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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修大師【群P,野合,人妖,妖獸等等】在線閱讀 - 幻境中被豹子引誘,壓胯下舔遍全身,帶倒刺長舌cao遍saoxue狂cao不止

幻境中被豹子引誘,壓胯下舔遍全身,帶倒刺長舌cao遍saoxue狂cao不止

    這兩師兄弟同時高潮時,齊殷體內的那顆異果瘋狂的運轉,精元被它吸收干凈,然后又化成靈力沖刷著齊殷的身體。

    狐貍的修為比他高,精元比他的更加純粹,加上妖修,精元中更是帶著妖族的特性。比如狐貍善yin,蛇妖善毒,老虎自帶王霸之氣。狐貍師兄的精元在齊殷的體內運轉一圈,然后重新歸于丹田,原本是米粒大小的異果上頓時彌漫著一層陽光般的線芒。

    齊殷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發生了一些改變,對體內師父的那根rou柱有了更多的感觸,那上面每一根青筋的脈絡都一清二楚了。

    齊殷還在奇怪為什么這一次雙修與前面幾天的有些不同,無辛真人倒是察覺到了靈力的異動。

    一把按住小徒弟的肩膀,雙手貼在他的背后:“別動,仔細運轉靈力?!?/br>
    齊殷聽了他的話,果然把神識都埋入了丹田之中,引導著靈力在體內循環運轉,那速度越來越快。房間內原本濃稠的靈力瘋狂的涌入他的體內,他的皮rou以rou眼可見的趨勢改變著,粗糙的皮毛都變得光澤動人,老化的肌膚一層層脫落,新生的肌膚幾乎吹彈可破。

    他清冷的面容攏在靈霧當中,時而圣潔,時而稚嫩,時而又多了一層魅惑的光芒,竟然比之前還要動人。

    無辛真人的護持下,齊殷的筑基毫無懸念,這才真正的踏入了修仙的門檻,與凡人有了本質性的區別。

    狐貍師兄羨慕至極的摸了一把對方赤裸的身體,發出嘖嘖的贊嘆聲。

    齊殷睜開眼,喚了一聲:“師父?!蹦巧ひ粲猩倌耆说那逶?,也有情欲中特有的低啞,仔細去聽,似乎還帶著一絲絲的勾人之意,仿佛在人的心尖上撩撥著,讓人發軟發sao。

    狐貍師兄吃吃的笑著,看著師弟的神色越發的妖媚,竟然運上了狐貍一族特有的媚人本能。暈暈乎乎的小童們不小心一個錯眼看去,就看到那狐貍精的胯下又英姿勃發起來。

    果然狐族本yin!

    狐貍師兄卻沒有再去sao擾齊殷,反而就豎著耳朵,搖晃著尾巴出了房門,有機靈的小童立即跟上了他的步伐。

    屋內,無辛真人緩緩的撫摸著小徒弟的腰身,大手在對方的臀瓣上揉捏著,只把這豆腐般的臀rou搓揉成了各種形狀。小徒弟的身體實在是奇異,換了任何一個人與妖修交合,別說是吞吃妖修的本命精元了,別被妖修們給反向吸成人干就不錯了。

    合歡宗這么多人,妖修也是比比皆是,小徒弟還是第一個能夠將妖修精元徹底化為己用的人。

    無辛真人琢磨了一番自家這一院在宗門的地位,低聲與齊殷說:“你身懷異果,天生就是適合雙修的爐鼎體質,今夜一過,說不得你就會得到更大的機緣。師父也無意阻攔于你,只是好歹師徒一場,日后,你榮登極樂,好歹也拉扯一下你的師兄們?!?/br>
    齊殷乍然聽了這番話,這才知道自己修為上漲得太過于激進??茨切┩泳椭懒?,他們也與這院子里的師兄們交合過,如果真的雙修有如此大的助益,這些童子何苦會困在院子里做被采補之人。

    師父顯然從方才的雙修中知曉了異果的最大功效,不過,齊殷并不是忘本之人。

    “師父,弟子是由狐貍師兄領入道門,又有師父協助指點,新生之恩無以為報。不管日后弟子有何境遇,弟子永遠都是師父的弟子?!?/br>
    無辛真人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不過,對方愿意明著表態也證明他心性的單純。在這修真界,單純有單純的好處,一直單純下去卻是錯處了。

    無辛真人想了想:“我先助你過了金丹期,之后,你就隨著你兩位師兄去瑤山闖蕩一番,等到金丹穩固,再獨自上路?!?/br>
    齊殷嚇了一跳,他前段日子才入了仙門,一步登天直接從毫無根基到了練氣八層,今日與師兄一場又跨入修仙門檻,進度之快已經足夠引人嫉恨,結果師父還要助他入金丹,那就不是一步登天能夠形容,而是妖孽了。

    只有妖修,在出身之時就是金丹修為。有的妖修原身強大,甚至直接是元嬰入世。

    凡人,根本沒法比擬。

    無辛真人卻說:“雙修之法就是如此。爐鼎也分極品,上下品之分。有人只能被人采補,有人卻能夠反向獲益,至此一騎絕塵,讓人羨慕不來。不過,這樣的根基自然不夠穩固,需要在凡塵中多年磨練,之后,能否突破就看自己的造化了?!?/br>
    說罷,他那一直插在徒弟后xue內的roubang突然粗壯了幾分,仿佛被突然充了氣一般,只把還有點富余的腸道給漲得滿滿當當,幾乎動彈不得。

    齊殷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難道人的rou棍充血后還能夠繼續增粗增長嗎?

