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豹獸交,夢境中被巨豹舌jian,舔遍rou身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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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的時候,最重要的一環就是煉化高階修士射入體內的精元。 無辛真人手下一批精怪,人修弟子很少,得到他真正傳承的弟子更加少,所以,他雙修的時候基本都是單方面的采補,很少會將自己的精元射入對方體內。 一滴精元等同于一滴精血,對于修士來說,精血就等同于性命。哪怕是師父,也沒有人會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精血給人,何況是合歡宗這種門派。 結果,無辛真人第一次引領自家新徒弟入門的時候,就直接把精元射到了對方的肚子里,并且教會了對方互相采補的法門。 之后大半個月,齊殷都沒出房門,他一直在煉化師父的精元,等到出門之時,他直接從還沒踏入仙門的小蝦米,變成了一只有了殼的龍蝦,踏入了金丹初期門檻。 這在別的門派可以用妖孽來形容,在合歡宗也足夠引起某些高階修士的注意了。 成長得太快的新人,是爐鼎的最佳人選。 齊殷結丹之后就被無辛真人放養了,還美其名曰:“個人有個人的緣法?!?/br> 于是,齊殷就琢磨著好歹已經入門了,把門派的地形和規矩都熟悉一下吧。 他漫無目的的到處亂晃,有時候狐貍師兄領著他走一圈,說是走一圈還不如說是浪一圈,只要是合適的地方對方就拉著齊殷天為被地為床的干一場,也不管身邊有沒有人,有多少人。 起初齊殷還難為情,畢竟魚水之歡這種事情在凡人的觀念里是必須關上房門,偷偷摸摸的干的。結果到了合歡宗,隨意走到一個角落,甭管是放秘籍的樓閣,還是練功的天臺,或者是用來給弟子們參悟天地玄奧的圣地,到處都有人或妖,甚至都有鬼修一起在顛鸞倒鳳。 合歡宗就是個大雜燴,人族,妖族,鬼族全部雜居在一起,在路邊,樹上,亭臺樓閣上交纏的人也不會全都是人族,也不限于男女,齊殷偶爾還遇到過陰陽人。后來才知曉對方是妖族,用特異的法門改變了妖態,成了陰陽同體,那妖族與一名人族和一名妖族一起在屋頂上糾纏,兩個xue都被cao得水汪汪一片。任何路過的修士,都能夠聽到對方那yin蕩高昂至極的浪叫聲。 日日在這種環境下行走,齊殷也少不得被人或者妖族拖到某處樹上草叢里,或cao或被cao一回。 齊殷惦記著師父教導的鎖精法門,也知道自己體質特殊,硬生生的沒有泄出一滴精水,自然也不敢真正的動情,引動那異果把與他交歡的人給吸成人干。 就這么過了兩個月,他的境界隱約有要沖擊金丹中期的動向,他知曉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問題。雖然合歡宗甚少有心魔考驗,可他到底也知曉名門正派的修士是如何修煉的。他現在的境界完全是鏡花水月,經不起一點考驗,說白了就是繡花枕頭,空有境界卻不知道如何使用。 所以,齊殷才想尋找適合自己的修煉法門。 大多修仙都是個枯燥的過程,齊殷減少了與狐貍師兄歡愛的次數,增加了修煉的課程。閑暇之余,他倒是找到了一處真正的僻靜處,是門派的后山,距離圣地百里的一處山林。 他無意中路過,在那里撿到了一只受傷的小花貓。 小花貓兩條后腿都被人打斷了,躺在溪水邊喵喵叫,齊殷把貓兒抱了回去,找狐貍師兄要了丹藥。小花貓腿沒好之前被他每日里抱在懷里,吃睡都在一處,等貓兒腿好了,他才把它返歸山林。