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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修大師【群P,野合,人妖,妖獸等等】在線閱讀 - 傲嬌雙性少年主動騎乘,cao翻yinxuecao屁眼,欲求不滿邊干邊哭邊噴水

傲嬌雙性少年主動騎乘,cao翻yinxuecao屁眼,欲求不滿邊干邊哭邊噴水

    齊殷是個有了目標就朝著目標奮勇發奮的人。

    他得了師父的寶書,起初每日里把那書翻來覆去的看著背誦,不止是里面的法訣,連配圖都幾乎可以默寫下來。

    合歡宗的書,自然大多是各種交合的春宮書籍,齊殷日也看夜也看,翻來覆去的看。當著人的面的時候看,背著人面的時候也看,渾然一副傻書生的模樣。

    狐貍師兄還拾掇他干脆做個書呆子去那名門正派考一考,說不得還能棄暗投明,搖身一變成了人人傾慕的名門公子。

    齊殷對師兄的調侃不以為意,只說:“就算是成了名門公子,那也是個cao盡世間美人的花花公子?!庇趾闷娴膯枎熜?,“那些正派修士們在床榻上又是何種滋味?”

    狐貍師兄笑道:“你想要什么滋味?”

    齊殷想了想:“說不出。這世間百樣人,有人披著人皮干著禽獸不如的事,有人披著妖皮倒是想要學著人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在床榻之上,所有人和妖都是赤條條一個,各種滋味只和他們本性和所修功法有關,和門派無關?!?/br>
    狐貍師兄嘆息道:“你倒是看得透?!?/br>
    齊殷笑了笑,什么看得透,不過是在凡間所見頗多罷了。

    因著他這幅書呆子模樣,最近倒是少于師兄們廝混了,哪怕是童子們去湊趣,他也興趣缺缺。無辛之人知他心中所想,倒也很少找他雙修,只是每日里把他招到面前問一下功課和修行,有什么不懂的,也就口頭上教導一番,再多也沒有了。

    齊殷這種清心寡欲的樣子落在合歡宗簡直就是異類了,少不得在路上被人費盡心思勾搭,他都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如果不是有不少人見得他在十五的月夜將狐貍精給cao到泄精,還真以為他就是個格格不入的小書呆了。

    齊殷被路人堵著煩了后,干脆找無辛真人要了藏書閣的密匙,在那書閣里躲起了清凈。

    合歡宗的藏書閣等同于虛設,別說是高階弟子了,就連低階弟子也甚少來。不過,書閣的最低兩層依舊是給低階弟子開放,第三層開始才需要密匙,大多是高階或者是嫡傳弟子才有的待遇。

    齊殷直接找書閣的書童要了個隔間,自己捧著一堆書籍丟在地板上,把自己徹底的埋在了書海當中。那童子看起來不過是十二三歲,梳著兩個饅頭髻,如云的長發飄逸動人,穿著女修們最愛的粉糯襦裙,不是合歡宗的誘人款式,倒像是凡間少女們是時興樣式,除了鎖骨下一小片細膩肌膚,其他不該露的全都沒有露出來。

    難得見到凡間的東西,齊殷面色溫和的問:“你多大了?”

    那女童弱弱的說:“二八有余了?!?/br>
    “二八??!”齊殷感嘆了一聲,“在我老家,早就嫁作他人婦,說不得已經兒女繞膝了?!?/br>
    女童笑道:“我就是不耐煩應付那娃娃親才逃出來的?!?/br>
    聽著聲音柔柔弱弱,沒想到居然是個剛烈的性子,再配合對方二八有余的年紀和看起來十二三的樣貌,齊殷估摸著對方可能比自己年長不少,就是不知道如今修為到了何種程度,他居然也看不透。

    兩人隨意說了幾句,齊殷就去看書了。

    藏書閣的隔間有隔絕法陣,在里面哪怕你跟人打個天翻地覆也沒人知曉,除了里面的人容許,外面的人也見不著他,更加別說進來sao擾了。

    齊殷在里面呆了足足十五六天,把最近的關卡給疏通了,這才伸著懶腰從書海里面站起身來。才踏出法陣就看到門邊一個食盒,瞧著也不知道放了多久,打開一看,里面各色精美糕點,還有涼菜和酒,應當是書閣的人給里面的人特意準備的。

    齊殷吃飽喝足,又在里面運了一會兒功法,一直舒展的神識發現外間有人走動,這才收工出去查看,發現是那女童在收拾食盒,他就笑問:“這些美食都是你準備的嗎?”

    女童問他:“如何?”

    齊殷說:“美味得很,比我娘親做的更加好吃?!?/br>
    女童瞇著大眼睛,透出一絲羞澀的笑意:“喜歡就好。那,我明日再備一些?”

    “好?!?/br>
    齊殷足足在藏書閣呆了差不多半年,對于修士來說,半年不過是眨眼之間,他的金丹逐漸穩固之時,與那女童倒也熟識了,知曉對方小名叫做羽兒。

    偶爾齊殷剛好收功,遇到對方來送吃食,就與人一起對談用餐。有時候他有書中疑惑或者功法難點也會詢問對方解決之法,有的懂,有的不懂,懂的就知無不言,不懂的就給他推薦書單,讓他去書里尋找。

    兩人關系漸近,倒是可以說些閑事,羽兒甚少見生人,說話也有些百無禁忌,某日問齊殷:“公子苦修,怎得不帶侍人?!?/br>
    齊殷起初沒明白,只說:“既然是苦修,哪有帶旁人的道理?!?/br>
    羽兒愣了下后,吃吃的笑了起來,齊殷見對方笑得花枝亂顫,那單薄的胸膛一聳一聳,倒是難得的看出點山丘來,他才明白對方的侍人是什么。不外乎童子,書童,或者是泄欲的對象罷了。

    齊殷想著原來這看起來高雅圣潔的藏書閣也不干凈,面上倒是不變:“怎么,難道其他師兄們都帶了?”

