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荒唐(三)(囚籠/道具/錯亂/甜膩)彩蛋(褻玩/摑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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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不敢遲疑地顫巍巍爬進去,籠子底部墊了厚厚的軟墊,不至于讓他新受了摧殘的雙膝難過。 他安安靜靜在里面伏下來,視線卻一直是向下的,乖巧的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瓷娃娃。 蔣禮卻嫌不夠有趣,他蹲到小鹿面前,生硬地拉扯著他柔軟的頭發,把他的頭從籠子前方預留的圓洞中拽出來,再向上提起項圈上的鎖鏈,固定在籠子頂部。 然后,一絲不茍地,將他的臉龐擦拭干凈,用口球壓抑他顫抖的雙唇,用眼罩阻斷他絕望的視線,再堵上耳塞,賦予他靜謐的恐懼。 青年被削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肌體卻愈發敏感起來,哪怕是蔣禮隔著一段距離朝他吹氣,也能看到他立刻渾身抖若篩糠,兩腿快要跪不穩般、一抽一抽地向中間并攏去,yinjing挺翹著,頂端溢出黏液,在他腿間腹下亂晃。 一根冰冷的長鐵棍適時從鐵籠側面的欄格中插進去,直直捅上他的側臀,趁著小鹿驚慌地向另一側躲閃的工夫,向下伸進籠子,然后以鐵欄為支點迅速下壓,將另一端猛烈地掄上他的小腹,直打得他身體緊繃弓起,鐵棍便順勢搭到另一側對稱的欄格上,橫著卡進他胯骨和yinjing之間,使他的屁股向上翹起,卻受困于鐵籠的高度,臀面緊緊壓在黑色網格上。 臀瓣間的紅艷小洞若隱若現,因為受痛而緊緊閉合著,細滑而飽含脂肪的臀面軟rou被分割成大塊的方形,白花花、肥膩膩地從格子里向上漫溢出來,邊框被碾得慘白,中心卻呈現出從rou粉到血紅到紺紫、深淺不一的顏色,似乎每一塊都可以當做精致的糕點,等待著掠食者的品嘗。 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小鹿疼得幾乎不能思考,只想要本能地蜷起來,雙手或小臂緊緊抵上自己的下腹,以求能夠稍微緩解那種被人搗爛了一樣的劇痛??墒Y禮不會給他舒緩的機會,另一根鐵棍如法炮制,很快從他的腋下穿過,將他上肢的活動角度強行禁錮在一個十分有限的范圍內。 即使原本就帶著眼罩,小鹿卻依然能夠感覺到眼前一黑,是暗到極致、透不出一絲光亮的那種黑。 為什么…… 這和以前……又有什么區別…… 一口腥甜冷不防從嗓子里咳嗆出來,順著口球稀稀疏疏的孔洞,摻著口水,瀝瀝拉拉落到地毯上。 蔣禮才不會顧惜昂貴的毯子。他摩挲著下巴,端詳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認為還是缺乏一些美感,便又拿過一根,壓著小鹿的后腰卡進上方的欄格,逼得他腰部生生塌陷下去,仿佛要斷掉一樣難受,臀部卻因此顯得更加渾圓飽滿。 蔣禮這才滿意,他將小鹿的膝蓋和腳踝分開捆在籠子邊緣,卻不去刻意控制他的小臂和雙手,轉而將他的乳鏈栓到了前方的欄格上。 他看著小鹿既不敢屈曲遮擋、又不敢伸張阻攔,最后只能屈辱地緊緊攥住鐵欄的手,終于嗤笑出聲,揉亂了青年的頭發。 