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主動求cao,手指拓寬yinxue
面容隱藏在重鎧之下的Alpha屏息凝視這yin靡的畫面。他的陛下像黑暗中誕生的魔魅,那么危險,又格外勾人。 “現在不是發情的時候,陛下。請您克制?!眲偛湃鐨⑸窠蹬R的Alpha此刻卻反應青澀,他回過神,悶頭干咳了兩下,壓抑胸腔中難言的憤怒和貪婪。 Alpha之間不應該存在信息素的吸引,理論上,他不可能對著他的陛下發情。將一切都怪罪到繁衍計劃的生理改造手術上雖然是個好主意……但他內心清楚,他想得到陛下額外的青睞,是在那個手術之前就有的念頭。他渴求的不只是帝王青睞臣民的偏愛,他遠比看上去無欲無求的德行要貪婪。 早在他性別意識萌發初期,就知道了自己永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向朝思暮想之人告白,他們不會得到民眾的祝福,不只是因為他們同為Alpha。 他幻想某天能撕開偽裝,歇斯底里的在陛下體內沖撞——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陳年舊夢,解下鎧甲露出底下筆挺體面的軍裝,他脫下外套試圖給衣衫破損的陛下遮掩身體,可他的陛下稍微抬了抬手臂,那件袖章上帶著金銀線刺繡的外套就被無情的撥落在地上。 甜膩的喘息聲里夾著低沉的一聲輕哼,平時跋扈冷漠的帝王已經被折磨成一汪春水,伸手緊緊攥住他軍裝的衣袖,指尖yin液在藍灰色布料上留下yin蕩的水漬。 “這是在命令我侵犯你,霸占你嗎?可按照計劃,我們現在應當迅速折回據點,為你解鎖大腦?!彼料抡Z調,把衣袖皇帝手中扯出來。 年輕的Alpha刻意躲避著帝王罕見的溫順嫵媚,他怕自己失控,可他的言語之中又忍不住帶上暗示和引誘,有點狡猾的期待心智不如平時的皇帝會迎合他的侵犯。 然而,皇帝沒有給他應允,皇帝舌尖舔濕嘴唇,啞著嗓子,叫出Alpha的名字:“準哥,朕,里面很熱?!?/br> 那名字被叫出的瞬間,他快速抬頭,有些癲狂的目光對上帝王迷霧般的眼眸:“你叫我什么?” 皇帝不喜歡回答無意義又不合禮數的問題,他抬起裸足踩上Alpha胸前厚實精巧的鎧甲,修長有力的腳掌往下游移,修剪規整的趾甲撥弄鎧甲機括,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靈巧的腳趾撥開了合金腰帶的搭扣。 銀準握住了那只裸足,他極為不健康的青白膚色將那只瘦卻紅潤的白足襯的格外好看。冰冷的手取悅了 因情欲渾身燥熱的皇帝,那只高貴的腳掌在他手心里摩挲滑動。 “這是帝王給予臣下的考驗嗎?還是說,陛下,這是你在欺負我嗎?”銀準急促的呼吸掩蓋不了他語調中的狂喜,他期待這樣的考驗,隨時做好為皇帝赴湯蹈火的準備。 “唔……”皇帝不回答,他微微開啟嘴唇,露出舌尖鮮紅一點,勾著牙齒舔走唇珠上一絲血跡。那是已被殺死的反叛者粗魯挑弄他口腔時故意弄出的傷口,血味混著木香味的信息素,熏的人頭腦發暈。 銀準青白色的手指握住那只白足揉捏,成年Alpha的腳掌不像Omega那樣柔軟滑嫩具有賞玩性,但腳背勁瘦的腳筋,清晰有力的腳踝,都散發出唯有Alpha才具備的強健美感。 