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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純生] 正中下懷在線閱讀 - 6] 在圖書館要生了(一章全/狗血接生巨大兒/難產

6] 在圖書館要生了(一章全/狗血接生巨大兒/難產

    “同學,圖書館閉關了?!?/br>
    肩膀被不算溫柔地搡了幾下,林笛迷迷瞪瞪睜開眼睛。

    太冷了。林笛做了一個天寒地凍的夢,他抱著肚子到處找厚衣服穿,卻怎么也邁不開腿。夢里他還記得自己有重孕在身,仿佛揣著個累贅,悶悶墜墜地發著緊。疼得狠了,他甚至挺身用起力來,試圖把又硬又堵的東西排出去。

    夏季圖書館的溫度總是開得很低,林笛雖然有時候貪涼,但也習慣帶多一件薄外套圍在身上,保護肚子里的寶寶。只是今天格外冷,林笛清醒過來才覺得后怕,肚子的墜感帶進了現實,手腳已經冰涼麻木,好似有成千上萬的蟲子在爬。

    搭在肩上的手竟成了唯一的熱源,昏暗的燈光下一張臉看不分明,只隱隱分辨出是學校圖書管理員的制服。林笛覺得那雙眼睛有些熟悉,但來不及細想,環顧四周,確實已經沒有其他學生了,大部分燈都熄了,走廊很深很黑。他應該是睡了很久,本想看看時間,卻發現已經自動關機了,想來是被助眠的白噪音耗干了電量。

    “唔,抱歉,我現在就走?!薄《亲与[隱的墜痛讓林笛有些慌亂,手機沒電更是讓他心里沒底。林笛煩躁地按了幾下手機,撐著粗重的腰盡量小心地起了身。他孕期身體養得好,幾乎不怎么忌口,人都補得圓潤不少,肚子更是碩大一個墜在身前,低頭不見雙腳。臨近產期了,林笛和對象整活兒的頻率明顯變高了,經常是被王勉掐著腰腹使勁兒往上頂弄,上了快艇一樣顛簸,肚子上蕩漾起水波,更痛苦也更快樂。

    前兩天,王勉非要試個新動作,根本不適合臨產的孕夫,林笛攔不住,被他翻來覆去擺弄了好久。到了最后,王勉甚至要他含著jingye表演倒立,扯著他的腿不肯松手。別說倒立了,林笛腰腹剛往上一抬,肚子就朝他的胃擠過來,擠得他胸悶氣短、眼冒金星,宮縮立刻就上來勁兒了。王勉見他抱著孕肚痛得渾身是汗,才終于有所收斂,笨手笨腳地給他順肚子,揉得他更難受了。自那天起,林笛的假性宮縮越來越頻繁,時不時肚皮就會收緊,像灌了水的袋子被捏來捏去,不知道哪一下就會漏掉。

    林笛的學校雖然不禁止學生在校期間結婚生子,但是林笛這學期的課還是要照常上,只能每天晃晃悠悠托著肚子來學校上課,上完課到圖書館等司機來接。

    為了創造一個安靜的學習和環境,圖書館的地面鋪了厚厚一層地毯,這就顯得空無一人的圖書館更靜了,甚至安靜得有點可怕。林笛心慌更上一層,胸膛不適地劇烈起伏,然而膝蓋抬起顛動擠壓腹底,他沒法加快腳步。

    這顆肚子實在太引人注意,林笛自習的位置選得很靠里,要走出圖書館得過三道門??蓱z的林笛越走越著急,越走心里越不踏實。果然,僅走過一道門而已,就被從身后推了一把,踉蹌地向前倒在門邊,“唔嗯——”

    就是那只把他推醒的,帶著熱意的手,自背后捂上他的口鼻,毫不留情地往后掰他的腦袋。纖細的頸子被控制,重孕的身體無法掌握平衡,失去重心向后仰倒,重重栽進了背后那人懷里,一時間肚腹大動。林笛大聲尖叫掙扎,掙動著身體,像一只被咬住脖頸的羔羊。地毯吸收了腳步聲,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一直尾隨。

    偏偏那人動作干脆狠厲,發現林笛難以控制,猛力將劇烈掙扎的孕夫摔砸在玻璃門上?!斑腊““?!”

