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反客為主
書迷正在閱讀:性癖合集、蟲王(主受np s受虐攻)、暗戀失敗后被大佬們強制寵愛、人妻和他的老公、外星室友有點硬、一個簡單的故事、主人的狗、yin/虐/拷問指南(B/DS/M/虐身虐心)、哥哥,給我看看雞(年下1V1)、做鴨日記
如果說莊文身上有什么東西最令林言不爽,那就是他那種對一切都勢在必得氣定神閑的態度,林言自覺心臟不夠強大,對于某人這種面對復雜場面仍能游刃有余的能力是既羨又妒,自然而然地,他也很想看看莊文發起慌來是什么樣子。 他跑進樓上的臥室,豎起耳朵聽樓下的動靜,想象著莊文是不是在那兒坐立難安,頗自得起樂地在上頭耗了一刻鐘,才慢騰騰地拿了一個袋子下樓去。 推開臥室門一看,莊文倒沒有焦慮地轉圈圈,還是坐在床沿邊,聽到他進來就猛地一抬頭,林言仔細地盯了盯他那雙眼睛,好吧,alpha的眼神是有些游移不定,但還算不上慌亂。 “你想好要告訴我什么了嗎?”林言清清嗓子,話一出口他稍稍有些后悔,嫌自己口氣不夠虛張聲勢,達不到恐嚇效果。 “我不知道?!鼻f文微仰著頭看著他,眸子里盛了光,兩泊湖似地微微發亮?!澳隳芨嬖V我嗎?” “好好想一想,你還有?!绷盅灶┝艘谎蹓ι系膾扃?,“兩個半小時的時間?!?/br> “我要是想不起來怎么辦?” “嗯?”林言看著他臉上那些流暢的線條,把自己的視線停留在他唇下的那道小溝上,“那我得好好懲罰你,因為你對我不誠實?!?/br> 他聽到莊文的一聲低笑,看到那兩瓣唇輕柔地上揚,“你要怎么懲罰我?”他被拉近了,男人的兩只手按上了他的大腿。 氣氛不太對勁啊,此時莊文不是應該露出點心虛的表情么,可面前的人卻蠻高興的樣子,那雙手甚至還往他的腿根處又移了不少。 他正琢磨著眼前著超出計劃的場面,就被人猝不及防地拉了一把,整個人都摔進了莊文懷里。唇舌都飛快地被堵住了,他嗚嗚地掙扎了好一陣子,才從莊文嘴里奪回自己的呼吸。 “讓我看看這是什么?”林言被拽倒的時候手里的袋子也掉到了地上,莊文暫時放過了他,把那個袋子從地毯上拎了起來。 他把那件襯衣取了出來,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稍稍演得過了頭,林言心想,然后又死皮賴臉地湊上來親omega的臉,“就只有這個?我的生日禮物?” “有這個就不錯了!”林言一巴掌捂住了那張作亂的嘴,“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為什么說瞎話呢!” “什么瞎話?” 要是現在就踢爆莊文的真實身份估計能拉滿戲劇效果,但自己手頭還沒什么能讓他馬上“認罪”的實質性證據,而且想到那筆撫養費,林言決定還是把這筆賬往后推推。 “你跟GIN虛報年齡?!?/br> “那個?”莊文的聲音因為被捂著嘴而有些悶悶的,“每個人都那么干?!?/br> “什么每個人都那么干?” “填寫虛假信息,公司里每個人都那么干,難道你寫的都是真的?” 林言說不出話了,確實,GIN的信息填寫很不正規,基本上除了銀行卡號和手機號必須得是真實的外,其他都能瞎寫,公司也不會費力去查,以前還鬧出過通緝犯隱姓埋名拍片的事。林言自己填那東西的時候也在幾個小項上自由創作了一下。 “反正我的生日是真的?!彼杂X有些氣勢衰弱,只能假裝不屑地哼了一聲,把手從莊文嘴上挪開了?!坝植皇切膽压硖ド者@種東西有什么好隱瞞的?”他承認這句他說得別有用心。 沒人接話,莊文正低著頭看那件襯衣,“很好看!但現在穿厚了點?!?/br> “留著過幾個月穿唄?!边@襯衣是林言在春天買了一直忘記拿給莊文的,對于一個盛夏里的生日,它當然是厚了點。 “你是怎么發現我今天生日的?”把那襯衣疊好放進衣柜里,莊文爬上床來,湊到林言身旁興致勃勃地發問。 “???靠,”林言突然發現自己沒準備過這個問題的答案,“靠點占卜技術!” 