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少主想要采補反被壓,嬌嫩后xue第一次被人指jian,玩弄sao處yin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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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妄城里終年白晝比黑夜長,臨近午夜時,最后一絲殘陽才從地面落下去。 城主府偏門圍墻下悄無聲息站著一排人,領頭管事高達十尺,身形如一堵高墻。據說他是牛妖和人族的混血,在妖族混不下去,在人族被追殺,最后被小公子給撿了,放在身邊學了一些本事,之后就負責小公子身邊瑣碎事務。 “小公子性子軟和,只要不太笨手笨腳都不會受到懲罰。照顧公子只有一項注意,沒有公子同意,任何人不得近他身?!?/br> 圍墻前一排的高矮胖瘦的男子,有容貌妖冶的妖族,有被賣入魔界的人族,也有修煉不高的魔族。三界中人,憑借容貌就可以分辨出種族。 妖族容貌最為出色,一雙眸子靈動異常,身體曲線柔軟嬌嫩。能夠被賣入城主府的人族也都人中龍鳳,不是被廢了修為成了普通人,就是一心想要修魔還沒成長起來的野心人。余下魔族不多,修煉有成的魔族身形鬼魅,或面目猙獰或俊美非凡,因功法不同,外在形態也各有不同。 管事一眼望過去,視線落在了一名男子身上。 男子一身魔力已經凝成實體,如煙如霧縈繞全身,不做聲時彷如黑墨無聲無息。一旦抬頭,眾人只能看見一雙墨綠眸子,沉靜,平和,沒有絲毫厭氣,不像個魔族,倒像是個妖。 管事開口:“齊凌?!?/br> “是?!?/br> “今晚你守夜?!?/br> 齊凌應聲說是。 無妄城主有三個兒子,據說是三胞胎。其中最小兒子硫云修煉出了岔子,一雙腿廢了,自此之后在魔族就沒了多少聲息,有人說他被城主給拋棄了,也有人說他死了,還有人說他還存著一口氣,等著一線生機。 按道理說修行中人不會有人真的缺胳膊斷腿,只要修行有進益,晉升后自然可以修補身體,再不濟,奪舍就是了,犯不著把神魂困在一具殘破軀體里茍延殘喘。 偏偏這位三公子是個例外,別說自己修行沒長進,連父兄也沒提要給他重新選個身體奪舍。在魔族,奪舍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魔族人嘴巴沒門,有人神經兮兮揣測過:“三公子那具皮囊,別說是魔族了,就怕是仙人也沒幾個比得上,不到最后,誰舍得棄了?!?/br> 百年來,對于硫石公子的揣測從沒停息。 齊凌身上穿著無妄城最低等仆人的短打衣衫,聽從了管事吩咐,木頭一樣守在了三公子院門一側。 他是新人,還沒獲得進院的資格。 前半夜相安無事,午夜剛過,寂靜無聲的院落內突然傳出一道抽氣聲。接著,黑不隆冬的正廂房亮了燈,隔著兩道圍墻,齊凌輕易的聽到了管事說話聲。 “進去?!?/br> “不,管事,公子他,他……” “進去?!?/br> “不要,管事,饒了我,饒了我吧!” 關門聲起,不過一炷香,跟齊凌同一期的妖族少年沒了氣息,對方生機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眨眼就沒了。 同時進入城主府的人有七人,少了一人,除了齊凌,余下五人都有點茫然。 “不會是提拔去了別的地方吧?”另一名妖族很不高興,幾人中就兩個妖族,另一個不見了,余下他,有種被同伴背叛了的感覺。 三個人族沒有吭聲,他們在魔界掙扎了一些年月,保留了人族的性情,知道多說多錯。 余下兩個魔族,一個是齊凌,另一個比較瘦小,嗤笑道:“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妖族問:“知道什么?” “城主三公子吃人的傳說?!?/br> 幾個人族臉色大變,有人開口:“吃,吃人?” 