    柔軟的胎肚砸在堅硬的隔音玻璃上,立刻就變了形。沉悶的撞擊聲過后,肚腹受不了空間擠壓而反彈,帶來堪稱滅頂的劇烈腹痛。九個多來始終溫軟的,胎兒的溫床,早在第一次擠壓撞擊后就硬如磐石,腹內的胎兒也感受到了此刻的危險,向下掙扎俯沖著,直直卡緊盆腔深處。

    “嗬,嗬嗯……” 短短一分鐘而已,孕夫已經不再有力氣反抗,被扼住的喉嚨抽吸著僅剩的一絲空氣,眼白不住上翻,不知道是痛得還是憋得,漂亮的臉蛋此刻呈現出缺氧的絳紫色。

    本應該在溫暖舒適的產房里等待胎兒降臨的孕夫,被毫不留情地慣在地上,此刻無力地仰面躺著,肚子高挺堅硬,作動明顯。

    男人蒼白的手掐在林笛的脖頸,用力到指尖都泛白,看著孕夫逐漸無力掙扎,甚至開始劇烈抽搐,蹬踢著腿把肚子挺得老高。在林笛徹底失去呼吸前,他才終于滿意似的松了手。緩緩摘去口罩,露出一張清雅精致的臉龐,臉色有些蒼白,淡然到完全看不出,他剛剛對一位臨盆的孕夫進行了多么狠厲的施暴。男人踢了踢孕夫掙扎時裸露在外的肚子,鞋尖一下一下碾進白嫩的腹底,看著孕夫艱難地縮腿輾轉,呻吟聲細碎得幾不可聞。他偏不由其躲閃,捉弄般的在那高挺的腹部磨來磨去,白花花的肚子很快就顯了紅印兒。

    玩夠了,他又毫不憐惜地將失去意識的林笛拖進了圖書館深處。林笛孕期養得很是小心,肚子里的崽又胖又重,暈在那里拽都拽不動,一路上好幾個坎,給林笛腰背硌出一片青紫,要是他醒著,說不定會痛到尖叫。

    男人揉著自己的腰,居高臨下地俯視林笛,孕夫衣服已經被磨得皺皺巴巴,堆在胸前,整個肚子都裸露在冷氣中,看起來光滑潤澤,還帶著些許熱氣。只是陷入昏迷的孕夫腿間,已經緩緩殷濕了小片深色。

    “呃嗯,好痛……”林笛只是短暫地昏過去一會兒,腹間不斷加劇的疼痛將他從深黑中拽了回來,他不停吸著氣,扭動著粗重的腰腹,“救咳,救命??!救救我,有沒有人……”

    頂頭明亮的燈太過晃眼,林笛想拿手去遮,但自己的手已經被反綁在桌腿上,動也動不了。這是一間打印室,放著幾臺打印機,再加上兩個人,變得很擁擠。林笛一邊呼救,一邊試圖掙脫繩索,但麻繩越掙越緊,磨得他手腕很痛。桌腿不高,林笛坐起身就會窩著碩大的肚子,擠得他不斷干嘔,現在腹中縮痛越來越強勁,他知道自己怕是撐不了多久就要生了。

    “你醒了,林笛?!薄∏迩宓穆曇粼诹值杨^頂響起,林笛入目就是一張堪稱驚艷的臉,帶著林笛學也學不來的貴氣。

    “……李老師?!您這是什么意思?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為什么……” 李濯是他大一的專業課老師,學院里很年輕的副教授,因為顏值高氣質佳,是全校公認的男神,同學們一直很尊敬他。林笛甚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對他用了敬稱。他肚子實在是太痛了,現在幾乎支撐不住說完整的話,腦袋運轉也很慢,像被凍住一樣。

    “嘶嗯,我要生了,我真的要生了……你能不能放了我,有什么誤會我可以解釋,我現在需要去醫院……” 林笛難耐地輾轉著身體,肚子里的孩子左踢右打,林笛空蕩蕩的胃里反著酸?!扒竽懔?,李老師,求你了呃嗯……”

    李濯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盯他看了一會,真是年輕,性子也單純,像小綿羊一樣好拿捏。直到林笛挨過了這一陣宮縮,李濯才慢慢屈膝蹲在他岔開的腿間,修長有力的手指撫在林笛殷濕的襠部。

    “嗯……” 林笛xue口收縮,敏感點被硬質的東西碾過,奇異的快感自下而上蔓延至腹腔,他的呻吟聲都變了調子。

    “怪不得”,李濯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放了東西在里面?剛剛很爽吧,窒息的快感,讓你潮噴了?!崩铄詾樗窃趧×覄幼髦衅屏怂?,沒想到是體內的按摩棒在掙扎中不停摩擦林笛的敏感點,讓他在滅頂的快感中抽搐尖叫,噴出了大股的腸液。

    “那個是,我要擴張宮口的……” 林笛因為缺氧而青紅的臉色此時變得更紅,難耐地晃著腿,想要躲開李濯的觸碰??蓱z的獵物還在妄圖從獵人手里獲得憐憫,“李老師,我求求你,我真的要生了,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好痛……”

