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yin戲(一點點h,阿離主動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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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北撿回阿離后,珠玉在前,原懷素更加惰于應付那群沒事就找茬的宗門新秀。 平日里要管大半個山頭的事務,實在心累,正好這會兒他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二師弟出關了,原懷素便給自己放了個大假。 林微石癱倒在椅子上,叫苦不迭:“師兄,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還是不是你的小心肝了!” 原懷素淡淡瞥他一眼。 林微石憶起當年被大師兄cao練時的苦痛,不由自主地坐直了,揉了揉鼻尖,訕訕道:“好嘛好嘛,師兄辛苦了,接下來就由我來替你分憂……” 原懷素嫌棄道:“你若是將油嘴滑舌的功夫用在修煉上,也不至于還要閉關尋機突破?!?/br> 林微石支支吾吾道:“嗯呢嗯呢?!?/br> 師兄弟兩人聊過一番,林微石想起自己出關后這兩日聽到的傳聞,好奇道:“師兄,聽說你從鎮魂崗救了個凡人回來?這人什么來頭?” 原懷素默了默,簡短地答了一句:“我自有分寸?!?/br> 林微石嚷嚷起來:“好哇,師兄你果然有別的狗了,我不是你的心肝寶貝了!” 原懷素慢悠悠道:“從未是過?!?/br> 林微石:“……倒也不必這樣直接?!?/br> 原懷素平日沉默寡言,跟師弟見面,也是多聽少說,只有對著阿離時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阿離的嗓子養了幾天便大好了,只是仍舊低啞,然而聽在原懷素耳中并不難聽,反倒顯出溫柔。 “……那天方雨收還說要我改投百川劍派?!痹瓚阉乇P膝而坐,跟阿離敘閑話,“他就是小孩子脾氣,想一出是一出的,我怎么可能叛離北邙山。林微石也是大驚小怪,這種事也同我問來問去,有什么好確認的?!?/br> 原清正給他斟茶的手一頓。 “……嗯?”原懷素察覺到他情緒低落,輕聲詢問,“怎么,累了?不舒服?” 原清搖頭:“沒什么?!?/br> 原懷素沒有再問,但rou眼可見沉默了許多。原清好笑又無奈,看著他,語氣放得愈發輕柔:“想起以前家鄉受災的事了而已,真的沒什么……都過去了?!?/br> 原懷素心里咯噔一聲,猶豫一會兒,還是伸手覆在阿離手背上。他常年練劍,關節處難免有繭,但指尖和掌心都是柔軟而溫熱的。 “怎么就沒事了,大約想起來還是難受吧。我就不該問?!痹瓚阉亟g盡腦汁安慰道,“下午去外面散散心么?” 小孩兒掌心的溫度如有實質,原清笑著應了:“同你一起,當然很好?!?/br> 原懷素帶著原清在北邙山風景最好的翡翠谷里轉悠,原清的臉因為上藥包著紗布,一雙眼睛卻牢牢鎖在原懷素身上,含著滿滿笑意。 原懷素跟阿離介紹翡翠谷里獨有的花花草草,想帶阿離去看不遠處的那棵千年古樹,卻見阿離遲疑地停住腳步。 “怎么了?”原懷素眨眨眼。阿離和他身量相似,但看起來似乎體魄更加強健,他伸手捉住阿離的手腕,想拉他一起走,一下竟沒拉動。 原清眼神復雜。原懷素這時候年少輕狂,難免過于自信,每每探查不到他人氣息,就以為并無異樣,此前也是這樣輕易判斷他是凡人的。 那處倒沒什么危險,只是…… 原清暗自搖頭,終究沒有多說什么,握住原懷素的手,順從道:“看那邊的花,走神了,沒什么,你要帶我去看什么?” 