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與火(花樣koujiao,5p前奏)
“心跳的很快啊,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能這么興奮嗎?太yin蕩了?!鄙忱~趴在蒼帝肩頭,輕輕地用嘴唇抿弄他頭頂搖搖欲墜的仿生獸耳。 獸耳雖然沒有觸覺,但那私語般輕柔的嗓音,伴著微微的喘息,不斷吹動獸耳尖的絨毛和發絲,反倒有種比直接碰觸更色情更撩撥的韻味。 隨著一陣酥癢從頭頂貫穿身體,蒼帝感覺到埋在yinxue深處的跳蛋又開始震顫,整個脊椎都刺癢癢的酥軟了,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沙利葉秀美的指頭撥弄跳蛋遙控,他的手骨節細小修長。它能靈巧的鉆進蒼帝yin蕩的身體,用修剪整齊的指尖戳弄yinxue敏感的rou壁。和Alpha骨節分明指骨粗壯的手不同,它又軟又長,足以狡詐的塞進許多意想不到的地方。 “喂,把酒里面的冰塊弄過來?!痹撾[吩咐還捏著酒杯發愣的埃米爾。 沙利葉則是熟練的解開蒼帝的褲子,愛憐的摸了摸那根射過一次還濕漉漉的jiba。像是為了抹掉上面的殘精似的,他的指尖不斷蹭著碩大的guitou,摸著摸著,手指慢慢試探著插入艷紅的馬眼,一點點往里面摳擠。 “嘖……別弄那里,疼……唔!”蒼帝伸手去擋。 沙利葉任由他折騰,只是笑吟吟的加大了跳蛋的振頻,果然阻擋的那只手立刻攥成了拳,慢慢垂下去。 “寶貝,之前不是玩過你的尿道嗎?很舒服,對不對?乖,放松一點?!鄙忱~接過該隱遞過來的整杯冰塊,握一塊在掌心,手掌貼著蒼帝怒挺的巨根,用冰塊去磨熾熱的yin棒。 “唔!” 勃起狀態下突然被冰涼的觸感一激,第一反應是觸電般的爽快,激爽之后綿綿不絕的涼意凍疼了jiba,快意變成一種不上不下的焦躁感。 “別亂動啊,張開嘴?!?/br> 這時該隱也走過來,他端著酒,自己含一口,按住蒼帝的后腦吻上去。 烈酒經過該隱的口腔變得更灼燙,沒有防備的灌下去,蒼帝整個喉管都變得火辣辣的。他嗆得想要咳嗽,該隱用唇堵住他的唇不許他咳出來,帶著倒刺的舌面在他嘴里亂舔亂吸。 “咳……唔,別這么弄,嗯??!”蒼帝被兩個人同時侍弄著不同的性感帶,yuhuo瞬間燒到最旺,加上體內不安分的跳蛋不斷攪弄,xue心已經淌出水來。 “把酒給我吧?!鄙忱~拿過該隱手中的烈酒,倒一些在掌心搓熱,酒香混著蒼帝身上散發出的獨特信息素氣味,變成基調厚實馥郁的催情香味。 熱辣辣的手掌握住了被冰塊玩弄了半天的jiba,酒液擦過敏感的guitou,蒼帝爽的渾身都哆哆嗦嗦的抖了一下,喉嚨里含混的發出一聲媚叫。 “sao貨,剛才我費了好大勁你才叫了兩聲,是不是cao你的人越多你越會叫?”該隱抱怨著,嘬吮他泛紅的耳朵,舔吻他緊咬牙關的下頜。 沙利葉捏著已經融化成圓滑球體的冰塊,從蒼帝飽滿的guitou一直擦拭到會陰,最后來到濕潤潤的xue口。 “不行……別往里塞,??!”蒼帝拒絕的話還沒說完,該隱又嘴對嘴喂他喝了一大口酒,把他的話吞進嘴里。 “里面太熱,還沒塞進去已經融化了。其實冰塊才是最安全的玩具,就算斷在里面也能自己融掉,寶貝不喜歡嗎?”沙利葉用指尖抵著只剩橄欖大小的冰核,一點點的捅進濕淋淋的rouxue中。 “唔……嗯,呼!”蒼帝忙著吞咽強喂進來的酒,他皺著眉掙扎了兩下,發現冰塊的進入沒有想象中那么冰涼痛苦,漸漸放松了警惕。 