他的占卜技術沒能維持多久的神秘感,因為莊文馬上就發現了,自己手機里一長串未讀標紅的短信里那條最上頭的,已讀變白的短信。還有那個袋子里顯示著這件襯衣購于三個多月前的購物小票。 面對林言被揭穿的氣急敗壞,他搖著腦袋故作深沉,“偷看別人手機是不好的行為,親愛的,當然,我的手機對你沒什么秘密?!?/br> “那不就得了?睡覺!” “但是你沒有專門給我買生日禮物,讓我挺傷心的?!?/br> “得了吧,你多大人了還要禮物?”林言自己也知道這是在強詞奪理,他比莊文還大幾歲,生日的時候莊文可是送了他挺貴重的禮物,而自己送給薇拉的禮物也很用心。 “明年補你一個!”眼見那男人要開始扮可憐,林言只好迅速地開了張空頭支票,“現在太晚了,來不及去買了?!?/br> “不一樣的?!?/br> “什么不一樣?” “明年和現在,是不一樣的,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每個生日都是獨一無二的?!?/br> 他坐在床頭,把這話說得一本正經,雖然細究起來這話很沒邏輯,但林言還是感到自己的耳朵很不爭氣地開始發熱了。 “沒有禮物,不也很,獨一無二嗎?真的,現在來不及買了,要是你不介意我明天可以買給你?!?/br> “你現在就可以送我一個?!绷盅钥匆娔请p琥珀眼睛發著亮,不知怎么的他覺得那亮光很有些不懷好意。 于是十分鐘后,他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開始思考這一晚上自己到底是怎么被莊文反客為主的。他覺得皮膚有些發癢,那些蕾絲貼在他裸露的皮膚上,像是男人輕柔的愛撫。 他對著鏡子里的那個人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大腿上襪圈的位置好讓自己舒服些,拿過那條黑色的絲帶綁住自己的眼睛,黑暗向來不是他喜歡的東西,但這一次,他知道黑暗盡頭有什么東西在等著自己。 “看看你,你多美?!彼髦哌^那段走廊,靠著那些朦朧的光摸索著進了臥室,他感到一雙有力的手握住他的腰,莊文的聲音鉆進他的耳朵,男人的呼吸跳上他的皮膚,他在這人的鉗制中顫抖著,半是恐懼半是興奮。 omega軟著身子倒在床上,裹著絲質長襪的雙腿分開,在那層薄黑絲內褲后,他小巧的yinjing已經半抬起頭,吐出了不少粘液,讓那里的衣料顏色加深了許多。隔著那被沾濕的衣料,alpha的舌頭黏上了他的xue口,絲織物的摩擦讓他難受得一陣夾緊雙腿,好在他很快就擺脫掉了這個束縛,只聽得一陣嘶啦聲,那條內褲就被扯成了幾半,他豐潤的臀被捏進了男人手里。 或許是由于他身上這些黑色衣物的刺激,今天的alpha顯得格外興奮,手上的力度遠比以前重,林言被掐著大腿,挺著腰接受他的舔弄,男人的舌尖極富侵略性地直往他身體里鉆,似乎想要從那條甬道里直接鉆入他的rou體內部。 他難受地在床上扭動著,用光裸的腳去蹭埋首在他兩腿間的男人的肩膀,腳踝被抓住了,他被擺成夾著男人腰的姿勢,和往常不同,這次莊文沒有先給他koujiao讓他射出來一次,就直接挺進了他的xiaoxue里。 身體被塞滿的感覺讓omega長舒了一口氣,前后那兩處因為欲壑難填而導致的脹痛感叫他有些呼吸急促。alpha還在不斷膨脹的yinjing在他已經十分濕滑的xue道里轉了幾圈,他感到男人掛著一層薄汗的裸體火熱地壓了上來,于此同時,那粗硬的rou柱開始在他的體內毫不留力地抽插起來。 “喔,唔,慢,稍微慢一點……”兩只似乎蘊含著無窮力量的手在omega裹著黑絲的腿上粗暴地摩挲著,莊文的頂弄每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捅到底,guitou在生殖腔的rou壁上撞得林言渾身發飄,他鼓鼓的囊袋拍打著xue口附近的軟rou,高速的cao弄下,林言覺得自己要被撞散架了。 腿上的手移開了,取而代之的是莊文的牙齒,那些整齊的白牙,此刻成了毫不留情的獵手的武器,隔著那輕薄的衣料嚙咬著omega大腿內側的rou。