    李濯看著他低聲求饒,眼眶里不停涌出水液,哭得梨花帶雨,一抽一抽的。李濯輕輕笑了笑,按在他半硬著的肚子上,“本來不用受這么大的罪,要生了確實很麻煩啊。都怪王勉把你看得太緊了,早幾個月你會輕松很多的?!?/br>
    李濯的手來到林笛的腹底,往上托了托,腹底熱氣騰騰地裹著一個胎頭,摸起來就不小,把林笛的骨頭撐得很開,腿都閉不上了,“你和王勉在一起,他對你很好。林笛同學,你知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

    “什……么? 結婚,他結婚了?” 林笛一瞬間如遭雷劈。他和王勉在一起,是王勉追的他,很高調地給他送花送禮物,陪他上課。王勉也會帶他和朋友們一起玩,去了幾次,林笛發覺王勉那些朋友不怎么喜歡他,就不再去了。

    剛剛得知他懷孕的時候,王勉特別激動,笑得合不攏嘴,小心翼翼地抱著他,說要和他結婚。林笛當時覺得懷著孩子身材會不好,等孩子生下來再結也不遲,現在李濯居然告訴他,王勉已經結婚了?

    “你不知道,我不怪你?!薄±铄@得很是大度,從手機里挑出一本結婚證給他看,明晃晃的粉底黑字,清清楚楚印著王勉和李濯的名字。林笛瞳孔劇震,一下子哽住了,仰著腦袋嗆咳,眼前一陣陣發黑。李濯靜靜地看著他落淚,好像透過他看到遙遠記憶里的自己?!巴趺阍谕饷嫱娴枚嗷ㄎ也还?,但是這個孩子,不能出生?!薄±铄屯趺銢]有孩子,不管是王家還是李家,都不可能容忍一個私生子的存在。

    原本這事用不著李濯親自動手,但王勉把人看得太緊了,這又是李濯自己的學生,自然要他來料理。李濯知道林笛何其無辜,還是心軟把消息壓住了,若是被李濯他爹知道,就不只是流掉這個孩子這么簡單了。

    “孩子……呃嗯,,我可以自己養,我保證和王勉分手,再也不出現在你們面前,可以嗎?”無論王勉是如何欺騙他,這個孩子已經在自己肚子里待了九個月,馬上就要瓜熟蒂落,來到這個世界了。林笛曾無數次和感受著胎兒的動作,幻想以后孩子會如何健康快樂地長大,他怎么可能就這樣放棄自己的孩子,“這也是我的孩子,這是我自己的孩子……”

    李濯只是搖頭,看著林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呻吟著不斷求他。求他放過自己,求他放過孩子?!拔艺f了,不可能留下的。要怪就怪王勉吧,如果他幾個月前愿意帶你去引產,也不至于會到今天這個地步?!薄∵@也不是王勉第一次搞大別人的肚子,往往都是月份還小的時候就因為各種“意外”留不住了,不知道為甚么,能讓林笛這一胎留到現在,還養得這么大。

    充足的營養讓胎兒在林笛肚子養得壯實,孕中期的時候就不小了,李濯遠遠看著,那肚子確實漂亮圓潤?,F在到了孕晚期,肚腹下沉形成紡錘形,腹底已經被撐出了細小的紋路和紅點,帶著孕期獨有的美感。

    沒再理會林笛的掙扎,李濯利落地褪下林笛寬松的褲子,看到里面的白色蕾絲內褲。孕夫的下體因為臨近生產,顯得很是豐腴rou感,內褲都兜不住似的,把三角區勒出了rou乎乎的印子,白花花粉嫩嫩的rou體晃了李濯的眼,想都不用想,孕晚期還穿這種沒多少布料的情趣內褲會是誰的主意。

    林笛已經見紅了,濕透的褲底夾雜著絲絲縷縷的血色,昭示著生產即將來臨。隨著內褲褪下,夾著黑色按摩棒的xue口徹底展露出來,不知是因為痛還是饑渴,不停收縮。真是一個好逼,難怪王勉食髓知味,捅了這么多次,現下都要分娩了,還這樣粉嫩窄小。

