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身體改造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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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拒絕生育拒絕哺乳,被抓回來強迫生子產乳。 他沒做過什么罪大惡極的壞事,但性格惡劣,強jian少年搞大女人肚子又搞流產的人渣行為都做盡了。攻們也不是什么好人,性>愛。 會有粗暴性交流血毆打,受實在太不乖了,甚至想殺死自己產下的崽后逃之夭夭。 ———— 受出生優渥,但因母親生產時太過無力,腦袋被母親的yindao夾了一下,變成歪瓜裂棗的難看模樣。 他小時還不覺得自己長得丑,因為身邊的人看在他家族的面上都阿諛奉承違心夸他是個俊朗的小公子,受聽了這話備受用,洋洋得意以為自己是只漂亮小孔雀。 長大后他見了些人情世故才明白自己的外形條件實在難以入眼,不過那又怎樣,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后代,再漂亮的女人也爭著獲得他的垂憐和青睞。 他發育極好,下身那根大rou也是少有的粗黑硬長全面發展,早在十幾歲就嘗過了處女的滋味。想爬上他的床的人不少,但最后都被受的父親給處理掉了。 受小時候和那些同齡的貴族小孩有個自己的圈子,受自然是里面的小霸王,打小強搶民女、校園暴力、仗勢欺人的事沒少干,都是他爸來替他擦屁股。 與受的家族門當戶對的貴族家有個小孩,漂亮的小男孩,性格涼薄,不愿摻和受搞的那些齷蹉事。但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受為此沒少纏著這個漂亮小孩。 他小時候自以為很有魅力,使出渾身解數想方設法要把漂亮小孩追到手。小孩心底里嫌受長得丑,可他也是個性癖清奇的——受發育得早,少年時就有一對大奶和肥嫩嫩的大屁股。小孩心里膈應受那張丑巴巴的臉,心里卻意yin起受翹起兩瓣屁股rou夾著自己那根粉嫩嫩的小yinjing的畫面,于是漂亮小孩扭扭捏捏答應了和受的交往。 受雖然自己長得不行,但他格外偏愛扶柳之姿嬌艷嫵媚清冷高傲的美人,前面找那漂亮小孩也是為了滿足自己膨脹的欲望。但人家家里也是有權有勢的,自然不可能像那些沒有背景的少年少女躺平了任他cao。于是,在和漂亮小孩進行了一段只有手牽手打打啵一起回家的柏拉圖式戀愛后,(尤其這漂亮小孩還是個嫉妒心強的,不給受在外面鬼混。)受終于忍不住和漂亮小孩分手了。 當天他不顧哭得梨花帶雨的漂亮小孩,和一個當紅小明星在酒店開房慶祝自己回歸單身。 這消息自然被漂亮小孩給打聽到了,他表情陰郁,一雙美目含情含恨,此后裝作無事人和受正常來往。受本來還擔心自己會不會因此得罪漂亮小孩被他家族打壓,雖然自己家族勢力頗大,可他終究要挨父親的訓。 見小孩沒有糾纏自己,受也安心,繼續沒心沒肺吊兒郎當地活,約炮泡妞一樣也沒落下。 這漂亮小孩只不過是受惹上的其中之一。 有太多人想撕碎受的衣服扇著他一對裸露而肥嫩的大奶cao進那口又緊又熱的屁眼,但是不行。受的手段他們是知道的,他的家族也不是什么忍辱負重好說話的存在,徹底撕破臉皮并不是個好辦法。于是這些妄想和欲念被一群人埋在心底,他們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把受深深踩進泥淖再也爬不上來的機會。 受犯了大錯,傳到老皇帝耳里,這回連他的父親也保不住他。受哭得凄慘,一張臉糊滿淚水看起來丑死了,他在父親面前一向像個蠻橫無理的嬌氣大小姐,父親安撫他,說他只是進監獄服個軟認個錯,一年之后就回來了。 