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曇花(復健/按摩/羞辱)彩蛋(調教/穿刺/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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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他才從巨大的痛苦中舒緩過來。一覺過去,他仍能透過密不透風的眼罩,感受到氣氛燈打在身上的灼熱,身邊有綿長的、細不可聞的鼾聲傳過來。 但至少,并沒有其他的、哪怕掩飾過的聲音。 小鹿不知道那是誰,他害怕噩夢重演,于是他沒有動,繼續裝睡。 沒過多久,那人手機的鬧鐘開始震動,鼾聲立刻停止了。小鹿感覺自己被人碰了碰,聽到一個剛剛醒過來的慵懶聲音。 “別裝了,藥效已經過去了?!彼@才聽出來是張懷虛。 “蔣哥這幾天有事不會來,委托我幫你做復健。每天下午我會帶你出去兩個小時,你可以把眼罩摘下來,但現在不行。每次回到這里,我都要幫你把它再帶上,也要把你像現在一樣鎖起來……你只要聽話就行,其他的事我來做……他是這么說的?!彼赡懿⒉涣晳T命令別人,干巴巴地說,最后還要在結尾澄清一句,這一切都是蔣禮讓他做的。 “……哦,口球可以不帶?!彼蝗幌肫饋?,俯身上前體貼地幫他把口球摘下來。他把東西放到一邊,看著小鹿合不上的嘴,晶瑩的液體拉絲帶出來,粘上他的有些干裂的嘴角和熟紅的臉頰。他借著幫他按摩下頜貼近他的耳朵:“你應該已經在他的監控中了?!焙芸斓爻殡x,又坐回他身邊。 “你再稍微休息一下,過一會我再帶你出去?!?/br> 小鹿也知道不能多說,他安靜下來,那人就在他旁邊坐著,輕輕揉著他被皮拷箍住的手腕,扒開他的手掌,撥弄著細長的手指,在新生的指甲上摩挲。 可能過了有五分鐘,小鹿感覺自己的四肢被順時針解開了,但他沒有掙扎,他知道那樣無濟于事。醫生扶著他坐到鋪了毛氈的輪椅上,給他帶上皮質手銬,穿上一雙略大的鞋,從進來的路把他推出去,一直推到一個小花園,才給他摘下了眼罩。 小鹿適應了一會,使勁閉了閉眼,然后才慢慢睜開,長長的上下眼睫交疊著顫動分開。這是上午從病房出來,繞了兩圈的那個花園,外面看著不算大,里面卻別有洞天。張懷虛把輪椅推到一棵樹下停下,扶起小鹿,攙著他拄著單拐向花園深處走去。 雙手拷得很近,好在并不影響拄拐。他的一側腿骨骨折,兩個膝蓋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損,兩只腳的腳筋也都曾被挑斷過,麻木腫痛而不能輕易支配,好像雙腳不是他自己的。他當然能夠感覺到痛苦,甚至大體猜得到受傷的嚴重程度,但他不能想象到底是什么樣的性虐才會讓他受這樣的傷,如果姓蔣的說的是真的,他也完全不敢去想,不能擺到明面上的交易尚且這樣惡劣,那經過他們允許的凌辱又會多么難耐? 暮春午后的太陽已經能夠讓人發汗了,何況是強忍著疼痛,透支自己體力的運動。小鹿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伴隨著踉蹌和戰栗,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每個關節都能傳來鉆心的痛楚。晶瑩的汗液順著鬢角淌下,慢慢的他開始張了嘴喘息,呼出熱氣噴吐在扶著拐杖的手上,皮拷的鐵鏈子上凝了水珠,反射著刺眼的陽光。