    無辛真人笑道:“我們合歡宗靠著雙修立世,功法自然與他派不同?!?/br>
    他卡著徒弟的腰肢,roubang往前一頂,差點就把人給頂得飛了出去。齊殷陡然受到‘攻擊’,就覺得胃部都被擠壓了出來,頓時頭昏目眩,好不容易順過了氣,就察覺體內一陣快過一陣的抽插,把自己那還沒徹底開發出yin性的后xue被破開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肚腹,果然,可以清晰的摸到師父roubang上的冠狀物,稍微用指腹摩擦一下,師父就發出喟嘆聲,笑說:“真是頑劣的很?!?/br>
    齊殷面色潮紅,轉過身去與師父親吻。

    他們合歡宗的人只要修煉有成,顏色一個塞一個出色,不是清高無塵惹人褻瀆的模樣,就是妖孽魅惑引人傾倒,要么就是榮盛至極,將端莊與高不可攀融為一處,只恨不得跪在他的膝下求個垂憐。

    無辛真人的容貌固定在了青年,并不是俊秀的模樣,粗看看不出什么,等到你與他面對面時,就覺得那張臉龐越看越耐看,特別是那眼神當中,似乎有種別樣的魅力。

    齊殷注視著對方,忍不住靠近,探出舌尖在師父的鼻端輕輕的咬了下,無辛真人對他這孩子氣的動作即好笑又無奈,掰著他的下巴:“張嘴?!?/br>
    齊殷啟開牙齒,無辛真人就叼著他的下唇,在那唇瓣上細細的啃噬著,啃一下,舌尖就在上面撫摸一下,偶爾含住整片唇瓣在口中吸吮,對方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肌膚上,讓剛剛新生的肌膚泛出一些雞皮疙瘩。

    他不由自主的去反咬對方,去追逐對方的舌頭。兩人的舌尖在空中交纏來去,你吞咽我的唾沫,我吞咽你的體液。偶爾,無辛真人會抬高他的下巴,用舌苔去清掃他的喉結和頸脖。那地方是命門,又敏感得很,一般修仙人士是絕對不會讓人碰觸此地,也只有懵懂無知的齊殷由著師父在那上面流連不止,牙齒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

    “記住,日后與人交歡,不管是多么親密的人,一旦對方靠近命門處你都得暗自防備,不能沉溺,懂嗎?”

    齊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懂!”喉嚨里的嗓音更為沙啞,幾近耳語。

    真人又摟住他后腦,與他唇色交纏??璨康膭幼鞯故蔷徛讼聛?,只是一次次的抽插都用了更大的力氣,只把他的腸道之內給捅得麻辣火燒,也說不出什么快感,只是滿漲,似乎每一片腸壁都在被擠壓,腸道內部都是被強力擴寬而產生的麻痹感,細細密密,一陣又一陣。

    無辛真人干脆將他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手肘間,把人頂在了床柱子上,有了床柱做支撐,那roubang又深入了些,齊殷好幾次都覺得roubang要從自己的喉嚨里穿出來。

    他揚起脖子輕輕的哼著,軟軟的叫師父。

    叫一聲,無辛真人就cao一下,再叫一聲,又cao一下,那腸道內終于溢出了腸液,細密的麻痹感逐漸升騰,似乎帶著一些隱秘的刺激,那享受過極樂的敏感處更是脹大,被roubang一次次摩擦而過。

    “sao點,師父你cao到我sao點了,恩……好麻……”

    無辛真人笑道:“你師兄沒cao弄過它嗎?”

    齊殷道:“侍弄過,不過,與師父cao弄的感覺不盡相同,也不知為何?!?/br>
    無辛真人也不解釋,等到腸道里面越來越順滑,他就幻化出一根金絲帶把齊殷的rou棍給捆住,然后對著他的馬眼吹了一口氣。

    一道極細的煙塵順著那馬眼進入到齊殷的體內,在他的丹田處打轉,不一會兒就密密麻麻的織就成大網,把他的丹田給塞得密不透氣。

    齊殷不知道師父要做什么,他只能敞開自己的身體和丹田,放下自己的防備心靜靜的等待著師父吩咐。

    “接著了?!?/br>
    接著什么?

    齊殷還沒來得及問,就察覺體內陡然多了一道利劍般的熱流,直接從師父的roubang上噴射在他的腸xue深處,他暗叫一聲,體內好不容易吃飽喝足的異果突然又旋轉起來,比方才吸收師兄精元的速度還要快,一會兒就成了龍卷風似的,在丹田內橫沖直撞。

    雙修的時候,最重要的一環就是煉化高階修士射入體內的精元。

    無辛真人手下一批精怪,人修弟子很少,得到他真正傳承的弟子更加少,所以,他雙修的時候基本都是單方面的采補,很少會將自己的精元射入對方體內。

    一滴精元等同于一滴精血,對于修士來說,精血就等同于性命。哪怕是師父,也沒有人會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精血給人,何況是合歡宗這種門派。

