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都是潛力股1【冷淡二代被死黨做暈,首夜收獲滿滿】
深夜酒吧,氣氛火熱。 閻九和曾淇淇剛坐下就被兩個美女撩走了,元奕自己坐那兒運了會兒氣,最后大概還是受不了被人嘲笑“沒有男性魅力、死直男留不住女朋友”,再三叮囑朗清不準亂走,也起身投入了舞池中間。 卡座里轉眼只剩下朗清一個人,他解開了羽絨服拉鏈,襯衫工工整整的扣到最上面一粒,筆直的長腿掩在寬松休閑褲下,懶懶的靠在柔軟的沙發里,撐著下巴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舞池的方向。 與另一邊群魔亂舞相比,他所在的位置清靜的不像是酒吧。而他今天之所以過來,也是因為元奕剛分手,情緒不太穩定,他有點不放心。 朗清知道自己對元奕有些不一樣的感情,不過他覺得當兄弟挺好的,感情穩定,沒那么多“我愛你、你不愛我”的糾結,最重要的是不用上床。雖然看著元奕跟女人約會有點膈應,但是眼看著他分手以后這么難過,朗清還是希望他能收獲一份穩定的感情。 我可真是個圣人,朗清暗自嗤笑。 【叮,圣人你好,系統101開始綁定,結束綁定,程序正常,祝您享……使用愉快!】 朗清:“……”什么東西?他環顧了一下四周,但這片都被元奕清空了,一個人影都沒有。 【叮,不用找啦,系統小可愛是高維帥哥,你看不到的喲?!?/br> …… 帥不帥的暫且不論,欠揍倒是真的。確定自己沒出現幻覺,周圍一切都沒變,朗清決定跟這位帥哥聊聊:【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叮,我就是傳說中的系統喲,能幫人改變命運喲?!?/br> 朗清:【嗯……我覺得我命還可以?!?/br> 【叮,那可不見得喲?!?/br> 朗清一愣,說實話他是不相信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東西的,但是它這句話好像在暗示什么,讓他不由得不多想。 【叮,這里是一份文件資料,請查收,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歡迎滴滴系統101,隨時為您服務】 一本文件徐徐展現在朗清面前,他隨意一瞥,不由得坐直了身體,從小時候父母出事,到前一陣子集團危機,還有不知道什么時候拉架被推一跟頭摔骨折,有些自己都記不清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記錄在冊。 朗清莫名有點心神不寧,他快速翻到最后一頁,卻發現上面記的是昨天的事。元奕跟曾淇淇不知道怎么吵起來,非要打賭,說要一展自己男性雄風,還非要拉著他做見證?,F在看著這些記錄,朗清仿佛還能回想起他當時的堵心。 而再往后,卻只有寥寥幾個字——后遭綁架,因營救不及時而逝世,享年24歲。 朗清心里一沉,盡管他內心是不愿相信的,但玄幻的事實擺在面前,容不得他僥幸。他上個月剛過完22歲生日,算起來只有不到兩年……即便他一貫鎮定,此時也不由得有點慌亂,半晌才平復好心情:【系統……】 【叮,不知道怎么說嗎?沒關系,系統小可愛急人所急,早就安排好啦,看到你下面精度條了嗎?】 【嗯,】朗清飛快的掃了一眼那個進度條,目前顯示0%,雖然有哪里不太對勁,但也只能先試試了:【這個怎么改變命運?做好人好事?】 【叮,額……】 朗清感覺他好像給系統整無語了:【怎么了?我理解錯了嗎?】 【叮,精度條,字面意思,很難理解嗎?】說完似乎怕他不理解,系統著重強調:【jingye的精?!?/br> 朗清:【?你不是什么圣人系統嗎?!】他的系統為何如此黃暴?! 【叮,宿主你對自己恐怕有點誤解喲,101是性冷淡改造系統,只有精度條到達101%,宿主才可以改變命運,活到壽終正寢,那時候101就會自動脫離,去尋找下一個倒霉咳——幸運兒了?!?