他突然想起了童話里的小美人魚,她能夠為了愛情和自由而交出自己的魚尾,而自己早已失去了追逐愛情和自由的權利…… 張懷虛從背后環過小鹿的腰,貼心地順著小鹿的步伐調整自己攙扶的姿態,他沒有表現出一點不耐煩,隔一會還會拿出紙巾幫他擦一下額上的汗。他看著小鹿走累了,就扶他在長椅上坐下。他的動作很輕,因為給小鹿上藥的時候,仍能明顯地看到后xue的撕裂傷,因此拿來毛氈墊在他身下,才敢慢慢地把他放上去。 盡管做好了準備,還是輕輕傳過來一聲壓抑的痛呼。 醫生裝作沒聽到,給他理了理不太合身的病號服,然后坐到他身邊,兩個人沉默地曬著太陽,看著沒有風吹過,安靜的像油畫一樣的花簇。 過了很久,張懷虛扭頭看向他:“你就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小鹿虛弱地搖頭,他的視線不知道聚焦在哪一朵花瓣上:“問了你也不會說的?!?/br> 張懷虛尷尬:“這樣啊……我看你還有挺多不知道的……那、那我隨便跟你說說吧……” “蔣哥出去的一個星期里,你每天可以休息到中午,我給你喂飯、導尿、處理傷口、擦拭身體,下午……” “等等……”他甫一張嘴,小鹿就有些聽不下去,他因為運動和照射而發紅發燙的臉頰突然僵硬,眉頭微皺,視線因為恥辱而下移,停留在青石板的地面,緩緩吐出一口氣,才艱難道:“吃飯和上廁所,我自己可以?!?/br> 張懷虛心虛地回應:“你恐怕不可以,他會從監控里看到的?!?/br> “難道我上廁所會對他產生什么影響嗎?”小鹿有些激動,他偏過頭撞上張懷虛躲閃的目光,難以置信地開了口,聲音不知不覺地提高了。 藏在某叢玫瑰里的監聽器捕捉到了什么信號,將這句話連著小鹿顫動起伏的聲線記錄下來,實時傳到了遠方。 “他……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想看你做的時候憋不住尿,漏出來的樣子……”醫生想著蔣禮異于常人的思維方式,說著沒有證據卻也無法反駁的猜想,語氣更加心虛了。 不知哪里的還未暖透的風吹過來,撞上小鹿寬大病號服下真空的軀殼,還掛在肌rou上的汗液,現在全部變成刺骨的冰錐,扎得他渾身發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咽喉中也因為極度的羞憤溢出粗重的喘息。 遲鈍的醫生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給小鹿帶來了什么,他有些慌不擇言地匆忙補救:“你、你別激動,不該說的我也告訴你了,以后你可別讓他知道……你先等等,我接個電話……你就呆在這里哪兒也別去啊……” 不知道是尷尬地逃避還是真的接電話去了,他很快站起身跑遠,邊跑還邊回過頭看看小鹿,長椅上無助的青年雙手抱胸伏在腿上,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醫生不久后推著輪椅回來了,他的眼睛也有些發紅,但他沒有遮掩,他知道小鹿的心思不在他身上。 “時間快到了,我們往回走吧。后面的要做的事情,你過一會兒就知道了?!比缓笥志o張地補充道:“我剛剛的話,都是我猜的……沒有依據的,你別往心里去?!?/br> 說著給他帶上眼罩,攙起行尸走rou般空洞的軀體,輕輕放在輪椅上。 “又是他對不對……” 一路上他只能聽到小鹿這一句浸了深深絕望的問話,張懷虛沒再回復,只是默默推著他走。 