    結果,無辛真人第一次引領自家新徒弟入門的時候,就直接把精元射到了對方的肚子里,并且教會了對方互相采補的法門。

    之后大半個月,齊殷都沒出房門,他一直在煉化師父的精元,等到出門之時,他直接從還沒踏入仙門的小蝦米,變成了一只有了殼的龍蝦,踏入了金丹初期門檻。

    這在別的門派可以用妖孽來形容,在合歡宗也足夠引起某些高階修士的注意了。

    成長得太快的新人,是爐鼎的最佳人選。

    齊殷結丹之后就被無辛真人放養了,還美其名曰:“個人有個人的緣法?!?/br>
    于是,齊殷就琢磨著好歹已經入門了,把門派的地形和規矩都熟悉一下吧。

    他漫無目的的到處亂晃,有時候狐貍師兄領著他走一圈,說是走一圈還不如說是浪一圈,只要是合適的地方對方就拉著齊殷天為被地為床的干一場,也不管身邊有沒有人,有多少人。

    起初齊殷還難為情,畢竟魚水之歡這種事情在凡人的觀念里是必須關上房門,偷偷摸摸的干的。結果到了合歡宗,隨意走到一個角落,甭管是放秘籍的樓閣,還是練功的天臺,或者是用來給弟子們參悟天地玄奧的圣地,到處都有人或妖,甚至都有鬼修一起在顛鸞倒鳳。

    合歡宗就是個大雜燴,人族,妖族,鬼族全部雜居在一起,在路邊,樹上,亭臺樓閣上交纏的人也不會全都是人族,也不限于男女,齊殷偶爾還遇到過陰陽人。后來才知曉對方是妖族,用特異的法門改變了妖態,成了陰陽同體,那妖族與一名人族和一名妖族一起在屋頂上糾纏,兩個xue都被cao得水汪汪一片。任何路過的修士,都能夠聽到對方那yin蕩高昂至極的浪叫聲。

    日日在這種環境下行走,齊殷也少不得被人或者妖族拖到某處樹上草叢里,或cao或被cao一回。

    齊殷惦記著師父教導的鎖精法門,也知道自己體質特殊,硬生生的沒有泄出一滴精水,自然也不敢真正的動情,引動那異果把與他交歡的人給吸成人干。

    就這么過了兩個月,他的境界隱約有要沖擊金丹中期的動向,他知曉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問題。雖然合歡宗甚少有心魔考驗,可他到底也知曉名門正派的修士是如何修煉的。他現在的境界完全是鏡花水月,經不起一點考驗,說白了就是繡花枕頭,空有境界卻不知道如何使用。

    所以,齊殷才想尋找適合自己的修煉法門。

    大多修仙都是個枯燥的過程,齊殷減少了與狐貍師兄歡愛的次數,增加了修煉的課程。閑暇之余,他倒是找到了一處真正的僻靜處,是門派的后山,距離圣地百里的一處山林。

    他無意中路過,在那里撿到了一只受傷的小花貓。

    小花貓兩條后腿都被人打斷了,躺在溪水邊喵喵叫,齊殷把貓兒抱了回去,找狐貍師兄要了丹藥。小花貓腿沒好之前被他每日里抱在懷里,吃睡都在一處,等貓兒腿好了,他才把它返歸山林。之后,每當修煉煩悶了,他就去山林里尋貓兒玩耍,如此持續了大半年,他硬生生的壓制著修為,依舊停滯在金丹初期。

    師父起初還有些擔憂,等觀察了他一段時日后也沒說什么。狐貍師兄倒是想要幫他沖擊修為,被他給拒絕了,后來為了堵住師兄的嘴,又把師兄給cao了一回。他如今也算是知道了,如果他不想把人吸成人干的話,最好是他在上,若是想要采補,那他為下最好。

    只是,一直沒找到最適合他的修煉之法,一年后他的心境也有點焦躁了。

    齊殷在草地上翻了個身,旁邊的貓兒先是在他的指尖上嗅了嗅,之后才湊到他的耳邊舔了舔,齊殷揉著對方濕漉漉的小鼻尖,問它:“你的父母呢?”

    小花貓喵了聲,齊殷聽不懂:“你什么時候化形?你應該是妖族吧,化了形就能說話了?!?/br>
    花貓搖著尾巴,鼻端湊到了他的唇邊,伸出舌頭在那上面舔了下,齊殷哈哈一笑:“小色貓?!?/br>
    一人一貓玩了許久,齊殷又溪水里面抓了兩條魚,架起火堆,用打火石點燃了火,這才清洗了魚的內臟,用棍子串著架在火上烘烤。

    花貓開始還只是好奇的看著,等到魚烤得半熟,被齊殷撒了料,椒香的烤魚味道彌漫開來后,貓兒就忍不住圍著火堆繞著圈子,好幾次都扒拉著爪子想要去抓魚。

    齊殷怕它燙著,把它摟在了懷里,一邊烤魚一邊捏著貓爪玩兒。

    貓兒年紀太小,性子有點驕縱,反口就用尖牙磨著他的手指解饞,把人咬疼了又假裝安撫的舔一下。

    魚兒熟了后,小的給了貓,大的齊殷自己吃了。之后,貓兒主動跑出去摘了水果回來,洗洗干凈,一人一半吃了就睡。

    齊殷如今金丹期基本不會有凡人的病痛了,倒是不懼寒暑和野獸,故而也不再像在凡間的野外那么戰戰兢兢。不過他考慮到貓兒太小,還是尋了一處草兒茂密之地,稍稍清理后,把長衫褪去放在地上,人躺著,貓兒趴在了他的胸口,一人一貓深深的吁了一口氣,這才閉眼睡下了。

