在這狼狽脆弱的表象下,掩藏著性感和蓬勃的生命力。 他很適合被骯臟的鞋子踩進污泥里,臟污不會讓他蒙塵,反而會讓他譏誚漠然的臉上表情變得豐富生動。 但觸手生物大概欣賞不來他的美和性感。 “上一個挑戰神明的螻蟻比你能干的多。他叫嚷生命平等,妄想祈求神的贈與,直到全身都爛成碎rou還不忘討價還價,最終以身殉道,而不是像你這樣,搖著屁股,諂媚屈服?!?/br> 對方嘴唇未動,想要表達的信息卻絲毫不差的傳進他腦中。 見他沒有反應,對方一邊繼續揮舞著數條觸手玩弄他,一邊接著“說”下去。 “你身上沒有跟你的名聲相匹配的素質。人類已經退化到連你這樣的貨色都能叫人敬仰畏懼,可見,人類已經沒有價值。yin帝,別那么快崩潰,讓我看看,你能撐多久?!?/br> 那根鉆入尿道的細小觸手不死心地往更深處挖去,細小的吸盤緊嘬著脆弱的尿管,尖細的軟刺鉆破皮rou,把成分不明的黏液注射進雙睪附近的血管中。 大rou龍在黏液混入血液的瞬間迅速抬起頭,他全身打了個激靈,雙腿奮力踢踹掙扎,那些觸手早有準備似的把他纏的更緊,讓他動彈不了分毫。 他痛苦的撕扯戳在喉嚨里不斷往胃里鉆動的觸手,濕潤的口腔和喉管非常光滑,觸手一溜進去就很難再阻止。 靈敏的觸頭像是有視覺一樣,輕而易舉找到攪進他食道的路線,繼續往下伸長。同時,數不清的小觸頭分裂出來,鉆入他的rou里,試圖仿照尿道內的那根觸手,往他的rou里注射黏液。 “咳……哈,哈唔!”他想把這惡心的東西反嘔出來,可觸手莖上的吸盤嘬的很緊,食管的收縮反而促使那東西鉆到更隱蔽處。 那種異樣奇妙的刺激短暫的澆滅了他被抽插研磨出的情欲,變粗的roubang立刻就萎縮下來,他慘叫著緊緊攥住身下的枕頭,發出野獸受傷般尖利的嘶吼。 “沒骨氣。嘴上叫嚷著誅滅神,卻連這點懲罰都受不住?!睂Ψ阶儽炯訁柕你@弄他身體每一個孔洞:yinxue,尿道口,嘴巴,耳孔……連他的攥拳的手指都被細長的觸手強行拉開,骨骼發出讓人膽寒的咯吱聲。 粗壯的觸手反復摩擦他的喉管,火辣辣的疼痛在被注入大量黏液后變成了酥骨的麻癢,身體更加渴望被填滿。長時間窒息讓他漂亮的瞳仁驟縮,眼白中毛細血管都憋的漲裂了,變成可怖的紅色。 在昏厥降臨的前一秒,所有的觸手一起松開對他的鉗制??諝庵匦挛敕稳~,他用力咳出孔竅里惡心的黏液,整個人頹然趴在那。 對方可不是因為良心發現才放過他,只是覺得作弄毫無反應的木偶太無趣罷了。 “你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受懲罰,你聽不懂我的意思,你就像行走在黑暗中的迷途羔羊,對我灌輸給你的一切深信不疑。我賜予你全新的身份,給你贖罪的機會。你的過往不值得被記住,所以,它們變成了噩夢?!睂Ψ接脙蓷l滑膩柔長的觸手把他上半身拉起來,強迫他擺出挺胸揉奶的動作。 這樣的洗腦已經進行了多次,他太頑固,頭腦太不聽話,總是能在蛛絲馬跡中找回被神厭棄的過去。 他被cao縱著一邊掐擠揉搓自己的奶頭,一邊扭動身體迎合鉆入下身的邪惡小觸手。那些觸手在捅進之后擰成手臂粗的一股,狠狠搗插。 “啊啊啊??!別弄了,已經……已經cao松了,謝謝你幫我松xue,唔!很疼,尿道里面不唔!神不會想使用那里,別再鉆了??!”他上下起伏的搖動屁股,侍奉體內狂浪的觸手,把自己搗的yin水四濺。 他的話起了反作用,rou質滑嫩的觸手慢慢鼓起一顆顆小瘤,懲罰似的鞭打他柔嫩的yin道,鉆到更深處攪弄。 唯一怪異的是,觸手們不管怎樣蜿蜒翻攪,都沒能碰到zigong的入口,就像不清楚有這樣一個存在似的。他用眼睛的余光掃一眼被插出一條鼓起的小腹,很快別開眼睛,更加歇斯底里的yin叫起來。 “看來你已經適應了新身份,祭祀快開始了,好好用你yin蕩下賤身體取悅神?!睂Ψ骄o緊貼上他的后背,軟體動物黏滑冰涼的觸感讓正被情欲燒熱的rou體打了個哆嗦。 尿道拼命收縮,本能以排泄的動作想要推出觸手,而纏繞包裹rou龍的觸手不斷搖動摩擦,雙重的刺激下他很快被弄得射了出來。 無數條觸手爭先恐后的鉆到rou龍附近吸吮新鮮的精水,猛烈的吸力讓剛剛射精處于疲軟狀態的rou龍疼痛萬分。不一會,所有jingye都被觸手吮吸干凈,大張的腿心里全是觸手上那種黏糊糊的滑液。 