    “唔嗯,不要……” 李濯試圖把按摩棒拔出來,但因為浸滿了黏滑的腸液,根本握不住,反而更向里深入了幾分,激得林笛一陣戰栗,挺著肚子不住往上挺動,李濯還沒做什么,孕夫就又要高潮了。干脆直接深入,李濯修長的手指深入濕軟guntang的xue,頂著粗大的按摩棒往里拓進。宮口已經開了口子,不費什么力氣就探進去,李濯進入了半個手掌,就感到阻力。林笛在快感中意識到李濯要干什么,縮著肚子往后躲,被壓住了腿動不得。李濯一手摳挖著林笛的敏感點,一手擼動起林笛的yinjing,擠壓他的卵蛋。李濯當然知道怎么弄才會舒服,即使仍然在陣痛,林笛很快就沉溺在雙重的快感中。王勉每次壓著他就是一頓cao,幾乎毫不憐惜,其實很少照顧到他的yinjing。

    “哈,哈嗯,快一點,要去了,寶寶,寶寶嗯……” 林笛微張著唇,手被綁著沒法動作,只能把腰腹往李濯眼前送,試圖獲得足夠射精的快感。林笛嗓音婉轉,叫得有些沙啞,李濯聽他寶寶寶寶的呢喃,竟然也有了感覺。其實他也只做過一次0,和林笛一樣,沉溺在王勉的愛里,縱容了王勉的任性,他甚至也想過為王勉生個孩子。

    林笛終于在前后夾擊的快感中攀上高潮,李濯借機將按摩棒刺進宮口,脆弱的羊膜瞬間就被擠破了,大股的胎水涌下來,李濯的手被熱流沖刷,感覺很是奇特,這是林笛身體里流出的水,帶著林笛體內的溫度。大股jingye噴濺在林笛的肚子上,李濯覺得,要不是這個肚子挺得太高,他應該能射得更遠的。

    “痛,肚子好痛……” 林笛還沒有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肚腹的痛楚就接踵而至。他左右搖晃著笨重豐腴的腰腹,沒有章法地用著力,徒勞的動作只是讓羊水流得更多。林笛是初產,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臨盆,王勉全權接過了學習孕產知識的任務,把林笛照顧得很好,以至于林笛到現在根本不知道怎么生,只知道著要盡快把孩子健健康康生下來,哪能想到宮口還沒開全,是萬萬不可用力的。

    李濯看著他使勁兒的動作也有些驚訝,他想過林笛會反抗,但沒想到林笛完全不懂如何生產,這倒正好隨了李濯的意,也不去阻止他,靜靜地看著他挺身用力。為母的本性使然,林笛覺得自己好像逐漸掌握了生產的要領,盡量把大腿岔開,腰腹下沉,把胎兒往外推。胎兒還真的隨著他的動作在向下走,但不出意外地卡在了尚未開全的宮口,不上不下堵在那里。

    “呃,呃啊——出來,出來啊……” 李濯看著那腫脹的粉xue逐漸將按摩棒推了出來,啪嗒一聲,帶著一大泡羊水滾到地上。要說有按摩棒堵著的時候,羊水只是小股小股滲出來,現在沒了阻擋,林笛又拼了吃奶的力氣往下使勁兒,羊水淌得更兇了。在林笛身下聚了一攤,逐漸變得冰涼,把林笛的屁股都浸濕了,xue里還是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李濯估摸他最多開了五指不到,照這個羊水流速,胎兒不久就會在腹內窘迫?!皫臀摇瓗蛶臀?,他出不來……哼嗯——”林笛哭起來真的很漂亮,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櫻桃般的唇微張著,圓眼睛水潤潤的,不是勾引,勝似勾引。李濯甚至能想象到他在床上是如何哀求王勉讓他爽,給他射的。

    “你想我怎么幫你?幫你順一順肚子好不好?” 李濯聲音還算溫柔,竟然給了林笛一點可以依靠的感覺,一時間林笛忘記了李濯才是導致他難產的始作俑者,且李濯的來意是殺死他肚里的孩子。林笛只是無助地哭泣,胡亂點著頭,被束縛的手腕已經在掙扎中磨破,成串的血珠子滑落在麻繩上,滲成深色的圓點。

    李濯雙手探了探林笛的胎位,很正,下來的是胎頭,堵在下腹部,但胎頭很大,整個胎身都很大,不會好生的。肚里剛經歷過一陣宮縮,已經無法完全軟下去了,但是能摸到胎兒還是很活躍,好像感受到自己的危險,不住地踢打李濯的手心。

    “不要叫得這么大聲,一會兒沒有力氣了?!崩铄眯奶嵝旬a夫,畢竟他叫得太過婉轉動聽,讓李濯有些心亂,“宮縮來了我就幫你往下順,你閉嘴用力?!薄±铄丛谶@個已經破掉的口袋上,摩挲著帶著薄汗的肚皮,刮過突起的肚臍,感受林笛的戰栗,肚腹的抽動。

