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觸手/尿d插入/體內產卵)
“神子大人!” 聲音落進耳中。加文猛然回神,收回了投向窗外的目光。 一個年輕的神官站在他的身旁,忐忑不安地看著他。 “啊,抱歉。我又發呆了嗎?”加文微笑。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仿佛有無數光明元素縈繞在他的身旁閃爍、跳躍。順滑的金色長發披在他的身后,美麗的綠色眼睛仿佛一汪碧湖。作為人族而言,他的臉俊美得令人難以置信——這毫無疑問也是神眷的體現。眾人都說如今的神子恐怕是歷代以來最受神眷的一位,除去他在控制光明元素時展現出的恐怖天賦,這份堪稱絕美的容貌也成了佐證之一。 年輕的神官在他的注視下紅了臉,一時之間差點忘了自己想說什么。 “您……是在擔憂雷諾大人嗎?” 金發的神子神情不變。 “或許是吧?!彼麥睾偷鼗卮?。 年輕的神官安慰他:“雷諾大人是最出眾的圣騎士之一,一定很快就能完成任務歸來的?!?/br> 加文若有所思地將目光投向窗外。窗外的小花園中,鮮紅的玫瑰正在陽光下盛放。 “嗯,”他的嘴角微微翹起,“我也希望如此?!?/br> >>> 特姆諾森林。黑暗生物的聚集地,魔物的棲身處。高大密集的樹木遮天蔽日,腐爛的落葉淤積在土地上,低矮的灌木無法在此處生存,只留下大片深綠近黑的青苔。若是從空中往下俯瞰,便能看到終年籠罩在森林上空的灰色霧氣。 “不要靠近神棄之地?!崩字Z從王都出發時,金發神子曾認真叮囑他。那雙淺綠色的眼睛讓他想起被雨水打濕的嫩綠樹芽?!袄字Z,不要靠近森林——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忠告?!?/br> 那時他回應了什么呢? 雷諾已經記不清了。 三個月前,北方山脈的封印再次出現異動。許多人懷疑這是魔王蘇醒的征兆——百年前的大戰讓人族損失慘重,其余威足以讓今天幸存的人們對此保持警惕。在那之后保存于王都神殿的圣冠離奇失竊,眾多神職人員都發誓自己在當天夜里看到了詭異的黑色身影。 是魔物!眾人傳道。魔物出現在了王都中! 國王為此特意派遣衛隊入駐神殿,表面上是為了保護神子,實則與變相的監視無異。雷諾作為負責保護神子的圣騎士,時常能看到后者對著神像嘆氣。 “您不必如此擔憂,”他試圖安慰對方,“教皇不會放任不管的?!?/br> 話雖如此,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哪怕是神的代理者也無法擺脫疾病和衰老的侵蝕,那位仁慈的老人如今已無暇顧及神殿與宮廷的紛爭。雷諾不忍看到神子憂愁,因此當后者提出希望他去尋找圣冠時,他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如果能找到圣冠,我們或許有機會挽回教皇的生命,”美麗的綠眼睛凝視他,“一切都交給你了,雷諾?!?/br> “我會盡力?!?/br> “除此之外,請您——” “——不要靠近森林,”雷諾說,“是的,我明白?!?/br> 他帶著利劍出發。神子在臨行前送給他一枚銀戒,戒身上刻著能夠驅散邪魔的咒文?;蚴遣辉缸屔褡邮?,又或是不愿放棄眼前的線索,他最終還是循著目標闖進了特諾姆森林。那個該死的魔物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善于躲藏。他在森林中徘徊了兩天,依舊沒能找到對方留下的痕跡。 當雷諾終于決定暫時放棄搜索,轉身尋找離開森林的方向時。一根冰涼的東西垂到他的肩膀上,蹭到了他的臉頰。 “什么……!” 棕發藍眼的騎士下意識向后跳開,揮劍斬劈。精神力注入銘刻于劍身的咒文,璀璨的光明之力從劍鋒爆發,淡綠色的濃稠汁液從被劍身斬斷的物體上噴出,緊隨而來的是一股甜膩得令人發暈的味道。不是毒蛇,而是一條翠綠的藤蔓。那根可怖的東西像蛇一樣在空中彎曲扭動,枝條上還長著能吞吃rou食的凹凸吸盤。被劍斬下的部分在地上跳動,仿佛依舊留有生命。 不詳的甜味在空氣中漫開。雷諾迅速掩鼻,卻依舊遲了一步。甜絲絲的氣味順著鼻腔鉆入他的大腦,讓他陣陣發暈。一根枝條纏上他的小腿飛快向上攀爬。他揮劍斬斷,下一刻卻被幾根藤蔓同時纏住了手腳。