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勵精圖治 6【發現太傅的秘密,三哥上線,悲憤中矜矜業業的填精度條】
雙喜大總管今日過的著實不易,晨起的時候,他就隱約感覺自家主子心情不好??勺蛞估镩g分明是有動靜的,雖然比不上雁王在時激烈,但皇上就喜歡這種溫柔的調調,雙喜想到這里也就沒當一回事。 但沒想到早朝回來就變了天,皇上一下朝就步履匆匆趕回了會寧宮,雙喜跟在后面攆都攆不上,苦中作樂的想——看來太傅昨晚上真沒讓皇上受累。 虞清踏進書房,扭頭吩咐他:“去,看看張暉回來了沒有?” 他一臉的山雨欲來,唬的雙喜心中一跳——他家主子自小比較“穩重”,凡事走一步看一步,何時像今天這樣變過臉? 而且居然還和大統領關起門來密談。 雙喜愁眉苦臉的守在門口,心說萬一太傅來了,可怎么說得清? 過了一會,虞清一身便服出現在雙喜面前,身邊跟著同樣便服的羽林衛大統領,沒等他多嘴問點什么,就留下一句:“朕去去就回,你守在這里,如果岑翊來了,就讓他……讓他等著吧!” “這……不是,您、您……”要去哪兒??? 雙喜一句話都沒問出口,就慘遭拋棄,目送皇帝帶著人輕裝簡行,出了角門,心中七上八下,一面擔心五大三粗的內衛伺候的不周全,一面擔心太傅來了自己不好交代……誒?說起太傅…… 剛剛皇上是不是叫了聲“岑翊”? 雙喜恍然抿出一股怒氣——皇帝之前很少直呼太傅的名字,可能是因為太傅學識才干都是一流,又忠君體國,不與秦太師和曹國舅同流合污,所以就算有時被管的不耐煩,也只是想法子偷懶,沒有真的頂撞抱怨過。 怎么如今,太傅處處妥帖,反倒生出意見來了? 雙喜想不通,招招手安排好宮女內侍們,作出一副皇上還在里面的樣子,那邊處理完內閣事務的太傅如期而至。 原來雁王還在的時候,兩人互為掣肘,白天過來容易撞上,然后你來我往的爭上一回,被“勤勉”的皇帝順勢一起攆走,好歹不至于在這理政的書房做出什么有傷風化的事情來。 雁王孔武有力,那方面精力太旺盛,皇帝夜里被折騰的不清,后來加上太傅,也是個不吃虧的主,就差沒來個一床三好,當著皇帝的面爭個高低了。 雙喜掰著手指頭算算,他家主子十日里有六七日都不得閑,這白天可不得攆人嘛。 可三日前西北突然傳來軍報,雁王只能匆匆領旨回鎮邊陲,皇帝跟前就只剩下太傅一人,眼瞅著來書房來的更勤了,雖然沒真的做什么,但還是讓近身伺候的雙喜很有壓力——太傅的眼神讓他感覺自己很……多余。 大總管有苦難言,迎面上去陪笑道:“太傅來了,可是有什么事……要找皇上?” 這不是廢話?岑翊一愣,就聽雙喜繼續道:“可不巧,皇上今天有點累,回來就歇下了,如今還在沒起身呢,這……太傅若是有什么事,不妨在偏殿先等一等?” 岑翊是會寧宮???,以前是授課,現在是授……總之,每次他還沒走到跟前,雙喜公公就已經進去通傳了,等他走到殿門口,差不多就能直接進去,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攔下來,讓岑翊有種……被人拒之門外的感覺。 他眉頭微皺,雙喜趕緊往回找補:“不過太傅要是有要緊事,奴才這就進去……”他說到這里微微一頓。 “不必了?!贬礇]有辜負他的期望,攔道:“讓他好好休息吧?!?/br> 皇帝雖然沒什么魄力,但貼身大太監還是拿捏的住的,所以這應該不是雙喜擅作主張,純粹是皇帝自己不想見他?可…… 他昨晚分明弄的很小心啊。 蕭定川已走,岑翊也沒那么多爭勝的心,昨夜留宿也只是想抱著人睡覺。后來見虞清始終睡不著,問有什么心事又不說,才將人摟在懷里以三指細細研磨,折騰出一身薄汗,最后紅著眼嗚嗚咽咽的丟了一回,也就睡了,他自己連插都沒插進去…… 岑翊心中微微一嘆,抬首看向殿上高懸的匾額,會寧宮三個字在陽光中閃閃發光,看久了刺的人眼睛生疼。 他是皇帝!岑翊閉上眼,心中對天子這個身份生出一絲厭惡。 