該隱趁機把剩下的半杯酒全數澆在他的jiba上,粗暴的搓弄大guitou,還特意蘸著酒涂抹翕動的馬眼。 “啊……嗯,嗯哼!” 蒼帝雙眼充血,眼神透出一絲醉意,他怒氣沖沖的瞪向該隱,還沒來得及說出斥責的話,沙利葉已經又弄了一塊更大的冰塞進了他的yinxue。 甜蜜的折磨此起彼伏,這就是冰火兩重天嗎? “真可憐,寶貝的yin洞又腫起來了。偷吃完東西怎么不好好擦嘴呢,這張yin蕩的小嘴里都是小傷口,該隱,你看你做的好事?!鄙忱~拍拍蒼帝的臀想讓他撅起屁股,蒼帝不配合的掙扎了幾下,臀rou立刻挨了兩巴掌。 “是嗎?我明明給他涂過藥了,再翹高點給我看看?!痹撾[抱住蒼帝的上身,用蠻力強迫他塌下腰翹起臀。 “啪啪”,電流聲和皮rou拍打聲響起,沙利葉拿著電擊棒抽打結實的臀肌,臀和大腿緊緊繃著,鼓起漂亮的肌rou線條。 蒼帝咬著牙,哼叫聲隱忍又魅惑。 “太sao了,這么有勁的翹屁股,老子騎一輩子都不會膩?!痹撾[用力捏一瓣臀rou在手中揉玩。 沙利葉攬著蒼帝的腰,推推搡搡的強迫他往桌邊靠。蒼帝腳下一軟,被推的趴倒在桌面。他雙手撐著桌子正想要站穩,沙利葉扳著他的肩膀,強迫他轉過身來,仰面半躺在桌上。 該隱繞到蒼帝頭頂的方向,牢牢捉住他兩條有力的手臂,大字型打開禁錮在身體兩側。 把威嚴的暴君強按在桌上yin樂,這件事本身就像春夢般荒唐美妙。當春夢變成現實的瞬間,再多的理智都會垮掉。 “sao寶貝,小yin洞都被cao爛了,要養一養才能用。來,自己分開腿,我來喂你的sao嘴吃藥?!鄙忱~扯掉他松松掛在胯部的褲腰,又慢吞吞的一顆一顆解開他所有衣扣。 蒼帝皺著眉,劇烈的喘著粗氣,他啞著嗓子拒絕:“已經想要了,別搞花樣,直接cao進來?!?/br> “sao貨,不用急,這里有好多根jiba等著干你呢,你以為你的小yin逼禁得住cao幾輪?不好好吃藥被干兩下就變成大松貨了,到時候你要發脾氣的?!鄙忱~三個手指并攏,直挺挺的插進蒼帝紅腫的逼xue,惡意翻攪著去夠那顆跳蛋。 “啊……”蒼帝雖然才被該隱弄了一次,但他的yin洞保養精細,又格外幼嫩,這時已經恢復了狹窄彈性。猛的吃進三根手指,可憐的xue口瞬間繃緊到透明。 感覺rouxue漸漸適應了三根指頭的寬度,沙利葉又旋轉著手掌,用拇指撥弄兩個沉甸甸的rou卵。 “硬插都能滴sao水。寶貝不愧是天生欠cao的小sao貨?!鄙忱~兩指夾著跳蛋和它戲耍,慢慢夾出一段,又假裝失手捅回去。 “玩夠了沒有?別折騰sao花樣,你不行就滾開換我上?!痹撾[不像沙利葉這么喜歡借助氛圍和道具,對于他這樣年輕健康的Alpha,只要一點甜美的信息素就能迅速勃起。 沙利葉不慌不忙地掏出通訊器來看了一眼,優雅的回敬:“我比你更懂得怎么讓寶貝快樂。畢竟如果不能讓他滿意,性能力再強又有什么用呢?” “呵!我為什么要聽一個beta在這里亂吠,你就是jiba起不來在拖延時間吧?”該隱不屑的看一眼沙利葉,接著低下頭,迎著蒼帝微醺的眼睛:“我早就硬了,sao貨,我今天非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不可?!?/br> 沙利葉柔聲細語的說起了刻薄話:“小畜生,就算你不把我放在眼里,可還有一個人,你在他面前,比一只蟲強不了多少?!?/br> “可笑!就憑這個赤龍來的軟腳蝦?”該隱笑的更加放肆張狂,他扣著蒼帝兩只手壓的更緊,像護食的野獸般彎腰在蒼帝額頭印上一吻,還以為沙利葉指的是埃米爾。 