    夜幕星辰,銀河高高懸掛于空。

    山林里不同于往日的寧靜,夜越深,無數雙幽幽的眼眸逐步從樹叢,草地及河流中影影綽綽,不時可以聽到悉悉索索的細碎聲音。

    貓兒從溫熱的手掌中抬起頭來,一雙黃金眸子冷冷的朝著周圍掃視一圈,林中各種嘈雜的聲音猛地一靜,接著,草動林深,所有的活物靜悄悄的褪去,徒留下草地上的一人一貓。

    小貓兒抬起爪子舔了舔,又給自己梳理了兩遍毛發,這才將那雙豎眸轉向沉睡的人族。

    少年的容貌難得的稚氣,是真正的剛剛踏入修真界的稚兒,不像那些老怪物們,結丹早,哪怕容貌身段都停留在少年時期,可那些眼睛卻是布滿了混沌滄桑之色,沒有絲毫靈動。

    貓兒抖了抖胡子,想起今天吃的那幾枚靈果,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它的腦袋輕輕的在少年的掌心里蹭了蹭,這才慢悠悠的踏步走到對方的頸前,貓族特有的帶著倒刺的舌頭在那小巴上刷了一下,味道似乎不錯,又上前兩步,舌尖在少年的嘴角點了點,接著,對著那唇瓣吐出一口薄如裊煙的清氣,氣息毫無阻礙的被人吸入了肺腑,不過瞬間,少年睡夢中隱隱僵硬的肩膀柔和了下去,徹底的陷入了沉睡。

    貓兒后腿踩在了齊殷的胸口,前腿分別踩住了他的肩膀,小小的頭低下去,與齊殷額頭對著額頭。很快,原本睡得平靜的人族就深深的鎖起了眉頭。

    齊殷知道自己在做夢,他原本以為修真人士不會做夢,實際上從他踏入合歡宗后就與夢境無緣了。

    夢中他在一座恢弘的宮殿中行走,金碧輝煌的宮殿盤旋著無數的奇花異草,各種花葉的藤蔓纏繞著圓柱,就連房梁上也是碩大而妖冶的鮮花。

    齊殷獨自一人在里面行走著,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宮殿似乎沒有盡頭。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野獸叫聲在殿內響起,接著,一頭比人還要高的野豹雍容的從梁上一躍而下,看起來沉重的身體落在地面上時卻意外的輕巧。

    豹子的一雙金色眼眸定定的望著他,幾乎可以吞噬人頭顱的大嘴張開,兩顆獠牙看得人心驚膽戰。

    齊殷嚇得倒退了一步,他隱約猜想自己可能踏入了某處禁地。

    齊殷有心說話,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個字,他摸著喉嚨,看著那巨獸優雅的靠近,那比人掌心還要大的鼻子在他的面前嗅了嗅。

    靠得這么近,齊殷都能夠聞到對方嘴里的血腥氣。這豹子剛剛用食完畢,興許不會吃他?

    很快,豹子的動作就打消了他的僥幸,對方直接伸出了長長的舌頭把他的臉從下往上舔了一遍。然后,把人往背上一丟,馱著他就一陣飛奔。

    齊殷欲哭無淚,這是干嘛,要把他背回自己的窩嗎?

    齊殷幾次想要從豹子的背上滑下去,可這巨獸的速度太快,在對方的背上,只覺得眼前的景色在飛速的后退,宮殿從被花團錦簇包圍逐漸變成了云霧繚繞,接著,他人猛地騰空,掉落在了一處柔軟之地。

    身下說床也不像床,說是云朵也不像云朵,周圍四根柱子直入云霄,上面雕著獅頭虎尾的異獸,看起來十分的兇猛。

    豹子直接飛到了他的身上,牙齒一咬就把他身上的衣衫給一分為二。

    齊殷最近都在合歡宗修煉,又與自己的狐貍師兄雙修過,自然知道妖族有獸形和人形,眼見著對方撕了自己的衣服,哪里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著什么。

    齊殷并不排斥交歡,可他還沒和野獸交尾過,哪怕是狐貍師兄,對方也只是在情濃的時候露出耳朵和尾巴添加一些情趣,真正被野獸cao干,齊殷還是頭一遭。

    哪怕他生性沉穩,現在也有點心驚膽戰。

    豹子這類巨獸,身形如此的巨大,那孽根會有多大?齊殷不敢想,他又無法說話,頓時急得眼睛都紅了,躲避著巨獸舌頭的舔弄。

    可豹子明顯不是個好脾氣的主,被躲避了幾次喉嚨里就發出低沉的警告聲,齊殷眼睛無辜,然后,撕拉一聲,褲子也一分為二,那犬齒堪堪刮過大腿外側,引起一陣雞皮疙瘩,齊殷不敢動了。

    于是,豹子那大大的舌頭就在襠部不停的刷來刷去。

    齊殷又不是初來合歡宗的時候了,他對性事不再陌生,他最近半年又很少與人媾和,別說是roubang了,就連后xue也是空曠已久。

    豹子的舌頭上有倒刺,吞吃食物的時候,倒刺能夠讓它很好的勾住獵物,不至于讓掙扎的獵物逃跑。齊殷年紀小,經歷的事情也少,自然不知道豹子的舌頭上還有這種武器。

    等到那長長的舌頭在柔嫩的roubang上一刷,粗糙的舌苔直接就把細嫩的包皮給刷到了底部,露出粉嫩的guitou來。豹子就像是貓見了老鼠,舌頭包住那小小的guitou卷入了嘴里,齊殷就感覺到一陣吸力,這野豹子居然在吸吮他的guitou,不,或者對方是想要把他的精水吸出來?