臨近高潮的身體將這一痛覺成百上千倍地放大了,林言低叫著,想要把腿抽回來,卻是被一把按住了胸口,下半身被更猛烈地cao干,抽搐著從xue口噴出一波yin水來,弄濕了男人yinjing四周的陰毛和身下的床單。 這一陣激烈的交媾讓他喪失了多半力氣,汗津津地癱軟著承受著alpha的侵犯和那些半是調情半是懲罰的撕咬,他身前的yinjing還硬著,挺在半空中隨著男人在體內的沖撞而搖擺,樣子頗為滑稽。他在alpha叫人窒息的吻下嚶嚀著,想要用手去碰碰自己的東西,好讓自己多少能舒服點,要是沒有這礙事的長手套就好了。 這個心愿馬上得到了滿足,不怎么牢靠的黑暗中,他感到男人的手握上了他硬到發痛的yinjing,極有節奏地撫弄著這受到了冷落的器官,他挺著腰,好讓那東西能享受到更舒適的愛撫,同時也把體內的那根吃得更深,一陣前后夾擊,他知道自己離頂點只有一小段距離了。 然后這一讓他飄飄欲仙的過程被打斷了,他感到那只手離開了自己的yinjing,緊接著,一個冰涼滑不溜秋的東西被套了上來。 “什么東西?”omega驚恐地叫出了聲,回答他的問題的卻是又一個令他無法呼吸的吻,他感到自己yinjing上的束縛在收緊,而自己體內的沖撞也在變得更加瘋狂。 “放開我!”他試圖尖叫,用牙齒咬那條躥進自己嘴里的舌頭,在男人的身下掙動著,這些抵抗換來了全方位的壓制,他整個人被摁住,莊文掐著他的下巴讓他關不上嘴,十分輕松地cao進了他的生殖腔。 被打開生殖腔的omega就像被刺中要害的動物,在信息素的催情作用下,他丟掉了所有的反抗,alpha的cao干還在持續,在進出之間讓他體內的那個隱秘腔體興奮地發抖,他覺得自己要射了,但因為那層束縛他射不出來,巨大磅礴的快感在他體內積壓著,他覺得自己要被炸個血rou模糊了。 有一段時間,林言似乎失去了意識,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性事帶給他的那種連綿不絕的快感,他的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茫茫一片白。他恍惚著,在欲望的河流中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搖擺,胸口的刺痛感叫他漸漸清醒,他聽到自己的抽泣,看到莊文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自己的rutou正被用牙齒磨著,下半身的yinjing已經軟了下去,一些白濁的液體掛在頂端,他看到不遠處的床單上有一個綁著橡膠圈的避孕套,omega專用的超小號。 眼窩里的淚被細心地舔干了,他含著哭腔和莊文接吻,莊文射過一次了,再度硬起來的yinjing在他酸軟的xue道里溫柔地頂弄著。潮濕的舌尖沿著他的嘴角下滑到他因為哭泣而輕微抽動的下頜,描摹著那兒的線條,來到他毫無防備的脖頸,和他形狀優美的鎖骨。 在床頭的落地穿衣鏡中,他看到一片狼藉,原來綁在他臉上的黑色絲帶不知道去哪兒了,下半身的黑色絲料早就被莊文撕扯得破破爛爛,露出他大塊雪白的皮膚,上頭有好幾處發青的指印。莊文那頭發端微卷的,泛著栗色的軟發垂落在他的身體上,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抱緊這個人。 他確實這么干了,戴著及肘長手套的雙手軟綿綿地掛上莊文的脖子,男人順從地趴到他身上來啄吻著他的嘴唇。這個角度上,鏡子里深目高鼻的莊文很是像個英俊的吸血鬼,正打算把那受詛咒的毒液送入獵物的身體。林言在高潮遺留給自己的暈眩中注視著鏡中的影像,看到自己的腿纏上了男人的腰,又一次深挺,他饑渴的生殖腔再次被喂滿。他呻吟著,把手指插進莊文已經被汗水打濕大半的頭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