魔族露出兩顆尖牙,笑得陰森森:“你們難道不奇怪嗎,整個城主府為什么只有三公子的院子頻繁招新人?!?/br> 妖族問:“不是因為那些人伺候不好被趕走了嗎?” 魔族:“趕走?你以為城主府是想進來就可以進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哪個城主府管事會去牙市買人?不說我,就你們兩個妖精肯定是第一次來無妄城吧?” 妖族咬著唇:“你怎么知道?” 魔族又看向幾個人族:“你們也是第一次真正踏入魔族城池?” 幾個人族你看我我看你,都沒吱聲。 最后眾人目光落在了齊凌身上。 齊凌道:“我可能被人奪舍過,醒來后前塵往事全部忘了?!?/br> “嚯,那你也活不長了?!北荒ё鍔Z舍過的身體代表著這具身體要廢了,就算原魂重新醒過來,也活不了多久。 魔族又圍著齊凌走了一圈:“不過你生機不錯啊,比幾個人族還要旺盛?!?/br> 齊凌道:“我被埋在了地底下,“他頓了頓,”很久?!?/br> 三界的活物總有各種各樣的方法活命,奪舍最簡單粗暴。妖族偏向獸化,也就是化成原型;人族有專門的功法,或者借用傀儡符篆;魔族大多是替身,用別人替死,或者直接抽取對方生機化為己用。 齊凌生機旺盛,又埋在地底下,想來是抽取了別的活物的活的機會。 幾人簡單的試探了一番,第二天夜里繼續輪值。 又是午夜,這一次,兩名人族沒了。 余下四個,一妖,一人,兩魔族。人族最為惜命,當下就收拾了東西,悶不吭聲出了門。屋子里其他幾個豎起耳朵聽動靜,果然,沒多久就一道短促慘叫,那人也沒了。 妖族臉色慘白不知要怎么辦,魔族陰沉著臉,只有齊凌回到了床上,合上衣服悶頭睡了。 第三個夜晚才來,高大的半人半妖管事又來了,看了三人一眼:“今晚你們在公子房內伺候?!?/br> 妖族嚇得變成了妖形,是一只肥嘟嘟的喜鵲,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在屋子里徒勞無功飛了好幾圈,最后落在了齊凌肩頭,吧嗒吧嗒掉眼淚。 齊凌:“……為什么麻雀也可以修煉成人?” 小麻雀繼續哭:“我生來就可以變成人形,我娘是人族修士?!?/br> 齊凌:“你爹是麻雀?” 小麻雀點頭。 魔族陰惻惻的看著一魔一鳥說閑話,直到管事喊人,小麻雀才恢復了人形跟在齊凌身后。 第一次進入三公子的院落,眾人才發現這里大得很,過了兩道門才看到正廂房,幽幽一點豆燈亮在窗欞內,成了黝黑夜色中唯一亮光。 這里實在不像個城主親兒子住的地方,整個院子寂靜得像是一個墳墓。 三人進了主屋后,房門就關上了。 小麻雀渾身發抖,又變成了妖形,魔族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短刀,齊凌眼觀鼻鼻觀心,雙手交握在腹部下方,正兒八經的守門人。 魔族不想坐以待斃,威脅著小麻雀:“去看看?!?/br> 麻雀拍打著半邊翅膀,余下半邊被魔族捏在了手心里,嘰嘰喳喳叫著。 “不去的話,我現在就撕了你?!?/br> 麻雀悲戚的叫了聲,顫巍巍往里面飛了過去。 落針可聞的房間里,妖族翅膀揮動聲都堪比擂鼓,魔族站在門的另一邊隨時準備奪路而逃。 時間過得很快,又似乎很慢,麻雀沒有出來。 魔族守著沙漏,發現過去了半個多時辰,他舉著刀架在了齊凌脖子上:“你去?!?/br> 兩人冷冷對視著,修行之人特有的威壓溢散開來,魔族眼神一變,還沒來得及跑,握著刀的手就被扣住,那張本來就消瘦的臉如同被烤焦了的枯木,失去了水分,成了一截干柴。齊凌手一捏,干柴化成了粉末,來無影去無蹤,干干凈凈沒了一丁點痕跡。 屋里還殘留著兩道氣息,一道是變成了麻雀的妖族,麻雀聲息微弱,早已昏迷。床上那一道比麻雀還要脆弱,呼吸個來回,感覺氣就要斷了。 齊凌邁步過去,越過了暖閣,到了內廂,十二幅屏風后面床上的身影若隱若現。 床上躺著個俊美的青年,臉頰消瘦,劍眉薄唇,閉合著的神態沒有攻擊性,卻也不脆弱,一眼過去只覺蒙塵星輝。