    羽兒笑道:“可不。有的只帶童子,有的帶侍女,有的葷素不羈什么都帶?!?/br>
    齊殷面色尷尬,一想到旁邊的隔間時不時上演一場妖精大戰就覺得渾身不是滋味,聽得羽兒又道:“哪怕真有些苦修的修士,修了十天半月也會喚了人來伺候,如公子這般的幾乎沒有?!?/br>
    齊殷更加詫異:“喚人伺候,喚誰?”

    羽兒眨了眨眼,齊殷看著對方明明只是嬌俏的容顏,越看越覺得那雙眼如珠似寶,仿若里面孕有隗麗風情,引人心神不穩。

    他猛地退后一步,面色微變:“你——!”

    羽兒眨了眨眼:“公子莫慌,我知曉你并不好女色?!?/br>
    齊殷大大的吁出一口氣,接著又驚:“你怎么知道的?”

    羽兒笑說:“你猜!”

    之后,齊殷就徹底閉關,怎么都不肯踏出法陣一步了。好在,羽兒也不會主動入陣來,對方明顯修為比他更高,心有七竅,若齊殷真是個葷素不忌的,說不得倒也是場露水姻緣。

    閉關之中,不知歲月,也許是一瞬,也許是十年。

    齊殷修為逐漸凝實,金丹踏破只差那隱約一線。再出法陣之時,一切環境陌生又熟悉,只是那少女換成了少年,梳著高高的馬尾發髻,神色冷淡的立在了門口,問他:“出關?”

    齊殷脾氣甚好,只是點了點頭,說要結算靈石,出關回山。

    那少年冷笑一聲,拿著那凡間的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的響,之后報了個數目。

    齊殷詫異:“這么多?”

    少年道:“嫌多?”

    齊殷抿了抿唇。

    少年將他渾身上下掃視了一番:“瞧你金丹圓潤,根底扎實,可見此次閉關頗有成效。若你真的要走也成?!?/br>
    齊殷拱了拱手:“煩請小公子指條明路?!?/br>
    少年把那金算盤玩衣襟出一插,雙手倨傲的攏起:“簡單,我們合歡宗不玩那些賒賬的玩意兒,任何事不成,rou償即可?!?/br>
    齊殷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了錯:“rou償,給誰rou償?”

    少年道:“誰給你守的門,就給誰rou償?!?/br>
    齊殷面色幾經變幻,半響才問:“羽兒呢?”

    少年意外的挑眉:“你問他作甚?”

    齊殷嘆道:“若是說要rou償與你,我心有不甘,若是他,我也無償不可?!?/br>
    少年沒想到他還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你不是不近女色嗎?”

    齊殷低頭道:“煩請小公子請得他來?!?/br>
    少年似乎怔愣了一會兒,接著,就在齊殷冷淡的目光下,一腳跨過了法陣進入了隔間之內,齊殷就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朝后倒去,再抬眼的時候,自己身上趴著的少年一臉似笑非笑:“請他來做什么,我就不成嗎?”說著就去拉扯齊殷的腰封。

    齊殷伸手就攔:“這不是你成不成的問題!”

    少年咬牙冷笑:“那是什么問題?橫豎你也不喜女子,我是男子不正合了你的意?!?/br>
    齊殷也不知道那句話挑了他的底線,面色頓時就冷了下來:“你硬是要我說明白嗎?”

    少年道:“對?!?/br>
    齊殷盯著對方的眼眸,那雙眼不同于羽兒的清澈,反而帶著一簇火焰似的,哪怕再冷,周圍一圈暗血之色依舊在靜靜的燃燒著。

    齊殷說:“我不喜歡別人半路截胡。不管你和羽兒有什么恩怨,最初照顧我的人是他,與我排解寂寞的人也是他。若是真的要rou償,我情愿與他顛鸞倒鳳,也不愿意稱了你的心意,讓你得了一丁點不該得的好處?!?/br>
    少年面色幾經變幻:“真的?”

    齊殷將人推了推:“真?!?/br>
    “哪怕他是女子?”

    齊殷說:“皮囊終究是皮囊,女子男子又都如何,歡愉追求的是兩情相悅,而不是冰冷冷的交媾?!?/br>
    少年跨坐在他的身上,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在觀察他神色中的真偽,齊殷目光坦誠,只問:“羽兒在何處?”

