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與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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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里通篇都是“他”,那么是不是說明男性的概率非常大? 蘇天宸居然喜歡男性,還這么癡狂,這個消息足夠和明天世界末日一樣讓人震驚。 冷凌寒不禁去回想當時與蘇天宸關系好的男生,但一無所獲,因為時間太過久遠,導致當初校園里的事情已經不再清晰了。 雖然心底有個聲音一直讓他還回日記,但明顯另一個聲音主導了他,讓他卻置若罔聞。 他很想知道蘇天宸后續寫了什么,或許那個人的名字在后來也寫了進去。 懷著某種隱秘心思,拿走日記的冷凌寒一路上不斷在腦海中進行小人打架。但很快他就思考不了了,身體的異樣讓冷凌寒顧不得其他,一進出租屋便把它放到了桌子上。 隨后匆忙的解開了褲子。 當務之急是趕緊換下被yin液浸濕的褲子。 褲子被脫去后便露出了一雙結實修長的雙腿,冷凌寒今天穿了一款普通的白色棉質三角內褲,卻仍舊包裹不住兩瓣挺翹渾圓的臀部,幾乎有三分之一的臀rou被色情的露在外面。 白色的內褲被拽著從腿間脫了下來,粘連在臀rou與內褲間的銀絲像是在替內褲挽留般,即使拉出成根根細絲仍舊倔強的企圖連接著二者,但最終只能無奈的斷開。 剛脫下內褲的臀底涼颼颼的,因為太多的yin液沾在上面,導致雙腿間一塌糊涂。 冷凌寒皺著眉頭,顯然對這種情況特別厭煩。 這已經是他今天更換的第三條內褲了。 對于自己這副體質,喜歡與厭煩各站一半,誠然它能讓自己體會極致的歡愉,但也在生活中帶來了諸多不便,最重要的是,他要時不時就去換洗內褲。 他討厭洗內褲! 心里腹誹著自己怎么連看個日記都會激動,但只有他明白,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本日記是那個“蘇天宸”寫的。 冷凌寒在床頭撈了幾張紙巾將下體擦拭干凈后,就一屁股在床沿坐下。 他的床對面放著一個巨大的落地鏡,之所以這么擺設,是有時他也會想要在這張床上看一下穿著情趣服和用小道具的自己。 那時他通常會幻想一個看不清臉的“人”來干自己。 此時的他朝著鏡子慢慢張開了雙腿,對面的鏡子也忠實的映照出了此時的景象,只見一個有著結實身軀,麥色肌膚的高大俊朗的男人正yin蕩的赤裸著下身,大喇喇的張著雙腿。 而那雙腿間,任誰都不會想到竟然長著不屬于男性的東西。 只見在略小于正常男性尺寸的yinjing與yinnang的會陰處,盛開著一朵女性的花xue,花xue顏色粉嫩瓷白,較一般女性小,此時因為張大腿的動作,兩瓣中間閉合的rou紅色密縫也敞開著,露出有些肥大的陰蒂和小yinchun,下方一抹清液正在緩緩流出。 “嘖!”冷凌寒看見這樣,連忙拽出一張紙巾擦干凈這一抹清液。 在圖書館里被勾起的情欲一直沒有得到疏解,現在在屬于自己的空間里,他并不想壓抑。 他的床腳邊擺放著一盒早上用后,沒來得及收拾的“玩具”,里面的東西不多,都是他這些年一直在用的跳蛋、按摩棒、乳夾等小道具。 由于他本身特別怕疼,所以這些“小道具”大多數并沒真正發揮過作用。 視線在盒子里的“玩具”與桌上的日記之間來回掃了幾眼后,最后他還是選擇拿起了日記,翻開了第二篇。 xx年,5月4日,天氣晴 今天,我路過畫室,居然看到了他,那時的他正彎腰在窗邊撿什么東西,窗簾把他的前半個身子遮住了,我幾乎瞬間就停住了腳步。 這讓我不禁想起了曾經的一個夢。 夢里的我很明確的走進了一個房間,剛一進入,就看見一個赤裸的,只露出下半身的人嵌在墻上,那人的上半身被遮擋在墻的另一頭,露出腰腹以下的身體,他的雙腿被懸空打開掛在墻上。 雖然看不見臉,但我依然能一眼就認出他來。 幾乎在看見的一瞬間,我就硬了。 他蜜色的雙腿和臀部在微微顫抖,我想他在害怕。 