脖子往下,褻衣遮擋不住的地方幾乎是皮包骨,露出來的手背上肌膚嬌嫩如花,細膩溫柔。 可以想象,此人健康之時是何等俊美瀟灑。 齊凌站在床邊,簡單一眼過后,突地往后一退,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不知何時抬起手來,兩人手腕在空中快速過了二十多招,被對方搭在皮膚上的觸感十分怪異,像是被粘連了什么東西,濕滑無比,接著,所有被對方碰觸過的地方迅速發燙,生機順著這些地方往床上中人飄去。 對方在吸納他的生機! 齊凌體內異果瘋狂轉動,丹田內火燒火燎,所有靈力和精氣爭先恐后往外溢散,這樣下去,不過半盞茶就會灰飛煙滅。 反之,原本枯瘦的三公子皮rourou眼可見豐盈起來,臉頰,眉骨,頸脖,手腕等表處的肌膚開始有了彈性,魔族人特有的冷色肌膚下有了血色,隱約可見血液流動。 隨著靈力暴動,兩人從一只手對抗變成了兩只手,那原本隨時會咽氣的三公子突地睜開了眼,上半身直愣愣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一個人說話,見招拆招,不過眨眼就百招過去。 打斗中,齊凌腰帶不見了,短衫敞開露出黑色褻衣,周身籠罩的黑霧襯托得他頸邊的肌膚越發瑩白。床上三公子仿佛見了rou的狗,用力一抓,就將齊凌衣衫撕成了兩片,再幾下過去,胸膛上就留下了五條抓痕。另一只手迅如閃電,一拉一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齊凌低頭一看,傳說中的硫石公子胯下英姿勃發,居然在打斗過程中勃起了。 “你……” 吸飽了生機的硫石面色紅潤,眸色如劍,周身威壓散開,濃重魔力讓整個房間隱隱透著血氣,黑夜中絲絲血意從地板,屋頂,床邊木頭縫里滲透出來,冷,且腥。 他冷凝著神色俯下身來,在齊凌頸邊深深嗅了兩下,五指虛抓,直接讓所有礙事衣服成了碎片。 齊凌這具rou體比齊殷本尊更為健壯,任何人一見之下絕對不會將他認為是以雌伏之人。因為打斗,胸膛上綴滿了熱汗,麥色肌膚不停起伏,腰身,臀胯,還有兩條腿處處都充滿了攻擊性。 硫石冰涼手指撫摸在他乳尖之上,像是撫摸趁手的兵器,他的手卻比兵器還要冷,貼在滾熱胸膛上,直接在上面凝成了一層冰霜。 齊凌很熱,血液沸騰著冷喝:“放開我!” 硫石鼻端持續在他鬢角輕輕嗅著,沿著耳垂到下巴,濕冷氣息仿若毒蛇,聲音暗?。骸皠e動?!?/br> 齊凌劇烈喘息著,擰著眉再一次爆發出巨大魔壓,激得硫石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了血絲,好不容易紅潤點的臉龐又蒼白了不少,眉目之間硬生生的被血絲給襯出了艷色。 “真不錯,”硫石輕笑了一聲,說,“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br> 齊凌臉色大變,空中幾道純黑魔力幻化成了長鞭分別卷住了他的四肢,衣服早就化成了碎片,修為又不及對方,很明顯,齊凌成了最后一名‘獻祭者’,只等著被三公子先jian后殺了。 四肢被綁住后,又幻化出了幾根細小魔力長鞭,尖頭如針,兩根卷住了rutou,一根卷住了蟄伏的roubang,一根直接鉆入了尿道口,毫無技巧抽插起來。 齊凌悶哼一聲,雙腿繃緊,雙拳緊握。 又有一根圓頭長鞭直接鉆入了臀縫中,咻的插入了后xue之中。 幻化出的魔力像是早就做慣了這種事,保持著同樣節奏,吃著奶頭,cao著尿口,jian著后xue,而它們的主人則老神在在的脫去自己一身褻衣。 吸飽了生機的rou體不再干柴,皮膚依舊泛著冷白,身形高挑,腰腹有力,最為雄壯的roubang猶如嬰兒手臂,又粗又滑,guitou上鑲嵌了一圈圓潤紅寶石,粗看下以為是一圈血珠,即血腥又恐怖。 任何人都能夠想象得出,若是被這東西cao入體內,會不會登入極樂還難說,求死不能倒顯而易見。 