    少年不答,反而坐在他的腰胯上,用臀部去摩擦他那靜靜蟄伏了數年的roubang。

    齊殷面色不動:“你莫要白費功夫?!?/br>
    少年嗤笑他:“你這會兒嘴硬,等會兒可別求我?!币粋€響指,束縛著齊殷的諸多盤扣腰帶全都松散開來,用指尖稍稍一撥弄,那衣衫就逐層打開來。齊殷哪怕已經是金丹后期,可他結丹的年月早,如今還是十五六歲少年人的模樣,看起來與對方相差無幾。

    從修為來看,對方的明顯比他高了許多,也不知道是到了那一階了。

    齊殷并不是個蠻干的性子,既然修為拼不過也就想別的法子。

    對方對他勢在必得般,火熱的掌心直接貼在了半赤裸的胸膛之上,手指時而隔著褻衣撫摸衣下的跳動的心臟,時而又鉆入衣衫里面去碰一碰小小的乳尖。

    齊殷許久未曾嘗到情欲,他又是早已食過情欲的身子骨,對方稍加挑逗,那乳尖就俏生生的立了起來,對方就笑嘻嘻的揉著乳尖,時而用指腹摩擦,時而用指甲彈立,時而又用兩指夾著,用牙齒去細細的啃咬。

    對方的歡愛技巧可比齊殷多得多,他不止是用牙齒尖咬著乳rou,還用發絲化成了火紅的鋼針,在那乳粒上扎一下冷一下,又扎一下。這可真的是比銀針還要厲害的針尖,針尖扎到細嫩的乳rou上時都可以發出吱吱的響聲,如rou在火板上沸騰。

    齊殷哪里受得了這個,咬著牙關悶哼出聲,倒是一句話也沒了。

    對方瞧著有趣,兩只乳尖都如法炮制,等把那乳尖扎得火熱guntang,又用粗糙的舌苔去舔弄。滾熟般的乳rou被舌苔摩擦著,感覺是把頭皮放在沙丘上,齊殷瞬間眼眶發紅,鼻翼聳動。

    身上的少年瞧著,一把撩開自己的衣擺,劇痛的齊殷沒有發覺對方衣擺下居然空無一物,就空蕩蕩的胯部坐在了他的身上,用那細嫩的皮rou隔著褻褲摩擦著他的roubang。

    齊殷的身子徹底的分成了幾塊,一塊是兩個乳rou,一塊是火燒火燎的上半身,一塊則是渾然顧不到的其他部分。

    對方胯部摩擦越來越快,把那褻褲都濕透了,齊殷也沒分出一點心神去關注。

    少年似乎有點惱怒,干脆爬下聲去,直接一口咬在了那roubang之上。

    “啊……”齊殷痛叫出來,一條腿下意識的彈跳了一下,接著,就看著那冰鐵般的少年在他的褲子上抓起一塊隆起,隔著濕噠噠的褻褲玩弄起他的roubang來。

    上半身的痛感讓他的roubang也萎靡著,對方渾然不顧,只是握著那龍根不停的吸吮啃咬著,下嘴沒有絲毫溫柔可言,倒像是急著吃鮮rou的野獸,逮住一口rou就急不可耐的撕扯啃咬,要把骨縫里面的rou絲都給勾出來似的。

    身體又分成了兩半,一半是rutou,一半是roubang,一個是尖銳的疼,一個是鈍鈍的疼。

    他徹底的成了釘板上的魚rou,只能由著少年把他切片還是切丁。

    少年直接把那roubang吞吐到了半硬,這才把褲子褪了下去,一邊用指腹揉著上面的馬眼,一邊斜眼打趣著齊殷:“什么兩情相悅,在我們合歡宗只有我們看不上的人,沒有我們交不了的媾。只要我想,沒有人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纯?,哪怕你再端得正派,不也還是被我吃了兩口就發了水,硬了龍根?!?/br>
    齊殷閉了閉眼:“你要干就干,快點收了租子,我好回去繼續修煉?!?/br>
    少年卻舔著嘴角:“急什么,現在是我在享用你,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要怎么干就怎么干,輪到你來提醒!”

    他干脆俯下身來,掀開齊殷身上的衣裳褲子,從脖子開始啃咬,一路到鎖骨乳尖,心口腰腹,再是往下的肚臍roubang,連囊袋都在嘴里嘰里咕嚕的吃了個夠,只吃得齊殷氣喘吁吁,神識迷糊。

    最后,少年抓起他的雙腿,將那舌尖放在了rouxue之上。

    齊殷迷糊中睜開了一條眼縫,里面光芒明滅莫測。

    少年的舌尖和牙齒一樣不留情面,幾乎是堪稱粗暴的在xue口刮擦了一遍,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抱著那緊窄的臀rou又啃又咬,把對方的雙腿壓倒了肩膀之上,讓那臀rou高高的抬起,在齊殷的眼皮下,張嘴啊嗚啊嗚,一口接著一口咬著。

    一邊咬一邊晃動著腦袋,仿佛要把那rou都給撕扯下來,從臀部外側到臀縫當中,又從尾椎到會陰處,每一塊肥rou都被咬得青紫不堪,咬得那臀部輕顫不止。

    “不,啊,疼……別咬了,別咬了,嗚……松開我,唔……”

    齊殷終于痛呼出聲,這會兒他的臀部已經沒有了一塊好rou,對方卻對自己的杰作相當滿意,還特意在xue口部分親吻了一下。齊殷以為對方會直接cao開自己的rouxue,結果,對方居然將他的雙腿放了下來,在齊殷疑惑的目光中重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衣擺擋住了對方的胯下風光。對方容貌極其艷盛,不是狐貍師兄的那種魅惑,也不是貓兒師兄的那種靈動,而是艷麗到了極致,充滿了攻擊性的火焰,可以瞬間將人燒成灰燼的美麗。