父親也舍不得送走自己這個總是惹是生非的孩子,他告訴受家族在獄內那邊打點好了人,受進去后可以繼續安安心心當他的太子爺。受哭哭噎噎和父親做了又做,才被父親放走。 那些意yin受的人哪里想到這人在外面雄風大振,男女通吃,一根大rou把妖艷賤貨cao得又yin又sao,在屋里卻是父親和叔叔的女人,早就被長輩的jibajian透了身子。 受的叔叔也是個姿容艷麗的浪子,管不住自己的rou。最先是他沒忍住勾引了自己的侄子,把花心又懵懂的受忽悠上了床,受信任自己的叔叔,沒想到自己迎來的卻是被捅出血的嫩屁眼。 叔叔嫌他的屁股rou太嬌氣,改拿他一對豪乳磨著jiba。奶粒被銳利的指甲摳住,叔叔散亂了一頭卷曲的長發,媚眼如絲,喘著道,“好孩子,長這么大胸不就是給我cao的么…可別讓他人給擷去了…” 受一身傷和情欲的痕跡回了家。 叔叔下手沒輕沒重,受抹著眼淚躺在浴缸里,摳不干凈屁眼深處的jingye。起身時他腳一滑,劈開腿坐在冰涼濕滑的瓷磚上,扯著被cao爛的屁眼又流出鮮血。受委屈極了,再也沒忍住大哭起來,被夜歸的父親瞧見。 父親沒想到自己養到這么大的孩子,就這么被人開了苞。他裝作好心要看看自己兒子的傷口,沒忍住一逞獸欲。 受那天被父親jian得下體鮮血淋漓,又發了燒,只得在家臥床。期間他的好叔叔來看望他,受迷迷糊糊中只看見冷峻倩麗的父親一巴掌扇在叔叔那張姣好無暇的臉上,卻不知叔叔和父親達成了共識,要把受養成屬于他們的共妻。 他們并沒有制止受在外交配胡亂發情,父親默默幫受收拾殘羹,將受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下。他眼里的受自然是可憐可愛的,他喜愛這個孩子對他撒嬌,就連受丑陋的面容都是上天賜予他的寶貝。 他們身為長輩手段花樣也多。 首先受那根大rou在他們面前自然成了無用的玩具,他們在受的膀胱內口貼上刺激的芯片,釋放微弱的電流,受的逼尿肌緊緊縮著,他憋了一膀胱尿尿不出來,只能哀求著用屁眼和嘴巴吃下父親和叔叔的jiba來得到釋放。 受的屁眼當然也不是什么能身經百戰還不松的名器,那眼xue又小又嬌氣,隨便一捅就津津地流血,他們替受抹上昂貴而細膩的藥膏,向前列腺注射低毒的敏感藥物。(叔叔是制藥公司的) 受怕極了這個,可他更怕被叔叔和父親拋棄——他們并沒有限制受的喜好和自由,只要受乖乖做他們的小母狗,他就能待在繼承人的位置上安然無恙,繼續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 無論怎么想都是一筆大好的劃算買賣。 受的想法還是有些天真,比如他想著自己哪天繼承家族企業,就能脫離父親和叔叔的掌控,現階段的屈服不過是一時的隱忍。再說,自己怎么著都要有一個孩子來繼承家業,難不成還和他們過一輩子嗎。 叔叔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和父親商議著給受裝個zigong,技術已經趨于成熟,對身體的傷害不會太大,男性身強體壯,理應能承擔繁衍的職能。于是,在受不知情的情況下,叔叔和父親開始了對他身體的改造,最終定在受出獄后進行手術——等那時他們便將不再有所克制,勢必要把受鎖在房間里日日地cao,直到懷上他們的孩子。 ———— 受入獄后沒找到父親替他打點好的獄警。 進去時還是脫光了被一群罪犯瞧了個遍,吹噓和口哨聲從四面八方響起,受少有地難為情。他感到炙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碩大而紫黑的jiba上,不過更多的是yin邪的目光,舔過他的乳尖和又翹又肥的大屁股。 受領了囚服進入房間后還沒意識到事情早已偏離既定的軌道,他的家族縱然權勢滔天,但手還沒長到可以伸入監獄的黑暗面。