就在這時,門再次打開了。 蒼帝艱難的從桌面仰起脖子朝門口看去,他只看了一眼,雙腿就無意識的往中間并夾,伴著劇烈的喘息,小腹用力收縮,把沙利葉夾出一半的跳蛋瞬間吸回yinxue里。 “哎呀,寶貝這個反應有點過激了……”沙利葉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妖艷的舌尖舔掉沾染的透明yin液。 該隱也在同時屏住呼吸,他瞇起眼睛,像是在確認自己的所見。 連盡量坐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的埃米爾也有一瞬間驚愕,但他很快就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至于被折磨了半天的Alpha出資人,這時已經體力不支暈倒在角落。 “……荒唐!你們怎么敢?!放開陛下!沙利葉,這就是你說的好事?” 純黑色帝國軍裝透出不近人情的干練,配上一張血色寡淡的臉,塑成了令人聞風喪膽的軍神銀準。 “哎呀,床上的把戲,何必生氣呢?銀帥把稱謂咬的這么清晰,是想讓別人知道偉大的蒼帝陛下來妓院尋歡作樂嗎?”沙利葉頗有些煽風點火的在蒼帝繃緊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銀帥?”該隱還是感覺不可思議,在他的印象中,這個沉穩內斂的Alpha是比蒼帝更能代表“帝國國民性”的人物。忍耐,壓迫,無堅不摧,銀準的形象正是眾人對Alpha的理想,沒有哪個野心勃勃的人沒幻想過和他交鋒,但通常只跟他四目相對,就軟了腿。 “過來……銀準,到朕身邊來?!鄙n帝平坦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被欲望染透的聲音性感好聽。 銀準眉頭緊鎖,但還是順從的走到桌子旁邊。當他看到蒼帝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吻痕,再次把怒火撒在了在場唯一一個有幸跟他舊相識的沙利葉身上:“賤人,又把你那套下賤的勾當用在陛下身上!” “能夠侍奉最心愛的陛下難道還不算好事嗎?請別這樣瞪我,一切都是陛下的安排?!鄙忱~笑瞇瞇的說。 該隱也不滿的握緊蒼帝的手腕,不肯讓出位置。 “我越來越不能理解您的想法,”銀準語調低沉,手指輕輕撫摸蒼帝身上曖昧的痕跡:“今天是國假,我以為您會像往年一樣在皇宮里召見我,沒想到——” 蒼帝喘著粗氣打斷他的話:“再靠近一點……朕看不清你?!?/br> 銀準聽出他語調中難耐的欲望,稍稍俯身,酒氣撲面而來。他抿著唇湊的更近,像是不忍褻瀆一件無價珍寶般屏住呼吸。 蒼帝掙開該隱的束縛,雙臂纏住銀準的脖子。薄薄的唇貼上去,像沙漠中渴水已久的病人,瘋狂的吸吮含咬銀準的嘴唇。 銀準對蒼帝過分的熱情并不吃驚,沉穩的張開嘴回吻,任由霸道的舌鉆進口腔挑釁,漸漸地,他被這個熱吻撫平憤怒和不甘,慢慢闔上眼睛。 兩人吻的嘖嘖有聲,晾在一邊的該隱開始還震驚于他們之間微妙的熱情,只過了一會兒,就敏感的察覺出了怪異之處。 “好刺鼻的信息素……”他用眼神向沙利葉詢問,而后者笑的高深莫測,用手指在唇邊比了個“噓”的手勢。 銀準身上散發著和蒼帝同源的信息素氣味,只有同輩血親才會有千分之一的機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就更有趣了。