他注意到那些被砍斷的枝條堆積在他的腳下,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地面扎根、生長。 “……該死!” 這種低等魔物對神力絲毫不懼,唯一具有的就是捕食的本能。雷諾咬牙,試圖用左手將纏在腰間的藤蔓扯開,卻只是抓到了一手黏膩的液體。纏繞在他身上的枝條逐漸收緊,幾根粗壯的藤蔓從衣服下擺鉆入貼著他的皮膚滑動,惡心的觸感令他幾欲作嘔。 “……嘶!” 脆弱的布料很快就被藤蔓撐破,小麥色肌膚濕漉漉地暴露在空氣中,接觸了黏膩液體的皮膚guntang發熱,緊接著就是令人難以忍受的瘙癢。 最糟糕的是,雷諾能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流失。 這些魔物在吸收他的體力! 附著在劍上的白光逐漸黯淡,如果有人站在一旁,就會發現他的動作逐漸變得遲鈍,揮劍的力道也在減小。 再這樣下去的話…… 一根藤蔓纏上他的胸口,被他毫不留情地砍斷。大量的淡綠色液體從斷口噴出,淋濕了他的半邊身體??諝庵刑鹉伒南阄队l濃郁,難以言喻的眩暈感讓他想要嘔吐。就在他分心的剎那,一根藤蔓繞上手腕,緊隨而來的劇烈疼痛迫使他大喊出聲。他終于再也無法握住劍柄,那把跟隨他多年的寶劍落在地上,很快就被層疊的藤蔓掩蓋。 該死! 雷諾咬牙,將最后一點精神力注入銀戒中。戒指上銘刻的咒文只能使用一次,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動用它—— 沒有反應。 雷諾瞳孔驟縮。 “不!” 鋪天蓋地涌來的藤蔓徹底將他吞沒,粗細不一的藤蔓爬滿了他的全身,像是無數條游蛇在他的皮膚上鉆動。很快,他就被捆縛著手腳懸到了半空中,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可能。無數翠綠的藤條緊緊纏繞他的身體,在小麥色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帶著黏液的紅痕。 數根濕漉漉的枝條鉆入他的褲子,飛快地將那些礙事的布料撕成了碎片。 下一刻,性器上傳來的冰涼觸感讓他驚呼出聲。 “??!” 吮吸、纏繞、摩擦。常年禁欲的身體無法抵御這種刺激。近乎融化的快感從下身傳來,雷諾下意識想要夾緊雙腿,卻被藤蔓阻止了。那些惡心的生物在他的腿間來回游走,濕漉漉的表面蹭過股溝,拍擊敏感的會陰。大量的黏液從他的腿間滴下,會陰的那塊軟rou早已在刺激下腫脹充血,布滿了藤條鞭打的細密紅痕。 從森林深處吹來的微風拂過他的身體,雷諾打了一個冷顫。 他終于恐懼地意識到自己正在顫抖。曾經慣于握劍的手指痙攣著在空氣中抓握,像是這樣就可以抵御小腹傳來的快感。然而他的身體卻忠實地展現出了欲望——那根從未經歷過性交,甚至連自瀆次數都寥寥無幾的yinjing在藤蔓的撫慰下挺立、跳動,仿佛隨時都會射精。 “神啊,原諒我……” 他的大腦一片混亂,羞恥和屈辱讓他滿臉通紅。藤蔓的舉動與他所熟知的魔物捕食習性相去甚遠。這些邪惡的生物向來熱衷于給獵物帶來痛苦和折磨,襲擊現場往往會濺滿血漿,可怖的場景只消看上一眼就足以讓人做三天的噩夢。雷諾曾有幸見過人類被魔物吞吃的場景,那個可憐的人幾乎被撕成了碎片,哪怕是教皇的治愈術也無法挽回他的生命。 而他卻在這種情況下不知廉恥地勃起了! 似是嫌他的話語過多,一根藤蔓插入他的嘴里,硬生生堵住了他的聲音。那根東西絲毫不顧及他的掙扎,近乎粗暴地貫穿了他的口腔,像是要將喉嚨捅穿似的來回抽插。窒息的痛苦讓他下意識地吞咽,卻只是讓嘴里的藤條插得更深。 “嗚呃……!” 強烈的壓迫感從舌面傳來。那根藤蔓還在往里深入,裹附著黏液的尖端在他的喉口鉆動,讓他難以抑制地嗆咳。 下一刻,雷諾的眼睛睜大了。 成股的黏液從藤蔓頂端流出,灌入他的口中。那種甜膩的味道讓他頭暈目眩。被撐開的喉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那些黏稠的液體順著食道滑進胃里。 是腐蝕性的酸液,還是…… 不多時,體內驟然爆發的情潮就給了他答案。 當藤蔓從他的嘴里抽離時,雷諾已經完全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能滿臉潮紅地癱軟在原地呻吟了。