    齊殷都可以從對方的脖子,手腕和從衣擺下露出來的膝蓋色澤猜測得出,那胯下該是何等的如火色澤。

    這樣的少年,幾乎沒有人可以拒絕。

    偏偏,齊殷無動于衷。

    少年的胯部在齊殷赤裸的roubang上來回移動著,齊殷的roubang上已經溢出了yin水,后xue反而十分的干澀。若是少年想要cao他,定然會受到一些阻礙,所以,現在對方的動作讓齊殷滿頭問號。

    可兩個人就像是攀比著對方的耐心,看看哪個會先臣服在對方的胯下開口求饒,求得對方的恩賜。

    齊殷緊緊的咬住了牙齒,他不用閉眼都能夠感覺到對方胯下肌膚細膩的程度,膚如凝脂就是這種觸感,比奶汁還要白皙,比膏脂還要細膩,比綢緞還要絲滑。

    那大腿內側夾住了自己的腰側和臀側,對方的roubang也不知道有多么的雄偉。都是修仙之人,據說修為越高,也就能夠自由的改變某一處的大小和長度,若是正派人士定然是手掌腿腳,而合歡宗大多是動用在了roubang之上。

    若是對方存心要給他苦頭的話,只要把roubang脹大一倍或者半倍,就足夠齊殷血流成河了。

    齊殷根本不敢去想象那番場景。

    少年就在齊殷的忐忑不安當中,慢慢的抬起了臀部,握著他的roubang緩緩的塞進了一個溫暖至極的所在。

    太溫暖了,里面層層疊疊的軟rou緊緊的包裹著齊殷的roubang,里面的甬道似乎十分的狹窄,好在有yin水的潤滑,很快,roubang頂破了最初的關卡進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不是后xue,齊殷迷迷糊糊的想著,后xue進入的時候不該是這種觸感,xue口應該有束縛感,哪怕進入得困難,xue口的束縛感會一直存在,從guitou滑到rou柱,再到roubang根部,到抽插,xue口的觸感都不會消失。

    結果,他roubang進入的地方明顯不是后xue,里面最初是有點狹窄,可是越往里面越深,仿佛九曲十八彎,無數的軟rou吸吮著rou柱,引導著guitou往里面探進去,再進去,頂到一層更加軟綿的rou膜。

    少年抬起身,roubang滑出來大半,少年再猛地坐下去,roubang再破開甬道,無視壁rou的糾纏,直接頂到了深處。

    “啊,好深!”少年一聲yin叫,身體輕微的擺動著,微睜的眼里面紅光閃動,接著,他雙手撐在了齊殷的胸膛上,就這么吞吐起了對方的roubang來。

    “啊,好大,好粗啊……好厲害,公子,你的roubang好厲害,唔,到頂了,啊,戳到saorou了……”

    齊殷幾乎是驚呆了,久久的沒有反應。

    怎么回事,不該是他被對方cao的嗎?為什么自己的roubang反而在對方的體內?原來對方的rou償,是讓自己cao他?

    齊殷覺得自己可能又陷入了幻境當中。

    少年卻不管這些,他飛快的騰空著身體,一次次把roubang吞到更深的地方。他渾身顫抖著,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從體內被撞擊的軟rou中蔓延出來,好棒,好深,終于吃到了這跟roubang,真的如眾人所猜測的那樣,十分的雄偉,且堅韌。

    “cao我,啊,cao我啊……快cao我,好癢,saoxue好癢,啊……啊啊啊啊,又戳到軟rou了,嗚嗚,好多水,唔嗚嗚……”

    齊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

    少年媚眼如絲,在齊殷的疑惑聲中撩開了衣擺。

    那上下起伏的胯部,雄壯的roubang隨著動作在空中彈跳著。如果說男人的roubang總是猙獰的,丑陋的,少年的roubang卻絲毫不給人猙獰丑陋之感,反而覺得艷麗得很。那guitou頂端是未熟的桃蕊,越往下,桃蕊越深,逐漸從rou粉轉成了桃粉,小小的冠頭俏生生的,哪怕巨大也只是讓人心喜,覺得這桃兒定然甜美。

    rou柱也不是尋常男性的深褐色,而是剛剛成熟的桃子,即不是沾滿果泥的爛紅,也不是帶著還未熟透的青紅,是剛剛好,剛剛熟的那種誘人的色澤。哪怕上面布滿了青筋,可青筋的顏色也淡得很,薄薄的皮rou包裹著,就越發顯得嫩。彈跳的時候,你都會忍不住想要去握住它,感受一下上面的熱度。

    roubang如此壯大,囊袋反而很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最讓齊殷震驚的是,對方吞吃自己roubang的地方,還真的不是什么后xue,而是一條rou縫。

    rou縫外圍兩片肥厚的rou腸,越往內去顏色越發鮮紅,roubang抽動間,那rou縫開開合合,水水嗒嗒,仿若孩兒的小嘴用力的吸吮著什么好吃的物事,舍不得全根吞咽,更舍不得抽離半分。

    “這,這是什么?”齊殷震驚。

    “陰,陰陽體,沒見過嗎?啊,好大,你的龍根又脹大了,你是不是喜歡它們,你是喜歡它們吧,啊,好棒啊,好大,好粗,嗯……好厲害,哈,好厲害,好大啊,啊啊啊……”

    少年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快,兩人結合的地方冒出了飛出來了無數的yin水,隨著齊殷的目光落在了那yinxue之上,對方仿佛徹底的打開了yin竅,不止是浪叫得越來越大聲,人也往后倒去,雙手從覆在齊殷胸膛變成了支撐在身后。