    齊殷很少被人用嘴舔弄過roubang,以前是不懂,后來是經過師父的教導知道自己體質特殊,不能讓人尋找緣由弄出他的精水來。畢竟,對于修士來說精水就是精元,也是精血。

    狐貍師兄知道他的忌諱,大部分時候都是自動躺下等著齊殷cao。師父院子里的那些童子哪怕口技了得也吸不出他一滴精元來,齊殷怎么也沒想到這只豹子不過是把舌頭輕巧的一卷,他就有了要泄出的欲望,當下嚇得心神巨顫,生怕對方也是個狠角色,直接把自己給吸成了人干。

    豹子似乎也很少侍弄人族,單純的叼著那根roubang在嘴里運氣吸了大半響,可那guitou上原本光溜溜的,現在也不過是多了一些它的唾沫。豹子不甘心,又放下那已經勃起的rou柱,用舌尖在那馬眼上摩擦著。那小小的口子比rouxue還要細嫩,又窄又敏感,如今被豹子的舌頭來回摩擦,上面的舌苔仿佛粗糙的麻布不時的深入到了小眼里面,引得那嫩rou麻癢得很。豹子用舌苔摩擦,用舌尖去頂弄,妖族大部分都保留著獸類的本能,那舌頭是獸形的時候可以吸出骨縫里面的碎rou,對付這根少有人關注的馬眼自然是手到擒來。

    齊殷就覺得對方的舌頭不是舌頭,而是一條扭動的小蟲,在他那小眼上爬動,挑弄,鉆研,只恨不得鉆到那洞眼里面去,吸出rou柱深處的寶貴精元。一陣陣舒爽從馬眼蔓延到了整個胯部,齊殷的大腿都顫抖起來,他有心去推揉豹子的腦袋,可那豹子一門心思的在他的roubang之上,身形又十分的巨大,居然費勁了全身力氣也無法撼動分毫。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不止不能說話,連靈力也調動不起來,實在是與凡人無異。

    齊殷牢牢的記得師父的叮囑,腦中默念鎖精的口訣,硬生生的把那股想要發泄的欲望給壓制下去。

    豹子折騰了許久沒有折騰出一點東西來,毛躁的對他又吼了聲,齊殷生怕對方一個不爽直接把他的roubang連同囊袋都給撕了。

    豹子委屈扒拉的望著他,用鼻子去蹭蹭他的鼻尖,這種親密的動作讓他想起了小花貓,幾乎是下意識的,齊殷把手放在對方的頭上揉了揉,豹子喉嚨里發出呼嚕聲,垂下腦袋,舌頭居然順著他的鼻尖往下滑去,用那剛剛舔過roubang的東西去啟開他的唇瓣。

    齊殷嫌棄的瞥過腦袋,豹子又吼,齊殷瞪著它,豹子眨巴眼睛,舌頭試探著從他下巴往上一舔。脖子那么纖細,硬是被那上面的舌苔磨出了一片紅色,對方得寸進尺,濕漉漉的舌頭把整個脖子全部都給洗刷了一遍,鼻端更是在鎖骨上嗅嗅,還嘗試著用兩顆尖牙在上面磨了磨,齊殷身體繃緊,拳頭緊握,只要那尖牙再深一分,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揍癟對方的鼻子。

    好在,那豹子只是對人的鎖骨有些好奇,用牙齒摩擦了兩下,發現沒有rou,很快放棄。一雙大大的金眸直接盯上了那兩個紅果。

    齊殷到底還是個少年人,那紅果沒有成年男子的顏色深,也沒有女子的那么大,反而是小巧一顆,顫巍巍的矗立在潔白的胸膛上,襯托得主人皮膚白皙,身形單薄。那紅果更是粉嫩如新,似熟未熟,誘人得很。

    豹子果然又用鼻子嗅了嗅,還用鼻尖撥弄著那小小的果粒,鼻子又濕又冷,上面布滿了紋理,碰觸在溫熱小巧的紅果上,反而是鼻子打了個噴嚏。巨獸那毛茸茸的腦袋拱在人的胸前,兩個毛茸茸的耳朵時而豎起時而趴下,上面的金色絨毛清晰可見,隨著頭顱的動作而晃動著,讓人忍不住去捏一捏,揉一揉。

    手癢的齊殷忍了又忍,一個噴嚏直接打在了他的胸膛上,而他的爪子也捏住了對方的耳朵。

    一人一獸對視著。

    齊殷想要收回手已經來不及,他原本還有些害怕,可看到豹子那呆傻的樣子又覺得對方不再那么的嚇人,手指控制不住的又揉了揉耳朵的軟骨,豹子耳朵動了動,沒有甩開他的手,齊殷也開始得寸進尺了起來,兩只手一手一個毛耳朵,不是捏軟骨,就是揉毛發。