以下犯上,將人壓在身下cao到軟語吟哦的時候有多舒爽,如今被人拒之門外就有多憤懣,就算雁王不在,只要虞清還是皇帝,他就永遠不可能是他的人。 岑翊想到這里心中一痛。 雙喜以為他發現了什么,正想著萬一他執意要進怎么辦,卻沒想到他長舒了一口氣,就自己躬了躬身,道了一句告退,就對著他道:“不必打擾他休息,今日家中有事,過來告半天假,由公公轉告也一樣?!?/br> 雙喜這邊松了口氣,虞清那邊也順利得很。 他歪坐在馬車里,車窗開了一半,微風帶動輕簾,可以看到遠處的一戶人家。白墻青瓦,小樓錯落,院子里栽滿了郁郁蔥蔥的樹,顯得十分有書卷氣,住個書香門第的公子倒也恰當,只是……住他三哥未免有些委屈。 虞清撐著頭輕聲道:“這院子是岑翊的?” 這話可怎么說好?張暉掂量了一下,道:“主子英明,這宅子如今就記在岑府管家的名下?!被噬闲湃翁?,說句依賴都不為過,如今自己信任的人藏了個大隱患……說起來真的傷人心。 “呵,連掩飾都不掩飾一下,他們是覺得燈下黑安全,還是篤定了朕信任岑翊不會查?” 張暉低著頭不敢接話。 虞清也不指望他趟雷瀉火,轉而道:“我不便近身,但你見過三哥,確定是他無疑?” “是聿……”張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聿王,怕萬一皇帝不喜歡,便含含混混的道:“確定是他無疑?!?/br> 張暉這個態度很正常,虞清登基未滿一年,根基不穩,無人可選的時候都在等他生兒子,如今有了聿王,那些人的小心思都要動起來了。在加上他登基后也沒籠絡什么人,唯一籠絡的太傅,身子都交出去了,人家還惦記著舊主。 唉,虞清想到這里都泄氣。 【叮,您的系統小可愛已上線,宿主,別那么悲觀嘛,只要你堅持填精度條,小命肯定是能保得住噠?!?/br> 虞清:【……沒心情,沒意思……】 系統:【嗨呀,一上來就愛的死去活來有什么意思?逆襲才有意思呢!這方面我又經驗,我們先這樣……然后再這樣……你只要在皇位上賴住就行了,只要他們搞不死你,你就永遠是皇帝!】 虞清:【……】 系統:【臉皮厚一點,記得精度條哦,唔……現在是25%,加油,已經能看到勝利的曙光了呢!】 虞清撐著腦袋嘆了口氣。 張暉突然心領神會,湊近他小聲道:“主子若是煩心,不如讓末將去,悄悄的將人帶回來……” 帶回來?虞清一個激靈,被他話里暗藏的血腥味震醒過來,才橫過去一眼:“收起你的小心思,那是朕三哥!” 張暉心里松了口氣,面上作出一副要跪下請罪的樣子,被虞清擺手制住,沒好氣道:“行了行了,回吧?!?/br> 張暉看出他不舍得殺聿王,心中一輕,道:“皇上,其實還有件事,末將不知當不當講……” 這話虞清登基以后不知聽過多少遍,知道一般這后面的才是戲rou,頭也不抬道:“說?!?/br> “末將之前透過院墻遠觀,發現聿王的身子好像還有些……違和,進出坐在輪椅上,由人推著……” 虞清:“……什么?” 張暉繼續道:“想來是當時諸王奪位時受的傷,而且很可能傷勢過重,命懸一線,救他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所以才秘而不宣……”只是這事做的隱秘,深宮中的皇上是怎么知道的呢? 張暉如今回想,只記得有一天皇帝突然把他叫到身邊,沒頭沒尾的讓他查查太傅。 張暉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太傅在外邊養人了! 沒辦法,他拱衛皇城,對皇帝身邊的事一清二楚,想不出其他緣由,就只能順著捉jian的思路往下查,然后這一查——就查到到了聿王這里。 張暉當時真的萬念俱灰——新帝根基不穩,讓聿王全須全尾的回來必成大患,可不讓他回來……就只有將人按死在外面一條路,但他手下能用的人不多,如果真動手,只能張暉自己上。 