幾根細細的藤條繞上緊實的胸肌,靈巧的尖端纏住rutou來回磨蹭。電流般的快感從那兩粒軟rou傳來,幾乎瞬間就讓他到了高潮。 “不……啊啊啊??!” 難以言喻的恐懼攫住了他的心臟。雷諾干嘔著想將胃里的液體吐出來,卻徒勞無功。 似是對他的表現感到不滿,粗壯的藤蔓拍擊他的小腹,帶著懲罰的意味,又像是單純的折磨。雷諾低聲懺悔,聲音卻總是被急促的喘息打斷。他開始模糊地意識到自己正在面對比死亡更可怖的威脅??諝庵袕浡奶鹉亷缀趿钏舷?。他仿佛陷入了一個無形的沼澤,情欲就是將要溺死他的淤泥。他開始后悔自己沒有聽從神子的忠告。 如果沒有進入森林,如果早一些離開這里…… 纏繞著雙腿的藤蔓向兩旁拉扯,撕裂般的痛楚從關節處傳來,他的雙腿被打開到了極限。泥濘不堪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濕漉漉的腿根泛著潮紅。而最令雷諾難以忍受的是在小腹內滾動的快感。被藤蔓絞纏擠壓的yinjing像是落入了一個濕漉漉的巢xue。然而每當他的腰肢往上挺動顯露出射精的征兆時,藤蔓就會毫不留情地抽打柔軟的囊袋,劇烈的疼痛足以讓他痛呼出聲。 “啊啊……饒恕我……” 無法射精的痛苦讓他難耐地扭動,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嘴角流下,打濕了他的下頜。此時此刻,無論是誰在此處恐怕都無法認出他來了。那張英俊的臉上布滿了迷亂的情欲,堅毅和沉靜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角泛起的紅痕。若是有人在此刻聽到他的禱告,或許會產生這樣一個疑問:他究竟是在祈求神的寬恕,還是在祈求射精? 一根藤蔓抵在他的腿間滑動,時而淺淺地侵入后xue,引起一聲短促的驚叫。沉浸于情欲中的身體幾乎被逼迫到了極限。藤蔓鞭打他的間隔越來越短,大量無法射精的jingye積蓄在囊袋中,將那兩個柔軟的rou囊脹得紫紅。 就在他又一次痙攣著想要射精時,抵在后xue的藤蔓撬開xue口,闖入了柔軟的腸道。 雷諾悶哼一聲,徒勞地低頭試圖看清下身的景象,卻只能看到擠擠挨挨的綠色枝條。從未接受過侵入的后xue被粗壯的藤蔓強行撐開,凹凸不平的吸盤緊貼著腸壁上的軟rou,在拉扯到極限時松開,發出“?!钡囊宦曒p響。那種仿佛內臟移位的感覺讓他渾身顫抖。在他體內的藤蔓卻對此毫無察覺,依舊在緩慢地向內插入。 “停下……哈啊……!” 一根纖細的藤蔓纏著他的rutou往上提起。尖銳的快感從胸口襲來,雷諾下意識挺起胸脯,卻在下一刻迎來了一記鞭打。粗糙的藤條抽打在鼓脹的胸肌上,尾端掃過乳尖,留下一條深深的紅痕。 與此同時,在后xue內的藤蔓倏然一攪,碾上了一塊敏感的軟rou。 在那一瞬間,雷諾射精了。 那雙藍色的眼睛大睜著,茫然的神色出現在那張臉上,似乎還沒能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乳白色的jingye濺上他的小腹,然而還未等射精結束,一根纖細的藤蔓就抵住了狹窄的尿道口,開始緩緩往里深入。 “呃啊……啊啊啊啊啊??!” 與呻吟相比,雷諾的聲音已經接近悲鳴了。 脆弱的尿道黏膜被強行撐開,來不及射出的jingye在狹窄的甬道內滑動,一點點被侵入的藤蔓推回深處。這種jingye逆流的酸楚快感足以將他徹底逼瘋。一點黏液和jingye混在一起從yinjing頂端擠出,仿佛失禁般的感覺令他雙眼發紅。 太深了、要插進去了……! 他的目光逐漸失去焦距,凌亂的喘息聲從喉嚨溢出,期間還伴隨著嗚咽般的呻吟。藤蔓的尖端侵入膀胱,雷諾的腰緊繃著弓起,又被藤蔓緊勒著拉回原處。黏稠的jingye被一點點推入膀胱內,未能完成射精的yinjing在痛苦地抽搐,莖身上青筋凸起,頂端的小孔可憐兮兮地含吮著一根深綠色的枝條,像是以此代替了無法射出的jingye。 下一刻,大量的黏液同時灌入他的腸道和膀胱中。 “啊啊啊啊……不……!” 冰冷的液體沖入體內,敏感的腸道黏膜因為黏液的壓迫而痙攣。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漸被撐得隆起,恍惚中,雷諾仿佛能聽到體內傳來的汩汩水聲。酸脹的尿意從膀胱傳來,插在尿道里的藤蔓惡意地旋轉、抽插。