此刻的皇帝像匹墮入陷阱的雄鹿,霸氣的巨角和健美的長腿從武器淪為玩物。銀準則是獵人,他不滿足于賞玩修長結實的腿,他想得到全部。 “陛下對Omega的催情劑有反應,說明改造手術比預想的效果更好。臣由衷的為陛下計劃推行之順利感到高興,”不善言辭的Alpha想不出甜言蜜語哄人高興,他撫摸白足的手掌慢慢往上,移到皇帝膝窩處揉弄,依舊用那沉穩木訥的聲音說:“Omega發情時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勾引Alpha標記他,侵犯他,在他體內刻上印記,陛下,要試試Omega的解決方法嗎?” 直白粗糙的用詞甚至不像求歡,不等皇帝回答,撫摸在膝蓋的手掌已經緩緩摸到沾染yin液的腿根處。 皇帝如霧的雙眸因強烈的情欲泛起生理性的淚光,他的后xue正在不受控的絞緊,虛咬那根本不存在的入侵者,經過改造后的黏滑腸xue驟縮輕顫,長腿被撫摸的舒服,他抬了抬腰,身上鐐銬碰撞響動,他的另一條腿勾住了銀準的腰部。 “現在的你,能理解什么是性交嗎?”銀準傾身上前,手指摸了摸皇帝滲出血珠的嘴唇,然后堂而皇之將指頭塞進那張平時絕對沒有機會碰觸的嘴里。手指笨拙的夾住最愛口出狂言的舌尖,皇帝被他攪弄的口水順嘴角流出,一路淌下,滴在寬厚結實的胸膛上。 心智四五歲是指邏輯能力水平,大腦截斷的原理是阻止腦波被敵人讀取和干擾,并不代表此刻的皇帝純真青澀。 想在這世上留下種子,是生物本能,原也不需要邏輯思維來決定?;实鄹哔F倨傲的表情沒變,但靈巧滑膩的舌尖已經在舔吮纏繞銀準戳弄他口腔的手指。他結實平坦的小腹隨著情欲煎熬短促痙攣,勾著銀準窄腰的腿又往前挪了挪。 “陛下,臣不能隨意侮辱你身為Alpha的驕傲,”銀準稍微用力,掐了一下那軟滑的舌尖,聲音低啞的說:“您實在不該如此輕率的把流著yin水的roudong為我打開。臣,雖然榮耀,卻萬分惶恐?!?/br> 皇帝舌尖頂開侵犯口腔的手指,簡短而霸道的下令:“…讓朕,舒服,現在?!?/br> 得到首肯的銀準喉結滾動,嘴唇微微顫抖:“臣,遵命?!?/br> 一切羞恥和褻瀆,在皇帝的命令跟前,都不值一提。銀準捏牢腰間的長腿,架在肩膀上,露出泥濘yin蕩的腿心。 半勃起的性器雄壯異常,像炫耀般高翹著,露出藏在它底下的yin蕩roudong。銀準插入一根手指,那xue顯然之前已經被手指粗魯的玩弄過,xue口附近微腫。腫脹的xue火燙潮熱,只插得進兩根指頭。xue口筋膜咬著指節,倔強的把自己撐成半透明,褶皺也被磨腫,紅艷妖媚。 濃郁的Alpha信息素從前面雄赳赳的roubang尖端滲出,對同為Alpha的銀準而言,那濃郁的香味充滿了挑釁和不懷好意,沒有曖昧饑渴,只有為爭奪伴侶拼個你死我活的囂張氣焰。 生理上的排斥在強烈的警告他,對方是個危險強大的alpha,他們的結合違背自然,必將不被祝福。然而即使沒有信息素引誘,銀準撫摸著水潤晶亮的xue口,欲望卻悄悄抬起了頭。 “放松,您咬的太緊,手指很難動作,臣怕傷害到您初生不久的嫩xue?!便y準慢吞吞的抽動手指,試探著在筋膜繃緊的roudong中進出。術后經過精心保養的xue腔潔凈濕潤,因為幼嫩,比起未經人事的Omega更容易被撕裂刮傷。 瘦長的指頭戳入更深處,尋找那被人工植入的生殖腔入口。