齊凌也看清楚了roubang上的東西,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氣,掙扎得越發頻繁。 他一動,魔力幻化出的長鞭動作也越發密集,驚恐,絕望的氣息彌漫在周身。掙扎中,人被綁著騰空而起,雙腿大開著逐步往硫石懷里送去。 硫石眼中狂妄肆意,微挑眼角留著一道紅痕,給俊美面容平添了一絲媚色。他雙手大張,主動掐住了齊凌腰肢,眼看著就要把鑲嵌滿了紅寶石的roubang送入后xue之中,視線猛地顛倒。 “咦!” 原本束手無策的人不知何時掙脫了魔力長鞭束縛,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魔族少主。勢在必得的硫石公子則躺在了床上,臉上從震驚到恐懼。 “你不是金丹期!” 齊凌化神期威壓擴散開來,瞬間就把床上的少主人壓制得動彈不了。 “聽說無妄城主硫石少主雙修之法造詣非凡,鄙人才疏學淺,特來求學,還請公子不吝賜教?!?/br> 說罷,原本由魔力凝實的長鞭調轉頭部,兩根細鞭化成靈蛇咬住乳尖,一根手指粗的長鞭繞上鑲嵌著紅寶石的roubang,余下一根最為粗壯,居然朝著硫石公子的后xue襲去。 “你敢!”硫石暴喝。 齊凌抬起他無力雙腿,看著最粗長鞭化成蛇頭在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后xue舔舐不斷,意味深長道:“公子何必假惺惺。招我伺候的人是你,想要與我雙修的人也是你,如今你行動不便,我主動替你分憂解勞,你還怒目相待,這是嫌棄我太過于磨蹭了嗎?“ 硫石公子大怒,還想要阻止,后xue猛地一緊,低頭看去,就見xue口中突兀插入了兩根手指。對方說做就做,沒有給人一丁點喘息余地,手指就在xue內翻攪起來。 作為無妄城城主的兒子,硫石只有采補別人的份,哪有被人反jianyin的時候。前面roubang吃過不少yinxue,自己的后xue倒是第一次被人攻破,心神震蕩之余,震驚得幾乎說不出一個字來。 齊凌手指在xue口反轉兩圈,只覺得這具rou體干澀得很,腸道比一般人還要緊致,xue口更是頻繁收縮,利不??咕?。 齊凌在xue內摸了一圈就笑起來:“真緊,看樣子,鄙人有榮幸成為公子的第一位入幕之賓?!?/br> 一語雙關,聽得硫石怒目而視。 齊凌邊在xue內探索,邊笑:“公子是在心里咒罵我嗎?” “你說呢?” “不必如此,雙修和采補都是各取所需,公子既然想要采補我,跪著采補和躺著采補又有什么不同,最終結果不過是要我的精氣而已。你既然不良于行,何不躺著好好享受?!?/br> 話一說完,躺著的硫石公子突然驚跳起來,蒼白臉頰上浮出兩朵紅暈。 “公子sao處真淺,是個好xue?!?/br> 齊凌折起他一條腿,掰開rou縫,讓緊致后xue袒露了出來。 硫石公子常年大門不出,rou身比尋常魔族還要蒼白,別人后xue是粉色,他后xue全部瑩白,被小麥色手指插入,xue口已經有了點點yin色。 齊凌十分熟悉rouxueyin處,指腹頻繁在凸起sao點上來回摩擦個兩回,第一次被人后xue開苞的硫石公子就面色窘迫,咬牙忍耐了。 這個時候,他也沒法呼救,否則,日后沒法在府里立足的人是自己。 誰也沒有想到,堂堂無妄城城主的三公子也會有被人jianyin,玩弄后xue的一天。 硫石公子也從來不知道自己后xue里居然也有sao處。正如齊凌所說,sao處很淺,男人半截手指進去就可以觸摸揉弄,對方技巧高超,或碾或壓,或掐或揉,很快就把小小凸起玩得腫大起來,夾在兩根手指中間來回搓揉一回,腸道內就只覺酥麻,背脊上一陣電流串起,從未有過的舒爽讓人忍不住悶哼出聲。 齊凌輕笑,將他另一條腿也折了起來,膝蓋頂在人后腰處,讓臀部騰空,夜明珠從床腳飛到了床頂上,隱隱白光籠罩著rou身,將一身皮rou照得比春水還要軟綿。 “唔,不……啊,放開我……哈,唔不,好酸,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