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獸,裸身自慰引誘虎妖,被粗大舌頭jianyinrufangsaoxue,舌頭cao到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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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向南在廟里又住了十天,再也沒有尋到過齊殷的痕跡。等到要歸家的那天,他已經能夠行走自如,不過,他并沒有聲張,而是如以前那樣坐在了輪椅上,一副不良于行的模樣。 這個少年之后的人生軌跡有了很大的改變,甚至還披掛上了戰場,那是后話。 齊殷從對方的愿力中得到了莫大回饋,倒是比單純雙修還要好上許多。他琢磨著可能是對方求生之心太強了,得償所愿后,反哺給齊殷的愿力直接讓從單純的修真人士帶了一絲神力。 當然,修真之人的修煉之法各有千秋,有人專門走正途,有人走鬼道,有人雙修,靠愿力修行之人也大把有之。 齊殷從中發現了另一條修仙之路,倒是比何向南受益更多。 他花了好些日子煉化愿力,修為更上一層樓。蕭與非本來就是正派人士,很明顯的發現了齊殷身上靈力變化。 他笑著問:“最近遇到什么好事了?” 齊殷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他如今就是個青年人打扮,一舉一動有種慵懶狂放之意,看得人越發口干舌燥。 “沒什么,不過是遇到了個好人,對方把我當成神仙了?!?/br> 蕭與非哈哈大笑,趁機摟上了齊殷的肩膀,鼻端在他鬢邊嗅了嗅:“小神仙,什么時候你也眷顧一下我?!?/br> 齊殷卷著齊腰的長發,斜了個眼刀過去:“我還以為你最近被野食迷了心智呢,怎么,在外面沒遇到可心的?” 蕭與非的手自然而然順著肩膀滑到腰肢,又從腰肢滑到臀部,揉了兩下,道:“爛魚爛蝦有什么意思,倒是深入之后發現了一件趣事?!?/br> “嗯?” “這廟里的精怪們之所以能夠肆意妄為,全是因為這里有為神獸駐守?!?/br> “神獸?” “神獸rou身早就被大妖吃得干干凈凈,留下一副龜殼,只要有修為高深的修士前來就把龜殼往天上一拋,直接就把修士壓在殼中關門打狗,慢慢耗盡精元再被采補吸成人干?!?/br> 齊殷可不認為他是來找自己說八卦的,果然,蕭與非下一句就是:“我們可以聯手把幕后大妖給殺了,也算是為民除害?!?/br> 齊殷問:“你見過那大妖了?” 蕭與非尷尬一閃而過:“見過?!?/br> “是什么?” “老虎?!?/br> 齊殷瞬間就知道了對方的打算,他也沒覺得對方必須跟自己往什么一世一雙人的把戲,就兩人的經歷來說,他們純粹是床伴關系,如今床伴關系再上一層樓也不為是件好事。 “事成后,那身皮囊怎么分?” 蕭與非一愣,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齊殷似笑非笑:“怎么,你只想著讓我去誘敵,沒想過要給我報酬?你這是認定了我會直接死于虎口,連敷衍我的功夫都懶得做了?!?/br> 蕭與非這才倏然大驚,發現居然估錯了對方的性子。 