即使這樣我依然放任欲望走進了他,撫上了他肌膚…… 釋放出的yinjing貼著他的xue口來回挑逗著,我不急于立刻cao入他。一點一點攻占,逼得他求我cao顯然更有樂趣,我迫切想看到他沉溺于欲望的樣子。 guitou前端分泌的液體已經把他的后xue濡濕,rou冠不時的在他的會陰處與xue口周圍打轉,偶爾我會故意送進去一點然后立馬拔出。 每當這時,他的后xue就會翕張著,似乎極力在挽留著我的roubang。 …… “啊……”放下日記的冷凌寒撫慰著自己花xue與yinjing,隱忍著自己的聲音。突然他想到了盒子里的按摩棒,便立刻把它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雙腿間夾住。 仿照男性性器形狀的按摩棒在觸感上雖不如真實的,但好歹可以用來幻想一下。 黑色的按摩棒在花谷間摩擦,冷凌寒閉著眼幻想著一個看不清臉,但身材巨好的男人在他的腿間用粗大生殖器來回挑逗的樣子。 “唔……”極致的高潮快速的來臨,他的雙腿間噴出了大量的yin液,這次的快感很強烈,冷凌寒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收拾床鋪。 等到頭腦冷靜下來,冷凌寒才有空思索日記的去向問題,當初是因為滿心震驚加私欲,頭腦一熱就拿了回來,但現在拿著別人日記去自瀆,多少生出了些尷尬愧疚的心理。 冷凌寒并不擔心蘇天宸發現是他拿了日記。 一般人根本不會因為一本日記的丟失而勞師動眾的去報警和查監控。況且過去這么多年,他并不認為蘇天宸會記得并且認出自己這個“小透明”。 所以即便拿著日記“有恃無恐”,冷凌寒思考的卻是怎樣把它悄悄還回正主身邊。 “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迫使他接通了電話。 “喂,凌寒啊,我知道你現在一個人住,我明天要去出差,能不能暫時幫我養一下奇奇和麥麥?拜托啦!” 打電話的是他的大學同寢室友方勉,奇奇和麥麥則是他養的一貓一狗,一只貍花貓,一只黑白花的田園犬,雖然不是名貴品種,但方勉卻喜歡的不行。 以方勉的為人,冷凌寒知道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他一定不會想到麻煩他。 兩人關系其實并不是最要好的,其實在家里出事后,冷凌寒就一直習慣避免和任何人走的親近。 真要算起來,方勉可以算是他唯一一個關系處的不錯的朋友了。 兩人是大學同寢室的同學,方勉的家境只能算普通,和冷凌寒他們的圈子簡直是天差地別,圈層不同,自然沒有什么共同語言,直到畢業后,兩人只能說是認識的關系。 在冷凌寒的家里發生一系列的變故后,很多親戚朋友,包括認識的人都疏遠了他。只有方勉知道后對他仍舊和從前沒什么不同,甚至小小的幫過他。 從那時起,兩人關系拉進不少,現在雖然仍算不上要好的鐵哥們,但方勉有什么麻煩,冷凌寒只要能幫就會幫。 方勉前幾年不知怎么跟家里鬧別扭了,獨自搬了出去,貌似到現在也沒跟家里和好,奇奇和麥麥就是在那段時間養的寵物。 “怎么這么突然?”冷凌寒問道,他住的地方是一個幾十年前的老舊居民院,隔音很不好,總是會有人抗議傳出噪音的人家。 “哎,就是很突然啊,上司突然跟我說的?!狈矫闼坪跻埠転殡y,“這次出差最快也要十來天,我放心不下它們,你知道它們排斥陌生人,上次寄養在寵物店差點出事?!边@才是方勉想要冷凌寒幫忙的主要原因,冷凌寒在奇奇和麥麥小時來串門過幾次,或許因為這樣有了印象,它們對他還是比較親近的。 “好吧!”主要是兩個寵物平時都很安靜,并不會鬧人,冷凌寒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那這樣,我現在帶它們來見你,順便拿些它們的生活用具?!币娎淞韬饝?,方勉高興的說道。 等方勉牽著貓狗進來,再到把他送走,已經到晚上九點鐘了。 冷凌寒看著一貓一狗乖巧的樣子,再看看給它們準備好的水和食物,徑自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