他又挑了一根電動按摩棒,涂上潤滑,從網格里深深地塞進那緊致的rouxue。 而小鹿自己,就只能感覺到突然被再次破開的涼意,終于沖刷了時不時涌上來的空虛,和微薄卻綿長的情熱,從嗓子里泄出婉轉的呻吟。他的身體還在期待著粗魯地抽插,男人卻去忙他自己的事了。 他難耐地夾緊了后xue,按摩棒卻突然被打開了,而且很快就調到最高檔位,源源不斷地刺激起他炙熱而瘙癢的內腔。 他感覺自己被抬起來,又換了個地方放下。開始不停地有腳步在籠子周圍亂轉,一側掰過他被眼罩遮了大半的臉,把積成一攤的涎水拍上他的臉頰、抹上他的身體,另一側扇打揉捏他擠出籠子的滑嫩的屁股,搔擾他布滿傷痕的腳心。 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讓他難受地無助悲鳴,胸前的鐵棍和束縛的項圈更是憋得他喘不過氣,胸膛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前傾的rutou發出撕裂開的痛楚。 不過很快躁動都慢慢沉寂下來,好像只留下一個人,握住按摩棒,開始漫不經心地頂撞挑逗他的敏感點,又偏偏在他快要射出來的時候整根抽離,再從縫隙捅進籠子抽打他凄慘地吐著水的yinjing,直抽得那小東西疼得萎靡下來,只能從嗓子里發出混雜了欲望和痛苦的變了調的顫音。 “哈啊……唔……呼……嗯啊啊……啊啊啊——嗚嗯……嗚嗚啊……” 黑暗總是格外漫長,小鹿自己也數不清究竟反復了多少次。他的雙手已經握不住籠子前面的豎欄,頭部也支撐不住地耷拉下去,緊致軟彈的乳rou被生生拽大了一圈,身體從又酸又癢到麻木脹痛,從止不住地抽搐顫動到幾乎是完全脫力地搭在架子上,只能發出低沉的喘息和悶哼??蓱z的rou莖因為長時間得不到發泄脹得通紅,在白皙rou體的襯托下又顯得分外可愛。 震動的嗡嗡聲,夾著數不清的竊竊低語,什么都聽不出來。 小奴隸…… 訓練…… 圖個樂嘛…… 十點……老地方…… 蔣禮把小鹿從籠子里抱出來的時候,懷里的青年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四肢都僵硬地不聽使喚了。 他解開小鹿全身的束縛,把人抱到樓上自己的臥室,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蔣禮親自給他涂藥,又慢慢喂了些水。 他的眼睛周圍被濕透了的眼罩捂得慘白,唇角和臉頰卻被口球的綁帶勒出了深深的紫痕,嘴巴張開地太大太久,直至此刻依然沒能夠完全閉合。 夜還很漫長。 蔣禮剛剛談成了一單生意,心情很好。他俯身上去親吻小鹿的前額、鼻尖,和柔軟的嘴唇,含進嘴里吮吸,不久便把他親醒了。 甫一睜開眼,便是蔣禮那張英氣得可以做明星的臉,微瞇著眼睛,流出他沒見過的情緒。 男人倒沒把全身壓上來,小鹿自己卻本能地縮了一下,身上的關節頓時發出好像被人拆散過一樣的疼痛。 “嗚、疼……”他僵得不能動彈,喉中發出低啞而含混不清的呻吟。 “哪里疼,這里嗎?”蔣禮體貼地接了話,抽出一只手,劃過乳尖、肚臍,往他光裸的身下摸去,輕輕按壓著他沾滿藥液還半硬著的yinjing:“才半天沒發泄而已……” 蔣禮嘴上說著,卻蜷起手指,開始嫻熟地擼動它。他感受著年輕的生命在自己手中跳動,一脹一脹地,逐漸興奮起來,便拿拇指抵上那冠頭,用指腹繞著尿孔周圍又紅又亮的一圈不住地打圈摩挲。 