齊殷手指不知何時已經卡在了蕭與非那只作亂之手的脈門處:“你最近采補不少啊,修為都大漲了兩回了,怎么,尋常妖怪填不了你的肚子了?” 蕭與非掙脫不了,干笑:“小殷,有話好好說?!?/br> 齊殷道:“我去誘敵也成,大妖的洞府和皮囊歸我,廟宇中所有,以及神獸龜殼都給你好了?!?/br> 蕭與非面無表情:“廟里妖獸東西再多哪有大妖的洞府值當?!?/br> 齊殷無所謂道:“那也行啊,等我殺了那大妖,不止是大妖皮囊,連神獸殼子也都歸我了?!?/br> 蕭與非無法:“成,大妖和他洞府都歸你?!?/br> 齊殷是個喜歡謀定后動之人,確定要采補了大妖,他就要做好萬全準備。 過了幾日,遇上梅雨,整個山林雨幕紛紛,紅墻綠瓦的廟宇蟄伏在山頂,如同緊緊等待獵物的巨獸。 一輛精美的馬車緩緩的駛入了廟門之中,綴著絲絳的琉璃馬鐙映照著車簾上的錦繡圖案,讓人知曉這車內的人非富即貴。 老和尚迎了過來,還沒走到馬車前就被驅馬的少年給攔住了,對方倨傲的吩咐:“去抬頂轎子過來?!?/br> 老和尚說廟里清苦,沒有轎子。 少年根本不信,直接舉起鞭子就對著和尚抽了過去,抽得和尚滾在冰涼的地板上哀鳴不止,周圍的廂房中探出幾個腦袋,有人正準備喝罵,馬車中飄來一道脆生生的冷笑:“早就說了這地方破舊,要什么都沒有,就你逞能,硬說這里風景極好?,F在好了,連出行都成了問題,等歸家后看夫人怎么撕了你?!?/br> 少年連連告饒,接著幾盞明亮的白燈,躲在屋里的人才看清楚那少年容貌,居然格外的俊俏,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哪怕言行不敢恭維,也實在讓人無法忽視他的俊美。 接著,那車簾掀開,一個更為美艷的小女兒從車上跳了下來,橫眉冷目的瞪了少年一眼:“還不來扶著夫人?!鞭D頭又對老和尚道,“廂房總有吧?帶我們去最好的廂房?!?/br> 老和尚還在猶豫,就見得少年緩緩的攙扶著一位身材高挑又豐盈的婦人下來。婦人梳著高髻,一邊一串紅寶石步搖,才落地就一股子說不出的香氣襲來,似濃又淡,裙裾下的繡鞋輕搖,長長的裙擺落下,掐得出水的腰身,被層層包裹的胸膛都被大紅錦緞襯托得富貴逼人,老和尚再仰頭,就只看到一雙極為鋒利的眉眼,如刀般扎了過來,讓他渾身一個激靈,還想再看,婦人頭頂已經舉起攏紗圍傘,將人罩得嚴嚴實實,仿佛方才那一眼的驚艷不過是過眼云煙。 老和尚眼睛一閃,默默的領著三人繞過穿廊小院,一路往更深的庭院中走去。那婦人但凡走過一處院子,院子的門就打開,有人從窗戶后探頭探腦的看過來,有人更是依靠在穿廊的石凳上,目光灼灼的盯著一路過來的三人。 那少年脾氣相當火爆,見得別人目光猥瑣,直接一劍就斬了過去,連續殺了三人,后來的人才收斂了目光,就算如此,少女的臉色也越見不好。 碩大的廟宇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少院落,有多少深門,老和尚不出聲,身后跟著的三人也沒有說話,只有少女腰間的環佩叮叮當當響個不停,薄紗后的婦人偶爾一個偏頭,就能夠引起一片抽氣之聲。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幾人終于到了一處栽種了梧桐的院落,推門進去,主屋偏房處處雕梁畫棟,連長廊屋檐都有精美彩繪。 