之后,每當修煉煩悶了,他就去山林里尋貓兒玩耍,如此持續了大半年,他硬生生的壓制著修為,依舊停滯在金丹初期。 師父起初還有些擔憂,等觀察了他一段時日后也沒說什么。狐貍師兄倒是想要幫他沖擊修為,被他給拒絕了,后來為了堵住師兄的嘴,又把師兄給cao了一回。他如今也算是知道了,如果他不想把人吸成人干的話,最好是他在上,若是想要采補,那他為下最好。 只是,一直沒找到最適合他的修煉之法,一年后他的心境也有點焦躁了。 齊殷在草地上翻了個身,旁邊的貓兒先是在他的指尖上嗅了嗅,之后才湊到他的耳邊舔了舔,齊殷揉著對方濕漉漉的小鼻尖,問它:“你的父母呢?” 小花貓喵了聲,齊殷聽不懂:“你什么時候化形?你應該是妖族吧,化了形就能說話了?!?/br> 花貓搖著尾巴,鼻端湊到了他的唇邊,伸出舌頭在那上面舔了下,齊殷哈哈一笑:“小色貓?!?/br> 一人一貓玩了許久,齊殷又溪水里面抓了兩條魚,架起火堆,用打火石點燃了火,這才清洗了魚的內臟,用棍子串著架在火上烘烤。 花貓開始還只是好奇的看著,等到魚烤得半熟,被齊殷撒了料,椒香的烤魚味道彌漫開來后,貓兒就忍不住圍著火堆繞著圈子,好幾次都扒拉著爪子想要去抓魚。 齊殷怕它燙著,把它摟在了懷里,一邊烤魚一邊捏著貓爪玩兒。 貓兒年紀太小,性子有點驕縱,反口就用尖牙磨著他的手指解饞,把人咬疼了又假裝安撫的舔一下。 魚兒熟了后,小的給了貓,大的齊殷自己吃了。之后,貓兒主動跑出去摘了水果回來,洗洗干凈,一人一半吃了就睡。 齊殷如今金丹期基本不會有凡人的病痛了,倒是不懼寒暑和野獸,故而也不再像在凡間的野外那么戰戰兢兢。不過他考慮到貓兒太小,還是尋了一處草兒茂密之地,稍稍清理后,把長衫褪去放在地上,人躺著,貓兒趴在了他的胸口,一人一貓深深的吁了一口氣,這才閉眼睡下了。 夜幕星辰,銀河高高懸掛于空。 山林里不同于往日的寧靜,夜越深,無數雙幽幽的眼眸逐步從樹叢,草地及河流中影影綽綽,不時可以聽到悉悉索索的細碎聲音。 貓兒從溫熱的手掌中抬起頭來,一雙黃金眸子冷冷的朝著周圍掃視一圈,林中各種嘈雜的聲音猛地一靜,接著,草動林深,所有的活物靜悄悄的褪去,徒留下草地上的一人一貓。 小貓兒抬起爪子舔了舔,又給自己梳理了兩遍毛發,這才將那雙豎眸轉向沉睡的人族。 少年的容貌難得的稚氣,是真正的剛剛踏入修真界的稚兒,不像那些老怪物們,結丹早,哪怕容貌身段都停留在少年時期,可那些眼睛卻是布滿了混沌滄桑之色,沒有絲毫靈動。 貓兒抖了抖胡子,想起今天吃的那幾枚靈果,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它的腦袋輕輕的在少年的掌心里蹭了蹭,這才慢悠悠的踏步走到對方的頸前,貓族特有的帶著倒刺的舌頭在那小巴上刷了一下,味道似乎不錯,又上前兩步,舌尖在少年的嘴角點了點,接著,對著那唇瓣吐出一口薄如裊煙的清氣,氣息毫無阻礙的被人吸入了肺腑,不過瞬間,少年睡夢中隱隱僵硬的肩膀柔和了下去,徹底的陷入了沉睡。 貓兒后腿踩在了齊殷的胸口,前腿分別踩住了他的肩膀,小小的頭低下去,與齊殷額頭對著額頭。很快,原本睡得平靜的人族就深深的鎖起了眉頭。 齊殷知道自己在做夢,他原本以為修真人士不會做夢,實際上從他踏入合歡宗后就與夢境無緣了。 夢中他在一座恢弘的宮殿中行走,金碧輝煌的宮殿盤旋著無數的奇花異草,各種花葉的藤蔓纏繞著圓柱,就連房梁上也是碩大而妖冶的鮮花。 齊殷獨自一人在里面行走著,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宮殿似乎沒有盡頭。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野獸叫聲在殿內響起,接著,一頭比人還要高的野豹雍容的從梁上一躍而下,看起來沉重的身體落在地面上時卻意外的輕巧。 