驟然的刺激讓他雙目緊緊閉合,腦袋像被撞擊了一樣又麻又懵,雙腿瞬間不受控制地并攏蜷起屈到一旁,雙手也連忙推到下腹,就要作勢阻止。 “嗚嗚……別、別……” “不是?”蔣禮知道他憋得難受,眼底鋪滿他口是心非的別扭模樣,好笑地松了手,裝作要離開。 “嗚不……”小鹿正在臨界點上煎熬,突然感覺掌控著分身的大手驟然抽離,余溫都漸漸冷卻。于是他又悄悄睜開迷離的鹿眼,長睫上的水珠模糊了視線,他努力辨別著溫暖離去的方向,柔軟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空氣中亂抓,倉皇間纏上蔣禮還未撤走的右手小指,緊緊攥住了。 他烏黑濕潤的眸子對上蔣禮看不清表情的臉,蜜色的唇囁嚅著、帶著氣聲輕輕乞討:“別走……要……要……” 臉頰緊跟著騰地升起紅熱,雙眼迷蒙的水霧蕩漾著溢出,沾濕了鬢發。小鹿緊并著大腿,轉過身子朝向他祭獻,哆嗦著拽著他的小指,拉到自己的分身上,雙手摸索著扒開他的拳頭,虛虛攏住自己的欲望。 “求你……” 好像一只把毛茸茸的腦袋伸到主人手底下、求取愛撫的伴寵。 蔣禮寵溺地笑了,他注視著小鹿凄迷的雙眼,告訴他:“你好美、好誘人?!敝蟾┥砣ヌ蛞е皇A谁h的rutou,一只手順應他的乞求,幫他紓解欲望。 紅腫的乳尖已經比剛剛被俘時的脹大了一倍,乳孔微微張開,被強勢的舌尖沿著鮮嫩的rou壁往里探去,牙齒在乳粒根部廝磨,使隱蔽的小洞開得更大。他玩夠了,又叼著乳環撕扯一陣,抽身去舔另一個,留下剛剛被涎水浸透的奶頭,泛著瑩潤的水光,在空氣中又紅又硬,高高聳立起來。 右手繼續剛才的動作,敏感而亟待發泄的身體受不住刺激挑撥,圓滑而紅嫩的冠頭很快就像落入奶漿中的玉璧,微白的稠液不斷從中間的小孔溢出來。 “啊啊……嗯……哈……” 他顫抖著身子忍耐,腹部凹陷下去不停抽搐痙攣,蜷曲的腳趾疊上腳趾,瑩白的雙手攥皺了絲綢床單。 “不行了……要嗯……唔呃……” 一股濁液很快噴射出來,濺上蔣禮昂貴的西裝。又一股、又一股……勃發的yinjing上下彈動著,把他自己的雙乳、肚子、陰阜和大腿,弄得斑駁一片。 “呀啊啊啊——哈啊……哈嗯……唔啊……” 小鹿只覺得頭腦之間白光炸成一片,極致的快感讓他尖叫著大口喘息,身體再經不起什么折騰,也沒有力氣再做出什么動作,只能任由洶涌的浪潮將自己席卷吞沒。 “舒服了?” 蔣禮看著小鹿恍惚的眼神、微腫的眼眶,不停開合的小嘴正泄出拉著絲的美妙吟叫,扭動的身體脆弱又纖細,似乎他只需要輕輕攥住一點,就可以讓這具身體的主人完全崩潰。 “你弄臟了我的衣服,而我還沒舒服?!笔Y禮突然把臉一板,故意嚴肅地說。 小鹿還遠遠沒有從高潮中抽離,聽著蔣禮的威脅,才朦朦朧朧想起自己的處境。他本能地想要抗拒,又怕像之前一樣觸怒了蔣禮,只得低聲下氣地、綿綿地乞憐:“不、疼……好疼……好累……” 聲音又糯又軟,收尾時帶上喘息的氣音,聽得蔣禮又硬挺了幾分。 “真的……沒有力氣……不要唔——” 他撥弄過那根濕滑的rou莖,食指中指交替著壓進冠狀溝里翻攪,指尖不知哪一下便快速地戳進了頂端的尿孔,生猛地鉆進去一個指節,引起小鹿突然變了調、拔高了音的呻吟。 “唔不……疼……那里要嗯……要、壞掉……嗚……” 雙指不一會便被精水和藥液盡數包裹潤濕,又流得手心手背到處都是。多余的稠液順著莖體滑下來,淌過小鹿軟嫩的yinnang,堆積在夾緊的雙腿間,被蔣禮用力掰開,把光潔的會陰糊得粘膩一片。 