原懷素笑道:“翡翠谷是不是特別漂亮?那邊有棵千年古樹,我以前最喜歡在樹下打盹,我帶你去看?!?/br> 原清隨著他一同過去,原懷素到底也是有本事的,快到近前時,終于察覺異樣。 那古樹旁有一片草叢,隱約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原懷素疑惑不已,看向原清:“此處常有靈獸出沒,難道是哪只靈貓靈犬?” 原清“唔”了一聲:“要過去看看么?” 原懷素一手握拳抵在唇上,想了想,道:“我去看看?!?/br> 他以為阿離是個凡人,自然事事都是自己當先,萬一遇到危險,也好護著阿離。 原懷素走到近前,撥開草葉,就似闖入結界里一般,忽然聽見一陣yin靡的呻吟。 只見一只體格巨大的猞猁將只雪白靈貓壓在地上,舌頭在貓身舔弄,同時聳動胯部,一下一下頂撞侵犯著身下的貓兒。 原來是猞猁靈獸發情,自成結界,正cao弄它的伴侶。旁的不稀奇,但看這兩只靈獸交合時露出毛皮下的部位,儼然是兩只公獸正狎昵歡好。 原懷素臉頰guntang。 貓叫細小纏綿,聽得他面紅耳赤。他雖說見過不少大場面,可從來沒碰過情愛之事,一時只覺口干舌燥,下意識想轉身離開。 不料悶頭撞上了男人堅實的胸膛。 “懷素?”原清細細打量著少年通紅的臉,會心一笑,“你看到什么了?” “沒什么!”原懷素伸手推他,“你別過來,離遠一點?!?/br> 原清本來并未起意,然而現下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頓覺有趣,忍不住逗弄他,偏偏逆著他的意思來,反而故意往樹叢里湊,嘴上道:“我也想看看嘛,這是……嗯……” 他看過去時,那猞猁正將靈貓釘在身下,咬住頸部的毛皮,兇狠地注入精水。靈貓哀哀叫喚,四爪亂蹬,被翻過身來,露出鼓脹的肚皮,如同孕育生命的雌獸。 原懷素猛地偏開頭:“有什么好看的?野獸交媾,自然規律罷了?!?/br> 原清早就知道這邊發生了什么,并不驚訝,只是眼前兩只公獸幕天席地戰成一團,汁液四溢,再看白皙面頰染上緋紅的原懷素,就也帶上些許曖昧的意味。 “是,沒什么稀奇的,只是自然規律?!痹屙樦?,“咱們去別處看看?” 原懷素欣然應允。 原清有意緩解小孩兒的尷尬,一路上都在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原懷素很快便也丟開那點不自在,又同他毫無隔閡地說笑起來。 到了亥時,兩人洗漱完畢,半躺在床榻天南海北地閑聊。原懷素說得起興,忽然扭頭笑盈盈地看向原清:“阿離,我從前總覺得沒人能真正明白我的意思,直到遇見你,才知原來我也能有這般心靈相通的摯友?!?/br> 原清心口一酸,撫弄著他散落肩頭的烏發,好像真的回到了自己十七歲的時候。 十七歲的原懷素雖然并不驕縱,但難免自傲,可他確實有這樣的資本。高處不勝寒,能理解他的人其實不多,而他少年時心防又重,少有真正說得上話的人。 “遇見你那天,其實是我的生辰?!痹瓚阉刈约簼M臉無所謂,甚至還帶著笑,“看來生辰那天確實會有好事發生,這不就讓我碰見了?!?/br> 原來那天是二月十八,原懷素的生辰,原清的死期。 原清嗓音沉?。骸澳氵@般年輕,以后還會遇見許多好事的?!?/br> 原懷素搖頭:“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現在這樣,我已經知足,是上天厚待我了?!?/br> 原清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終是遵從本心,摸了摸他的發頂。 原懷素長到十七歲,除了還不記事時可能被長輩摸過頭,還從沒被摸過腦袋。他驚了一下,下意識往塌邊躲了躲。 