那個獄警收了他家族的錢后被監獄長知曉,第二天只余下一具被烏鴉叼啄的爛尸。 監獄長看完受的履歷,蒼白的指尖點在受那張桀驁不馴顯得兇狠丑陋的照片,另一只手伸進緊致的褲襠握緊了那根粗長玉白的jiba,他面上淡然含霜,那里卻是沒有勃起就滴出精來。監獄長將受安排在某位罪犯的房間——以這位罪犯和他的利益關系,將受丟給他調教再好不過。 受發現自己的室友是個瘦弱矮小的溫和男孩,說起話來磕磕巴巴,盯著受出浴后的胸肌看了幾眼,便面色潮紅轉過頭去,脖子根都染上一層緋色,耳垂更是紅得嬌艷欲滴。 他覺得自己這個室友像極了溫溫潤潤的垂耳兔,一頭微卷的栗色短毛,說話也小聲,喜歡糾結地咬著剪得圓潤的指甲。 房間的浴室是玻璃門,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受洗澡時總感到若有若無的窺伺目光,轉過頭卻看見男孩低下頭認真看著書,只是又在咬指甲了。 幾日相處下來,受便明白男孩咬指甲是在掩蓋自己的緊張,他自負于鍛煉得體的優秀身材,驕傲地甩著身下一根能把女人cao出yin聲浪語的粗rou,將男孩遮遮掩掩的偷看視作自己的魅力引以為豪。 受這時還不明白自己就是塊誰都想來啃一啃的骨頭rou,他仍以為只有父親和叔叔才會看上自己那個骯臟又狹小的排泄口。 男孩看著受毫不在意地彎下身擦拭小腿的水珠,屁股正對著這邊,教他看清了隱在rou臀細縫中的小口。 真小,顏色都被干黑了,看起來就是個欠cao的婊子。男孩心里想著,面上熱得發紅,他在被子里摸上自己那根大得畸形的jiba,那可真是個龐然大物,比小兒臂還粗,若是拿受那么小那么嫩的屁眼來比,簡直就是頭巨怪了。 男孩舔了舔唇,從原來的不情愿變得被勾起yuhuo,現在再看,受那張粗獷丑陋的臉也變得美味可口起來。 男孩并不知受的身份,但顯然受也不知道男孩的身份,不然他也不會這么放松警惕扭著一對大屁股給人把屁眼看了個遍。男孩是窮兇極惡的罪犯,具體是jian殺了十二位貴族的子嗣,大都是漂亮的小男孩。 那段時日人心惶惶,受因為自己并非天生麗質甚至是丑陋對此毫不在意,也沒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男孩靠了點關系,最后只判了無期,要關在監獄里度過余生。但他手段詭譎,在外面也有自己的勢力,于是和監獄長勾結達成交易,具體的越獄時間即將來臨。 男孩和善易驚的外表實在太有欺詐性了,受少有地發了善心,替“被欺負”的室友打飯,回房后受禁不住男孩濕漉漉的小鹿眼睛誘惑,被人勾著上了床。 男孩覺得受這人很是奇妙,愈是接近這個男人,愈是覺得他就應該是丑的才好,這樣才能更加凸現出他那兩團柔軟的大奶和軟乎乎的屁股。 受哪想到自己枕邊的不是什么小綿羊,而是有著巨rou的惡魔山羊,把他好久被沒jingye滋潤的屁眼給cao裂了。 受推聳男孩禁錮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底下的小眼死死咬住了那根駭人的jiba,想不咬緊都不行——實在是太粗了,受都要懷疑男孩是怎么把guitou塞進來的。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丑死了,上面打著哭嗝下面一收一縮,像個有節律的jiba套子,把男孩夾得舒爽極了。 受只覺得屁眼火辣辣地痛,除了被開苞那天從來沒這么痛過,男孩的jiba捅得他發哽,受摸著肚子上一團被jiba頂起的凸起害怕得很,他覺得自己腸道里現在肯定除了jingye就是血。 受不是個能忍痛的人,屁股被男孩左右開弓扇了數十個巴掌,變成紅彤彤水潤潤的大桃子,腸道痙攣著含緊了男孩的jiba。 “不要了…不要了…”受抱著枕頭大喊大叫,他真是怕了男孩那根巨rou,第一次覺著原來用jiba在床上征服人是現實中存在的事。 “別cao了…”受低聲下氣,口水淚水全糊在枕頭上,他捧著一對奶子學著人討好,試圖做出交易,“不能再進去了…嗝…吃奶,吃我的奶子吧,我可以用奶子給你按摩?!?/br> 男孩抱著他的腰一口咬上一顆又黑又艷的大rutou,拿犬齒惡狠狠地磨,“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愛怎么玩就怎么玩?!闭f著,他伸出詭異的長舌在受那對深色的大奶上涂滿口水,利齒扯著rutou根部抱怨,“怎么沒有奶水…” 第二日受在醫務室醒來,是個單間。 監獄長替受上完藥,將自己軟趴趴的巨rou塞進那個昨日被cao松了的屁眼。 他天生情欲寡淡,勃起障礙,yinnang貯存的jingye總是不時流出,但現在他找到了一個吃jingye的好屁股,將自己一泡濃精都泄在里面,不準那張不聽話的嘴吐出來一點。 受在醫務室待了幾日,愈發地恐懼,他好似真被監獄長當成一個人形的精壺。對方每日來看他,規律上藥,再把jiba插進來——里面還是濕的。這是當然,監獄長前些天留的jingye都在里面,有些甚至逐漸干涸成糊成塊,又被一股新的jingye沖稀。 最后,他是被監獄長塞上肛塞,墊上厚重濕熱的尿布,大著肚子送回了房間。 等待他的又是新一輪折磨。 監獄長和男孩做的越發過分,連尿也堵在受的腸道里面。他看上去總是像懷胎六月的孕婦,下面再墊上尿布,以防括約肌夾不住那些精精水水都漏在褲子上。 受發現自己無法反抗后便開始了對男孩和監獄長的辱罵,上至老母暴斃下至生孩子沒屁眼,說他們就是雞jian犯,拿自己的家族出來壓他們。 男孩和監獄長毫不在意,不如說,受看上去這般有活力明顯是沒挨夠cao,他們應該把他cao得忘了自己是誰,cao成一顆鮮嫩多汁的屁股。 他們不給受上廁所,讓他就尿在尿布上。受覺得沒自尊極了,可膀胱被兩人惡意擠壓,實在憋不住尿,淅淅瀝瀝都流在白凈綿軟的尿布上,再被他們裹著濕透的尿布穿在身上,在褲子里捂了一天蒸騰出熱乎乎的sao味。 受晚上洗澡時又哭了,他就是個嬌滴滴的紈绔子弟,屁股上都被捂出痱子了。男孩心疼他細皮嫩rou的大腿根和屁股,為了養傷不再讓受穿褲子,只有一身過長的上衣蓋住青紫斑駁的下身,一陣風輕輕一撩就能看見受屁眼那處凸出來的腸rou,紅艷艷的,敏感地滴水。 監獄里人人心知肚明,那個丑陋的犯人已成了男孩和監獄長的禁臠,大家眼觀鼻,鼻觀心,對受的慘叫聲充耳不聞。 好在男孩和監獄長還沒想過要同時cao他,一根jiba他都怕得要死,更別說兩根那么粗的rou一起cao進來了,受光是想到就眼前黑蒙。 男孩和監獄長逐漸發現了受的沒心沒肺,一般人早就被cao熟了,受還要每天給他們上演一遍負隅頑抗欲拒還迎的戲碼,時不時委屈地流眼淚,控訴男孩和監獄長的暴行,對自己的恃寵而驕只口不提,嬌氣死了。 他們在哪都能cao受。男孩將受壓在冰冷的鐵欄桿上,受站直身子,前面一對嫩乳嵌進了欄桿粗大的縫隙,兩條鐵欄桿死死壓在奶子上。 他撅起屁股挨cao,前面被監獄長隔著欄桿玩弄兩顆rutou。 皮膚蒼白的男人半解褲鏈掏出白嫩嫩的長rou,像在盤一個物件。他面容無欲無求,上身的襯衫還是整齊的,哪像男孩和受,滿是汗液的四條腿交織在一起,yinnang在受的大屁股上拍得啪啪響,簡直就是公狗和母狗的交媾。 受皺著眉頭齜牙咧嘴——這讓他看上去更丑了。他探出汗濕的手掌一把抓住監獄長潔白的襯衫,把它揉皺了,“死陽痿…”他被男孩頂得喘氣不順,從牙縫里憋出幾個字眼。 “啊…!”受低下頭,失了支撐的氣力被男孩cao得狠狠撞在了欄桿上,發出一聲巨響。受捂著被撞腫的腮幫子,眼睛又醞上霧蒙蒙的水汽,他滿腦子都是男孩和監獄長的錯,讓他平白遭受了皮rou之苦。 監獄長好心伸出冰冰涼涼的指頭輕柔按著受的臉頰,替他吹著那塊腫起的包,卻被受扭過頭咬住了指腹,含在嘴里拿牙齒用力地嚼。 