    他先是打圈揉了一會兒林笛的肚子,宮縮還沒來,林笛被干燥溫暖的手掌揉得很暖很舒服,圖書館冷氣很足,這是唯一的熱源了。腹部熱乎乎的,但一縮起來,那雙手就變成一把刀,力道大得像是要給他開膛破肚,鉗著里面的胎兒往下走去?!斑磬拧?/br>
    林笛昂著頭憋氣,頸側額頭上青筋暴起,血液流速加快,他的整個身體都在發紅發顫。不過幾息而已,他就抖著嗓子xiele氣,半分都沒法用力了,哀嚎著求李濯停下。李濯大刀闊斧地在他沉墜的肚子上捋按,只不過他更多的是垂直向腹腔內深按,胎身被按下去的掌心固定住,并不會往下走,但隨著腹壓改變,更多的羊水會被擠出來。李濯半跪在林笛褪下的褲子上,竟然感覺到那褲子都吸上了羊水,濕乎乎的。

    雪白透亮的肚子已經被按得紅紅紫紫,留下了明顯的印記,深深淺淺交疊在一起?!八秽?,嗯,好漲,好漲……” 林笛叫得嗓子有些嘶啞,哎呦哎呦小聲呻吟著,眼睛被汗水和淚水糊得睜不開。孩子一點往下的動靜都沒有,哪怕他再遲鈍,現在也明白過來,一定是生產的方式出了問題。他大腿繃得緊緊的,已經有些抽筋了,他只能哀求李濯給他松綁,他的手也因為血流不暢,快失去知覺了。

    李濯默默看了一會兒,還是心軟了,把人從桌腿上解下來,輕輕壓進了懷里,“你能不能乖一點,這個孩子就算生下來,以后也會出現各種‘意外’,我父親已經察覺了,王家那邊也瞞不了多久?!崩铄嗄笾值训氖滞?,林笛的背后已經濕透了,被冷氣一吹凍得發抖,“你還年輕,以后還會有屬于自己的小孩?!?/br>
    林笛怎么可能愿意,他只知道此刻自己的小孩還在掙扎,掙扎著想要來到這個世上。林笛岔著腿坐在李濯身上,身下不斷有羊水流出,他的下體又憋又漲,卻空虛地什么都沒有。肚腹只有在宮縮間隙還看著飽滿可人,宮縮一起來,整個肚子攪動著縮成一團,清晰可見胎兒蜷縮在宮內的形狀。zigong原本是胎兒最安全舒適的溫床,現在卻成了禁錮胎兒的牢籠,沒有足夠的羊水,胎兒逐漸缺氧,擠在尚未開全的宮口,無助地踢打著腔壁。林笛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抱住李濯的脖頸,先是微微抬起屁股,有狠命往下沉氣用力,低喝一聲,竟是將胎頭撐進盆骨,送入了產道。

    脆弱的產道只開到八指,如何承受得住這顆超過平常大小的胎頭,撕裂的血液沿著產道的縫隙流出來,滑過林笛腫脹的xue口,煞得他不停唉叫?!癱ao,林笛!你別再用力了,別用力了聽到沒,宮口沒開全,你是生不出來的!” 李濯往下一撈,撈了一手的粘稠,所幸出血量不算大,大多是混著羊水的深粉色。

    林笛被腹底的乍痛激得腦袋嗡嗡作響,他此刻又憋又漲,根本也用不了力氣,只那一下就仿佛把他的勁兒全掏空了。他小聲抽吸著,呼出的氣帶著一點溫熱,灑在李濯的頸間,“我好痛,我好痛啊,我是不是……真的生不出來了?!绷值堰€是不甘心,萬一呢,萬一李濯是騙他的呢,李濯對王勉愛而不得,在他要生產的時候綁架了他,企圖謀害他和王勉的孩子。

    李濯聽見林笛的喃喃自語,心情一時間有點復雜,“王勉在床上,不喜歡戴套,你不是第一個被他干懷孕的。其實我也挺很好奇,為什么他要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留到現在?!?/br>
    林笛撐著李濯的膝蓋稍稍抬了下身子,眼睛里晶晶亮亮的,好像很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好吧,好吧。李濯對王勉死心以后,向來不愿意摻和王勉的腌臜事,林笛是自己的學生,他沒能盡早提醒林笛,到了現在才來折騰他,甚至打了他,這的確是自己的錯?!拔医o王勉打電話,如果他是真的愛你,愿意為你收了心,我就答應讓你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好嗎?”

