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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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林言二十余年的人生,每次他遇上什么不順心又不得不面對的事,比如期中考試砸鍋了被老師叫家長,偷偷騎自行車擦破了腿,他都會采取鴕鳥策略,假裝風平浪靜直到最后一刻。 這次也一樣,接完仇姐的電話,面對這讓他又羞恥又焦躁的任務,他選擇。 什么也不干。 他照常早睡晚起,出門遛狗,閑時逛街飽飽眼福,只增加了一項日常。 那就是每次和莊文zuoai前,他都要仔細檢查一下那兩臺DV在不在附近。就像在執行重要任務前檢查下有沒有敵軍一樣。 可惜他這能拖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很快被醫生無情地否決了,8號他去例行產檢。醫生告訴他,鑒于他是第一次懷孕,進入晚期后要特別注意,建議他新年過后都不要再進行插入式性行為。 “雖然和alpha多接觸對孩子和母體都很有益,但孕晚期后胎兒發育基本成熟了,這時候再進行插入式性交,很有可能導致早產。你是第一次懷孕,還是要盡力避免這種情況?!?/br> 這也就意味著他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去完成GIN的要求了! 從醫院回來第二天,莊文就采取了行動,這天林言一起床,就聽到一陣不對勁的動靜,他在被窩里支起耳朵仔細一聽,發現那聲音是從客廳傳來的。 那是兩個人yin蕩的喘息聲。 霎那間,各種捉jian的畫面在他腦海里跑馬燈一樣地閃過,對莊文在他孕期出軌的想象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久才找回力氣從被窩里爬出來,連衣服都沒換,踮著腳輕輕打開了臥室門。 那聲音變得清晰了些,他這是才發覺這里面并沒有莊文平日情動時的呻吟。帶著疑惑探出頭去,他看見了沙發上莊文的背影,顯然是好好穿著衣服的??蛷d里也沒看到其他人。 目光往那個yin蕩聲音的來源——他的電視機望了望,等看清屏幕上正在放什么后,林言差點把自己摔到了地板上。 屏幕上是十八九歲時的他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上,金發的男人正掐著他的腰,把脹到發紅的可怖性器一刻不停地釘入他濕津津的xue里,讓他對著鏡頭忘我地yin叫著。 “你在看什么!”等重新收回理智,林言一個箭步沖到電視機前,啪的一聲關掉了那不堪入目的yin亂畫面。大米原本趴在地毯上望得入迷,被他關了電視,它不滿地發出了一陣汪汪聲。 “我從那堆碟里翻出來的?!鼻f文神色如常,并沒有被他的高音和夸張的舉動嚇到,指了指電視機柜里的影碟,那是林言斷斷續續從音像店里買回來的,偶爾他不想看電視節目,就會挑張碟放一放。 “你看這個做什么?”雖然自知有些理虧,但林言還是不打算讓自己的氣勢弱下去。 “學習?!?/br> “哈?” “學習下拍攝技巧什么的。這是個不錯的教材?!?/br> 不知道莊文的“不錯”是指哪方面的“不錯?!绷盅灾淮┝思?,客廳里的暖氣也開得不怎么足,他卻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飛快地奔涌。 “我就找到這一張碟,這部片對你來說很重要?” “閉嘴!” “因為是第一次?”就像嫌他還不夠發窘一樣,莊文來了句讓他臉龐發燒的話。 “不會說話你可以不說!”高聲反擊了一句,林言迅速跑進臥室換衣服去了。 但今天的莊文格外不識相,林言剛脫掉睡衣,在臥室的暖風中只穿了一條內褲,莊文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他靠在門框上把手臂抱在胸前,用自己的目光舔舐著林言裸露的身體。 被莊文盯得好不自在,林言給自己套衣服的動作都比平時快了好幾倍,可他到底大著肚子行動不便,費了老半天勁才把長褲提上去。正準備給自己穿上衣,門口的莊文慢悠悠地開口了。 “我和他,你和誰睡起來更爽?” “他是誰?”聽到這個問題,林言首先感到的是一陣莫名其妙。 “Pete Donsen,那個你現在還留著和他的錄像的人?!?/br> “你有毛病吧?我和他就睡過那一次,還是老幾年前了?!?/br> “好幾年的一次還留著碟子做見證,所以是印象深刻咯?!?/br> 這話簡直不像從莊文嘴里說出來的,林言大惑不解地回頭望他,卻發現這家伙一臉認真。 他在嫉妒,林言馬上就明白了。這可真的很稀奇,莊文很少嫉妒,就連剛開始拍攝時他發現林言在背著他和別人拍親密戲,他的態度也稱不上嫉妒。嫉妒首先得承認自己處于劣勢,而莊文永遠是優勢的那一方。 但現在莊文嫉妒了,沖著一個早就退出了林言生活的幽靈,而這個幽靈和林言相處的時間甚至都不及莊文和他相處時間的千分之一。 面對眼前人突然流露出來的不成熟,林言在心里悶悶地發笑。對于Pete,他當然還是有些與其他搭檔不一樣的感情,但那和喜歡,愛什么的沒太大關系,Pete之于他,更多像個精神導師,是他入行的領路人,而且Pete臨走時留給他的話,雖然沒什么依據,但也多多少少支撐著他度過了一些艱難的日子。 如果把這些話原原本本地告訴莊文,大概這事也就結了??