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一次拍攝 par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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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沒到?”影廳里充斥著外賣的炸雞味,仇姐不滿的聲音從后部傳來。 “他說手頭事一忙完就馬上過來的?!边@是老金的聲音,夾雜著推門的動靜,一線光漏到了林言眼前的銀幕上,那兩個聲音到外頭去了。 有一支手電筒晃了上來,是副導演,因為劇組人員精簡,他也只好干些雜活,找了一陣子機位后,他用關切的聲音呼喚著林言。 “沒事吧,好歹吃點東西,后頭還有倆雞腿,冷了就不好吃了?!?/br> “沒關系,我不餓?!绷盅該u頭謝絕了他的好意,事實上,今天到目前為止,他也就早飯時喝了一碗粥,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了。但仿佛他那一團亂麻的心情外溢進消化系統填滿了胃,他還沒感受到什么餓意。 “真的沒關系?我看你臉色有些發白?!?/br> “是你光打得太強了?!绷盅蕴鹗终谧⊙劬?,這時候,他聽到后頭門打開的聲響。 不用回頭看,他也知道是誰來了。林木的氣息充斥了omega的鼻腔,因為過于濃郁,幾乎讓他覺到一絲苦味,他甚至懷疑莊文今天是不是忘記服用日常抑制劑了。 幾個人走近了,同時靠近的還有仇姐和老金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林言低著頭,只覺得他們的話在自己耳邊糊成了一片,他沒能抓住一個有意義的詞匯。在這一陣嘈雜中,只有莊文的鞋跟敲在地磚上的聲音是清晰的。一下一下地敲打著他。 那聲音止住了,來人在鄰座前站定,林言的余光中出現了他黑色大衣的下擺。omega把頭又低了低,像個上課跑神被抓包的學生一樣,回避一切和身邊人的眼神交流。 這么當了一兩分鐘鴕鳥,兩根冰涼的手指搭上了他的下巴,林言聞到稀薄的煙草味, 他從沒看到過莊文抽煙。這意料之外的味道讓他忘了要反抗,有些呆愣地被迫抬起了頭。莊文背對著燈光,他看不清那張臉上的表情。 “你看起來不太好?!倍嗽斄怂恍?,莊文的手離開了。林言看著他轉身離去找仇姐商量什么的背影,心里總有些不舒服,莊文剛剛的聲音冷冰冰的,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 “沒什么臺詞,就是段情欲戲,自由發揮,不借位,時間有些緊,爭取一次性過。你要休息下準備準備嗎?”仇姐爽利的聲音在林言左手邊響起。 “不用,我現在就可以開始?!?/br> “那行!小伍啊,準備就位!” 這人數有限的劇組飛快地布置好了準備工作,導演一示意開始,銀幕上就又出現了亮光,悠揚的開場音樂從音響里傳出來,莊文一下子就坐到了林言身邊。還沒等林言因為這突然的靠近緊張一下,alpha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褲腰帶。 “是不是太急了點?”眼見片頭字幕還沒放完,alpha就把omega的長褲扒了個精光,心中覺得有些不妥的導演悄聲請示著仇姐。 “傻瓜!你還想在這破地方呆多久?你覺得急了些,做后期的時候,把上一場的前戲部分剪進來不就得了!” 不止是導演,林言也覺得這場戲進度有些過快了。大銀幕上剛放完片名,他就已經被脫掉了內褲,前不久剛經歷過一次不怎么愉快性事的下體整個暴露在光照下,令他不由自主地夾了一下被放在莊文腰兩側的腿。對方沒低下頭來舔他給他koujiao,而是去扯他的上衣紐扣,那幾顆扣子在alpha的大力拉扯下紛紛棄崗逃跑,讓omega的整個胸脯都感到了點涼意。 放映室里的小伍顯然把那幾個過場鏡頭又壓縮了點,一分鐘不到,就來到了那場餐廳戲。那兩個男人眉來眼去的時候,林言被抱到了赤裸上半身跪坐著的莊文大腿上,沒打一聲招呼,對方的性器直接鑿進了他的xue道。 “嗚!”omega的xue道里還殘存著上一場性事的體液潤滑,這令alpha的yinjing很輕松地進到了極深的地方。林言甚至覺得那東西的前端已經頂到自己的生殖腔,讓他的小腹竄過一陣麻麻的微痛感。 他摟著莊文的脖子,調整著呼吸,試圖適應這節奏過快的性愛??蓪Ψ斤@然不打算給他這點時間,感到兩只手托著他的臀rou,林言覺得那根roubang退出了一點,但很快,放在他屁股上的手一松勁,他一個下跌,把那東西吃得更深了。 “別這樣,別這樣,這樣太深了?!焙貌蝗菀讖哪橇钏竽X一片空白的巨大快感中回過神來,林言顫抖著,伏到莊文耳邊去哀求他。