    和王勉的對話很簡單,簡單到不過兩分鐘的時間,李濯就看著林笛眼里的光熄滅了。林笛明明在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就可以大聲向王勉呼救,但是他沒有,他咬著牙把所有宮縮帶來的呻吟都憋回肚子里。影印室的地上已經一片狼藉,李濯把林笛暫時放在了影印機上,林笛背靠著墻,肚子上搭著李濯的外套。

    林笛的陣痛好像沒有了間隙,甬道也在不停拱動收縮,好像要把什么東西送出來,難忍的憋痛中,他聽到李濯平靜地問王勉,是不是真的要留下林笛的孩子,是不是認真的想要和林笛在一起。他甚至聽到李濯真誠地說可以和王勉離婚,走完財產分割程序后和平分手,畢竟他們兩人早已貌合神離,畢竟兩家企業已經蒸蒸日上,不再需要用聯姻維系。

    他也聽到,昨天晚上還在他頸邊耳語,說盡了情話的王勉,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李濯的提議,那語氣是林笛從未聽過的漫不經心,“林笛cao著太順手了,肚子越大cao著越爽?!?/br>
    王勉說,林笛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大,單靠林笛自己是生不出來的,等他難產了去醫院取出來也一樣。

    王勉說,林笛這樣的漂亮蠢貨,怎么配生王家的孩子。

    后面的話不必再聽。原來,原來王勉一早就打算好了,怪不得他從來沒有讓自己接觸過孕產知識,怪不得王勉每天變著花樣讓人給他做大補的食物,明明產檢時醫生已經暗示他胎兒養得有些胖了。即使他孕晚期假性宮縮已經越來越頻繁,王勉還是想要了就cao進來,他肚子動得越厲害,王勉就cao得越起勁兒,還推鍋給林笛,說是林笛的逼在咬他。王勉甚至準備好了醫療用品,想要他在家里分娩,原來早就料到他會難產,孩子一定會被他憋死。

    到時候,林笛一定會因為自己的無能悲痛萬分,覺得自己不配和王勉在一起,覺得自己甚至無法為王勉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王勉順利地離開他,又能到萬花叢中去找別的逼了。

    李濯也被驚到了,他著實沒想到王勉是這樣的想法。如果真是如此,那很有可能今天發生的一切,也有王勉的功勞。李濯感到不寒而栗,林笛在學校里待了一整個孕期,他都沒能近他的身,現在接近臨盆,明明應該加強防護,卻輕易地被他“綁架”了,這未免也……太順利了。

    李濯要去扶起林笛,卻被林笛胡亂揮開,捧著肚子流眼淚,不肯和他講話?;靵y中不知道誰碰到了復印鍵,機器淋了這么多羊水竟然還能使用,哼哧哼哧地影印了一份林笛的胖屁股。李濯拿起那張A4紙哭笑不得,卻猛然發現兩瓣屁股之間竟然夾著一個半圓。

    那是孩子的頭。宮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全了,悲慟中的林笛抽噎著胡亂用力,誤打誤撞將胎頭娩出來一點,硬幣大小的黑發頂在林笛xue口一縮一縮的卡著,從腹底到會陰都前所未有的膨隆腫脹?!傲值?,孩子的頭要出來了,你先用力……林笛!” 李濯驚呼一聲,一句話還沒說完,林笛竟是直接挺身坐起,將那圓弧直直壓回了體內。

    “嗬嗯,嗯,,我不生,我不生了……” 逆產的痛讓林笛渾身都在顫抖,再也坐不穩的他向前倒去,被李濯接進懷里。林笛的羊水已經很少了,現在又梗著脖子不肯生了,李濯摸著他guntang的額頭,久違地感到心慌?!拔規闳メt院,林笛,你撐住,你能生下來的?!?/br>
    李濯常年健身,抱著林笛就往門口沖,林笛被顛得一直說背疼,李濯這才想起來,剛剛為了教訓林笛,把他一路從地上拖過來的。他小聲給林笛道歉,林笛好像沒有聽到,微睜著眼睛不說話。

    林笛被放在圖書館大廳的沙發上,屁股上沾的羊水立刻殷濕了柔軟的沙發坐墊,兩條細腿光裸著被產夫用力夾在一起,在深色的布料下稱得破碎而美麗。李濯掰了幾下,還是沒敢用力把他的腿掰開,林笛現在太抗拒了,他沒法來硬的,只能干著急。