    他的上半身彎成了一張弓,弓的胯部往前翹起,roubang和yinxue越發的前傾,齊殷的rou痙在里面抽插的動作清晰可見,連帶著rou痙上的青筋和yinxue的嫩rou。

    哪怕對方yin叫著齊殷的roubang如何的粗大,可對方的yinxue卻絲毫不覺得困難,每一次落下都把roubang整根吞沒,速度之快,頂得之深,過程之順滑,可見這個yinxue早已被無數的男人給cao透cao熟了。

    齊殷有限的交歡都是龍陽之歡,哪里見過什么陰xue,乍然瞧見震驚多過憤怒,等到那yinxue越cao越爛,roubang的感覺才徹底回到神識當中。

    好熱,比師兄的屁眼還要熱!插進去的時候,甬道也相當的光滑,里面的rou壁不像是腸道那樣的緊致卻也別有滋味,似乎更加滑膩一些,也更加柔軟一些,仿佛不是在cao人,而是在cao一塊嫩到極致的豆腐,無一處不柔軟。

    對方聽得齊殷悶哼,就知道對方已經上了鉤,嘴角的笑意更深,還特意探去一只手,卡在了那陰xue的上方,用兩指夾著勃發的roubang,一邊用yinxue吸著roubang,一邊還用指縫摩擦著rou痙。

    他的指頭圓潤,粉嫩的指頭上因為體溫而泛出了殷紅,與那潮紅的rouxue交相輝映著,時不時還把兩片肥厚的rou蚌給分開,露出更多的yin壁來。

    第一次見到比狐貍師兄更加yin浪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陰陽人,更是第一次見到女xue,齊殷腦袋里面噼里啪啦的作響,roubang更是尋到味道的狗,沒有萎靡,反而越漲越大,等到那yinxue徹底呈現在眼底的時候,齊殷已經抬起臀部,下意識的追逐著那yinxue,一次次把那xue口頂得更開,把人頂得更高。

    “對,就是這樣,啊……公子好厲害,嗚……好深,好漲啊,cao到宮口了,嗚嗚,再進去些,對,cao到宮口了,啊啊啊啊啊啊……”

    齊殷不知道宮口是什么地方,琢磨著應該是類似于腸壁里面的sao點,特意研磨著roubang感受了一番。他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只是頂起roubang在yinxue內小幅度的轉悠著,比隔靴搔癢還要癢,比若即若離還要牽動人的心神。

    “別,別停,啊,別,不不不……磨到了,嗚嗚嗚,真的磨到了,好癢,好癢,不,癢死了啊啊啊啊……”

    齊殷下意識的問:“哪里癢?”

    少年的手指死死的卡著roubang根部:“saoxue癢?!?/br>
    齊殷:“外面癢還是里面癢?”

    少年眼眶含淚:“里,里面?!?/br>
    齊殷慢慢的移動著臀部,臀部往左,里面的rou痙就往右;臀部往右,rou痙就頂到了左邊。yinxue歷來受到的都是直進直出的滋味,哪里被人如此對待過,起初還只覺得甬道里面癢,等到roubang一戳,他才發現,roubang碰到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癢,堪比萬蟻灼心,恨不得把手伸進去撓一撓。

    齊殷暗中端詳著少年的神色,發現對方眉頭越皺越深,那張開的小嘴中舌頭都探了出來,被他頂起來的rou臀更是顫抖不已,就知道自己戳到了sao處。

    他頻繁的用roubang在里面尋找著saorou,找到一處就逮著戳上數十下,又換一邊繼續尋找戳刺。

    少年的心神就隨著他的動作一會兒低頭喘息,一會兒仰頭尖叫,那yinxue中噴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無人照拂的roubang更是彈跳著。

    齊殷猛地扣住對方的膝蓋,腰背騰空,狠狠的把人cao了數百下,啪啪啪的聲音在小小的隔間回蕩著,少年哪怕再輕盈,也遭不住這樣的狂浪抽插,在重重的數下后就尖叫著噴射了濃精。

    他似乎很久沒有與人交歡,那jingye又濃又白,飛濺在空中凝兒不散,隱隱約約還有點飄逸的靈力在空中消散了般。

    齊殷覺得詫異,猛地頓下身子,對方沒有想到自己射精之時會突然失去了支撐,人往下一跌,那roubang直接頂開了最里面的宮口,少年媚叫,瞬間身入扶柳顫抖不止。

    齊殷就覺得自己的guitou上被淋上了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只把整個rou冠淋得越發濕透。偏偏他還脫離不得,那宮口十分的窄小,竟然頂進去后就被死死的咬住,無法抽離出來。

    他一動,少年叫得又尖又魅,整個人如無根浮萍,除了顫抖痙攣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一句話。

    齊殷不得不把人摟在了懷里,避免對方受不住這般刺激而倒了下去。

    兩人終于rou貼rou擁抱在了一起,少年眼神迷茫,好一會兒才動彈著胯間的兩根手指放在了對方的大腿上。

    齊殷低頭一看,嚯,就這一會兒功夫,他胯下所有的陰毛和地毯都被對方的yin水給淋得遭了洪水一般,黏糊糊的在身上腿上,難受得很。

    齊殷拂開對方汗濕的額發,輕聲問:“還好么?”