該隱看著正埋頭在蒼帝脖頸間深嗅輕吻的銀準,臉上露出詭笑,他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大丑聞,雖然帝國人不會把帝王的性丑聞當回事,但赤龍會,誰知道這個秘密某天會不會用的上呢? 銀準牢牢把蒼帝最隱蔽的部分擋在眾人視線之外,但蒼帝絲毫不領情,主動抬著臀去蹭他,以至身體滑出光滑的桌面。 雙腿再次主動分開,蒼帝胯間顫巍巍的巨物磨蹭銀準的軍裝,黑色的衣服被水漬浸濕后格外明顯。 蒼帝被冰塊濕潤過的臀瓣對溫度異常敏感,連帶中央已經被強行揉開的xue洞一起,在冷空氣吹過時敏感的翕動。從脊椎傳來甜蜜的酸痛,蒼帝哼叫著,似有若無的快感讓他懶懶的甚至不想說話,喘息不可抑制的泄露他渴望被cao入的心情。 “好了好了,打斷君臣重逢不是我的本意,不過銀帥現在的狀態滿足不了陛下,還是……”沙利葉拿著涂滿藥膏的震動棒挑弄蒼帝已經漲硬發疼的rou龍,故意把膏體蹭在最敏感的guitou。 “嗯唔,別亂——!”蒼帝瞳孔皺縮,巨大的快感從被挑弄的部分傳遍全身,他環抱銀準的手臂猛然收緊,脖頸僵硬挺直,在銀準身下明顯的打了個哆嗦。 “陛下的寵愛讓你越來越膨脹了?!便y準奪下他手里的震動棒,蘸取上面粘稠的藥膏在指尖搓開,藥水柔和清涼的氣味鉆入鼻腔。確認過那只是愈合藥劑后,才小心的引導棒身慢慢捅進蒼帝饑渴難耐的yinxue,又細心的握住可憐的roubang揉搓愛撫。 銀準帶著薄繭的掌心小心動作,和蒼帝自己粗暴的搓弄完全不同的激烈的快感立刻襲來,蒼帝爽的眼前發白,立刻頓住了呼吸,全身也為之僵硬。酥爽如電流,從皮膚表面泛濫到身體深處。銀準稍用力捏緊rou龍內粗硬的海綿體,快感直接沖擊到rou莖的內芯,一瞬間蒼帝腦中像有火花炸裂,即便銀準松開手之后,綿長的快感還久久在體內回響反復。 “是,能得到如此寵信是我的榮耀。好了陛下大寶貝,總是躺著多無趣,”沙利葉一手搖晃半杯冰塊,一手撐著桌面俯身看著蒼帝:“冰火兩重天的精髓還沒開始呢,快起來?!?/br> 銀準臉色難看的推開沙利葉,后者像風中拂柳般晃了晃,卻笑的更開心了:“別動粗啊。究竟是誰更愛仗著陛下寵愛胡作非為?銀帥的占有欲……逾越分寸了吧?” 那邊銀準和沙利葉針鋒相對,這邊該隱正巧上位。 “別管他們!我剛才弄得那么賣力,你答應幫我舔,可別想翻臉!”該隱趁機從沙利葉端的冰塊杯里挖出涼快冰,塞進蒼帝口中:“嚼一嚼?!?/br> 蒼帝半咬半吞弄碎了冰塊,沁涼的冰暫時壓下他渴求的yuhuo,冰水滑進喉嚨的感覺非常舒服,他并不抵觸接受新鮮的性游戲,期待的等該隱下一步說明。 該隱把手指插進蒼帝的口腔,攪弄那幾塊碎冰,冰塊棱角已經被舌頭和腮的溫度磨圓,他興奮的掏出胯下已經硬漲如鐵的狼牙棒,根根rou刺精神的立起來,已經對侵犯迫不及待。 “直接含進去,用你的sao舌頭攪著碎冰磨我的jiba?!痹撾[撫摸蒼帝已經凍得冰涼的腮,不客氣的指示他下一步動嘴。 蒼帝在jiba戳弄嘴唇時就主動張開薄唇迎接,在他狹窄的口腔內充斥滿冰水混合物,猛的擠進一根粗rou,冰水被頂出嘴邊,順著他的嘴角一直流到耳后。 “唔!cao,刺激……再裹緊點,舌頭動一動,sao貨!你要壓著冰渣吮……哼唔!”該隱終于得償所愿,爽的忘了天高地厚,不管不顧的在又冰又緊的口腔里抽送。 大guitou幾次戳到蒼帝還沒完全打開的咽喉,冰水嗆進喉管,蒼帝猛的咳嗽起來,生理性淚水溢滿眼眶,凄慘絕艷。 “銀帥羨慕我們這樣不知廉恥的弄臣了,是不是?