alpha生理構造決定了植入時腔體不宜過深,指頭碾過腺體,在整根手指沒入時,很輕易的觸到了那緊緊閉合的嬌嫩入口。 皇帝如白魚般的軀體像觸電似的突然痙攣抖動,低啞深沉的叫聲像不甘雌伏的猛獸,銀準被那從未聽過的哀叫刺激,手指稍微抽出一節,溫柔的在窄xue中攪動安撫。黏膩的水聲夾雜著空氣侵入的噗噗聲,軟xue敏感的涌出yin汁,沾了他滿手。 皇帝無神的雙眼終于有了一點光亮,他倨傲的表情終于松動了,痛苦和歡愉交織,他微微張開口,舌尖抵著牙齒急促的喘息,無聲的催促他最忠誠的臣下給予他更多快活。 “陛下,請節省體力。那副藥劑的影響恐怕需要四五次性高潮才能消除,”銀準抽出手指,刮下xiaoxue不斷滲出的yin液去涂抹皇帝粗硬如鐵的性器。他的動作溫柔有力,指腹推壓冠頭,指甲漫不經心的掐一下馬眼,聽到皇帝變了調的悶叫之后,才繼續說:“這里硬的很快。需要臣先幫您射一次嗎?” 皇帝沒有回答,兩處同時傳來的快感讓他原本就被切斷的邏輯更加混亂,只剩了本能。刺激在他將要攀上第一個小高潮的瞬間戛然而止,緩慢又連綿不斷的余波煎熬他的身體??柘聺q熱的rou莖繃出青紫色血管,猙獰的在銀準掌心跳動一下,噴出一丁點清亮的腺液。 天賦異稟的jiba沒有要成結的跡象,或許偉大的皇帝再也沒辦法標記一個Omega了。 “呼……嗯?!被实垡е缞^力仰起頭,目光望向雙腿之間,像是想看清楚自己新生的器官如何被alpha破開占有。 銀準除了夙愿得償的欣喜,還有難言的失落:他多希望現在躺在他身下的皇帝神智清醒,他們不是因為藥劑,只是因為愛和信任相互結合。但這點失落很快被情欲沖淡了,他從制服口袋摸出精致的煙盒打開,撿一支煙湊在嘴邊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后兩指夾著煙卷湊到皇帝嘴邊。 他說:“可能會有些痛,希望這樣能讓您更舒服一些?!?/br> 皇帝咬著苦澀的煙卷,在煙草熏蒸中一雙漂亮的眸子瞇起來,煙圈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被噴散又聚攏,過濾嘴上還殘留著銀準那誘人的信息素氣味。蝕骨的快感從嘴角一直蔓延到整個口腔,他不由自主的流出口水,身體輕微的扭動了一下。 銀準瞅準了機會,增加一根手指捅進了已經被插軟的xiaoxue。他牽著皇帝的手,幫他擺出自己掰開雙腿的動作。鐐銬輕響,線條流暢的修長雙腿向兩側分開,那緊緊插在密xue中的手指得以往里塞入更深。 “唔哼!”嬌嫩的rou壁本能收縮推拒過于粗重的插入,皇帝毫不做作的叫了一聲,叼在嘴里的煙抖動一下,燃盡的灰掉落在他鎖骨之間。 銀準低頭輕輕吹去那堆煙灰,嘴唇順理成章貼上了鎖骨凸起的部分。他的舌尖笨拙的舔過凹窩,嘬吮之間發出嘖嘖的聲響,嘴唇從鎖骨一路蜿蜒向上,舔凈了皇帝yin蕩的口水。插在嫩xue中的手指也不敢懈怠,試過松緊之后放心大膽的用手指大幅度抽插cao干起來,yin水隨cao弄飛濺在皇帝的腿根和jiba上,弄濕禁錮裝置光滑的皮墊。 “您的手術……太成功了,陛下,”銀準一邊吻著鎖骨,一邊斷斷續續低聲說:“您的saoxue長得很不錯,rou軟水多,從吸住手指的力道就知道,cao弄起來一定很舒服……只要能懷上臣的孩子……您的計劃,是指引人類逃離滅絕的明燈?!?