一直回到游戲室,小鹿也沒再說過話,任由醫生把他趴著鎖回床上,甚至剝下他大了一圈的衣服,也沒有反抗。他好像知道了張懷虛和別人不一樣,只是一個體貼入微、偶爾遲鈍的負責任的小醫生罷了。 他沒有什么錯,甚至有可能,他也想改變這一切,我不應該為難他……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張懷虛做完這一切,就擼起了袖子,開始往他身上涂抹精油,拍打揉捏,幫他放松全身肌rou,然后把他翻過來正面朝上,再重復一遍。哪怕是路過敏感部位的時候,他的手法也坦坦蕩蕩,不去故意觸及,也毫不避諱。 小鹿在酸痛和麻癢之間反復煎熬,身體雖然不抗拒善意的觸碰,但也會因為難受而不時地反弓起,白皙胸膛泛著滑膩的油光挺在他眼前,他能看出青年的肌rou曾經也非常緊實,是那種頎長又不過分壯碩的體型。緊張吸氣時飽滿的胸膛,淺淺勾勒的腹肌,勁瘦的腰線向下蔓延到隱秘的腹股溝;精致的背部線條,嵌入一條較深的脊柱溝,渾圓挺翹的臀肌向上收束,隱隱凹陷下兩個性感的腰窩;結實修長但不粗壯的四肢,隱藏在日常寬大的外套里,對于一個警察來說委實有些單薄,但如果是一個小混混的話則剛剛好。 可惜,經過一個月的折磨和虐待,已經漸漸開始松弛了——依然有輪廓但較容易掌控,這是蔣禮定下的目標,甚至他剛剛按摩臀部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小鹿的緊繃,可巴掌上去仍然能夠泛起rou浪,揉捏的時候手指深深陷進去,軟嫩得能夠掐出水來——這已經向著蔣禮期待的狀態靠攏了,甚至勾得努力端正態度的自己也暗暗吞咽口水。 張懷虛雙手五指大張,左右撫上小鹿的胸膛按壓起來。手指與肌膚摩擦,精油讓溫度稍稍升高,在皮膚上打火,留下淡紅色的指印。他看到小鹿被眼罩遮就大半的臉蛋透出嫣紅,還隱隱能聽到他壓抑的輕喘。有什么東西躁動著想要涌出來…… 想要狠狠欺負他,想讓這張臉因為我而淌滿淚水…… 不行……冷靜!否則你和那些人有什么區別? 但不可否認,他自己也確實硬了,還好小鹿蒙了眼,看不見他突出的襠部,不然努力建立的純情好醫生的形象就要崩塌了。 他穩了穩心神,匆匆結束了對胸部的按摩,這是最后一個部位。他把小鹿晾在床上,慌張地鉆進那個透明衛生間里,面朝著小鹿的方向,想著他面對蔣禮時的哭喊聲和呻吟聲手yin了一次。 等他清理完一地狼籍,推門出去,才看見為小鹿脫毛的醫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了進來,正在門口的桌子上準備器具。 小鹿也顯然聽到了什么,他不安地扭動起身體,努力回憶著張懷虛掌心的余溫,找尋他離開的方向。 “老齊,你來做什么?” 張懷虛率先打破了寂靜,他警惕地看向另一個醫生,然后快步靠近小鹿,在他身邊站定,握住他的手。 “別緊張,孩子們,”老齊舉起手中的工具示意友好,“我不過是照例來給他脫毛的,這事兒得連續做四五遍才行,這才是第三次呢?!?/br> 他一步步走近水床,看張懷虛沒有松懈的意思,開始套近乎,臉上笑出了褶子。 “小張啊,你不信的話,就打電話問問蔣禮唄?!?/br> 張懷虛沒再說什么,他在小鹿身側坐下,緊盯著老齊的動作,反過來攥住小鹿的手指,在掌心勾畫著。 老齊得了默許,擠了凝膠涂到他身上,重點照顧了新生了嫩芽的陰阜,兩手向旁邊抹開,沿著恥骨和腹股溝向下蔓延,繞過蟄伏的yinjing和yinnang,集合于會陰,一路擠開夾緊的臀縫,往他的xue口附近滑去。 