    他這番動作的時候,胸膛會自然而然的靠前,幾乎是把紅果送到了豹子的嘴邊,居然越發秀色可餐。

    豹子遵循本能動作,牙齒一口就叼住了一邊果實,齊殷嚇得要跳起來,整個手臂都摟住了對方的腦袋,結果,就感覺到一股潮熱噴灑在他的胸膛上,接著,紅果就感覺到細微的疼痛。那尖牙在啃咬他的紅果,巨獸的牙齒足夠讓人膽戰心驚,可那牙尖卻十足的尖銳,哪怕是輕輕的摩擦在果rou之上,都有種刀鋒在磨的錯覺,齊殷身體輕微的顫抖,明明想要躲開卻又不敢掙扎。

    如果真的惹怒了對方,說不定自己就會立馬被分尸。

    好在,豹子對自己力道的掌握很有分寸,牙尖細細的啃著那果rou后,察覺到對方的呼吸頓住就換舌頭去舔一舔,等到對方緩過勁了,它又上牙去磨蹭。

    齊殷被它來回折騰,胸膛上又熱又潮,那乳果一會兒顫栗一會兒堅挺,在野獸的嘴下嘗到了視同于師父給予的快感,一種凌駕于生與死之間的刺激。

    齊殷深深的喘著氣,那揉弄耳朵的手不知何時變成抱著豹子的頭顱,他雙腿岔開蹲在地上,頭卻往獸頭上按壓,似乎想要把那乳果徹底的塞入這巨獸的口中,讓它給予自己更多的刺激。

    沉重的呼吸聲吹拂在毛茸茸的耳朵上,在那尖牙又一次啃住果rou的時候,齊殷喉嚨里發出一聲暗啞的呻吟,他的roubang在野獸的眼皮底子下微微的勃起了。

    豹子的動作一頓,迅猛快捷的揮動著腦袋,舌頭粗暴的在兩邊果rou上刷刷刷的舔著,齊殷的呻吟接二連三,那臀部隨著野獸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晃動,roubang更是隨著主人的動作在空中揮舞著,像是在邀寵的小獸,比方才更加引人垂涎。

    豹子的口水都要滴答下來了,它果斷放棄紅果,拖著舌頭又去攻擊胯部,這一回它把整個roubang連同囊袋一起含入了嘴巴里。

    獸類的嘴巴本來就大,一口嗷嗚下去,如果親眼看見,絕對以為這名人修命不久矣。好在,齊殷隱約知曉這巨獸沒有要吃他的意思,rou柱進入溫暖的所在,有那舌頭不厭其煩的卷著roubang,舔著陰毛,連兩個囊袋都偶爾敲擊在了對方的牙齒上,摩擦,滑動,啃咬,熱流一股股的朝著身下而去,齊殷難耐的扭動著腰肢,張嘴呻吟卻說不出一個字。

    他體內的火苗在燃燒,雙腿大大的打開,碩大的豹爪按壓在大腿內側,軟墊和爪底的絨毛緊緊的貼著肌膚,好癢,好軟。

    可更大的刺激還在后頭,那豹子居然把roubang抵在了口腔頂部,用頂部的軟rou與那guitou磨蹭著,舌頭整個包裹著囊袋,一前一后的吸吮。

    齊殷瞪大了眼,雙手按壓著豹子的腦袋,想要對方更重一些,更用力一些,他甚至想要對方把牙齒也放在guitou上,用它啃咬乳果的力度去啃咬自己的guitou,把尖牙塞入馬眼當中,去撕摩那些嫩rou。

    屁股不自覺的前后晃動著,一次次把自己的胯部送入了巨獸的嘴里,他的恥毛從豹子的牙縫中,嘴縫中漏了出來,又被那毛茸茸的爪子勾起輕輕的拉扯,想要尖叫,想要對方給予更多。

    齊殷狠狠的揪著對方的耳朵,突然暴起,一口咬在了那軟骨上,豹子嚇了一跳,傻傻的長大了嘴巴看著他。

    齊殷眼眶發紅,指了指自己的嘴,無聲的說著什么。

    豹子疑惑的歪著頭,齊殷氣急,一個巴掌打在了對方的腦袋上,無聲的嘶吼,最后一腳踹在了豹子的臉上。豹子發出怒吼聲,只是吼叫,卻沒有一點憤怒的動作。

    齊殷心里更加有底了,他撫摸著自己那完全勃起的roubang,在豹子的眼前緩緩的撫摸著。roubang被夾在了指縫當中,包皮被滑到了底部,粉紅的guitou早已紅艷一片,上面的馬眼張大著嘴巴,似乎在對它吐氣。

    齊殷仔細回想著往日里侍童伺候自己的方法,一會兒用指縫夾著roubang撫摸,一會兒整個掌心包裹著roubang擼動著,一會兒又掀開包皮,用指腹摩擦著guitou的頂部,只摸得那rou柱彈跳不止,馬眼上終于泄出了一點點的精水。

    豹子的眼睛如銅鈴一般,抬腳想要往前,又被對方的腳給踩住了,它伸長了舌頭想要去夠那一滴精水,對方干脆用手把那精水抹在了手指上,塞入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模仿著抽插的姿勢,將那根手指舔著晶光發亮。