聿王死就死了,張暉跟他也沒交情,可皇帝跟他三哥還是有些情分的,萬一以后想起來心中有愧,想送個人下去陪他三哥——張暉嬌妻愛子,位高權重,這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真不想去趟這種渾水。 好在皇帝心腸軟! 張暉心里一松,又見他目光直直的望向院落,仿佛想看到里面的人,便道:“您若想看,末將知道一處,在這宅子后面,地勢較為崎嶇,但能看到后院,聿王殿下有時候出來散心,就坐在后院蓮池邊……” 張暉想徹底打消皇帝的顧慮,畢竟一個跛子當不了皇帝……但一柱香之后,他就后悔了。 今天聿王沒在池子邊發呆,反而往院墻邊靠了不少。 張暉心中隱約感覺哪里不對,但皇帝想再多看兩眼,他也就沒攔。 然后就出事了——只聽墻里傳來一聲清喝:“什么人?”然后就瞬間蹦出兩個家仆打扮的人。 張暉心道不好,反應迅速的斬落了幾道暗器,抱著人一路疾退,最后才在暗衛接應下匆匆退回馬車,但懷里的人已經面色煞白——虞清歪在軟塌里,一只手捂著的肩膀,指間溢出絲絲艷紅血跡。 張暉駭的瞳孔放大,顧不上尊卑,就要按著人扒衣服。 虞清哪里敢讓他看,昨晚他心神混亂,根本不記得岑翊有沒有在他身上留下過什么痕跡…… 系統焦急的在他耳邊安撫:【沒事沒事,沒毒,您、您這心率有點兒過快??!冷靜,冷靜……】 虞清疼的喘了口氣,平復下心情,掙扎著踢開身上的人,冷著臉斥道:“起開,愣著干什么?回宮!” 張暉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勉強他,嘶聲吩咐外面快馬回宮,自己也不出去,就蹲在一邊,生怕一錯眼皇帝就沒了。 然后虞清就腦袋一垂,暈了過去。 大統領直接體會了一回心臟裂開的感覺。 虛空中傳來系統可憐兮兮的補救:【呃、那個……刀、刀上好像有蒙、蒙汗藥……】 ———— 別院書房,岑翊到時已經討論的有一會兒了。 “……應該不是刺客,功夫很高的那個全程護著人,沒有殺氣,屬下跟齊心追出去后發現他們還帶著暗衛,就沒有貿然靠近馬車,后來看他們往城里的方向去了……” 暗衛?岑翊袖手坐下,心中訝異。 聿王虞池放下手里的幕簾,道:“你剛剛說,那個人的功夫不像是江湖上的路數?” “是,齊心不知道正常,屬下早年在羽林衛參訓過,感覺今天那人……有些像宮里的路子?!?/br> “什……”岑翊剛落座,椅子還沒來得及焐熱就等來這么個大驚喜,一邊覺得“不可能”,一邊又突然想起出宮前在會寧宮沒見到人。 聿王掃了掃他,突然蹙眉反應過來:“等等,你是覺得……” 岑翊看著他,一臉的驚疑不定。 聿王想了想,面色不由得沉了下來,然后又不知想到什么,抓起那幕簾湊近鼻尖嗅了嗅,轉頭追問道:“齊心,你剛才說你傷到了一個人……” “什……”岑翊眼前一黑。 “???對,對啊……”齊心的還沒有反應過來,懵懵的道:“我也沒想到那飛刀能中,就只抹了蒙汗藥,哦,那個人完全不會武功……” 呼,岑翊再也忍不住,幾乎是聽聿王吩咐完“你趕緊進宮看看”之后,就匆匆告辭,在宮門落鑰之前趕回了宮。 但那夜會寧宮守的格外嚴,雙喜公公守在門口,說什么都不管用,就是一句話——皇上正在休息,誰也不見。 這也從側面驗證了岑翊的猜想,心幾乎沉到谷底,心神不寧的在內閣值房挨了一夜,才在第二天一早進了會寧宮的大門。 御醫院院判還沒有走遠,岑翊遙遙收回視線,三步踏入寢宮,隔著簾子聽見雙喜道:“主子還是趁熱喝吧,涼了可苦?!?/br> 然后是虞清的聲音:“你先出去?!?/br>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岑翊總覺得他這聲音三分弱氣,似乎是不舒服,再也等不急掀簾走了進去。 雙喜迎上來,做勢想擋,道:“太傅怎么來了,皇上正在用膳,有什么事待會兒在朝上說……” 都這樣了怎么還要上朝?岑翊哪里還能想的起自己之前的話,聞言躬身道:“皇上,臣請取消今日朝會,請皇上恩準?!?