    少年勉力睜開雙眸,看著對方稚嫩中透出關懷的臉,心中一動,輕輕一笑:“怎的,這會兒不快快把我cao到爛熟,拿回雄風,反而還問我好不好。你可別說,就這么會兒功夫你就看上我了?!?/br>
    齊殷知曉對方口舌不饒人,依舊是溫柔道:“你收束一下靈力,可別因為我而xiele精元?!?/br>
    少年一愣,朝著周圍看了一圈,果然看到了星點靈力未曾上去的殘影,他臉色一白,咬唇道:“怎會如此?我以前不會這樣的?!闭f著,猛地一瞪齊殷,“是你給我用了什么妖法,對不對?”

    “哪有!”齊殷道,“若我真的要吸你的精元,還會眼睜睜的看著你xiele精而不收的道理。再說了,如果我不提醒,你泄的時候我就該把你cao到噴潮,你泄得越多,我得益越大,還輪到你這會兒與我爭執?!?/br>
    少年也知道自己胡攪蠻纏,冷哼一聲,也不道歉:“那我不管,我既然被你干到xiele精,你就得給我補回來,否則你就別想踏出藏書閣的大門了?!?/br>
    齊殷默默嘆氣,他可不會傻兮兮的說:那我也給你一滴精元吧!

    他的精元和別人的精元那是完全兩碼事,再說了,齊殷哪里會真的那么傻,和第一次歡愛的人就交淺言深到那種地步。

    少年這回兒xiele精渾身軟綿,齊殷干脆摟著他去了榻上。榻只有兩尺多寬,躺一個人還好,兩個人就有些擠。少年的雙腿死死的盤著他的腰肢,哪怕是上榻也沒把那roubang給松口。

    齊殷沒法子,干脆跪起身,將對方一條腿放在了榻上,一條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低頭看了一下那流水潺潺的陰xue,嘗試著稍稍抽出一些,確定無法從空口里面抽出來,就干脆重重的往里面頂去。

    “啊呀……”少年浪叫著,眼角直接彪出淚水來,哭噠噠的說,“你慢些?!?/br>
    齊殷替他抹著眼淚:“怎么這會兒才哭?!?/br>
    少年哽咽道:“怎么的不能這會兒才哭了。我見你就哭,那不比婦人還要不如了嗎?我又不是求著你來cao我?!?/br>
    “是是是?!饼R殷沒有反駁,“是我靈石不夠支付租金,這才自愿rou償抵債,是我的錯,是我求著要cao你的,行了嗎?”

    少年這才哼了哼,抬腳踹了踹他的胸膛:“既然知道就還不快些,把我cao到舒爽了才能走?!?/br>
    齊殷默默嘆了口氣,又從地上撿起了兔毛毯子給蓋在了他的腹部,少年掀開:“熱?!闭f著,又去解開自己的衣衫。

    他原本不過是褪了自己的褻褲,外面依舊是衣冠楚楚,這會兒發冠亂了,腰帶也歪了,該被對方看見的也都看見了,自然沒有了隱藏的必要。他一個法術就讓自己的衣衫松散開來,齊殷這才發現更奇異的地方。

    對方那胸膛并不平坦,而是有著婦人的椒乳,小小的隆起的兩塊白膩膩的乳rou晃蕩著,乳尖比yinxue更加粉嫩,只不過比黃豆大不了多少。

    少年眼見著齊殷還不動作,順著對方的目光一看,面色蹭蹭的紅了,唬他:“看什么看,沒見過婦人的rufang嗎?”

    齊殷結結巴巴的說:“沒,真沒見過?!?/br>
    少年氣得夠嗆,干脆把衣襟撩開,袒胸露乳的讓對方看個痛快。他渾然不知此時的自己是何等的yin亂,只見烏木軟榻上,少年一襲籠紗白衣隨意四散著,衣服本來就夠白了,可他赤裸出來的胸膛更加白皙,如牛乳,如白糖,稍稍一動,那小小的椒乳就微微的顫動一下,乳粒在空中畫出一道微弱的弧線,看得人心馳神往。

    他的雙腿還大大的敞開著,吐著精水的rou痙,粉中帶艷的陰xue,光潔的胯部全都是yin水精水和汗水,滑膩一片,細長的大腿內側更是顫抖不止,就連那架在空中的腳趾都粉嫩可愛。

    齊殷冥冥中想到一個詞:秀色可餐!

    這樣的美色,齊殷這點功力哪里忍得住。

    他只能用力的干著那緊致的宮口,用自己的roubang去把那張小嘴捅得又酸又軟,把里面慢慢的cao出yin水,把這具國色天香的rou體給cao得更加yin浪。

    對方的宮口被頻繁抽插也導致他的神識逐漸癲狂,只能張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酸,嗚嗚,公子,好酸吶……里面酸死了,啊呀,又進去了些,卡住了,卡住了,別cao了,啊啊啊啊,呀,不,啊啊啊啊……”

    他的身子如同干涸的魚,宮口里面的rou冠擠進去一分他的彈跳一下,再擠進去一毫,他的臀rou就被雷電給摸了般,痙攣不止。

    他頭皮發麻,身上發軟,陰xue里面更是泛濫成災一股又一股的吐著yin水,很快又把榻上給弄得絲滑,好幾次都被cao得要滑了下去,不得不雙手死死的扣在了扶手上,整個腦袋埋入了高枕當中,上半身勉力維持著不掉下去,下半身則徹底的沒了力氣,只能被身后的齊殷越打越開。