煽粗f文那因為內心的激烈感情而繃起的嘴角,和那雙醞釀著一場小小風暴的眼睛,林言就起了捉弄他一下的念頭。 于是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回話: “那當然,你剛才不也說了,畢竟是第一次?!?/br> 臥室門口的男人和他對視了幾秒,還沒等到林言看清莊文的表情變化,這人就把門重重地摔上了。 因為這句話,莊文沒給他做午飯,結果兩人只好出去吃。隨便在一家街邊餐館吃了點,吃完走出餐廳,明明他們的車就停在門口,莊文卻只是打開車門拿了個袋子,又轉身往路前方走了。 這是要散步?林言不會開車,也只好跟在后面。走著走著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這條街在一所職業學校附近,因此有很多廉價的小旅館,供學生們解決青春期蓬勃的欲望。地面有些坑洼,間或有一堆垃圾堆在路邊發出難聞的味道,怎么看都不是個散步的好去處。 正在林言琢磨著要不要開口問問的時候,走在他前面幾步的莊文一轉身,進了一家掛著霓虹燈招牌的小旅館,現在還是白天,那招牌灰撲撲的,旅館的玻璃門上貼滿了花花綠綠的小廣告。 “要兩小時鐘點房?!绷盅愿M大廳,剛好聽到莊文這么對前臺說。 前臺那小子正聯機打游戲打得入迷,連身份證都沒要,只收了錢就把鑰匙扔給了莊文。 “你要干嘛?”林言在他身后小小聲地發問。 “工作?!蹦莻€袋子被拉開了一條縫,林言看見了里面的DV。 搭那架四壁都貼了小廣告的電梯上了樓,走進房間的一路上林言都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不管怎樣開房拍gv總比在家拍好多了,在家可能暴露隱私,莊文這方案倒確實不錯,雖然林言懷疑他是在暗中報復。 走廊上有股異味,門卡在鎖上劃了老半天才打開。窗簾被緊拉著,室內昏暗,莊文按亮了燈,林言看見那剛換過的床單,一股廉價洗衣粉的香氣。 按了老半天空調遙控器,那機器也只是聲音低沉地哼哼著卻不往外吹暖氣,莊文說要找前臺換個房間,林言趕忙把他攔住了。 “反正就一陣子,快點搞完快點回家?!笔聦嵤橇盅砸蛔哌M房間心里就敲響了退堂鼓,要是莊文再下去一趟把他單獨留在這兒,他肯定會逃之夭夭的。 檢查了一下房門有沒有反鎖好,在莊文調焦距的時候,林言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把下半身脫得只剩內褲,下半身留了件貼身的襯衣。 “先拍一段你手yin?!鼻f文把鏡頭懟到了他臉上,給他下達了第一道指令。 “為什么不拍你?”林言很是不服氣,莊文這王八蛋果然是在報復! “大家都更想看omega打飛機?!鼻f文蹲下身子,給出了一個很合情合理的解釋。 無計可施,林言只好把內褲扒到小腿上,對著鏡頭撫摸起了自己兩腿間軟趴趴的性器,或許是因為有些冷,或許是因為精神緊張,他折騰了七八分鐘,那玩意兒還是毫無反應。 “不行唉?!彼穆曇糇兊糜行┛蓱z兮兮。 “把手指伸到你的xue里去,插插你自己?!泵媲暗呐R時導演不為所動,繼續下達著指令。 他語氣堅定,林言只好從命,把一只手指頭伸進了自己閉攏的xue口,邊在那還沒分泌出體液的甬道里探索著,邊擼動著前方的yinjing,可即使這樣,rou體上的快感也遲遲不來,比起自慰,他感覺自己更像是在給自己做醫學檢查。 “真的不行?!毖垡娨豢嚏娋鸵^去了,他只好向莊文承認了自己的全面失敗。 蹲在身前的男人輕輕“嘖”了一聲。把手里的DV遞給了林言,他讓omega平躺在床上,一把扯掉了他的內褲,自己跪在床邊,把那兩條光滑筆直的腿分開放在腰的兩邊。 “拿好,把鏡頭對準?!焙唵谓淮艘痪?,他低下頭,把那耷拉著的yinjing整個含進了嘴里。 “哦!”林言難耐地仰起脖子,看著鏡頭里莊文輪廓分明的臉。他感到那條舌頭正從下往上舔弄著他的yinjing,讓那里迅速地充血膨脹了起來。不止于此,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莊文的手指已經伸進了他的xue道,肆意jian弄著他的xiaoxue。 他不一會兒就喘了起來,難耐地在床單上摩擦著自己的身體,因為怕鏡頭偏到一邊去,他沒法像以往那樣大幅度地撲騰,也不能用手撫摸自己。alpha的觸摸帶來的快感就像條蟒蛇一樣纏住了他整個人,他只能用霧蒙蒙的眼睛,看著鏡頭里莊文的一舉一動。 等到他射精莊文才把他的性器吐出來,緊接著,alpha用舌頭把自己嘴里含著的一小包jingye抹在了他的xue口。他被舔得叫出了聲,男人死死地掰著他的腿,讓他無法并攏,他的腿被扛在alpha肩膀上。只能用腳胡亂踢著罪魁禍首寬闊的后背。 這每每要把他折磨出眼淚的前戲終于結束,莊文站起身,開始脫衣服,林言只感到自己的口干舌燥,他聽到自己“快點快點”的催促聲。 然而莊文就是存心讓林言難受,只穿著一條內褲他卻不急著上床,而是搬來一把凳子放在床邊,把另一臺DV擺在上面,調了半天焦距才躺到床上來。林言等得心焦,也顧不上看鏡頭了,伸出一只手去幫莊文脫了內褲,那面目猙獰的roubang跳出來,omega用自己的手飛快地撫摸了它幾下,牽著它往自己的兩腿間探。等到alpha的yinjing破開他的xue道,熟悉的快感竄上四肢百骸,他才終于發出一聲滿足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