剛剛的動作讓alpha的yinjing擠進了他的生殖腔,醫生嚴令禁止他們在孕早期這么做。 懇求很快有了效果,那東西慢慢退出去了,林言被往后放倒,等他在影院座椅上靠穩,莊文才開始幅度很小地動起腰來。 他動得慢,那快感也就來得慢,經歷了剛才那陣子刺激后,這么柔和的性交方式令omega很是難耐。莊文在他體內的每一次抽插,都讓他的身體分泌出更多的yin水,同時也喚起他更強烈的欲望。alpha的手在omega的胸口游走著,間或碰到那兩顆小小的,挺立的rutou,更讓他身上像有小蟲子在爬一樣發癢。電影里的男人浪叫得正歡,林言讓自己的身體往下滑了滑,好叫莊文能cao得更深點。 這個舉動馬上就被莊文解讀到了,林言馬上就被抱離了座椅。alpha的性器離開了他的身體,他接觸到了什么柔軟的面料。在一片昏昏然中,林言察覺出那是莊文的大衣外套,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扔到了地上。 omega躺在黑色的衣料上,本就偏白的肌膚在鏡頭里更被襯得如同凝脂。alpha撈著他兩條修長的腿,正對著攝影鏡頭,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性器推進他兩腿間那朵rou花里去。 等那整根rou柱都被放進來,麥克風收到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這個體位比較方便男人控制力度,可以進得深一點,但又不會干進生殖腔。很快,莊文開始以林言更想要的頻率cao他,rou體的yin靡碰撞聲中夾雜著omega情動的低叫,這才是GIN想要的效果。 大張著嘴,雙手無力地癱軟在身側,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地yin叫著。和莊文的這次性事是前所未有的簡單粗暴,但那愉悅的感覺還是不斷奔涌過林言的rou體。隨著男人yinjing的進出,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發出快樂的尖嘯,吳郝費了老大力氣也沒能喚起他的快感,莊文只要動一動腰,林言就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爽飛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流出來的眼淚盛滿了omega的眼眶,他的眼前成了白茫?;蝿又囊黄?。大銀幕里演員賣力叫春的聲音變得好小,他只聽得到從自己下半身傳來的啪啪水聲,和自己那帶著些許哭腔的呻吟。莊文掰著他兩塊新長出來不少的臀rou,更快更猛地干著他,上翹的guitou次次擦過生殖腔,他被cao得在大衣上扭成一團,身前那根yinjing早就沒什么東西可射。在這不受他掌控的性事中,林言覺得自己像個被吹鼓的氣球,隨時有可能因為過于強烈的快感而爆炸掉。 一陣打樁般的cao干后,的確有什么東西在他身體里爆開了。莊文把一大股jingye都射進了他身體深處,jingye沖刷著他體內的rou壁,讓omega渾身一哆嗦。林言感到那因為射精而疲軟下去的yinjing很快又變得堅硬起來。他被抱到了莊文身上,緊貼著男人泛著一層薄汗的結實rou體,那不知疲倦的東西,又在他已經被cao得松軟的xue道里活動起來。手持鏡頭從他們汁水淋漓的連接處一路往上,掃過omega因為yuhuo而白里透紅的裸體,最后定格在他雙目迷離的臉上。 第二次射精后,林言在地上躺了好一陣子,才從那令他喪失理智的快感中回過神來。這次zuoai的時候莊文沒有吻他,一次也沒有。完事以后也沒像往常那樣細心地幫他清理。結束之后這人只是擦了擦自己兩腿間耷拉的yinjing,提起褲子,徑直往外走了。 導演和仇姐都對這次拍攝的效果十分滿意,示意可以收工了。好心的副導上前來將林言扶起,給他遞了條毛巾。omega分開雙腿,用軟綿綿的手拿著毛巾擦那個不斷往外吐出jingye的小口,因為剛才的激烈性事,那兒還有些合不攏,往外溢出的液體流到了他身下的大衣上,把衣服濡濕了一大片。 “要我送你回家嗎?”劇組人員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林言才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襯衣被莊文扯掉了幾顆扣子,露出了一方白皮膚。這么一副尊容實在不適合去坐公交,他答應了副導這好心的提議。 每往下走一級樓梯,omega都覺得自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腿腳發軟。那些鉆進大廈的風吹到他剛出了身細汗的身體上,讓他感到一絲涼意。