    起初對方的身子還卡在了膝蓋部分,等到宮口越cao越深,胯部都移到了大腿根部,cao一下,對方的囊袋就在他的大腿上拍打一下,再cao重一些,那囊袋就拍打在他的臀縫當中。

    整個rou冠終于全部cao進了宮口的時候,少年又是一聲尖銳的叫聲,整個身子繃直了,雙目無神,roubang稀里嘩啦的又泄出了無數的精水,只是這一次到底沒有了靈力散出來。

    哪怕如此,yinxue里面也是一陣抽搐,把齊殷的rou痙都泡得發軟,擠得發顫。

    “我,不行了,嗚嗚,剛剛,啊,已經xiele,嗚嗚,受不了了……”

    齊殷俯下身去,把roubang又埋得更深了些,聽得少年細細的尖叫,問:“哪里xiele?”

    “陰,陰xuexiele,嗚嗚,別插了,太酸了,我沒力氣了……嗚嗚,別插了,啊,啊啊啊啊……”他又一陣抖動,宮口里面徹底的軟得不像話,roubangcao一下里面就噴出一股陰精,再cao一下,roubang上又滴出幾滴精水。

    齊殷覺得有趣,忍不住壓在人的身上連續干了五六十下,少年就只能張著嘴不停的喘息著,身子不停的顫著,體內的yin水接連不斷的噴著,換了凡人這會兒說不得已經受不住了,偏偏他們都是修仙之人。

    直到那宮口徹底的cao開,rou冠可以自由出入后,少年只能細細的哼哼了。

    齊殷食髓知味,把那條高抬的腿壓到了對方的頭頂上,少年被迫將胯部打開到了極限,又哭噠噠的流著眼淚,瞧起來可憐極了。

    齊殷憐惜之心大勝,湊過去吸干了眼淚,下身猛地一捅,少年悶叫著,察覺那roubang居然還沒泄過一回,頓時慘叫:“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換個地方吧,哥哥,小哥哥換個地方cao吧,陰xue要爛了,真的要爛了,嗚嗚嗚,啊,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不,不不不,求你了,哥哥,啊啊啊啊……求求你,哥哥,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嗚嗚……”

    齊殷干脆把人掰正了,雙腿同時架在了頭頂上,隔著兩個膝蓋去咬對方的rutou。

    他真是情到深處,下嘴每個輕重,一口下去,少年的哭喊聲直接就啞了,一泡眼淚噴射而出,張嘴就瘋狂的呼吸著。

    齊殷似乎沒有看見,只叼著一大塊乳rou,連帶著乳暈和rutou用力撕扯啃咬,不像是在交歡,倒像是在吃rou。

    他咬得那乳rou青紫一片,又松開些,揪著乳暈和乳尖又啃咬一番。最后,干脆就叼著乳尖在牙齒中間摩擦著,撕拉著,少年的身體被雙腿反壓著,根本掙脫不了。何況,他的宮口還被對方的roubang頂著,那rou冠整個被宮口含著,潮熱的觸感讓他體內又軟又綿,別說是要反抗,等到那啃咬從上半身傳遞下來,yinxue兩邊的yinchun也被電擊了般,顫顫巍巍的包裹著roubang根部,roubang再往里面一捅,連囊袋都差點含了進去。

    “嗚嗚嗚……”少年晃動著腦袋,終于喝罵道,“混賬,公子你這個混賬,盡欺負我,嗚嗚……”

    齊殷笑道:“是誰在欺負誰?”

    少年哭道:“你啊,是你!”

    齊殷干脆將roubang抽了出來,也不離開,就壓在了那陰xue之上,問:“那我換個問題,我在欺負誰?”

    “你在欺負我!”

    “你是誰?”

    “我就是我!”

    齊殷盯著他的眼睛:“是嗎,我還以為我在欺負羽兒呢!”

    少年倏地瞪大了眼,連哭泣都忘了:“誰,誰是羽兒?”

    “羽兒你都不知道了?那算了,我只想與羽兒好好的來一場,我對你可沒什么興致?!?/br>
    沒興致那你還cao我?!沒興致,你還叼著我的乳尖咬成這樣?!沒興致你的roubang會戀戀不舍的放在我的陰戶上舍不得走?!

    少年委屈極了,齊殷還惡劣的用roubang在那陰戶上來回摩擦著,即不進去也不離開。

    紅腫的yinchun被滾熱的roubang頻繁摩擦,腫脹的皮rou被燙得要起雞皮疙瘩,rou縫中更是噗噗的吐著yin水。幾乎被人忽略的小yinchun也羨慕著大yinchun的待遇,時不時的挺起兩下,腆著臉去與rou柱磨蹭,越是磨蹭越是瘙癢,越是瘙癢就越是渴求,少年急地面色潮紅,一雙眼可憐兮兮的望著齊殷,嘴硬的說:“既然沒興致,那你還不走?”

    齊殷眼睛一亮:“我可以走了嗎?”

    少年瞪大了眼,眼看著對方毫不留戀的起身,立即抱住了對方的腰身:“你,你,你都還沒償完,不許走?!?/br>
    于是,那剛剛離開的roubang又被壓在了陰戶之上,驟冷驟熱的陰戶在那胯下顫抖幾下,又吐出了更多的yin水,別說陰xue里面如何的yin浪了,連后xue都被yin水給泡得軟綿。

    齊殷的roubang在陰戶上跳動兩下,guitou朝下,剛剛卡在了rou縫當中:“真的不許走?”