原清盯著他泛紅的耳垂,低低笑了起來。 “笑什么?該、該歇息了!”原懷素側身躺下,鉆進被窩,順手將被子往上拉,蓋住了大半張臉。 原清摸了摸鼻子,心道他以前這么不經逗么?又想到這小孩自幼在仙門長大,甚至沒機會與魔人交手,白日那樁事已夠他害臊的了,自然不像他如今見多了腌臜事,早已百煉成鋼了。 魔修重欲,且羞恥心淡薄,野合群交都屬常見,原清沒吃過豬rou,但見過一群豬跑。 當時也有跟他關系不錯的魔修問他何必克制欲望,原清漠然道:“你憑什么認為我看得上這些家伙?” 那人笑道:“敢情您是眼光太高,誰都看不上啊。其實要我說,只不過找人發泄一番,何必那么認真呢?!?/br> 原清面無表情:“是么,只言欲望而不求交心,那我豈不是白白讓人占了便宜?” “你……真是!”那人啞然半晌,才嘆道,“要找到個能懂你的人談何容易?依我看,你還是自己跟自己過得了?!?/br> 原清不置可否。 哪怕墮魔,原清也是魔修中戰力的巔峰,登臨高處,就代表著更為深重難解的孤獨。 別說紓解欲望了,一開始就連看到別人做這種事,他都難以忍受。 原清如此這般想著,吹熄油燈躺下,雙眼還睜著,看似凝視半空,實則是在出神。 原懷素閉著眼,努力說服自己快些入眠,然而事與愿違,越感到羞臊,腦海里就越重演起今日看到的畫面。 他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發燙,身體似乎也熱了起來,斟酌半晌,還是開口輕聲道:“阿離,你睡了嗎?” 原清平穩應道:“還沒。怎么?” 原懷素側身對著他,溫熱的吐息吹拂在他耳畔:“我就是有點奇怪,兩頭公獸為何……?” 原清輕笑兩聲。他入魔之前,連男女之事都不通曉,更別提龍陽之好,且原懷素好奇心重,不問個清楚心里就不舒服。 “男子之間的情事,可稱龍陽、斷袖、分桃,其實并不少見?!痹逵朴迫坏?,“天下之大,這點癖好倒也算不上稀奇了?!?/br> 原懷素惱道:“我并未以為此事奇異!只是、只是男子之間也能……行周公之禮,該、該怎么……” 他平日里無論何時都是一派自若,這時候羞惱了,可見是當真難為情。 原清輕松隨意的神情一斂,嗓音都緊澀起來:“你……為何想知道這個?” 原懷素聽出他的肅穆與緊張,悻悻道:“好奇罷了。也是,我都不清楚,阿離你又怎會知曉……” “誰說我不知?”原清忽地貼近他面頰,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不易察覺的危險意味,“你當真想試?” 原懷素被他俯身壓住,懵懵然道:“試什么?唔……” 衣帶被不由分說地扯開,一只溫如暖玉的手滑進褻褲內,又因手上帶傷而有著微微粗糲的質感,一路向下,最后碰觸到原懷素的下體。 “……阿離?”原懷素掙動了兩下,似是不解,“你在做什么?” 原清攥住他還在蟄伏中的陽物,輕輕揉搓,那東西便顫顫巍巍立了起來,將襠前布料頂起一塊。 原懷素頭一次感到如此令人失神的快感,腦子里都暈乎起來,誰知阿離鉆進被子里,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埋首在他胯前。 被中光線昏暗,原清低頭時,那愈發粗硬的東西擦過他的唇角,不必目視,也能料想到是怎樣一根威武器物。 原清心中暗笑:年紀輕輕,rou兒不小。然而一想起這小孩兒和自己的淵源,又覺夾雜著有悖人倫的刺激,頓時更加興奮。 原懷素還在低聲問詢他要做什么,不料忽然被含入溫暖濡濕的口腔,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氣,整個人都酥麻起來。 阿離竟然……吞下了他的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