豹子的一雙金色眼眸定定的望著他,幾乎可以吞噬人頭顱的大嘴張開,兩顆獠牙看得人心驚膽戰。 齊殷嚇得倒退了一步,他隱約猜想自己可能踏入了某處禁地。 齊殷有心說話,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個字,他摸著喉嚨,看著那巨獸優雅的靠近,那比人掌心還要大的鼻子在他的面前嗅了嗅。 靠得這么近,齊殷都能夠聞到對方嘴里的血腥氣。這豹子剛剛用食完畢,興許不會吃他? 很快,豹子的動作就打消了他的僥幸,對方直接伸出了長長的舌頭把他的臉從下往上舔了一遍。然后,把人往背上一丟,馱著他就一陣飛奔。 齊殷欲哭無淚,這是干嘛,要把他背回自己的窩嗎? 齊殷幾次想要從豹子的背上滑下去,可這巨獸的速度太快,在對方的背上,只覺得眼前的景色在飛速的后退,宮殿從被花團錦簇包圍逐漸變成了云霧繚繞,接著,他人猛地騰空,掉落在了一處柔軟之地。 身下說床也不像床,說是云朵也不像云朵,周圍四根柱子直入云霄,上面雕著獅頭虎尾的異獸,看起來十分的兇猛。 豹子直接飛到了他的身上,牙齒一咬就把他身上的衣衫給一分為二。 齊殷最近都在合歡宗修煉,又與自己的狐貍師兄雙修過,自然知道妖族有獸形和人形,眼見著對方撕了自己的衣服,哪里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著什么。 齊殷并不排斥交歡,可他還沒和野獸交尾過,哪怕是狐貍師兄,對方也只是在情濃的時候露出耳朵和尾巴添加一些情趣,真正被野獸cao干,齊殷還是頭一遭。 哪怕他生性沉穩,現在也有點心驚膽戰。 豹子這類巨獸,身形如此的巨大,那孽根會有多大?齊殷不敢想,他又無法說話,頓時急得眼睛都紅了,躲避著巨獸舌頭的舔弄。 可豹子明顯不是個好脾氣的主,被躲避了幾次喉嚨里就發出低沉的警告聲,齊殷眼睛無辜,然后,撕拉一聲,褲子也一分為二,那犬齒堪堪刮過大腿外側,引起一陣雞皮疙瘩,齊殷不敢動了。 于是,豹子那大大的舌頭就在襠部不停的刷來刷去。 齊殷又不是初來合歡宗的時候了,他對性事不再陌生,他最近半年又很少與人媾和,別說是roubang了,就連后xue也是空曠已久。 豹子的舌頭上有倒刺,吞吃食物的時候,倒刺能夠讓它很好的勾住獵物,不至于讓掙扎的獵物逃跑。齊殷年紀小,經歷的事情也少,自然不知道豹子的舌頭上還有這種武器。 等到那長長的舌頭在柔嫩的roubang上一刷,粗糙的舌苔直接就把細嫩的包皮給刷到了底部,露出粉嫩的guitou來。豹子就像是貓見了老鼠,舌頭包住那小小的guitou卷入了嘴里,齊殷就感覺到一陣吸力,這野豹子居然在吸吮他的guitou,不,或者對方是想要把他的精水吸出來? 齊殷很少被人用嘴舔弄過roubang,以前是不懂,后來是經過師父的教導知道自己體質特殊,不能讓人尋找緣由弄出他的精水來。畢竟,對于修士來說精水就是精元,也是精血。 狐貍師兄知道他的忌諱,大部分時候都是自動躺下等著齊殷cao。師父院子里的那些童子哪怕口技了得也吸不出他一滴精元來,齊殷怎么也沒想到這只豹子不過是把舌頭輕巧的一卷,他就有了要泄出的欲望,當下嚇得心神巨顫,生怕對方也是個狠角色,直接把自己給吸成了人干。 豹子似乎也很少侍弄人族,單純的叼著那根roubang在嘴里運氣吸了大半響,可那guitou上原本光溜溜的,現在也不過是多了一些它的唾沫。豹子不甘心,又放下那已經勃起的rou柱,用舌尖在那馬眼上摩擦著。那小小的口子比rouxue還要細嫩,又窄又敏感,如今被豹子的舌頭來回摩擦,上面的舌苔仿佛粗糙的麻布不時的深入到了小眼里面,引得那嫩rou麻癢得很。