監獄長只覺得這人幼稚得過分。 ———— 受終于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到繁華的都城。他不無惡毒地想著男孩和監獄長最好都爛死在那個監獄算了。 男孩和監獄長早知道受是這么個性格,于是在他離開前試著將兩根jiba一同塞進去。 受是真有陰影了,哭著求著要吃rou以保住可能脫肛的屁股。男孩和監獄長本就只是想嚇嚇他,也沒打算真的進去,怎么說受的屁眼都太小了,平常排泄都可能肛裂出血,兩根都塞進去還是他們自己活受罪。但受的反應讓他們很滿意,看來小母狗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最后受又被射了兩泡精在屁股里坐車回家,這回他們沒再塞肛塞或是墊上尿布,只是粗粗塞了塊紗布,給受的肚子上穿上束腰帶,至少看上去不那么臃腫??伤亩亲颖粔褐?,屁眼兜不住下面的精水,全沿著大腿根流下來。 父親和叔叔接到手的就是個滿身其他男人味肚子里不知道含了多少野男人的精的小母狗,小母狗哭得眼睛腫了,害怕父親和叔叔不要自己了,那他就真的完了。 父親和叔叔一面憐他,一面妒火中燒,馬上給受安排了手術裝上最小號的zigong。 受醒來后下腹墜著痛,他的腸道前些天被善妒的叔叔拿粗糙的刷子洗了個遍,又被父親和叔叔以消毒的理由射了一肚子精。受習慣了被兩根jibacao,在床上無意識表現出熟媚浪蕩的韻味,腸rou也更會吸了。 父親為他的改變感到憤怒,將受的奶子拍得又腫又紅,罵他下賤,受又痛又爽,自己心里也委屈得很——他不想給別人cao呀。 他抱著父親嗚嗚咽咽地叫,腦子一熱提出讓叔叔和父親和給自己打環,自己就是屬于他們的了。 叔叔和父親聽了cao得更狠,不過明顯溫柔了許多,叔叔揉著他兩團大奶夸獎,“我的好孩子…” 受只知道自己昏睡了幾天,不知道自己被安上了女人才有的zigong,以后他可以懷孕,也可以產下美味的乳汁。 他醒來后就要面對叔叔帶著他出去挑戒指。 “什么戒指?”受迷惑地問,叔叔笑得眉眼彎彎,漂亮極了,他揪著受凸在襯衫上的兩顆奶頭,回答得理所當然,“乳環啊?!?/br> 受紅了臉,一臉憋屈,他有些畏縮了,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信不得的,他想說自己那天是被cao糊涂了… 可父親和叔叔顯然不這么想,很明顯,他們早就有給小母狗穿環的念頭了,到時候受兩邊rutou一人一個環,都刻上他們的名字。 受不安地坐在床邊看著眼前幾瓶消毒水和棉球——這些東西自然是他們親手給小母狗上環做準備的。受扭曲了面孔,雙臂不自然地環在胸前,他仍是不死心,囁嚅道,“要不…要不下次了好不好…” 可他不知道自己這副半遮半露的模樣更是yin蕩,手掌捂不住兩團彈軟的大奶,泄露兩顆梅子熟的rutou。受看著愈發靠近的兩根銀針,害怕極了,男人們一手扯住他一條腿,不讓他溜走。 受在父親和叔叔面前從來都不是堅強的,要哭便哭了,但男人們這時可不會憐惜他可憐又聒噪的作態。 針尖反著光對準了乳孔戳出個甬道來,呈活扣式的戒指咔噠一聲穿進了新鮮的孔道,若是沒有他們的密碼便永遠無法取下來。受看著自己胸前流下兩條鮮血,又痛又癢,牲畜似的被叔叔和父親打上標記,為自己那番話后悔不已。 男人們占有了這條四處發情的小母狗后心情大好,加上他身體里多了個孕育的器官,于是抱著受又親又吻,好言寬慰,夸他堅強帥氣。 “好孩子,自己掰開屄給爸爸和叔叔cao好不好…” 受抽著鼻子,沒反應過來,“什么屄?”他悚然將指頭摸向身下,生怕自己變成個多了花xue的小怪物,可他的yinjing還是那么大,除了屁眼也沒多出其他洞來。 他有些不解,叔叔勾著受的乳環輕聲細語解釋,“就是種情趣,好孩子快給我們cao啦?!?