他抓住一只正在不聽話試探的腳踝拉到身子另一側,用手掰過他的大腿,又將小腿牢牢夾到腋下,另一只手在下方緊閉的xue口上搔刮了幾下,雙指直接捅了進去,感受著早些被粗大按摩棒殘忍破開震顫的rouxue,腸腔擠滿了保護性的腸液,rou壁正在熱情地吮吸。他輕車熟路地摸到小鹿淺淺的腺體,朝著那一點不停摳挖撞擊。 “嗚啊——啊啊嗯……” 蔣禮看著美人受不住刺激,床上沒有被禁錮的另一條腿不停地亂蹬,一會抻直一會蜷曲,擠壓著腸道一陣縮緊,被蔣禮眼神一暗,壓住布滿紅痕的腳掌坐到下面。小鹿卻再也顧不上疼痛,只留被抬到空氣中的那只同樣紅白相間的腳丫,在蔣禮背后亂顫。 雙指并沒有選擇深深插入,而是完全沖著小鹿的敏感點用力,輪流搔刮著前列腺,然后彎曲指節撐開腸壁,指尖打著旋研磨那一點,刺激著yin水止不住地泄出來。 “慢點啊啊……嗯……慢、不行……” 蔣禮還嫌不夠刺激,又偏偏不想順他的愿,索性將剩下兩根手指一并捅進去,將roudong扒到鴿子蛋大小,就連洞口的褶皺都扯成平滑的薄薄一層。隨即他猛烈地頂弄揉捏身體內部紅嫩脆弱的腸rou,更加粗暴地折磨他。 “不要、不行了——我不行了……停下啊求求你……” 他的胸腔上挺,乳環和奶頭止不住地抖,脊骨帶著纖長的脖頸高高揚起,頭部撐著綿軟的枕頭劇烈左右搖動。浸滿了情欲的媚眼微瞇起來,雙唇大張著不停哆嗦,口水控制不住地溢出嘴角,幾乎滿臉都寫著爽利。 蔣禮看著他yin蕩的表情,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俯身貼上小鹿濕滑的臉頰,看向他茫然無措的小鹿眼,在他耳畔噴吐出熱潮。 “才幾根指頭就受不了了?乖,主人給你大的?!彼t著眼睛把小鹿翻了個個兒,解開褲子,釋放出昂揚的巨根,就直接頂了進去。 “啊啊啊啊——” 小鹿被褻玩許久,雙腿軟得完全支撐不住身體,被蔣禮擺成的跪趴姿勢經不起頂撞,在尖叫聲中撲倒在床頭。他的臉埋上枕頭,挺了好一陣的乳尖被壓進飽滿的胸里,下身更是軟趴趴地被蔣禮迅猛的攻勢釘在床上,粉嫩的分身和小rou丸從兩瓣鼓脹的翹臀下可憐兮兮地探出頭來,被蔣禮猛烈撞擊的囊袋拍得通紅。 蔣禮一邊扇他的屁股一邊奮力耕耘,好一會才想起把小鹿抱過來的目的,漸漸地放緩了速度,掰過他的臉,柔聲告訴他:“今天下午做得很好,大家都很喜歡你……” 什么大家? 小鹿被悶得發懵,剛剛側過頭感受到一絲清明,突然瞥見床頭柜上的相框。 一大一小兩個“蔣禮”,正盯著他,笑容都漸漸森然。 “你們……”小鹿怔住了,腦袋像被誰敲了一悶棍,記憶中的和眼前的場景被砸成了無數碎片,粉末混淆,再分不清彼此。 “敢這么叫,還敢走神,”蔣禮挑了挑眉,故意嚴肅地甩了一巴掌到他屁股上,“當心晚上惹得他們不高興,把你給cao死……” “啊……” 本能地痛叫過后是青年恍惚地靜默,從未有過地持續了將近十秒鐘,在他快要產生疑惑的時候,終于聽到小鹿木訥地喃喃道。 “……對不起……” “什么?我沒聽清?!彼蛳祟檻],又是一巴掌,明明是調情一樣的分量,并沒有下重手,蔣禮卻感覺身下的青年完全變了一個狀態。 “啊……對不起……主……主、主人!我錯了……我好好服侍您……不要打我嗚主人……” 他好像真的把自己的話當真了,連身上每一處動作,都是完全不顧自己難受,反而去迎合男人的。 蔣禮又氣又笑。我打得有這么疼嗎?這一巴掌能讓他這么聽話,還學會叫主人了? 但他還是很受用,在小鹿愈發婉轉的呻吟聲里,做得更起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