豹子用舌苔摩擦,用舌尖去頂弄,妖族大部分都保留著獸類的本能,那舌頭是獸形的時候可以吸出骨縫里面的碎rou,對付這根少有人關注的馬眼自然是手到擒來。 齊殷就覺得對方的舌頭不是舌頭,而是一條扭動的小蟲,在他那小眼上爬動,挑弄,鉆研,只恨不得鉆到那洞眼里面去,吸出rou柱深處的寶貴精元。一陣陣舒爽從馬眼蔓延到了整個胯部,齊殷的大腿都顫抖起來,他有心去推揉豹子的腦袋,可那豹子一門心思的在他的roubang之上,身形又十分的巨大,居然費勁了全身力氣也無法撼動分毫。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不止不能說話,連靈力也調動不起來,實在是與凡人無異。 齊殷牢牢的記得師父的叮囑,腦中默念鎖精的口訣,硬生生的把那股想要發泄的欲望給壓制下去。 豹子折騰了許久沒有折騰出一點東西來,毛躁的對他又吼了聲,齊殷生怕對方一個不爽直接把他的roubang連同囊袋都給撕了。 豹子委屈扒拉的望著他,用鼻子去蹭蹭他的鼻尖,這種親密的動作讓他想起了小花貓,幾乎是下意識的,齊殷把手放在對方的頭上揉了揉,豹子喉嚨里發出呼嚕聲,垂下腦袋,舌頭居然順著他的鼻尖往下滑去,用那剛剛舔過roubang的東西去啟開他的唇瓣。 齊殷嫌棄的瞥過腦袋,豹子又吼,齊殷瞪著它,豹子眨巴眼睛,舌頭試探著從他下巴往上一舔。脖子那么纖細,硬是被那上面的舌苔磨出了一片紅色,對方得寸進尺,濕漉漉的舌頭把整個脖子全部都給洗刷了一遍,鼻端更是在鎖骨上嗅嗅,還嘗試著用兩顆尖牙在上面磨了磨,齊殷身體繃緊,拳頭緊握,只要那尖牙再深一分,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揍癟對方的鼻子。 好在,那豹子只是對人的鎖骨有些好奇,用牙齒摩擦了兩下,發現沒有rou,很快放棄。一雙大大的金眸直接盯上了那兩個紅果。 齊殷到底還是個少年人,那紅果沒有成年男子的顏色深,也沒有女子的那么大,反而是小巧一顆,顫巍巍的矗立在潔白的胸膛上,襯托得主人皮膚白皙,身形單薄。那紅果更是粉嫩如新,似熟未熟,誘人得很。 豹子果然又用鼻子嗅了嗅,還用鼻尖撥弄著那小小的果粒,鼻子又濕又冷,上面布滿了紋理,碰觸在溫熱小巧的紅果上,反而是鼻子打了個噴嚏。巨獸那毛茸茸的腦袋拱在人的胸前,兩個毛茸茸的耳朵時而豎起時而趴下,上面的金色絨毛清晰可見,隨著頭顱的動作而晃動著,讓人忍不住去捏一捏,揉一揉。 手癢的齊殷忍了又忍,一個噴嚏直接打在了他的胸膛上,而他的爪子也捏住了對方的耳朵。 一人一獸對視著。 齊殷想要收回手已經來不及,他原本還有些害怕,可看到豹子那呆傻的樣子又覺得對方不再那么的嚇人,手指控制不住的又揉了揉耳朵的軟骨,豹子耳朵動了動,沒有甩開他的手,齊殷也開始得寸進尺了起來,兩只手一手一個毛耳朵,不是捏軟骨,就是揉毛發。 他這番動作的時候,胸膛會自然而然的靠前,幾乎是把紅果送到了豹子的嘴邊,居然越發秀色可餐。 豹子遵循本能動作,牙齒一口就叼住了一邊果實,齊殷嚇得要跳起來,整個手臂都摟住了對方的腦袋,結果,就感覺到一股潮熱噴灑在他的胸膛上,接著,紅果就感覺到細微的疼痛。那尖牙在啃咬他的紅果,巨獸的牙齒足夠讓人膽戰心驚,可那牙尖卻十足的尖銳,哪怕是輕輕的摩擦在果rou之上,都有種刀鋒在磨的錯覺,齊殷身體輕微的顫抖,明明想要躲開卻又不敢掙扎。 如果真的惹怒了對方,說不定自己就會立馬被分尸。 好在,豹子對自己力道的掌握很有分寸,牙尖細細的啃著那果rou后,察覺到對方的呼吸頓住就換舌頭去舔一舔,等到對方緩過勁了,它又上牙去磨蹭。 齊殷被它來回折騰,胸膛上又熱又潮,那乳果一會兒顫栗一會兒堅挺,在野獸的嘴下嘗到了視同于師父給予的快感,一種凌駕于生與死之間的刺激。 