    咕咚一聲,豹子吞了口唾沫。

    齊殷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豹子又低聲吼了一下,最后發出討饒的嗚嗚聲。

    齊殷自己摸自己都摸到yuhuo焚身,鼻子里面發出難耐的悶哼聲:“給我聲音,我就讓你cao我?!?/br>
    說罷,他動作一頓,豹子就已經撲了上來,舌頭探入了他的嘴里,不停的翻攪,似乎想要去尋找那一滴精水的痕跡。

    精水自然是沒有了。

    齊殷狡詐的笑了下,在豹子憤怒的目光中,主動的撩開雙腿,露出自己隱秘的后xue來。

    自從和狐貍師兄鬼混后,他對自己的身體有了新的認識,知曉那些地方是自己的敏感點,哪些地方容易讓自己泄精,他的身體在師兄日復一日的調教下,也有了很大的改變。

    首先,他xue口周圍的細小絨毛就都被清理了干凈。

    還是凡人之時,后xue是谷道,若是與人交歡,必須提前清理。

    被師兄師父引領著踏入修仙之門的時候,他徹底的斷了口諭,自然也就不需要吃五谷雜糧,就算偶爾嘴饞,吃的也都是妖獸rou和靈果,這些東西在處理的時候就沒有了雜質,吃了直接化為了靈力為身體所用,后xue徹底的失去了功效。

    當然,作為男子,在合歡宗,后xue的功能被無限制的挖掘,對于它的使用和養護那也比尋常宗門更加的繁復。

    齊殷的后xue比第一次與師父雙修的時候淺了不少,稍稍掰開臀縫,如果不仔細看基本不會發現那隱隱約約的粉色正被一圈極淡的褶皺包圍著。

    哪怕roubang被豹子舔得發光發亮,后xue依舊干干凈凈,圓潤的臀部很好的包裹著它,隱藏著它,保護著它。

    如今,它被主人主動的袒露在了妖族的面前,興許是羞澀,豹子就眼睜睜的看著那xue口微微的顫抖著,白皙的皮膚染上了桃花般,越來越艷,手指輕輕一碰,xue口猛地一縮,再放松的時候,腸壁里面的媚rou就偷偷探了一下頭,豹子的瞳孔幾乎被那突然泛出來的rou紅色給刺激得鼻血長流。

    齊殷刮過精水的那根手指重新抵在了馬眼之上,在豹子粗重的喘息聲中沿著腫脹的roubang后側一步一個指印的走過了囊袋,路過了會陰,最后,指甲在那xue口邊緣寇門而入。

    骨節分明的手指才進去半個指甲蓋的距離,齊殷的呼吸就變了,那雙腿隱隱合攏,似乎要遮擋住里面的春光。

    豹子頭往前一頂,直接頂開了膝蓋,大大的腦袋湊近臀縫,濕潤的鼻子暴力的掀開了手指,舌頭一出,齊殷發出一聲媚叫,就感覺緊閉的后xue被舌頭上的倒刺給強硬的刮得變了形狀。

    倒刺幾乎深入到了皮rou當中,細小,扎進去后,皮rou破開的驚懼感加劇了身體的敏感度,齊殷下意識的往后一倒,豹子的兩條前腿就壓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腦袋快速的晃動幾下,舌頭直接把后xue給舔得又紅又燙,哪里還有那粉粉嫩嫩的模樣,完全是熟透了的花蕊。

    花蕊的正中央被巨大的舌頭給頂開,插入,齊殷猛地一陣,下半身硬生生的被那舌頭給頂得騰空,對方的舌尖到舌根全部沒入了后xue當中。

    空曠的宮殿當中,似云似霧的床上,豹子的腦袋埋在了少年的雙腿之間,腦袋扭動之間,少年發出了哭泣聲,那雙修長的腿掙扎般的踢打著,臀部仿佛被野獸的利齒給撕扯吞食,引得脆弱的人族大喊大叫,翻滾推揉。

    可是,人族掙扎得越是厲害,那野獸活動的幅度就越大,好幾次,對方的腦袋幾乎把少年的身體給捅穿了似的,對方的雙腿和臀部被舉在了半空之中,仔細看去,還能夠看到那腿根部位痙攣般的抽搐著,而人族的roubang則筆挺著指著虛空,徹底的漲成了棗色,越發的誘人。

    “啊,好深……太深了,啊啊啊,不要打轉,好難受,里面好難受,嗚嗚,輕點,舌頭輕點……”

    一只妖獸怎么可能去聽人族的話呢?

    豹子的舌頭起初是直進直出,舌苔上面密密麻麻的倒刺刮擦著敏感的腸壁,不過幾次就把腸壁給磨出了血水。換了尋常人族,別說等到豹子的roubang,就算是舌頭,都能夠把人族脆弱的腸道給直接捅得血rou模糊。

    好在,齊殷吃了異果改變了體質,被師父用雙修之法直接提升了修為,踏入了修仙的大門,他的身體有了自愈的功能。哪怕豹子的舌頭再如何的粗糙,上面的倒刺如何之多,抽插的速度如何之快,前一瞬間腸壁血流不止,后一瞬,腸rou就蠕動著合攏了傷口,徒留著方才溢出來的血珠充斥在腸道當中,潤滑著里面野獸的舌頭。