/br> 倒霉鬼朗清:【……我能問一下……】 【叮,射進去,無論是下面還是上面?!?/br> 朗清被這一連串黃暴發言鎮住了,又聽它自顧自的解釋:【如果宿主資質很好,能在綁架發生前完成精度條,那就沒有綁架啦;如果不幸完成不了,101也會盡量在綁架中保全宿主的生命,以保證您能繼續進行任務,請宿主放心。請問您還有其他疑問嗎?沒有疑問的話,系統就要暫時進入休眠狀態了哦?!?/br> 朗清:【休眠?】 【叮,101會進入深度休眠噠,不然您醬醬釀釀的時候,有個系統旁觀,肯定會很放不開呀,系統都很周全的替您考慮過了呢?!?/br> 那我可真是謝謝您了! 朗清很想回它說一句【請滾】,就聽旁邊傳來一聲帶笑的聲音:“一直聽你小叔說你乖,原來,就是這么乖的?” 易天宇正端著兩杯酒走過來,朗清愣了一下,立刻想要坐正了一點,就被他輕笑按住了:“既然出來玩就放松點,沒那么多規矩,感覺怎么樣?好玩嗎?” 易天宇是朗清小叔的合作伙伴,朗清跟他只是在酒會上見過兩面,根本沒熟到這個地步,只好笑了笑:“易總?!?/br> 易天宇將手里的一杯酒遞給他,順手將他手邊那杯端遠了一點。 朗清的視線跟他的動作,只聽他道:“這酒度數太高,不適合你,嘗嘗這個,怎么樣?” 常年上位者說話時不自覺的帶著些獨斷專行,但朗清酒量非常感人,聞言只好笑笑,端著酒杯聞了聞,并不打算喝:“抱歉,易總,我酒量不太好,比較容易醉……總之,謝謝你的酒?!?/br> 這話易天宇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以往都是過耳不入,愛喝不喝,但他現在很想勉強眼前這個人一下,最好能勉強到他失個態。 他搖了搖酒杯:“酒量差就少喝點,男孩子怎么能滴酒不沾?”說完舉杯與朗清輕輕碰了一下:“這個香檳度數很輕,口感也非常溫和,基本上不太上臉,最適合你這種……小朋友?!?/br> 小朋友,朗清在心里默默琢磨了一下,感覺有點像閻九騙小學弟上床時的語氣?他不是很喜歡,蹙眉猶豫兩秒,不想費心推遲,只想快點打發掉他,便只好小口抿了一點酒,以示:“我喝了,您自便”。 但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也高估了易天宇的品行,這酒哪里是低度香檳?辛辣的滋味一入口便直擊神經,熱液順著喉嚨一路蔓延到胃里,嗆的朗清一機靈,整個人都透出一種誘人的粉色。 恐怕不僅是酒量不好,可能直接就沒怎么喝過酒,易天宇不動聲色的旁觀著。 朗清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狀態,他捏了捏眉頭,勉強的維持著一副“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姿態,完全忽視旁邊的人,一邊漫不經心的欣賞舞池里的表演,一邊盤算著精度條那玩意兒——實在不行就包個干凈的鴨吧,最省心。 不一會兒,朗清的酒勁逐漸上頭,眼神也開始變得迷茫。他眼角微醺,坐姿慢慢歪斜過去,醉的外強中干。易天宇湊過去,扶住他手里歪斜的酒杯,在他投過來的疑惑的眼神中道:“你的酒要撒了……要不要,再喝一點?” 朗清比他想象的醉的更沉,本能的維持著跟不熟悉的身體的距離,“要不要再喝一點”這種復雜的問題,顯然是把他給問住了。只好蹙著眉頭為難的看著他,面上的疏離因為這份遲疑而散開,顯出十分難得的可愛。 心隨意動,易天宇扶著他,將剩下的酒強硬的喂到他嘴邊,逼著他不情不愿的張嘴。澄清的酒液沒入濕熱的口腔,因為他的吞咽不及,又從唇角漫出來,一路沿著下巴、脖頸,沒進衣領下面。 朗清在無聲抗拒,但是并不激烈。而且易天宇發現,他沒有喉結!懷里的身體愈來愈軟,開始不適的伸手想要推開他,甚至張嘴想要喊人。易天宇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看著他紅著眼,在他身下扭動的活色生香。 這幅美景實在過于刺激了,易天宇下面早就讓他扭硬了,但他知道朗清還有朋友在這里,現在實在不是個好時機。