齊殷深深的喘著氣,那揉弄耳朵的手不知何時變成抱著豹子的頭顱,他雙腿岔開蹲在地上,頭卻往獸頭上按壓,似乎想要把那乳果徹底的塞入這巨獸的口中,讓它給予自己更多的刺激。 沉重的呼吸聲吹拂在毛茸茸的耳朵上,在那尖牙又一次啃住果rou的時候,齊殷喉嚨里發出一聲暗啞的呻吟,他的roubang在野獸的眼皮底子下微微的勃起了。 豹子的動作一頓,迅猛快捷的揮動著腦袋,舌頭粗暴的在兩邊果rou上刷刷刷的舔著,齊殷的呻吟接二連三,那臀部隨著野獸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晃動,roubang更是隨著主人的動作在空中揮舞著,像是在邀寵的小獸,比方才更加引人垂涎。 豹子的口水都要滴答下來了,它果斷放棄紅果,拖著舌頭又去攻擊胯部,這一回它把整個roubang連同囊袋一起含入了嘴巴里。 獸類的嘴巴本來就大,一口嗷嗚下去,如果親眼看見,絕對以為這名人修命不久矣。好在,齊殷隱約知曉這巨獸沒有要吃他的意思,rou柱進入溫暖的所在,有那舌頭不厭其煩的卷著roubang,舔著陰毛,連兩個囊袋都偶爾敲擊在了對方的牙齒上,摩擦,滑動,啃咬,熱流一股股的朝著身下而去,齊殷難耐的扭動著腰肢,張嘴呻吟卻說不出一個字。 他體內的火苗在燃燒,雙腿大大的打開,碩大的豹爪按壓在大腿內側,軟墊和爪底的絨毛緊緊的貼著肌膚,好癢,好軟。 可更大的刺激還在后頭,那豹子居然把roubang抵在了口腔頂部,用頂部的軟rou與那guitou磨蹭著,舌頭整個包裹著囊袋,一前一后的吸吮。 齊殷瞪大了眼,雙手按壓著豹子的腦袋,想要對方更重一些,更用力一些,他甚至想要對方把牙齒也放在guitou上,用它啃咬乳果的力度去啃咬自己的guitou,把尖牙塞入馬眼當中,去撕摩那些嫩rou。 屁股不自覺的前后晃動著,一次次把自己的胯部送入了巨獸的嘴里,他的恥毛從豹子的牙縫中,嘴縫中漏了出來,又被那毛茸茸的爪子勾起輕輕的拉扯,想要尖叫,想要對方給予更多。 齊殷狠狠的揪著對方的耳朵,突然暴起,一口咬在了那軟骨上,豹子嚇了一跳,傻傻的長大了嘴巴看著他。 齊殷眼眶發紅,指了指自己的嘴,無聲的說著什么。 豹子疑惑的歪著頭,齊殷氣急,一個巴掌打在了對方的腦袋上,無聲的嘶吼,最后一腳踹在了豹子的臉上。豹子發出怒吼聲,只是吼叫,卻沒有一點憤怒的動作。 齊殷心里更加有底了,他撫摸著自己那完全勃起的roubang,在豹子的眼前緩緩的撫摸著。roubang被夾在了指縫當中,包皮被滑到了底部,粉紅的guitou早已紅艷一片,上面的馬眼張大著嘴巴,似乎在對它吐氣。 齊殷仔細回想著往日里侍童伺候自己的方法,一會兒用指縫夾著roubang撫摸,一會兒整個掌心包裹著roubang擼動著,一會兒又掀開包皮,用指腹摩擦著guitou的頂部,只摸得那rou柱彈跳不止,馬眼上終于泄出了一點點的精水。 豹子的眼睛如銅鈴一般,抬腳想要往前,又被對方的腳給踩住了,它伸長了舌頭想要去夠那一滴精水,對方干脆用手把那精水抹在了手指上,塞入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模仿著抽插的姿勢,將那根手指舔著晶光發亮。 咕咚一聲,豹子吞了口唾沫。 齊殷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豹子又低聲吼了一下,最后發出討饒的嗚嗚聲。 齊殷自己摸自己都摸到yuhuo焚身,鼻子里面發出難耐的悶哼聲:“給我聲音,我就讓你cao我?!?/br> 說罷,他動作一頓,豹子就已經撲了上來,舌頭探入了他的嘴里,不停的翻攪,似乎想要去尋找那一滴精水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