    豹子的鼻子何等的靈敏,在倒刺把腸壁第一次刮破的時候它就嗅到了血腥味,哪怕它能夠靠著幻術控制了齊殷,埋藏在骨子里的妖獸的本能依舊會讓它聞到血味就發狂。

    齊殷的雙腿被掰開到了極限,碩大的獸頭瘋狂的旋轉著,舌頭為了方便更加順暢的進入自動的卷成了圓筒,一刻也不停歇的在腸道里面抽插捅干。

    齊殷的呻吟更加的尖銳,他已經可以出聲,不得不再三的哀求豹子慢一點,太疼了,可是,妖獸就是聽而不聞。

    齊殷心頭的火氣越來越大,他直接一腳踹在了對方的鼻子上,力道太大,動作太過于突然,沉迷于血rou味的豹子直接被踹偏了半張臉,舌頭有一半從后xue里個抽了出來。

    齊殷一把扣住了對方的舌根,低頭一看,上面果然血湖血海,除了他腸道的血跡就是對方舌頭自動分泌的唾液,全部攪合在了一起,滴滴答答的糊滿了他的手心。

    齊殷另一只腳又把豹子的另外一邊給踹了,大喝:“我讓你輕點,你耳朵聾了嗎?”

    豹子憤怒的呲牙,齊殷干脆起身就要離開,轉背的瞬間,豹子的身軀直接飛躍而起壓在了他的身上,厚實的爪子上鋒利的指甲都露了出來,頗有種你敢走我就撕了你的架勢。

    齊殷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哪怕是被師兄開苞,他也根本沒有吃虧過。更何況,之后的狐貍和師父,在雙修之時也頗為顧慮他的身體,哪怕是強迫也要讓他感受到快樂。

    齊殷直接揪住了對方的尾巴尖,雙指打了個響指,豹子就感覺一道電流從尾椎直接劈到了頭骨,劈得它身上的毛發都炸開了。

    齊殷覺得還不夠,手臂長伸,尾巴繞到臂彎里,掌心悄無聲息的握住了對方露在后臀出的兩個碩大的睪丸,猛地一捏。

    “嗷——————!”豹子幾乎要跳到天上,硬生生的被尾巴給拖累,下半身的劇痛讓它縮緊了后腿和肥厚的臀部,直接把龐大的身軀緊緊的貼在了云床之中,雙眼淚汪汪,看上去即威猛又可憐,根本不心疼的齊殷一個巴掌再過去,把豹子的半邊身體都給扇得飛了出去。

    耳朵再一次被揪住,齊殷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我讓你怎么舔就怎么舔,讓你用舌頭就不許用尾巴,聽見沒有!”

    豹子喉嚨里發出貓兒般的叫聲,齊殷一只腳踹在了鼻子上,把對方的腦袋徹底的壓成了rou餅狀:“告訴你,想要cao我的妖族多了去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誰讓我不舒坦了,誰就別想從我這里榨出一滴精元來?!?/br>
    豹子又呼嚕了一聲,討好般用額頭頂了頂他的腳心。

    齊殷連續幾腳踩在了對方的腦袋上,踩得豹子一點一點,最后,干脆張嘴把那腳給含在了嘴巴里,用舌尖,舌苔,還有舌頭上的倒刺將整個腳底腳背腳趾都給呼嚕個遍。

    齊殷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腳底居然也如此的敏感,被倒刺舔舐的時候就如在心頭上撓癢癢,越撓越癢。憤怒的踩臉變成主人和寵物之間的游戲,直到那只腳被舔得濕噠噠才緩緩的收回。

    齊殷抱著雙腿,像仰躺著的青蛙,露出后面紅艷的xue口:“過來,用舌頭把我cao射!”

    豹子沒有猶豫,它爪子上的指甲重新收回到了rou掌當中,鼻尖重新在那rouxue周圍嗅了嗅,這才卷起舌頭小心翼翼的看了身下嬌氣又高傲的人族一眼,在對方警告的眼神下一點點把收攏了倒刺的舌頭深入到了后xue當中。

    沒有了倒刺的阻礙,妖族猛獸卷起來的舌頭的厚度和長度都比人族的roubang更加出色,進入到一半的時候齊殷就覺得肚子被頂到凸了出來,他放松腰胯,將雙腿抬得更高,背部舒緩的躺在了云床之中,發出細小的哼哼聲。

    “對,就是這樣,很舒服,啊……好粗,慢點,再慢點,你敢再把我弄傷了,我就廢了你的舌頭!”

    豹子顯然不相信對方有這樣的能力,可它似乎習慣了對方長牙舞爪的威脅,哪怕并沒有放在心上,臉上也擺出了順服的表情,如對方呻吟中要求的那樣,把舌頭插入進去的時候,盡量顧忌對方的感受,輕一點,慢一點,把倒刺收好。如果腸道還有富余,舌頭也可以稍稍活泛一些,直到與腸壁上的每一片yinrou徹底的貼合在一起。

    “到底了,啊,插到底了……不要進去了,啊啊啊啊,好深,肚子要被捅穿了……”

    齊殷又恐懼又爽快,他雙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豹子的脊背上,有力的腳跟攏著它的腦袋,慢慢的朝著自己的后xue擠壓。

    幾次之后,豹子就掌握了對方喜歡的節奏和力度,舌頭在腸道里面抽插得游刃有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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