    “推回去?!?/br>
    “什么?” 李濯沒聽清。

    “幫我……推回去?!薄×值驯硨χ铄?,兩瓣屁股中間又顯露出那塊深色的頭皮。李濯不答應,他竟又要故技重施,從沙發上掙扎著要坐起來。

    “你別動!你別動了,我幫你,我幫你推?!崩铄媸且偭?,他明明就是為此而來,現在林笛真的隨了他的愿,他反而心里揪疼揪疼的。他怕林笛不管不顧地亂來,只能輕輕揉進那處粗糙濕黏的突起,找準角度往里推壓。

    “唔嗯……” 林笛緊緊抓著沙發布料,自虐般地把屁股往李濯手里頂,甬道受羊水沖刷,很濕滑,逆推的胎兒重回產道,林笛短促地呼吸著,長達半分鐘的痙攣后,終于獲得了短暫的平靜。

    他聽到李濯跟他說要去開門,帶他去醫院。但很快又聽到哐哐的踹門聲,用重物砸門的聲音。

    李濯,是忘記鑰匙放在哪兒了嗎?

    李濯回來的時候,背已經汗濕了,手里還帶著拿滅火器砸了門的酸麻。他心里一片冷寂,沒想到他還是被王勉擺了一道,他以為自己計劃得很好,但其實早就變成了王勉手里的一把刀。王勉這傻逼,也虧得他大費周折設了這么個局。

    “林笛,對不起,門被反鎖了,我弄不開?!薄±铄X得氣氛壓抑地無法呼吸,聲音越來越低,“我已經打了急救電話,校方很快就會來開門?!?/br>
    “……”

    林笛靜了一會兒,不知道在忍痛還是什么。他顯得很平和,甚至帶著些釋然,“不會有人來開門了,對嗎?” 林笛差點忘了,他經常來圖書館,就是因為王勉給圖書館捐過不少錢和書,他覺得很有安全感,沒想到最安全的地方,卻要成為他和孩子的葬身之地。

    林笛哼哼了幾聲,眼睛有點紅腫,認真地看著李濯,“謝謝你,李老師。沒關系了,王勉不要孩子,那我要?!薄∷难劾锷踔翈е恍┿裤?,他沒有其他親人了,這個孩子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但是沒有人歡迎孩子出生,連林笛自己也不想讓他出生了,林笛至少可以和他一起去死。

    李濯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心下又是一痛。他不可能放著林笛難產而死的,李濯不再順著林笛,而是直接拉開了林笛的雙腿,去摸索他幾乎流盡羊水的肚子。鐵硬鐵硬的,里面已經沒有動靜了,整個肚子冰涼一片了無生機,只有機械性的宮縮,拉扯著肚里的死rou,宮腔中胎兒的形狀已經清晰可見,是真的沒有多少胎水可流了。李濯越摸越是心涼,該死,這肚子怎么會這么硬,直到他看見林笛手里緊緊抓著的一根空針管。

    “cao!你把它用了?” 李濯不知道第幾次爆粗了,從小受的良好教育此刻全都拋在了腦后。

    “唔……謝謝老師,用起來很合適,下輩子還用?!薄×值殉读顺蹲旖?,破罐子破摔了似的,胡言亂語地開著玩笑。他強忍想要往下推擠的沖動,李濯按得他太難受了,一下一下往下捋著順著,讓他整個下體都憋脹不已。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你就用,萬一是毒藥呢?” 李濯說完更是無語,林笛估計巴不得這是毒藥吧。話是這么說,李濯心里其實悄悄松了一口氣,他畢竟是人民教師,真的沒那么壞。來的時候他準備了一只藥劑,勁兒很大,但是能救命,他怕的就是林笛難產。他只是不能讓那孩子活,可從來沒想過要林笛的命。

    這藥副作用大,不到最后一步李濯不想給他用,剛剛太急了差點忘了還有藥了。不知道林笛把它當成什么,一幅用完了就可以等死的樣子。

    李濯看林笛現在心灰意冷,可能不會配合他用力產子了,“林笛,你要帶著這顆肚子去死嗎?鼓鼓囊囊,有點丑,你看起來很愛干凈的?!薄∷哉Z刺激著林笛,手順著他腹側往下捋著,林笛果然睜開眼看他?!巴趺闶窃?,你這樣死了就是順了他的意啊,你就不想看他天涼王破?”