老和尚站在門口,給了少年一串鑰匙就沉默的關上了院門,也關上了門后所有窺視的目光。 不多會兒,少年重新打開院門,喊了聲:“這里就沒個廚子?” 老和尚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沒多久,一串小和尚端著熱氣騰騰的飯食糕點進去,再過了一會兒,少年又吩咐:“去燒熱水來,夫人要沐浴?!?/br> 童子們又抬著半人高的木桶,去送熱水。 等到暖房豎起了屏風,一件件繁瑣的衣裳掛了上去,酒香也在房間里蔓延了出來。 因為院子偏遠,院門緊鎖,暖房的窗戶開了半扇,隱隱約約露出后院中的海棠來,紅的,白的,粉的落了一窗臺。 暈染的霧氣從屋內鉆了出去,靜靜趴伏在窗邊的巨型老虎睜著圓溜溜的金色眼睛盯著里面的人。 婦人已經沉入了浴桶之中,一頭長發掛在桶子的邊緣,各色花瓣伏在水面上,掩蓋了水中曼妙的身體。 老虎碩大的腦袋磕在窗臺上,一對毛絨絨的耳朵動了動,它聽到房門打開,少女離去的腳步聲。老虎尾巴甩了甩,半個腦袋已經探入了窗戶里面,浴桶中的婦人聽到響聲,偏過頭來。 一張讓人神魂顛倒的臉沖入老虎眼簾,老虎后腿一個滑步,直接掉落了下去。 里面傳來婦人的笑聲,老虎打了個噴嚏,將海棠花葉吹走,這下半個身體就跳到了窗臺上,硬生生的頂開了窗欞,對著里面的人咆哮了一聲。 “哪里來的大貓?” 老虎呲了呲牙,婦人就趴在浴桶邊緣,對它招了招手:“過來?!?/br> 老虎擺動著尾巴,耳朵抖了抖。 婦人說:“你是妖怪還是人?” 老虎沒吭聲,只睜著一雙大眼睛凝視著浴桶中的人。 婦人撩撥了一下水,成串的水珠從人的肩膀滑入了隆起的胸膛上,白膩的肌膚在鮮花襯托下越發的嬌美柔嫩,老虎沖人打了個響鼻。 婦人說:“你不咬人的話,我就容許你做個暖床的貓兒,今晚陪在我身邊,如何?” 老虎擺了擺頭,婦人嘆息了聲:“還真是一只野獸,罷了。真讓野獸暖床還不活活生吞了我?!闭f罷,一朵沾著浴湯的花就砸在了老虎腦袋上,老虎大爪子撲下花兒,叼在嘴里嚼了。 婦人在浴桶中動了動,飽滿的胸部露出了大半,前面的花兒都被擠開了,老虎眼睛清晰的看到薄薄的水霧下隱藏著的紅色果rou。它舔了下嘴,露出了垂涎的表情。 婦人笑它:“一個畜生,還懂美色嗎?” 說著,婦人就在水中揉著自己兩個飽滿的rufang。白膩的皮rou擊打著水面,乳尖稍稍露出個腦袋就被花葉給攔住了。碩大的rufang被柔若無骨的手指捏成了面團形狀,又柔又軟,似乎還能夠嗅到上面的香氣。 兩個rufang在人手里左右搖擺上下滑動,激起水花一片,老虎不知不覺中越爬越高,大半個身子都攀在了窗前的梳妝桌上。 婦人沒多久就松開手,兩個rufang啪的墜入水中,人香汗淋淋的抹了下額頭:“累了?!闭f著就轉過身去,只留下一頭松散的黑發對著窗口。 老虎頓時焦躁了起來,低低的發出威脅的聲音。 婦人聽而不聞,有一下沒一下的撩著水珠沖洗著自己的肩膀后背,接著又抬起一只腳踩在了浴桶邊緣,細碎的花葉貼在小腿腳背上,腳趾一勾,瑩白的肌膚就從水面下露出來,被潑了幾道水又慢慢沉了下去。 婦人的雙手在水下不?;顒又?,一會兒動動肩膀,一會兒歪下腦袋,一會兒居然浮上水面,曼妙的身體只隔著薄薄一層水面在浴桶中沉浮著,若隱若現。 一聲極細的響動落在了屋內,巨大的老虎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浴桶邊,前爪按壓在浴桶上,碩大的頭部矗立在婦人頭頂。