/br> 受也沒仔細探究,被叔叔和爸爸cao了還在肚子里面留了一夜的jingye,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只是被jibacao得狠了的時候,里面好像有處酸酸麻麻的地方。 受徹底被父親和叔叔關在家里cao,他自然是不知道男人們那點要把他cao懷孕的小心思的。 父親和叔叔以為受老實了,也沒有把他看得很嚴。受偷偷溜出去想去酒吧喝酒,在路上遇見了小時候那個漂亮的“柏拉圖”小男友,對方現在年輕有為,俊美非常,深受老皇帝喜愛,不像他只是個會惹事的紈绔子弟。 沒想到曾經的小男友主動停下車問他要去哪里。 他們那時都還小,這段感情于受而言就像過家家一樣兒戲,受沒想到時隔這么久對方還記得自己。 他早已忘了自己把人家甩了還和別人開房慶祝的事,想著不如蹭個車和這位“前男友”增進一下小時候那點不明不白的關系,便毫不客氣跨開腿坐上對方的車,“去酒吧?!?/br> 青年坐在受身邊,雙手交叉在膝上目不斜視,仿佛受真的只是他隨手拉上來搭一程的過客。受也是離開這座城市太久了,沒注意沿途的變化,等他意識到這輛車偏離目的地后為時已晚。 青年扯著受的領子將他扔進屋里,受踉踉蹌蹌被青年拎著走,腳步邁得不齊,又扯到身下的傷口。他吃痛一聲,摸不準這位“前男友”是什么意思,只覺得對方實在是無理取鬧得很。 “做什么!你做什么…??!”受被勒了下脖子,吭哧喘著氣,一張臉因憤怒漲得通紅而丑陋,他硬是拉著青年的手腕逼他停下,“你他媽什么意思?” 青年低下頭不語,將發絲撈至耳后露出漂亮又白皙的耳廓,他一雙透亮水潤的眸子直直望進受深黑的瞳孔。 然后給這人的肚子來了一拳。 受“啊”了一聲。青年下了狠勁,他覺得痛死了,屁眼噗嗤擠出一灘滑溜溜的液體,那是他出門前沒清干凈的jingye,也可能是腸液。青年冷眼瞧著受慢慢滑落地上,屁股坐在木制的地板上印出一個飽滿的水痕。 青年訝異地挑了挑眉,然后明白了什么,他笑起來好看極了,讓人如沐春風,可受只覺得屈辱。青年的鞋尖伸到受那瓣肥大的屁股下,慢慢抬了起來,那褲子也濕透了,黏在他光亮的皮鞋上,青年不無諷刺道,“真sao…” 他那天把受帶回來的確是存了要cao這人的心思。他早就覺得受sao了,晃著一對大奶在酒吧獵艷,被店主那個人妖輕薄了還不自知。 鼠目寸光,好色,又喜歡貪小便宜,這邊cao著的小美人,卻是拿他那大屁股勾引店主得來的,店主的指頭都伸進他屁股縫了,他還在那耍酒瘋! 青年目露兇光,看著調查出來受那些的炮友列表。有時他真想這人得性病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可他舍不得。 他還沒cao過這屁股的滋味呢,怎么舍得讓他去死呢。 好不容易把人拐回來一看,嚯,早就被cao過了,sao得淌水,指不定在監獄那段時間他就是天天挺著這對奶子和屁股被罪犯們輪jian了個遍,再也離不開男人的jingye。 那他這些年來的隱忍和自制又算得了什么呢,青年想,他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那天他本來要開cao的,結果受一直哭一直哭說是肚子痛。青年嫌惡這人難看的哭顏,本以為他是在逃避吃rou的現實,沒想到受痛得厲害面色發白,青年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喊醫生來看。拍了個片后發現受身體里多了一個小小的,用來孕育的器官,明顯是人為裝上去的。 青年看著受又丑又皺的睡容,握住了男人的手,他心情雀躍,覺得自己昨天那一拳打得可太他媽好了! 不管這人先前要懷誰的孩子,以后都只會是他的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