但那些觸手遠不滿足于這點養分,它們絞在一起,靈巧的盤成網狀,像手指似的包裹住他整根粗大的rou龍,就要開始下一輪榨精。 “射不出……不,唔!不能再射了!”他皺著眉,眼看著疼痛的rou龍再次被擼的勃起。 同樣殘酷的榨精又進行了兩次,冷酷無情的觸手總想尋求更多祭品,貪吃的掏干凈他的身體。 兩顆大rou卵已經射到虧空,每次帶來快感的同時都伴隨著巨大的痛苦。他經受不住劇烈的刺激不由得向后仰倒,軟綿綿的靠在那些觸手上,隱約嗅到刺鼻的腥味從腦后傳來。 在他身后,俊美的臉不知何時被一顆軟體圓頭所取代。那顆頭上無目無耳,只有一張巨大的圓形血口,里面層疊密集的生著柔軟的rou齒,此刻rou齒正咬合在他的后腦上,從怪口中不斷有腥臭的黏液滴落,弄濕他柔軟的秀發。 但他就像發現不了這怪物跟自己有什么不同似的,仍用手臂勾緊對方滑膩柔軟的觸手,顫聲哀求。 “不能射了……讓我,讓我歇一會,唔哈!痛,別這樣??!” 怪物當然不可能口吐人言,它收縮著口器,那些密密麻麻的rou齒和黏液攪弄出讓人頭皮發麻的響動,巨大的圓頭隨后慢慢離開一段距離,真的像是暫時放過了他。 但他就像是“聽”到了它的回應似的,跟無言的怪物有來有回的“對話”。 “嗯……我會,履行我的職責,不,啊??!別鉆那里……我知道,祭祀,唔哈!你快松開啊??!不能,不能射了……” 巨大的軟體怪物像一灘流體似的膨脹變形,最終裹住他整個身體。他蜷縮在柔軟黏滑的怪物腔體里,像未出生的嬰兒待在母體,闔上了疲憊的淚眼。 與此同時。 沙利葉隔著防護光屏注視著被醫療官包圍、莫名陷入沉睡的蒼帝。他和煦溫婉的招牌笑容消失了,甚至像小孩子似的不安地咬起了自己的指甲。 一天前,當他按照指示來叫蒼帝起床時,發現蒼帝陷入深度睡眠,一切體征如常,卻怎么都叫不醒。 消息封鎖幾小時后,在銀帥的指示下,帝國的部分核心官員接收到了蒼帝身體抱恙的傳訊。簡訊中對蒼帝具體病征只字不提,只宣布一切政務交由銀帥代處理。 這在權力交替基本靠搶的帝國不新鮮。就像一個信號,讓官員們繃緊了神經。眾人不確定這是銀帥想謀權稱帝的手段,還是陛下又設新局。 處在漩渦正中央的沙利葉反而沉得住氣,他擁有絕不會背棄他的巨額財富,他有能與蒼帝的近衛相媲美的私兵。世界動蕩與他無關,讓他牽心的只有此刻躺在病床上身懷有孕的Alpha。 不僅是心愛之人這么簡單,蒼帝是他最有力的保護傘,也是調劑他與其他各方勢力的關鍵。 通訊器強行鏈接的通知音打斷了沙利葉的思考,他轉頭看向身后的全息影像,在他眼前展開的是密牢中鮮血淋漓的拷問場面。 沙利葉厭惡的說:“你最好斟酌發言,不然,我將取消商會頻道對你的開放權限?!?/br> “蘭茵大人,你三番五次阻撓安全部工作,跟來路不明的獸人廝混,包庇傷害陛下的國際間諜,阻止我們對嫌犯進一步調查,我們不得不懷疑你對帝國的忠誠?!鄙碇盅b的安全部高級官員拿腔作調的說。 沙利葉淡淡地看他一眼:“扣帽子有用的話,我早就像他們一樣被關押了。既然你無法滿足我的條件,那我就不會提供你要的情報?!?/br> 官員摘下染血的手套,裝模作樣的說:“據我所知,陛下之所以滯留在占領區,有一半是因為您的鼓吹。入侵安全部的那名形跡可疑的獸人,也被人指證是您的獸奴,您在過去的十年中頻繁出入赤龍邊境,而您無法解釋自己的行動目的。綜上,現在情況對您很不利呀。陛下的恩寵只是一時興起,您何必壓上自己的一切,去賭君王的信任呢?” “呵嗯,我為什么要對一個從未得到過陛下恩寵的人剖白我的忠誠?”沙利葉彬彬有禮的笑容讓他的臉看上去不至于太猙獰。 “好吧,既然您執意閉緊嘴巴,我們只能從其他渠道了解事情的真相了?!惫賳T做了個手勢,他身后的透明墻壁向兩側分開,露出被拷在刑椅上、已經被折磨的血rou模糊的人。 沙利葉冷笑出來:“您打算用血腥暴力恐嚇我嗎?” “為什么不好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再笑呢?”幾名訓練有素的刑軍立刻抓住受刑者的頭發,讓他臉朝向沙利葉。 沙利葉舌尖抵在牙齒上,表情收斂:“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