它終于看清楚了水面下些許的艷色,接著,老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婦人往后仰著頭,突地揪了一把它的胡子,老虎喉嚨里發出呼嚕聲,婦人就笑著雙手摟著它的脖子,老虎一動,婦人的身體就從水面下展露出來,漂亮的脊背被水珠沖刷著如同出海的珍珠,瑩潤漂亮。 老虎甩了甩脖子,前爪壓在了婦人的胸膛上,婦人一巴掌打了下去:“放哪呢!” 老虎吼了人一聲,人就直接站直了,赤裸的身體徹底展露出來。 老虎眼睛從上往下,路過細瘦的脖子,豐盈的胸膛,柔軟的腰肢,接著就是那異常的胯部。 婦人胯部居然有一根軟綿綿的龍根垂著,婦人一動,龍根頭部就甩下來幾滴水珠。 “怎么的,沒見過它嗎?” 老虎瞇著眼,婦人自顧自的撫摸著自己的龍根,仿佛撫摸著男人的寶貝般。人的手本來就柔軟修長,放在龍根之上,你都一時分辨不出到底是手指漂亮還是龍根精美。 只是,老虎顯然對這根多余的東西不大滿意,婦人也不在意,直接掀開包皮露出里面柔嫩的rou冠來,rou冠還沒勃起,看起來又小又軟,稍稍一掐就能夠掐出大把yin水來似的。 自贖的婦人顯然很喜歡撫摸它,揚起脖子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一只手揉著自己豐潤的rufang,發出了細細的哼聲。 老虎不喜歡龍根,倒是喜歡白膩的rufang,鼻子對著胸口嗅了嗅,舌頭一出就想要舔刮上去,迎頭就是一個巴掌甩了過來:“干什么,我讓你伺候我了嗎?” 老虎怒極,四肢著地做出了警告的姿態。 婦人挑釁的撇它一眼:“一個畜生,也妄想吃天鵝rou?!闭f著往水中一沉,所有的春光又掩藏到了水流之下。 老虎大吼,朝著人就撲了過去。 齊殷自然不會怕老虎,對方才撲過來,他就往水里一沉,老虎直接掉到了浴桶之中,他雙腿立即夾住了對方碩大的脖子,劃拉一下就鉆出了水面,兩手順帶揪著老虎耳朵,張口就咬了上去。 老虎吃痛,大吼了一聲,齊殷笑著磨了磨牙,撓著它下巴:“想要吃了我嗎?” 老虎的腦袋被磕在了他豐滿的胸膛上,rufang太過于柔軟,老虎的毛都被水泡得濕漉漉的,下巴又綴在兩個rufang中間,直接就陷了進去,只有一個鼻頭頑固的鉆出來吸著氣。 齊殷雙腿高高的掛在對方后背上,自己愜意的靠在了浴桶之中,赤裸的人族,虎視眈眈的大妖,還有飄著花瓣的浴桶,一人一妖仿佛都沒注意到他們的姿勢太過于怪異。 齊殷手指在老虎耳朵周圍揉捏著,似乎在享受毛茸茸的觸感,老虎在水中吐了幾個泡泡,鼻子擠壓在rufang中間居然舍不得拔出來了,反而還像一條狗似的深深的嗅著,左邊右邊心口中央。 齊殷懶洋洋的根本不管它,老虎就伸出粗大的舌頭在心口刮了一下,幾乎要掛掉一層皮。 齊殷對著它的腦袋就是一下:“輕些,把我弄傷了我就剮了你的皮?!?/br> 老虎喉嚨里發出低吼聲,齊殷眼睛一瞪,一只腳抬起對著那張虎臉就踩了下去,直接把老虎踩得差點翻倒,老虎兩個大大的虎牙掛在了腳底兩邊,呲牙咧嘴威脅十足。 齊殷另一只腳就壓在了它的脖子上來回摩擦著:“你以為我怕你?”嗤笑著,腳底再一用力,老虎的腦袋就砸在了浴桶邊緣,老虎四條腿在水中撲騰著,猛地把嘴邊的腳全部含到了嘴里,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直接讓腳掌一分為二。 