又有朗錚這層關系在,他就算要瀉火,也只能放開朗清,去隨便讓助理找個男孩來……但他想的再清楚,也沒法騙自己,他現在就是想要朗清。 易天宇紅著眼,粗喘著解開了朗清的襯衫,迫不及待的舔吮上他精致的鎖骨,一路輾轉向下,最終銜住他一邊小巧的rutou,快速抖動舌尖,沒一會兒便將那粉色乳粒玩弄的腫脹充血,而他只會生澀的承受著他給予的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連哼都哼不出來。 元奕回來的時候,正看到卡座上低頭走出來一個人,遠遠地看不清是誰。他愣了愣才想起來現在那里應該就朗清一個,閻九和曾淇淇溜的比他還早……他加快了腳步,不滿道:“喂,什么人?!保安呢,保安……” 那背影徑直繞過轉角消失不見,元奕堪堪趕到卡座,只見朗清歪倒在沙發一角,垂著頭人事不知。他心里一驚,以為出了什么事,走進一看,才發現他滿臉紅暈,襯衫解開大半,鎖骨胸口一片晶瑩水漬,紅痕滿布……一副被蹂躪的昏過去的樣子。 元奕一瞬間簡直暴怒,但保安隨后跟了進來,他反射性的匆匆掩上朗清的衣服,將人擋在身后:“滾出去!……別嚷!滾!” 幾息之后,元奕強制冷靜了下來,一面讓人去調取監控,一面讓家庭醫生待命,打完這兩個電話,他轉頭看到朗清的模樣,一瞬間暴怒又起,壓都壓不住,“咵嚓——”一聲摔了手機,想一想還是不解氣,又“哐——”的一聲,踹倒了一邊的茶幾。 半小時后,元宅 “不是過敏,絕對不是過敏,沒什么大問題,酒醒了就好……” …… “是,朗少皮膚比較嫩,有點敏感,但是沒關系,擦干凈就好了,您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讓他洗個澡。我這在開個凝膠,您讓人給他紅腫的地方抹一點……沒有副作用,就是舒服點……” 朗清在斷斷續續的談話中掙扎著睜開眼,隱約記得自己不該喝酒。 元奕一張帥臉懟在眼前,語氣不善:“醒了?” 朗清眼前都是重影,他眨了眨眼:“阿奕?” “叫阿奕也沒用?!痹饶笾哪?,不放過他面上一點情緒:“你說你是不是腦子不好,在我面前裝的跟個什么一樣,恩?酒精過敏?滴酒不沾?結果,在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人面前喝醉,還被人……你,你長本事了啊?!?/br> 他這話簡直怨氣沖天,朗清一瞬間有點反應不過來:“我……”喝醉了而已啊,沒有酒精過敏不是好事嗎?他怎么氣成這樣,就好像他跟被綠了一樣? “你最好告訴我你是被人灌醉的?!痹纫а狼旋X。 朗清魂游天外,張了張嘴。 元奕湊過來,以為他要交代點什么,半天,只聽他“嗝——”的一聲,打了個小小的酒嗝。 元奕:“……” 一瞬間他真的是火氣上涌,想再砸一棟房子。不過那濕軟口腔里一晃而過的一排小白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濕紅的舌尖抵著蜷縮在后面,泛著清凌凌的水光,帶著一股茉莉香氣,他看著看著,眼就直了。 酒池里群魔亂舞,他今天也被灌了不少,想到之前一瞥而過的乳尖,兩邊小巧的rou粒好像都腫了,他給他合上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就讓這人難受的顫了顫,哼唧著不愿意穿衣服??梢娭氨蝗嗽鯓铀蔽^,難道……他連嘴也被人吸過? 這真TM越腦補越讓人不爽,元奕越湊越近,朗清后退不能,伸手想要推開他,但宿醉加沐浴后的身體實在沒什么力氣,被他握住雙手壓在身下,壓低聲音威脅:“不、許、動?!?/br> 朗清接受威脅,乖乖的被解開衣服,乖乖的看著他用嘴銜著打開藥膏,直到冰涼的凝膠落在一邊嫩紅的乳尖上,才“唔——”的掙扎著想躲。 “唔——冰!” 元奕早就看這里不痛快了,怎么會輕易放過他?他一手鉗制住他虛軟的推拒,另一只手狠狠的按住那顆小粒。 “唔嗯——”朗清渾身一顫,蹙著眉掙扎著想逃,卻被他死死鉗制著,又痛又麻的感覺順著脊椎蔓延到全身,第一次經歷這些,他眼中一片慌亂,慌亂之中竟然懇求起了罪魁禍首:“阿,阿奕!