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玩手 saobi漸長:刷手 水沖 戒尺
張野將幾布兜的錢扛著來到步行街,找到門牌最大的一家豐氏當鋪,將零錢悉數兌換成銀票,直到太陽快落山時分才回到家里。 這是一座外觀清新的復式小閣樓,第二層兼有長走廊和一排排獨立房間,一層則住著一位負責檢查入住人員的國家級管理員,日常作用就是審核樓上住戶的反動言論及行為,一旦有異常情況會隨時向B區告密。 張野小心翼翼地大手包住斗大的門鎖,輕手輕腳地開門回房。 他的對門住著一個復姓南宮的十八歲少年,是貴族子爵家里的少爺,老狼國十大學府排名前十的學霸,身份尊貴。 正逢全國大考前夕,為了避免上流社會不良風氣影響其考試成績,所以被家里長輩安排著住進了C區,平時就跟一位白發蒼蒼的老管家住在一起。 張野孤家寡人一個,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想有一棟獨屬于自己的的復式閣樓,不必再每日接受管理員監督。 要達成這一目標最好的選擇就是巴結上流人物。鑒于對門鄰居家世顯赫,他也因此收斂了性子,不敢喧鬧爭吵,生怕對方受不得他的聒噪。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張野習慣性點亮油燈,轉而趴在地上開始做每天例行的兩百個俯臥撐。右手撐在地上,莫名泛起一絲癢意。 他忍不住從地上爬起,用力撓了撓掌心。刺激感直充大腦,手心反而更癢了,手指頭的任意一處都渴望著搔撓。 怎么會這么癢,該不會是被蟲子咬了吧? 他靠近油燈,仔細查看自己的手掌,隱隱約約只覺得有點發紅,并沒有什么大礙。 燈光并不明亮,張野內心不由得羨慕起上流貴族。 據說那些身份尊貴的人已經在使用電燈,照亮的范圍特別大,如果他也能用電燈,晚上能做的事情肯定更多。 手心越來越癢了,慢慢地還冒出汗來。沒辦法,他只能先取用清水洗洗手。 墻上有一個來回抽插像打氣筒一樣的鋼管,下面則是一個狹窄的出水口。每當要用水的時候,就需要人力抽插上面的鋼管從而引出水來。 貴族們應該都是用牲畜來取水的吧。 張野這樣想著,將右手攤開在出水口下。冰涼的水柱嘩啦啦澆灌在泛紅的手掌心,帶來一陣清涼的慰藉。 他不禁舒適地輕吐口氣,喉中擠出一絲呻吟。每當他想要停下繼續去做俯臥撐時,掌心的瘙癢感就鋪天蓋地襲來。為了讓手心繼續清涼舒爽,他整個人就粘在了這方地面上,左手抽插取水的動作越來越快,水勢也越來越大。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閉合又張開,就像被水柱cao到痙攣一樣。 張野內心憂慮,生怕是被毒蜘蛛咬了,但感覺又不像。因為那種感覺不僅發熱發癢,還有一種迫切地希望被戳刺玩弄的饑渴。 他怔怔地望著自己紅腫又略微凹陷的手心,終是忍不住探出舌頭舔了上去。 艷紅的軟嫩舌尖輕輕劃過敏感瘙癢的手心,激起一陣顫栗。這感覺實在舒爽,他忍不住又繼續加大力氣狠狠舔舐起來。 舌頭肌rou繃緊成柱狀,像攪拌機一樣用力搔刮過掌心的紅rou,舌面細致地舔過同樣瘙癢的指縫,將粗長的手指探進口腔狠狠吮吸嘬弄,牙齒輕輕啃噬嘶咬,在手上留下一串黏濕的口水。 他的手掌也在流汗,越來越濕,也越來越黏滑,一股甜膩的氣息飄散開來,不像是汗水,倒像是女人的yin水。 “哼嗯~” 張野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身心完全陶醉在這樣異樣的爽感中。他將嘴巴大張著塞入大半張手掌,牙齒盡情地嚙咬最敏感的掌心,將紅熱的嫩rou咬出一排牙印。 手心的瘙癢越發難耐,他更希望能有更加堅硬、更加粗糙的東西來摩擦這塊地方。 這樣想著,張野一邊右手不停地在粗硬的衣服布料上摩挲,一邊在房間里不停翻找著可用的家伙。 翻動過程中,張野握住門前一根粗糙的木棍在手心滑動,卻不小心將木刺扎進掌中。初生的軟rou經不起折磨,疼得他齜牙咧嘴,呼呼吐著氣。 他立馬回到油燈底下借著燈光挑刺,因為左手比較笨拙,粗長的手指捏住針尖死活對不準木刺的位置,好幾次直直戳進rou里,手心直接泛出血絲來。 他嘴巴貼近手掌朝手上吹氣,硬朗男人味十足的臉上帶上幾分委屈。過了很久才好不容易將刺挑出來。 