齊殷眉頭一挑,腳趾在虎口中來回擺動了下,居然就觸摸到了口腔壁和虎牙。他覺得新奇極了,反而又把腳往里面捅了捅,無處多長的大舌頭只好貼在了腳板底下。老虎的舌頭可比人族的舌頭粗糙多了,上面的倒刺可以把獵物骨頭縫里面的碎rou都給刮出來,何況是這幅人族的皮囊。 齊殷面色怪異,腳底忍不住在舌頭上輕輕摩擦著,掌握住力道后,不止是前腳掌去磨蹭,連腳趾的指腹都湊了上去,最后,還想要用腳趾夾住舌頭玩一下。 老虎原本含著他的腳掌就像是含著一塊豆腐似的,結果這塊豆腐還左動動右捅捅,還挑釁的在它的牙齒上磨蹭,當下用力,直接咬出了血來,也不多,就兩個小小的洞眼。 齊殷吃痛,眉頭緊皺,望著老虎的眼神相當不善。 美人,還是身材相當妖媚的美人,越是生氣容顏越是充滿了攻擊力,哪怕早就玩過了無數婦人的大妖也瞬間被蠱惑了般,舌頭安撫著在被咬的洞口舔了舔。 齊殷喝道:“松開!” 老虎發出委屈的聲音。 齊殷冷笑:“有本事你就直接活吞了我,把我皮囊弄得破破爛爛又不敢吃算什么本事!” 老虎碩長的尾巴在浴桶中甩了甩,悄無聲息的從水面下鉆到了齊殷的胸膛上,卷成圓筒包裹住了一邊肥膩的rufang揉了揉。 齊殷一巴掌打了下去,老虎吼了聲,又把尾巴去卷另外一邊rufang,又被打了下去。 老虎站起身來,龐大的身軀巨虎把齊殷的身形都籠罩在了身下,看起來非常有威懾力。 齊殷浮在水面中,仰頭看著這只龐大的老虎,絲毫不在意的揪住了一把濕噠噠的虎須猛地往下一扯,老虎的后腿直接踩在了他的大腿上,嗷嗚嗷嗚的大聲吼叫著,口水都噴到了人的面頰上。 齊殷直接把臉都沉入了水中,老虎吹胡子瞪眼睛,終于規規矩矩的坐在了他的雙腿之間,腦袋鉆入了水下,和齊殷的眼睛對視著。 昏暗的雨夜讓浴桶中什么都看不見,可是,獸類的眼睛本來就善于夜視,齊殷身為修士,自然也可以看到老虎的面容,可他卻沒吭聲。 老虎以為他看不見,大腦袋湊到了他的臉頰邊,粗長的舌頭從脆弱的脖子舔到了耳根,感覺到舌頭下的美人打著顫,就再沉下去一些,大大的舌尖壓在了在水中漂浮的rutou之上,rutou不知道是因為驚嚇,還是因為刺激早就俏生生的立著,舌尖一碰,水中的美人就發出了悶哼聲。 老虎瞬間卷住了乳尖,乳尖太小,連帶著乳暈都被粗糙的舌苔給含住了。靈活的舌頭就叼著著一塊小小的紅rou在水中翻卷著,逗弄著,豎立起來的獸耳聽著水中任何一點點的異動。 美人在喘息了,美人的腳在輕輕的晃動了,美人喜歡被它的舌頭玩弄。 老虎似乎得到了鼓勵,粗糙的舌頭不再簡單的攻擊rutou,而是連帶著整個rufang都被摩擦到了。 齊殷終于發出了呻吟聲,猛地鉆出了水面,雙手抱著老虎腦袋在自己的rufang上來回舔舐著。豐滿的rufang被舌頭卷成了各種形狀,黑沉沉的水面下,他的肌膚白得發膩,乳尖和乳暈已經和對方的舌頭融為了一體,不斷尖銳的刺激從敏感的肌膚上傳遞到了全身,引起齊殷一陣又一陣的呻吟。 “不虧是野獸,好舒服……天,你的舌頭比男人們的厲害多了!” 老虎得意洋洋,尾巴從水面這邊打到了那邊,兩只前爪已經捆住了齊殷的腰身,腦袋從這邊rufang舔到那邊rufang,舌頭還在心口上來回摩擦,引得齊殷劇烈的喘息,隨著呼吸震動的胸膛上,那對rufang更加俏麗,如出水芙蓉,越看越引誘得大妖恨不得就地把人吞到肚子里。 