    “他不會的……你別揉了,我好疼啊……” 林笛已經說過很多次痛了,這個字好像打在李濯的心上,令他懊悔不已?!拔揖褪菐湍沩橅?。你要不試試用用力,身上是不是有點力氣了??!?/br>
    藥效發揮很快,李濯不讓他再平躺著,直接把人架在懷里。林笛兩條細腿垂下來,腿內側濕乎乎的夾著一顆肚子,已經是墜無可墜了,看著像要掉在沙發上。林笛感覺自己身上很熱,不是發燒時的虛熱,而是像是回光返照一樣,真的又有了力氣,xue口沒那么痛了,便溺感也越來越強。

    “你想用力了對嗎?和孩子一起走這種話太傻了,王勉怎么配。他說你生不下來,你要生出來才能打他的臉?!?/br>
    “唔嗯——寶寶沒有了……他不在了……” 林笛的眼淚已經干涸了,他的心在滴血,那么可愛的寶寶,幾個月來在他的肚子里乖乖待著,從沒給他找過麻煩。他明明有機會把孩子生下來的,他甚至已經生出過半個胎頭。但他還是親手扼殺了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不該存在的,他是欺騙的產物,即使生下來也不會幸福。

    “他能回來的,這次你們都沒準備好。以后你健康幸福的時候,他就會回來你身邊的?!薄±铄焕⑹抢蠋?,循循善誘蠱惑人心數他在行,這下直接拋棄了唯物主義,但終于看到林笛態度有了松動?!按蟛涣艘院筚r你……”

    林笛沒明白李濯說的賠是什么意思,但他真的忍不住了。瓜熟蒂落,生產的本能無法抗拒,林笛嘗試性的向下挺了挺肚子,除了甬道干澀難耐,竟然沒有剛剛火燒火燎的疼。

    “怎么樣,不疼吧?”藥里有止疼的成分,果然是幫到了林笛。李濯一邊指揮他在宮縮時往下用力,一邊自己幫他捋壓著胎兒。

    胎身的輪廓摸起來很清晰,李濯不敢太用力按壓,怕傷到他的宮腔導致大出血。羊水多少會流出來些,幫著潤滑產道。林笛也終于像是想開了,聽話地沉腰用力,憋得頸側通紅,李濯不數完數字,他都不會松勁兒。

    在產道內憋悶了許久的胎兒終于露出了半個腦袋,卡在最寬的地方不動了。也所幸胎兒已經不會掙扎,要不然李濯真的擔心會把林笛的產xue和產道掙破。這胎頭也太大了,李濯讓林笛抱起雙膝在身前壓著,自己則換了姿勢,跪在林笛腿間,去摳挖他軟嫩的xue口。已經撐得很開,裹著胎頭的位置只剩薄薄的一層,稍有不慎就會撕裂。

    李濯冰涼的手撐在林笛xue口,又揉又扯的,林笛感覺到xue口一點點被撐大,難耐地呻吟。終于,一次挺身后,林笛娩出了整個胎頭。

    窘迫太久,胎兒已經沒了聲息,沾滿胎脂的小臉證明著他曾經被照顧得多好。

    李濯認真地給孩子道了歉,林笛這次聽清了,輕輕摸了摸李濯的頭。

    肚子一片鐵硬,腹底尤其膨隆,林笛覺得骨頭縫里都填著胎身,實在太堵了,他想要掙扎想要逃跑,他真的不想生了,王勉說的對,他根本生不下來的。

    胎肩太寬了,只是出來一塊,就擠得xue口一點縫隙都沒有,一丁點羊水都不再流了。

    李濯無法擴開他的xue口,內心無比焦灼,只能揉著他的肚子央求林笛再用點力。干生的感覺太澀了,又是巨大兒,林笛只覺得自己被堵得發暈,骨頭都在咯吱作響?!斑?,呃嗯,,生不出,生不出啊……” 他一次次胎腰,卻沒有配合用力,只是不斷砸在沙發上,試圖將胎兒砸出來。李濯看著那卡得死緊的胎身,心都要涼了。

    林笛眼神渙散地看著自己腹頂,上腹部依然平坦,胎兒全擠在下面,肚臍高高挺起,他好像就要這樣丑丑地死去了。

    恍惚間,他看到李濯開始揉搓他的rutou,這是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即使到了現在,也依然會在揉捏中變硬,乖乖起立。yinjing也被很好地照顧著,他屁股里還夾著半個生不出的胎身,竟然就這么有了快感。

    “呃,嗯……” 濕熱的口腔包裹著林笛的yinjing,這是王勉從未給他做過的。奇異的快感讓他戰栗,不管不顧地往前頂送身子,深入到李濯的喉嚨,那里會自動收縮,吸緊他的yinjing。rutou和yinjing的快感讓林笛重新有了反應,胎兒也終于松動,慢慢從林笛體內脫出。

    李濯吞下產夫高潮后的jingye,從他體內拽出了那個阻塞已久的胎兒。

    數公里外的王勉坐在老板椅上,看著監控里李濯投來冰冷狠厲的目光,脊背僵硬發涼。

    他知道,自己一定不會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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