手心帶著幾滴血,凹陷處漸漸顯露出一條縫隙來,縫隙兩側則微微凸起。 這個位置已經越發敏感,疼痛感也非常尖銳。張野忍不住又伸出舌頭去舔舐血液,緩和了手上的疼痛后又開始被瘙癢困擾。 他在掌心稍微涂了點金瘡藥,心動地拿起書架上的戒尺,心中發了狠地抽打在紅熱的手心上。 中心的嫩rou逐漸發紫,癢意被疼痛感沖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鉆入肺腑的爽。開始只是類似于被蚊蟲叮咬后得到搔撓的舒適,之后就是直入后腦的酥麻。 從手掌順著胳膊向上,整條手臂都變得酸軟無力,甚至抬都抬不起來了。肩膀肘子隨之下塌,骨頭縫里都充盈著酥酥麻麻的快意。 只是好像還差了一點什么。 張野迷迷糊糊地將戒尺立起,用窄面敲上手心內部的凹陷。 當即一股又疼又爽的復雜感覺沖擊天靈蓋,喉中無知無覺地溢出幾聲哼哼,黏膩又欠cao。 得了甜頭的男人自然不愿意輕易結束,左手戒尺更加大力地擊打在凹坑里,將那片正在成長的嫩rou打得像熟透的野果,又紅又紫,堪堪滲出水來。 是真的有水滲出來。 “啪啪”的敲擊聲在水液的潤澤下越發響亮,黏膩而濃稠的透明液體順著掌心的汗腺越流越多,張野的敲打也越來越重。 “好像快到了……哈~” 頭腦一陣發空,昏昏沉沉地意識到有什么要出來了。他敲打得越來越快,每一聲都穩穩地落在手心的凹坑里。隨著手心rou噴薄脹起,張野哼唧一聲,不自覺挺動胯下,右手猛然合攏握緊,小臂不斷發顫。 “嗯哈~啊……” 隨著yin糜的聲音響起,張野胯下驟然濕透,褲襠淅淅瀝瀝流出腥味液體。 他并不清楚擊打手掌為什么會帶來這么強烈的快感,但這并不影響他偷偷摸摸追逐快感的本性。 張野不在乎腫得發紫的掌心rou,玩夠了戒尺后,右手攥拳用力搓了搓,緩和了下其中的酥軟。他甩甩手,很快將注意力放在一只粗糙丑陋又臟兮兮的刷子上。 在水下稍作沖洗后,張野試探性地用刷子敲了敲掌心,刺麻的癢意讓他心下滿意,不由得又搓了搓手心。刷子毛無疑十分劣質,堅硬的質地輕輕搔撓麻癢的手心嫩rou,扎在凹坑兩側凸起的唇狀軟rou上,將其撓得四仰八叉。 張野咬著豐滿的厚嘴唇,發了狠地用力刷著手心,敏感度被提升后整個手掌都被刷得酥酥麻麻,指縫的空隙原本就神經密布,現在更是深受刺激。 手掌被刷的一顫一顫,手肘來回搗來搗去,因為受不了這過分的刺激,雙腳忍不住扒緊地面,來回踢蹬。 但他又實在舍不得這樣的快感,簡直比直接刺激胯下的rou根還要舒爽。 又粗又硬的刷子毛歪歪扭扭地壓在掌心rou上,深深凹陷進內部滲水的軟rou里,將上面戳出一個個小孔,跟過敏一樣。 刷子越發彎曲,歪歪扭扭地撫慰饑渴的手心sao屄,張野得了趣,動作也越發熟練,什么地方欠撓就磨哪里,一邊刷還一邊抖,手上好似握了個帶毛的震動棒,一抽一抽地cao弄新生sao屄。 張野癱軟在地,哼哧哼哧喘著粗氣,雙腿難耐地夾緊,腿間又是嘩啦啦流出水來。 接連的兩次高潮讓他疲憊不堪,整個人松松垮垮像一灘爛rou。這次他停了很久沒有動作,只是木訥地睜著眼發呆,度過漫長的賢者時間。 手心屄的形狀越來越明顯了,兩邊凸起紅潤軟嫩的唇rou,中間則是一條會滲水的欠cao孔洞,整個掌面變得凹凸不平,即便兩掌相握都能很輕易地從摩擦中獲得快感。 張野本想就此結束這番yin樂,然而下意識扶著桌子站起身的動作讓他不經意間又刺激到了手上的sao屄,麻癢感順著脊髓再次游走在全身上下,令他心旌搖曳。 左手大拇指懊惱地揉上掌心軟rou,自行搔刮肥嫩饑渴的唇rou,在吐水的縫隙間摩擦搓揉。他動作越發熟稔,時輕時重地繞著手心畫圈圈,一會兒輕點,一會兒兩手指并用將軟rou捏住夾起,打著圈地在手上揉。 然后兩掌并攏,像鼓掌一樣用力拍著巴掌,汗腺中滲出的黏稠yin液迸濺開來,噴了他滿嘴滿臉。 感覺到些微麻脹后,他又扣緊十指,掌心像鐘擺一樣來回轉悠著搓動,有時用力有時放松。隨著手上的動作,他的兩條腿也在不停地并攏又張開,淅淅瀝瀝向地上滴著水。 再次玩弄高潮后,理智回歸的張野憂心忡忡地停下動作。他謹慎地將右手虛虛握攏背在身后,希望可以減少對右手的刺激。 然而這時,他的門外傳來敲門聲。管理員老邁的聲音傳來,帶著不客氣的命令語調:“張野!明天下午,大老爺吩咐你去東廣場參加拔河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