淺黃的尿液隨著藤條的抽送從鈴口溢出,詭異的失禁感從下身傳來,讓他渾身顫抖。 很快,灌入體內的液體開始發揮效用。浸泡在黏液中的腸壁和膀胱壁如同萬蟻鉆動般麻癢。粗壯的藤蔓在他的體內翻攪,用尖端敲擊敏感的腸道。那根東西已經進入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若是沒有黏液的作用,雷諾恐怕會當場痛得昏死過去——然而如今,他卻只能徒勞無力地在藤蔓的束縛下扭腰,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想從這種酷刑中逃開,還是想追求更多的快感。 強烈的排泄感讓他發出痛苦的低吟。不知過了多久,腸道內的藤蔓開始向外抽出。大股大股的黏液隨著藤條的抽離噴出,然而就在藤蔓完全抽離的瞬間,有什么更加粗大的東西抵住了他的xue口。 “什么……!” 比起藤蔓,那更像是某種生長畸形的生殖器。深綠色的柱體被密密麻麻的細小枝條覆蓋,仿佛遍布著無數蠢動的蠕蟲。那根丑陋的性器在他的腿間摩擦,附著在上面的纖細枝條旋轉著張合、扭動,簡直像是一只猙獰的怪物。 “不可能……插不進去的……!” 抗拒的話語被尖叫聲取代。當那根怪物yinjing貫穿腸道時,雷諾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脖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電流般的快感竄上脊背,擊穿了他的大腦。在那一瞬間,雷諾完全失去了對下半身的控制——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他成了只有后xue和yinjing的生物。無數細小的枝條在他的體內竄動,仿佛有無數觸須搔刮腸壁上敏感的軟rou,摳挖含著黏液的褶皺。麻癢的腸道黏膜貪婪地吮吸那根可怖的性器,卻只是換來了更加深入骨髓的癢意。 他的骨盆被徹底撐開了。雷諾仿佛能聽到狹窄的胯骨隨著那根巨物的抽插嘎吱作響,隨之而來的甜美快感卻幾乎要將他融化。鼓脹的膀胱受到壓迫,酸澀的尿意讓他無法控制地呻吟。想要射精,想要排泄。禁欲的教條在他的腦海中徹底消失了,那張曾經天真英俊的臉上如今布滿了情欲的紅暈。美麗的薄唇張合著,晶亮的唾液從嘴角滴落,期間混雜著含糊不清的呻吟。 堆疊的快感積累在他的小腹中。被貫穿的后xue抽搐著絞緊,竟是就這樣到達了一次無法射精的高潮。幾根細小的藤蔓絞緊了他的胸口,硬生生將鼓脹的胸肌塑成了rufang的形狀。充血挺立的rutou被粗糙的枝條拍擊、絞弄,像是盈滿了汁液的熟透果實。一滴半透明的黏液掛在乳尖上,簡直像是溢出的奶液。 此時此刻,哪怕將寶劍塞進雷諾手中,他恐怕也無力再揮劍了。插在后xue內的藤蔓開始出現波浪形的起伏,有什么東西落進他的體內,沉甸甸地墜在他的腸道里。 過了一會兒,雷諾才意識到那是什么。 是魔物的卵。 好惡心…… 雷諾想要掙扎,卻只是無力地動了動手指。堅硬的卵擠擠挨挨地壓迫著腸道,被撐滿的感覺讓他干嘔出聲。與此同時,插在尿道內的藤蔓也開始向膀胱內排卵。與后xue里的卵不同,產在膀胱內的卵柔軟細小,形似魚卵,也不會孵化。后xue里的魔物孵化后,這就是它們能吃到的第一道美食。 絕望的淚水從他的眼里溢出。束縛著手腳的藤蔓迫使他將身體蜷起,因為彎腰而受到壓迫的膀胱酸疼難忍。挺立的yinjing蹭在他的小腹上抽搐,渴望能射出一點jingye。堅硬的卵殼擠壓著敏感的腸道,讓他發出難耐的嗚咽聲。 無數深綠色的藤蔓構成了一個巨大的繭,將他嚴嚴實實地包裹在內。黑暗籠罩了他的視野,一根藤蔓深深插進他的嘴里,中空的枝條讓他得以呼吸到甜膩的空氣。貫穿尿道與后xue的藤蔓在他的體內緩慢攪弄,一方面是為了時刻讓他保持發情的狀態,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防止他過早將卵排出。 如果雷諾對這種魔物的習性有所研究,就會知道如果他能在這次產卵后存活下來,那么迎接他的將是第二次、第三次生產。這樣的地獄將一直持續下去,直到他在無盡的情欲中死亡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