/br> “呼,嗯,嗯唔!”皇帝艱難的放松身體接納全然陌生的侵犯,密xue傳來些許鈍痛,跟被填滿的快感一起折磨著他。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兩根手指是如何挑弄狎玩他的saoxue,好幾次手指輕巧的戳過敏感的腺體,卻沒有持續逗弄,不急不躁的樣子實在叫他心焦,他抬高臀,迎著手指cao干的動作調整方向,去體會讓他腰酸腿軟的快感。 銀準終于舍得從滑膩溫暖的頸間抬起頭,那片皮膚已經被他吮出一塊塊紅痕,他捏下皇帝嘴邊已經快要燃盡的香煙,煙頭橘色火光也被周圍幽藍色的熒光染成詭異的顏色,伴隨著他吸煙的動作驟然一亮。 他對自己的技術全無自信,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alpha,即使在Omega比例畸形稀少的帝國,他仍有多于普通人的機會擁有自己的Omega。但他從沒永久標記過誰,以往的性經驗都只是為了平穩度過易感期,他的經驗對象只是嗅到那令人臣服迷醉的信息素就已經軟了腰身。那些Omega把跟他上床當做夸耀身份的資本,不管多粗暴乏味的抽插都能讓他們尖叫著高潮,在這種前提下,他自然也想不到要去磨煉技巧取悅別人。 “痛嗎?舒服嗎?如果不適,您一定要說出來?!便y準看著發絲被汗水沾濕的陛下,頭一次覺得性愛技巧有多重要。 皇帝無暇回答他的問題,掰著雙腿的手掌興奮的抓牢大腿內側軟rou,腰腹上結構分明的肌rou隨著每次被插入收縮起伏,翹在腿間的飽滿性器連連點頭,將腺液滴的到處都是。 銀準看著罕見乖順的皇帝,一腔柔情不知如何表達,他唇瓣輕輕貼在皇帝微張的嘴唇上,純情的仿佛不經世事污染的少年?;实圩齑胶鼙?,親上去濕軟涼滑,他伸舌鉆進口中,勾住了那點嫣紅的舌尖吮吸。 密xue中的手指又增加一根,被撐開到極致的入口滲出一點血絲?;实墼谒硐聮暝悠饋?,被他用手掌握住腰身,回以一個深吻。 他抽空扯掉了制服,把襯衣從褲子里拽出來,重重的壓在皇帝身上。四片嘴唇終于舍得分開,唇齒之間拉出一條銀亮的黏絲。他貼著皇帝耳畔的短發粗重的喘息,鼻尖摩挲耳廓,本能的想要在皇帝后頸尋找可以咬住的腺體。然而作為alpha,皇帝即使改造了yinxue,頸后也不會生出如同Omega那樣外露的標記腺,在頸后的皮膚上只有曾為帝國而戰的道道傷疤。 銀準憐惜的舔舔那幾條傷疤,把不光滑的皮膚叼在嘴里,以唇瓣抿咬撫慰。塞在yinxue中的三根指頭不斷戳刺搗弄,他萬分小心,以免xue口已經滲血的薄膜被他用手指捅破。 “嗯嗯,哈……”皇帝配合的側過頭,像是鼓勵他抿咬的動作。跟柔軟嬌弱的Omega不同,皇帝薄薄的肌rou如絲綢包裹的鋼鐵,富有堅實的生命力。 銀準單臂摟緊心愛的陛下,他的手掌揉捏那因動作不斷聳動的蝴蝶谷,沿著脊骨優美的曲線來回滑動,最終停留在彈性十足的臀上,試探般掐一把臀rou,又在翹臀上扇了一掌。他不確定皇帝能不能接受扇臀,如果可以,他想做的更過分一些。 “……哼??!”皇帝身體應激性顫抖,含混的命令:“插進來,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