他粗腫的大手在這一帶流連,輕捻慢攏挑逗著私處嬌嫩的皮膚,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拿了激光儀器,開始在小鹿身上動刑,另一只手就借著自己胳膊和儀器的遮擋,不老實地把他兩條腿根處揉掐成通紅的一片,撐開他的臀rou,扒開他菊xue外的褶皺,隱隱有要探進去的趨勢。 不熟悉流程的張懷虛根本就看不出來,他聽著小鹿低低的呻吟,感受到他攥緊了自己的手,連帶著小臂的肌rou產生細微的抖動,還以為是激光帶來的痛苦,連忙將另一只手按上他的肩,輕輕拍動著安撫他。 二十分鐘過去,小鹿的情欲被老齊撩撥起來,連分身都有要抬起的趨勢,他看著差不多了,將食指和中指并攏,推了進去。 “哈??!” 小鹿沒想到他敢直接做出這種事,毫無預兆地驚呼出聲,老齊得了便宜還想繼續動作,他剛剛把手指往外拔出一點,想要更狠地捅入,卻被張懷虛抓住手腕,直接拉出來,緊緊地攥住,厲聲呵斥他。 “你在做什么!” 手指離開媚rou,兩指間還能拉開銀絲,并因為腸液、凝膠和精油的相互作用而發出依戀的“?!甭?,小鹿再次“啊嗯”吟叫出來,聽得張懷虛心顫了一下。 老齊的笑僵在臉上,他將另一只手里的激光儀器關上,冷哼一聲,眼神從小鹿的大張的yin靡下體瞟到張懷虛的臉上,又遠遠落到了角落里的透明衛生間。 他挑眉質問張懷虛:“就你清高,還不是也對著他硬了嗎?跑到廁所去還要看著人家擼,你裝什么呀?” 說完一甩手,推開張懷虛的肩,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到門口桌子邊。下體在褲襠里脹大,他干脆把東西掏出來,一邊收拾他擺開的器具,一邊旁若無人地擼動起來,邊動作邊咒罵:“當婊子還要立牌坊,還真有人愿意陪他玩……” “咕嘰咕嘰”的水聲和毫不壓抑音量的罵聲從稍遠的地方傳入兩個人的耳朵,張懷虛皺眉看著他,只覺得荒誕;而小鹿則因為視覺的封閉聽得更加清晰,也更加難堪,這又是來自陌生人的玩弄和羞辱,要不是鎖鏈拉得太緊,他恨不能用它把自己勒死。 老齊很快射出來,胡亂地抹了兩把,提上褲子走了,等到走廊里再聽不到他虛浮的腳步聲,小鹿的窒息感才稍稍緩解,他咬了咬唇,朝著一直沒移動的張懷虛的方向輕聲說:“謝謝,我還以為……你、你會和他一起……” 小鹿說著緩和氣氛的話,內心卻像被人搗爛一般發出劇痛。就像他們口中的婊子一樣,自己連最簡單的、哪怕是口頭上的反抗也做不到……其實他只是不想被人看見這樣的自己…… 張懷虛這才反應過來,走過去為他檢查下體,確認沒有產生新的撕裂后,呼出一口濁氣。他沒有回話,臉卻熱得快要燒起來。 一個周重復著復健按摩的日常很快過去,他們沒再接觸別人,互相之間也沒再進行什么交流,但張懷虛能隱隱感覺到,小鹿經過一個周的休養,先是心情和身體一天天地恢復起來,最后卻因為蔣禮回來的日期越來越近而萎靡下去。 七天后蔣禮仍然沒有回來,小鹿還要繼續煎熬,但他在張懷虛的指導下已經可以自己慢慢走上三十分鐘了,表皮的傷口也基本愈合,繃帶全部拆下,只等丑陋的血痂自行脫落。而且身上的皮膚也因為這幾天的細心調養變得更加水嫩起來,但肌rou并沒有恢復緊致——或許再也沒有這么一天了。 他依然沒有爭取到自己進食或排泄的權利,似乎睡過去以后不到中午就不可能醒過來,而在他清醒的短暫時間里,是完全沒有做這些事的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