不,嗯——” 元奕狠狠碾壓指下軟rou,揉弄著逼問:“說!他是不是吸你這里了?” 朗清慌亂的搖著頭,骨子里的趨利避害的本能讓他矢口否認,但元奕根本不信:“撒謊!沒舔你這里怎么腫了?阿清,你不乖啊,還學會撒謊了?” 朗清無助的搖著頭,眼淚掛在眼角:“痛——唔——你放……” “恩?說不說?!”元奕用手心飛快的揉搓兩只小rou粒,雙眼通紅,氣喘如牛,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激動的。 朗清渾身顫抖,開始手腳并用的掙扎,修長白嫩的長腿滑出羽被,在踢蹬間不小心蹭到他的小腹、身側,直晃得元奕心神不寧,身下未紓解的那處在他無意的推拒觸碰下越來越大,已經有些脹痛。 “cao——你別動了!”折磨乳尖的手終于離開,元奕抓住他亂動的兩條腿,分開置于身體兩側,挺身逼近,胯下不小的分量隔著褲子狠狠頂住朗清的rou臀,將人牢牢的鎖在身下,半晌,還是不解氣,只能惡狠狠的罵了句:“cao!” 朗清紅著眼不敢吭聲,小心翼翼的扭著屁股想往后躲,又被他捏著臀rou拖回去。最后干脆直接解開褲帶,釋放出粗大的腫脹,隔著內褲擠進慌亂打顫的臀縫中,一邊威脅的聳動,一邊惡狠狠的道:“現在知道怕了?恩,之前被人……的時候,你怎么、你怎么就不知道喊人,不知道躲呢?” 你怎么知道沒躲?朗清也有點生氣了,他被人欺負了一通不委屈嗎?憑什么這個家伙還要來罵他?他一聲不吭,推拒的動作更加明顯。 元奕被他這幅抵死不屈的樣子氣笑了,越說越歪,越想越氣:“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就是想找cao?我是不是耽誤你的好事了?嗯,想被人干?”想到這里,他好像完全說服了自己,怒火未消,yuhuo又起,狠狠的隔著內褲頂弄了幾下:“你早說啊,想被干找我??!” 朗清甚至能感覺到他碩大的guitou直接隔著布料碾在他敏感的后xue口,他被驚的一聳,瀉出一聲可憐的嗚咽。 元奕冷笑,毫不心軟的挺身狠狠碾住,隔著內褲幾乎直接抵進小半個guitou。 “不——”朗清這個沒有過性生活的弱雞哪里承受的了這些,一時間只會驚慌失措的閃躲,紅著眼再也繃不住,一疊聲的求他:“阿奕,不要,你放開——” 可他越是求,元奕就越覺得一股邪火直往頭頂上燒,燒的他已經不太清醒了。要不是還留有一絲理智,他都想直接cao進去。他扒了朗清的襯衫,又退下他身上最后一條內褲,揉了揉他微微抬頭的前面,見他胸口一片斑駁紅痕,氣的有點清醒。 原來他一直以來的冷情都是裝的,酒精過敏也是裝的,也許他私下里就跟yin蕩,他可以任由一個不知道什么的人享用他,品嘗他…… 元奕直接將身下的人拖回來,翻過身按趴下,擺出翹起臀部的姿勢。扒開臀瓣露出粉嫩干凈的后xue,這處總算沒什么痕跡,沒再刺激他岌岌可危的意志力,只隨著呼吸和視線有節奏的瑟縮著。 元奕試了一下,未經人事的后xue連一根手指都很難探入,他環顧了一下一周,發現手邊那管透明凝膠,軟管頭光滑纖細,他很輕易便將細頭插進粉嫩xue口,這舉動只引的rou臀輕輕一跳。 可那尖頭并不長,擔心抹的不夠深入,元奕繼續推動軟膏,將后面那節拇指粗細的軟管也直接插進去了,那rouxue雖然吞的有些吃力,確并沒有太過抗拒。朗清懵懵的扭頭想看:“嗚?什么……” 軟膏沒入一半,元奕估摸著差不多了,放開膏管讓它插著,一巴掌拍在挺翹晃動的臀尖上:“別動!” “嗚——”朗清忍不住啜泣,又是委屈又是迷茫。 “哼?!痹饶笞≤浌?,用力一擠,“咕唧——” “哼嗯——”冰涼的凝膠入體,朗清悶哼了一聲,身子僵了僵,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想往前爬。 元奕怎么會讓他躲,他將一管凝膠全部擠空,才施施然拔出來扔了。雖然已經推擠的很深,但后xue實在太緊致,一呼一吸間還是又擠出了不少,他伸指將xue口的膠體抹開,不等人適應,直接沒入一指。 “嗚——”朗清今晚受的襲擊實在太多,擺臀無力的晃動推拒著,但入侵者不退反進,長指逐漸深入,不住的摳挖攪弄,xiaoxue里發出咕嘰咕嘰的水音。漸漸的,一指越來越順暢,元奕嘗試著增加手指,兩指三指,rouxue口越撐越大,漸漸可以看到粉嫩的內里,濕熱的纏絞著進出的手指。 差不多了,元奕下身脹的發疼,他等不及的抽出手指,安撫的親了親修長白皙的背,一手固定住他纖瘦的腰身,一手抬高掰開兩瓣rou臀,將自己猙獰的guitou對準后xue,磨蹭了兩下,強硬的破開xue口推擠了進去。 “啊——”朗清只揚著頭頸短暫的叫出了一聲,而后便是長長的無聲的震顫。這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極限,只能繃緊腰臀,努力的呼吸,去適應這碩大的侵入??蓱z的rouxue包裹著熱脹的roubang,勉勉強強吞進去一點,就又被逼著吞進去更多,只能一直抽抽噎噎的接納,最終將那根碩大roubang連根含入。 無論元奕進來之前是想懲罰這人,還是單純欲望上來了,現在腦子里都只剩下爽。那甬道濕熱潮軟,內里是層層疊疊的軟rou,進出之間互相推擠摩擦,水聲淅瀝,明明已經被撐得飽脹哽咽,卻毫無抵抗能力,只能無助的承受,可憐兮兮的叫都叫不出來。 元奕實在停不下來等他適應,只撫著他的脊背,身下變換著角度狠cao,臀rou相擊的啪啪聲由緩至急,由淺至深。身下的人努力雖然已經在努力適應,悉心吮吸,卻還是只能被干的驚懼顫抖,淚眼婆娑的急喘哭求。 “啊——阿奕,奕,唔……” 真可憐,元奕俯身吸住那張不住求饒的小嘴,勾著里面東逃西躲的舌尖狠狠吮吸,直欺負的他喘不上氣,才笑著將人抵在身下,挺身急促狂搗。一只手來到身前,握著朗清半硬的小家伙。他信了阿清是性冷淡了,不過,呵,前面是,后面可未必。 “啪啪啪——” 泥濘的rouxue漸漸不那么緊張,被搗的軟爛的深處沁出滑膩的汁液,不斷潤滑著甬道,讓他不再那般顫栗難受,也讓roubang進出更加順暢,元奕不再忍耐,撈著軟若無骨的腰發狠似的猛烈夯擊,直到無意中觸到某一點,換來一疊聲的難以抑制的驚喘。 “不——不要——” “原來是這里?!痹葘⑺藗€身,兩條腿分開架在肩膀上,固定住驚顫閃躲的軟臀,強硬掰開,再一次狠狠的朝著那一處cao進去。 “嗚——”朗清搖著頭,眼淚亂顫,再也想不起來其他,只能驚顫著咬唇放松身體,后xue努力的吸允糾纏,希望里面不知疲倦的熱杵能早點交代。敏感的那一處被反復擊打,xue心深處生出濃烈的酥癢,每被夯入一次都抑制不住的輕顫,快感逐漸累積,朗清忍不住繃緊腳尖,十指絞緊抓住身下床單,仰著頭,腰臀不停抽搐:“啊——我,我要……要呃……啊——” 他一邊已經要丟了,一邊強忍著舒服哭泣掙扎,口中泣出一連聲的哭求,一聲比一聲軟,一聲比一聲媚,元奕每一次拔出來,都感覺自己被層層挽留,每一次cao進去,都會讓他不由自主的顫動。他這樣明明已經爽的渾身顫抖,后xue咕嘰咕嘰,絞著roubang不愿意松口,面上卻還不情不愿,眼淚越積越多的樣子,讓元奕越干越興奮。 最后朗清整個人濕的一塌糊涂,再也沒有一絲平時的冷靜自持。元奕忍不住從他眼角吻下去,恨不能把他渾身舔一遍。喜歡,喜歡他這個樣子,只有他才能看到這個樣子!就著這一個姿勢,他狠cao了數百下,抵在深處射了出來。 身下的人似乎是被他的jingye燙到,“啊——”的一聲,挺著屁股綿長的顫抖了許久,后xue深處涌出一股熱液,迎頭澆在他剛剛射出的roubang上。 潮噴?他用后xue也能高潮?! cao,元奕紅著眼急喘,心道早知道就早點干死他了!他不滿足的將人攏在懷里,下身狠狠的磨了磨,不舍得拔出來,索性直接埋在里面睡了過去。 朗清不舒服的動了動,眼前忽然一閃,精度條自動出現,由紅轉綠,顯示著5%?;杷^去之前,他只來得及感嘆一句,原來這破系統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