    少年急地要用手去幫忙,卻被對方捆住了手腕,只好大吼:“不許走!”

    齊殷嘆口氣,松開對方的手腕,連腿腳也放了下來,少年急地嘴里要冒泡了,腿彎勾了勾,始終無法把人重新勾到懷里,不得不起身拉扯。

    他一動,那陰戶里面的yin水就跟xiele洪似的,嘩啦啦的xiele出來,他面色一變,從粉到白再到紅,最后眼淚吧嗒,手忙腳亂的要去遮掩,兩只手捂著陰戶,一條腿遮擋,一條腿還想要起來,渾然不知道這幅掩耳盜鈴的樣子是何等的魅惑,是一種天然的,純真的勾引。

    齊殷眉頭一挑,在對方哭噠噠,紅鼻子紅眼睛下,把人肩膀一扭,對方啊的叫了一聲,才爬起來的半邊身子又跌落在了榻上,接著,臀部被掰開,那一直沒有被造訪的后xue猛地疼痛起來,原本cao著陰戶的roubang毫無預兆的干進了后xue當中。

    “啊,你……不,好疼,嗚嗚,啊,好疼呀……不要后面,啊,前面,嗚嗚,要cao前面,不,啊啊啊啊啊……呀,好大,好深,啊啊啊啊,慢點……”

    相比還有點富余的陰戶,后xue更加的緊致,除了xue口稍微的軟綿外,腸道當中并沒有多少yin水,想來對方陰戶的刺激比較深,也更加適應旁人對陰戶的鐘愛。

    可是從方才無意中窺視到后xue的美景后,齊殷下意識的就想要把后面的小嘴給捅開,享受那熟悉的束縛感和捆實感。果然,roubang干進去后,哪怕yin水不夠,roubang依舊能夠捅到深處,那一瞬間破開云霧的感覺差點讓他就此xiele精。

    立馬扣住了腰臀,也不管對方姿勢如何的別扭,就把人壓在了胯下猛cao猛干起來。

    他cao起后xue可不像cao陰戶那般忐忑和猶疑,他沒干過陰戶,進去后少不得摸索居多,后xue那是熟門熟路了,哪怕人不是那個人,可后xue的sao點就那么多,剛剛進去的時候再如何干澀,多cao幾下,多在sao點上撞上幾十數百,任何忠貞之人都會敗在了他的roubang之下,只能腰臀求干。

    少年陰戶嘩啦啦的滴著yin水,后xue卻被roubang給干得噗嗤噗嗤的作響。

    他的頭徹底的被砸在了軟枕當中,雙手揪著榻的邊緣,臀部被高高的抬起,以一種母狗求cao的姿態被男人干到飛起。

    別說他本身就足夠yin浪,再加上齊殷的刻意挑弄,很快就意亂情迷張著嘴啊啊啊啊的浪叫了起來。

    齊殷浮在他汗津津的背脊之上,冷不丁的問了句:“羽兒,舒服嗎?我cao你cao得舒服嗎?”

    “啊,舒服,好舒服,嗚嗚嗚,公子,用力干我……啊,你,”起初是下意識的回答了對方的問話,等察覺那roubang猛地停頓后,羽兒才驚醒了一般,回頭就要去打人。

    齊殷笑嘻嘻趁機咬住了那手指,把其中一根含在了嘴里用舌尖褻玩著。此時的齊殷哪還有方才橫眉冷對的樣子,說是溫柔至極也不為過了。

    羽兒愣愣的瞪了他一會兒,才問:“你,唔,你怎么啊,慢點,嗚嗚,好深……你怎么發現的,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

    齊殷喘著粗氣,吐出了嘴里的手指,摟緊了懷里嬌韌的身軀:“看到你那雙椒乳就猜出來了?!?/br>
    羽兒越發氣惱:“都猜出來還那么咬我,把rutou都咬爛了!”

    齊殷把人翻過來,在那rutou上一看,果然冒著血珠,他嘆了口氣:“你怎么就那么倔呢,我咬你不過是想要你求饒,主動告知身份而已?!?/br>
    說著,就去舔弄那些血珠。

    rutou真疼著,又被濕熱的舌頭給舔弄,說不上是疼痛多一些還是麻癢多一些,羽兒抱著他的頭,看著他一遍遍卷起那小小的乳粒在嘴里吸吮,胸膛里一股莫名的情緒蔓延著,不知不覺中挺起胸膛,問他:“好吃嗎?你是不是沒有吃過女子的rufang?”

    齊殷含糊的說:“你又不是女子?!?/br>
    羽兒眼神一閃:“可你之前一直以為我是女子?!?/br>
    齊殷又去勾弄另外一邊rutou,把那些血珠都吃到了嘴里,再湊上來和他接吻,把舌頭全部勾出來來回咂摸,多余的唾液順著羽兒的嘴角流得到處都是,他發出嗚嗚的求饒聲。

    齊殷又去親吻嘴角,放開舌頭道:“所以我最初才拒絕了你?!眹@了口氣,“那知道你還真的不是女子?!?/br>
    羽兒特意岔開了自己的雙腿,將roubang和陰戶袒露出來,一根手指插入陰戶當中,勾出了掛著絲的yin水,問:“你喜歡我這樣的身子嗎?會不會覺得男不男,女不女,人也不是人,妖也不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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