呵呵!您就繼續假正經吧,下次就連近觀上等席都沒有了?!鄙忱~抹掉蒼帝唇邊咳出的冰水,又拿了一塊冰硬塞進他已經吞滿jiba的口腔里。 “嘖?!便y帥不擅長口舌之爭,他沉默片刻后,沉著臉斜坐在桌面上,手掌罩住蒼帝已經發硬的乳尖慢慢揉捻。 “唔,哈……嗯,呃!”同時被三個人撫弄身體,每個部位都傳來力道不一的快感,他舒展開身體,引頸昂頭讓該隱那根狼牙棒cao到喉嚨深處。嘴里的碎冰在yuhuo和摩擦中很快又全化成水,咕嚕咕嚕的灌進喉管,他努力吞咽著,喉間每次滾動都夾的該隱的jiba攀上新一輪高峰。 “sao皇帝……口活這么爛,cao!看著你發sao我都能射……”該隱單手扶著腰,另一只手緊緊扣著蒼帝抬高的下頜讓他含的更緊。jiba從側面頂進口腔,把俊美的臉頰頂出鼓包。 沙利葉一邊用震動棒玩弄蒼帝濕漉漉的yinxue,一邊觀賞他吞吐別人的jiba。怨恨和嫉妒被他消化成毒刻入骨髓,浮于表面的永遠是虛假溫柔。 “哈……啊,唔,不……嗯!”yinxue中突然快感激增,蒼帝推開還塞在嘴里不知滿足的jiba,懸空的雙腳掙扎著試圖找到著力點,以擺脫過于刺激的震動棒。 “不舒服嗎?那這樣呢?”沙利葉反而把震動棒調到更高振頻,打開前端仿真的噴射功能,打著轉旋進蒼帝yinxue更深處,彎翹的頂端噴著溫水擠在蒼帝緊緊閉合的zigong口不斷頂撞。 “啊嗯……停,太漲了……沙利葉,你敢,哈,啊??!”蒼帝奮力抬起腰,桌面被yin水弄得無比濕滑,他被頂的往前滑出,皮rou在桌上摩擦出曖昧的響動。 力量感十足的后背隨他抬頭而繃緊,脊柱在脖子和后背凸起好看的一個個骨節。該隱的手指像被蠱惑般從他頸后第一節一直摸到后心,最后再也忍不住,撲上去一口咬在肩頭的舊疤上。 “哼唔!”蒼帝眼眶中溢出生理性淚水,痛感在極致的性刺激中變成快感,他攥著拳狠錘在桌面上,失神的眼睛茫然望向地底妓院灰撲撲的天花板,繃緊的脊背卸下力,軟軟倒在銀準懷里。 沙利葉抽出震動棒,藥膏混著yin水汩汩從紅腫的嫩xue涌出,沁涼的香氣混著信息素變成勾人的味道。纖細的手指撥弄松軟的xue口,戳入一節指頭按摩,yin水細流順著手指淌入酒杯中,竟盛了半杯。 “呵,敬最崇高的領袖,”沙利葉中指蘸杯中yin水,指尖輕彈,讓yin水彈落回蒼帝裸露的小腹,故作矜持的腔調更添嘲諷:“敬我此生摯愛?!?/br> “滾開……啊,啊嗯!”蒼帝水汽氤氳的眸子含怒瞪向舉止荒唐的寵臣,但在他人眼里,紅艷的眼角和淚眸像撒嬌一樣可愛。 沙利葉笑瞇瞇的深嗅杯中yin液,然后把這誘人的液體從蒼帝胸口一直傾灑到翹起的rou龍,透明發黏的液體在健康的皮膚上滾落,yin光閃閃的風流。 該隱捏著蒼帝的腮讓他張開口,沙利葉手捧烈酒從上而下傾倒,半數被蒼帝艱難的含在口里,半數潑灑在濕淋淋的胸口。 “別咽下去,含著……” 該隱嗓音更加低啞,他重新把jiba捅進回暖的口腔。在酒精刺激下口腔黏膜迅速變的火燙,溫暖了被冰渣按摩過的jiba。冰與火的交替刺激下馬眼怒張,該隱只抽插了幾十下就忍耐不住射在蒼帝口中。 “咳……唔!咳咳!”蒼帝漲紅的臉上都是酒和淚,他氣喘吁吁的在該隱手心里吐出那泡濃精,磨腫的唇瓣亮晶晶的掛著白濁。該隱彎腰跟他接吻,勾著已經麻木的舌尖在口中繞圈起舞。 “吻夠了嗎?”沙利葉雙手撐著桌子壓在蒼帝身上,他仍衣著整齊,和滿身狼藉的蒼帝成了鮮明的對比:“下一個,輪到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