他把莊文的大衣披到身上,alpha早就跑得沒影了,連衣服都忘了拿。 走出大廈那發灰泛舊的入口,林言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他心里咚的一聲,把頭往大衣領口埋了埋,緊跟在副導演身后往另一邊走去??伤麆傓D過身,刺耳的喇叭聲就不依不饒地響了起來,林言往后一瞥,車窗后是面無表情的莊文,那張臉上都快凍出冰渣子來了。 慣會察言觀色的副導見勢不妙,連忙編了個借口獨自脫身了。別無他法,林言只好坐上了莊文的副駕駛座。車里高濃度的信息素氣味讓他不自覺地夾緊了大腿?;丶业囊宦飞?,莊文沒開口說一句話,林言也找不出什么話頭,下午兩三點的城市在車窗外喧囂著,他們卻像陌生人一樣坐在一起。 回到家里,無視掉大米搖頭擺尾的歡迎,林言火速跑進臥室找了換洗衣服,馬不停蹄地把自己鎖進了浴室。他把水流開到最大,使了狠勁揉搓自己的肌膚,很快就在那上面留下了幾條紅痕。成分不明的液體不斷從他的兩腿間往下流,他用噴頭去沖那個貪婪的洞口,把那里搞得紅潤異常,費了好大功夫,才把那處清理干凈。 這么忙碌的時候,他聽到身后傳來門把手被轉動的聲音。林言把水流關小了點,那聲音便變得更清晰了,隔著一扇門,他也能聞到莊文的信息素氣味,毫不掩飾的攻擊性,這意味著對方的心情正處于很惡劣的情況。 咽了咽口水,林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上前給莊文開門。他這么一猶豫,門外的動靜更嚇人了,alpha的耐心很快就見了底,浴室門開始被大力撞擊著,莊文看起來打算暴力闖入。 林言的手機被放在了浴室外頭,他連忙從噴頭下跑開,想抓起衣服給自己套上??蛇€沒走出兩步,一聲巨響伴隨著他的尖叫,浴室門被整個踹開了,情急中他只來得及抓過一條浴巾遮住自己裸露的身體。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不然我要報警了!”臉色陰沉的alpha一步步逼近,omega只能把自己縮進浴室的一角。真動起手來AO的身體素質差距過于明顯,他只能寄希望于莊文還保留著些理性。 這些無力的威脅被來人當成了耳邊風,alpha繼續接近他,噴頭把莊文澆了個透濕,男人的襯衣濕淋淋地粘在身上,透過沾水的布料,omega看到了肌rou分明的線條。浴室的水汽中,那些剛剛被壓下去的情欲,又有在omega身體里抬頭的趨勢。 “你是不是覺得?”信息素的味道變得平和了些,伴隨嘩啦啦的水聲,莊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真切,“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 “誰在為所欲為?”林言被這莫名其妙的問題弄得一頭霧水。怎么看都是眼前這個踹飛了浴室門直接跑進來恐嚇屋主的人在為所欲為吧! 他看到莊文的嘴角被拉扯出了一絲笑容,可那雙眼睛卻還是沒什么感情地盯著他。莊文抬起了一只手,林言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臉。浴巾掉到了地板上,omega預想中的耳光沒有落下來,alpha的手輕柔地放到了他還平坦著的小腹上。 “你難道不知道,你有可能害死你自己嗎?”或許是因為剛淋了熱水,莊文的手很暖,他的語氣里有些無可奈何的溫柔,像對著一個固執的小孩。 林言望著他的眼睛,有什么東西在那里面閃爍著。沉默了一會兒,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說。 “我只是想做我喜歡的事?!?/br> 那只手離開了,莊文的眼睛暗了下去,他轉過身,把林言獨自留在了浴室里。 從浴室收拾停當出來,莊文已經不見了人影。大米正在廚房里歡快地吃著罐頭,餐桌上有一堆錢,林言拿起來數了數,整一萬塊。 從廚房的窗戶往外望了望,莊文的車不在停車位上。這時候林言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把冰箱里的一道湯熱了熱,他坐到沙發上邊吃飯邊看電視。飽食一頓后的大米上前來蹭著他的腿,想讓他帶自己出去散步。 無視掉大米的嗚咽,林言把餐盤扔進洗手槽,又躺回到沙發上。時間一小時接一小時地溜走,黑夜侵入了客廳,他不想站起來開燈,只是盯著那光線變幻的屏幕。 深夜檔的節目開始了,夸張的音效在客廳里響起,熒幕上的嘉賓個個笑得露出一口好牙,不知疲倦地插科打諢。大門口處還是一片安靜,大米已經在窩里睡熟了。實在忍受不了他們的吵鬧,林言關掉了電視,在這黑暗中坐了一會兒,起身去睡覺。躺到自己的床上,林言突然意識到這床原來有這么大。 他又開始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