/br> 虞清坐在那靜了許久,直到岑翊忍不住想要強行將他抱進去躺下,才道:“雙喜,你先去傳旨吧?!?/br> 岑翊松了口氣,見雙喜帶人下去,就直接上前擄了人抱到里間榻上。 虞清身上畢竟有傷,不敢掙扎,看似兇狠的斥道:“岑翊你干什么?” 岑翊上下打量了一遍,覺得他氣色還算不錯,就欲伸手解他的常服,只道:“今日不用早朝,何必穿這么嚴實,松快松快吧?!?/br> 虞清氣他隱瞞氣的心疼,但想到一日不敞開說就能逃避一日,便捏著衣襟阻攔:“不是,岑翊,大早上的……你、你住手!” 但皇帝的衣襟早就守不住了,這些人只要松過一次,就惦記著第二次,岑翊也不例外。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人壓在軟枕上剝了個精光,除了肩上褻衣落下時就看到的那處紗布,渾身上下其他地方也都摸了一遍。 虞清更是氣的心口疼:“岑翊,你夠了……唔……” 岑翊摸完一遍,確定了他身上再無別的傷口,肩上那處也仔細看了一下,確定御醫包的很妥當,才放下心來,道:“都這樣了,怎么還硬撐著起身?還要去早朝,簡直胡鬧!” 又是朕的錯處?!虞清氣的眼圈發紅,不是你要朕勤勉的嗎?! 岑翊一打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勤勉也不是這么個勤勉法,怎么能拿自己的身子賭氣?!”他蹙眉教訓完,又將人攏在身下撫弄了一遍,才道:“可還有哪里不妥?” 氣都要氣出不妥了,虞清瞪了他一眼,頂嘴道:“什么叫拿身子賭氣,朕哪里賭氣了,你、喂……” 岑翊搖搖頭,拉過薄毯將人裹好就出去了,虞清被他擺弄的摸不著頭腦,一時間忘了要說什么,然后就看他端回來碗藥,正是之前雙喜放在他手邊的那碗:“來,先把藥喝了吧?!?/br> 虞清咽了口口水:“……” 岑翊怎么總能找到讓他閉嘴的法子? 會寧宮寢殿,簾帳低垂,高床軟枕。 虞清被人壓在枕上,苦澀的藥汁口對口渡過來,讓他想要推拒都不行:“唔……嗯……”他渾身上下只有一雙手可以動彈,卻已經被人牢牢握在手中,滑膩的舌尖追逐嘬弄,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溢出,又被人滋滋的吮吸回去,明明苦的他頭暈,卻又莫名升起一股甜膩的氛圍。 “唔……呼——呼——” 凌亂的衣衫一件件的落在地上,虞清無力的陷在枕中,呼呼的小聲喘氣,眼角眉梢已然一片緋紅,頰邊嘴角一片濡濕的濕痕,是他剛剛吮出來的,一碗藥已經見底,但這遠遠不夠,岑翊看著他,隔著紗布輕輕啄吻:“還疼嗎?” 虞清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想…怎么解釋?” 怎么解釋?岑翊昨晚睡不著的時候想了無數種說法,但每每到嘴邊,都覺得不夠。他想要皇帝無條件的信任,想要一如之前那般的依賴和孺慕,想要……想要這個人。 岑翊按捺下心中那股焦躁,和焦躁無奈而起的欲望,看著身下的人,一字一頓的道:“臣,絕無二心?!?/br> 虞清眼皮顫了顫,終于肯抬眼看他。 只是那目光中已經不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賴,而摻雜其中的委屈和受傷更是讓岑翊不知從何解釋起。如果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是君臣,他作為太傅,其實也不需要帝王無條件的信任和依賴。 但他們不是。 空了的藥碗滑落在地,岑翊盡量避開傷口,將人擁在身下,緊緊的吻住那張不愿再張開的小口,百般舔弄撬開一條縫隙,然后在身下人微弱的推拒下長驅直入,將內里殘留的苦澀一點點的舔弄干凈。 “唔嗯……太、太傅……” 岑翊始終默不作聲,只在他身下人快要喘不過氣時才放開他,極有壓迫的啄吻逡巡到耳后,脖頸,沿著瘦削漂亮的肩窩一路而下,輾轉吮吸,在身下金尊玉貴的細嫩肌膚上留下一串亂紅。 “唔——” “疼嗎?”岑翊恍然驚醒,以為弄疼了他。 虞清搖了搖頭,不知道怎么就發展到這一步:“太傅,你……唔……” 但岑翊此時已經無法冷靜,虞清越是推拒,他就越是心慌,再回想他這幾天有跡可循的推拒……積壓的心頭的慌亂和yuhuo一擁而上,岑翊幾乎在一瞬間認清了現實——虞清不會只屬于自己。 但他要這個人! “唔——”冰涼的細玉緩緩被人推入,虞清腰身一顫,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打開床頭的木匣,這是…… “別動,別動……”岑翊環著他,讓他側身躺在身前,以防壓到他側肩的傷口,另一手推著那細玉來回進出了幾次,見手下細腰顫顫,忍不住撫著他安撫:“別亂動,對……不要動……” “唔——”他說得輕巧,虞清根本無法忽略周身仿佛無處不在的侍弄,后xue中細玉在終于被他捂暖的時候抽了出去,再抵入時已然換成二指粗細的一根,緊致的后xue有幾日未含入過粗大,被猛然侵入激的一顫,哽在喉間的軟拒傾瀉而出:“唔不……嗯——” 岑翊始終注意著他的動靜,見機更加溫柔,一手扒開兩瓣綿軟嫩臀,一手持著那玉柄沾滿玉潤的軟膏,再緩緩推入,直插入到最深處,頂的身前那人無力的攥著他的袖口嗯啊難言,才松手后撤,再循序插弄。 “嗯太……不,岑啊——嗯……” 細軟的腰肢被一根玉杵研磨的前后亂顫,岑翊舔了舔唇,附身嘬住他身前那兩顆冰冷的粉嫩,軟磨細舔,時時照顧,果然身下一聲接一聲的低吟更加急促,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推拒。 后xue中不斷進出的玉杵越搗越快,越搗越深,密密麻麻的酥癢沿著xue心深處蔓延向四肢百骸,虞清想張嘴罵人,他想說岑翊你放肆,然而一出口卻都是無意義的呻吟:“唔岑……不唔……嗯啊……” 快感越堆越高,身前無人撫弄的那處已然挺立,虞清眼前一片荒蕪,被人牢牢的抱在懷里,雙手無措的抓弄著身前被褥,卻還是無法到達想要的地方,只能絞弄著纖長的雙腿,互相磨蹭,痙攣顫抖。 然而在最后的高潮到來前,后xue中進出的那根卻被人猛然抽出,無盡的快感被人猛然切斷,高潮無處宣泄,虞清只能無助的繃緊纖細的腰身,仰著頭泣出一聲難耐的哭吟:“啊————” 岑翊喘了口氣,下身早已硬熱挺立,卻還是強忍下強行插入的欲望,一邊安撫著懷里焦躁難抑的人,看著他側臉熏紅,眼角水汽氤氳,周身晶瑩的細汗,一邊恨不得將人永遠鎖在懷里。 “啊——”快感無法宣泄的痛苦還沒有消化,再一輪侵入便已然開始,這一次入體的玉勢足足有四指粗細,表面竟然還力求逼真的雕了起伏的青筋,碩大的guitou甫一入體,便讓虞清難以承受的呻吟出聲:“唔不……太、傅……不要……啊啊——” 但岑翊哪里還停的下來,他一邊安撫“沒事、沒事”,一邊固定住人不要亂動,手下握住圓柄,扒開飽滿的臀縫,一邊旋轉一邊抵入,不過幾息,碩大的guitou便已全然進入,然后便是粗碩的棒身。 “唔不……涼,唔……”虞清再也忍不住啜泣出聲,推拒著不想要:“不,不要……” “乖,再忍一下?!贬雌鋵嵰苍缇筒幌肴棠?,但他深知自己今日情緒不對,欲望來的比以往都要激烈,顧忌虞清身上本就有傷,恐怕難以承受,才想要給他仔細拓張好:“乖,你要的,再……一下……” 他這話不知是在勸虞清,還是在勸自己。 然而虞清真的無法忍耐,不知是因為始終無法到達頂點的焦躁,還是被冰冷死物侵入的不適感,他終于忍不住開口,鬼使神差的求道:“唔,要……要你,唔……不要、不要它啊……” 岑翊手一顫,幾乎無法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你說什么?” “岑……翊……唔,我要……要你……” 本就無法抑制的yuhuo更加膨脹,岑翊只覺得身下硬的發疼,他小心的撤出玉勢仍到一邊,將人小心的攏在身下,分開雙膝擺出最省力的姿勢,附身尋到小口低頭吮吻,身下撥開臀瓣,熱脹一點一點的慢慢侵入。 “………啊………”那粗壯實在超出虞清的承受,他伸手緊緊的攬著身上的人,唇舌被人緊緊的吸吮攪弄,就連最基本的哭吟推拒都無法做出,只能被迫承受恐怖的侵入,腰身顫抖的無法挺立,纖長的雙腿翹在空中,無法抑制的顫抖踢蹬。 “………………啊————”漫長的一吻終于結束,虞清仰頭泣出一聲高昂的啜泣,渾身緊繃,顫抖的仿佛永遠都無法停止,岑翊心疼的撫弄著他,知道他承受的太艱難,卻也無法就此退出,只能一邊身下緩緩抵入,一邊毫無誠意的安撫,道:“忍一忍,乖,再忍一忍,就、就快好了……” 虞清眼角已經被眼淚糊滿,緋紅的臉頰上汗水淋漓,渾身上下除了受傷的那處,盡皆布滿紅痕,身前青澀挺立的那處因為痛苦有些垂軟,兩腿顫顫的搭在身上人的胳膊上,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艱難的扛過這一輪侵入。 岑翊疼惜的親了親他的額角,正想小心的進出活動一下,就聽身下緩過一口氣的人道:“你太大了……” 那抱怨又輕又軟,卻能聽出里面真心誠意的責怪,岑翊愣了愣,又無法反駁,只好吭吭哧哧的道:“一會兒、一回兒就好了……” 但他這個“一會兒”是多久,也只有受過才知道了。 新帝登基后雖然算不得勤勉,但也難得罷朝,眾位臣宮們在宮門口領了旨,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心中紛紛猜想出了什么事。只有秦太師和曹國舅巍然不動,展示出了身為朝廷重臣的穩重。 眾人心中表示敬仰,然后環顧四周一看,發現——誒,怎么不見岑太傅? 岑太傅在會寧宮。 虞清早已疲累的叫不出聲,只偶爾被搗弄到深處,才會泣出一兩聲細弱的哭叫,身前那處早已在摩擦中射過一次,此時又有些抬頭,身后相交的那處正赫然進出著一根粗紅的碩大,退出時可以看到猩紅上翹的guitou,散發著熊熊的熱度,每一次拔出都盡根抽出,然后再盡根搗入。 “啊——” 虞清艱難的瀉出一聲哭叫,很快便被臀rou相擊的聲音沒過,混合著xue口黏膩的水聲,回蕩在殿內,香艷yin靡,時時刻刻拍打著岑翊岌岌可危的自制力,若不是擔心身下的人的身子,他真的想就這么cao到天黑。 但身下的人一聲比一聲短促的哭叫呻吟告訴他,他幾乎已經到極限了,岑翊將人牢牢的固定在身前,身下搗弄的更加迅速。 “嗯——” 淹沒頭頂的高潮一浪一浪的襲來,虞清掙扎著想要并緊雙腿卻不可能,只能被迫抬高rou臀,被人從上往下穿刺搗弄,敏感的xue心被無數次的碾磨弄的酥麻軟爛,只要再稍微揉一揉、稍微揉一揉就……就…… 虞清張開嘴,無助的睜大眼睛,卻還是什么都叫不出,也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覺到眼前白光一閃而過,身體深處的泉眼被人順間鑿開,積累許久的快感洶涌而出,他一邊挺身痙攣一邊潮涌不斷,就這么撐了許久。 岑翊一直有意延緩他的高潮,不讓他輕輕松松的到頂,為的就是這一刻。他托著身下緊繃的腰身,下身死死抵在深處,享受著被潮涌包裹席卷的舒爽,隱忍許久的熱精大股大股的噴灑在xue心深處,激的剛剛丟過一次的嫩xue瑟縮絞緊,拼命的吮吸纏裹,最后在他幾下深重的搗弄下再次僨張,在數息之前噴過一次的情況下,再一次無法抑制的噴出大股絕望的春水。 岑翊抖臀埋在深處,等到混亂的內里不再絞緊,才慢慢的退了出來。 剛剛連續經歷兩波噴潮的人早已精疲力竭的昏睡了過去,只有roubang滑出時敏感的瑟縮了一下,被岑翊愛憐的抱在懷中,輕柔的安撫著沉入深眠。 虛空中系統里的精度條閃了閃,終于過了百分之三十。 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