齊殷享受了一番老虎舌頭的厲害就從水里站了起來,直接抓起披巾裹著自己走了出去,老虎跟隨在他身后,甩干毛發,毛發從濕得滴水到干到炸毛不過是瞬間的事情。 齊殷回頭看了一眼,露出驚訝的神情:“你的毛怎么干得這么快?” 老虎嗷了一聲,把他直接撲到了床榻上,巨大的老虎直接占據了大半的床位,齊殷只能被迫躺在它的身下。老虎兩只爪子直接分開了他的雙腿,鼻子在他胯間來回嗅著。 齊殷的rou棍早就隨著rutou的刺激勃起了,這會兒英姿勃發看起來居然有點猙獰之態,不過,他的皮膚白皙,胯間沒有多余的毛發,rou棍再猙獰,孤零零的矗立在陰戶上方,反倒顯得沒有攻擊力。 老虎直接略過了roubang,鼻子在陰戶中頂了一下。 陰戶早就被水泡得發軟,因為用了花瓣,整個人身上都帶著淡淡的花香,把體內異果的香氣給遮掩了。 老虎初期不適應,還大了個噴嚏,又忍不住cao著陰戶更深的地方去嗅,濕噠噠的鼻子都捅了進去,被嘴巴給卡住了,只好又把鼻子抽出來,把舌頭粗暴的插了進去。 那么多的倒刺,那么粗長的舌頭,直接蠻橫的插了進去,齊殷慘叫一聲,一腳過去直接把老虎給踹飛了。 老虎沒想到美人這么大的力氣,硬是趴在地板上愣了好久,齊殷指著它:“你敢在弄傷我,我就扒了你的皮子做墊子?!?/br> 老虎大吼,齊殷隨手拿著床邊的痰盂砸了過去,痰盂砸得粉碎,老虎叫聲立馬小了些,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眼睛從齊殷發紅的眼眶到殷紅的嘴唇,再落在起伏不定的胸脯上,最后才走到人的跟前,用舌頭在他臉上舔了舔,發現齊殷沒拒絕,干脆把人壓在了床上,舌頭再一次對著胯下,這一下它終于不像對待其他凡人那樣橫沖直撞了,而是收起了舌頭上的倒刺,先用舌尖磨了磨兩邊肥厚的yinchun。 因為方才那一下刺激,齊殷的陰戶里面麻辣火燒的疼,為了緩解疼痛,陰戶內自動分泌了yin水,老虎舌頭這么一磨,yindao縫中就流出了一滴yin水。 作為身懷異果的男人,齊殷的yin水幾乎是自帶春藥功能,引誘著獵物將齊殷吞吃入腹。 老虎將那一滴yin水卷入口中,瞬間就覺得渾身充滿了火力,骨頭硬了,血沸騰了,連心跳都快了些許。它舌頭打了個卷,小心翼翼的分開yinchun,將兩片yinchun內側的yin水都舔了干凈,這才緩慢的插入了縫隙之內。 陰xue內果香滿溢,舌頭進去后就如探入了燒灼的火堆之中,無數的熱意燙得舌頭發軟,yindao壁更是層層疊疊的夾裹著入侵的舌尖,越是往里面探入熱度越高,yindao中的軟rou更加發軟,甜蜜的氣息撲鼻而來,堪比yin藥的yin水誘惑著入侵者往內再往內。 老虎舌頭直接插入到了深處,似乎抵到了花心,齊殷猛地一顫,暗嘆著果然是大妖,舌頭都比尋常妖族更加的粗長,引得他的身體都控制不住的發顫起來。 誘惑他的妖族那么多,這只虎妖是第一個直接憑借著一根舌頭就干到他花心的妖族,齊殷體內的yin性瞬間就爆發了出來,臀部往上一挺,嘴里就溢出了動人的呻吟。 呻吟堪比yin藥,老虎原本還只是試探著捅一捅,聽到聲音后,舌頭就快速的退出了少許,在美人的rou臀還沒落下去的瞬間再往里面深深一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