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覆溺(一)(手yin/脅迫/回憶/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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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輕輕閉上眼,蓄積的淚水一下子穿過鬢發,滴落到枕頭上,潔白的枕套頓時暈開一片水漬。 他的雙腿仍然是大張的姿勢,修長的大腿,內側白嫩的皮rou,讓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痕跡。毛發清理掉之后,整個私處暴露無遺,臀縫泛亮的yin靡液體,經過蔣禮的修飾之后,連成一片,將整個孔洞附近浸透。 蔣禮直起身來,低頭看了看兩人最貼合的部位,他的西裝褲上已然深了一塊。 “怎么辦呢?你把我的褲子弄臟了?!?/br> “要不,你幫我弄干凈吧?!?/br> 小鹿不理會他,卻被他解開一只手的手銬,從病床欄桿的縫隙里往外拽。 他的手臂不是沒有肌rou,但手腕卻算得上纖細,被蔣禮狠狠地攥在手里。他無力地掙扎著收回,但傷痛和這些天的營養不良使他完全無法抵抗蔣禮的暴行,那只手緊繃著,手指蜷縮,指節蒼白,手腕呈著一個扭曲的角度,被輕松拖出去了。 接著觸到了一塊炙熱堅硬的東西,濕漉漉的帶些粘膩的觸感讓他的手指條件反射地回縮,被蔣禮另一只手掌強硬地覆上,緊緊貼住那鼓鼓囊囊的一片。 “好好感受,這就是你說的要干干凈凈伺候的東西?!?/br> 小鹿想到他說的那些荒唐的故事,指節驀地一緊。 “對……就是這樣,你還可以試著,再大膽一些?!?/br> 小鹿迅速地漲紅了臉,整條胳膊都顫抖起來。 蔣禮得了便宜,更加放肆,按住他的手開始打圈揉搓。 很快,那隔靴搔癢的朦朧已經無法滿足他,那東西愈發堅硬,蔣禮慢條斯理地拉開拉鏈,突然感覺一陣掙動,連帶著那人剩下肢體上的手銬都嘩嘩地響。 小鹿眼睜睜地看著碩大的陽根從拉下的內褲里彈出來,卻根本抽不回手,冷不防撞上蔣禮戲謔的目光,聽著他吐出可怕的話。 “不想用手的話,不如用嘴來代替吧?!?/br> 那東西受到刺激以后昂揚挺立著,粗長堪比兒臂,青紫的血管盤踞紫紅莖身,猙獰著蓄勢待發。 小鹿嚇了一跳,更加拼命地掙扎,驚慌中指尖無意擦過去,在性器上留下一道痕跡。 蔣禮嘶了一聲,瞇了瞇眼,下體往床上湊去,試圖尋找一個舒服的koujiao位置。 小鹿顫抖的聲音立刻響起:“不!不!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用手……我用手!不要用嘴……不要……” 那語氣似乎過于惶恐了,但蔣禮沒有在意,只是挑眉:“你早晚要學會……” 小鹿依然喃喃著不要用嘴,卻已經不再掙扎了,甚至顫抖著舉起手臂向上攀去。 蔣禮嘴角翹了翹,順勢抓住往分身上帶去,寬厚的大手攏住單薄又蒼白的指節,搭在根部。冠頭下壓,戳在他敏感的小臂內側,小鹿只感覺胳膊又燙又癢,卻也不敢動。 “摸一摸?!笔Y禮哄著他。 顫抖的手指輕輕撫上,又猛地瑟縮,小鹿咬緊了下唇,仍沒有動的意思。 蔣禮也不生氣,再次包裹住那只手,往粗長的莖身握去,那單薄的手沒有躲避的余地了,幾乎是嚴絲合縫地被大手箍在那火熱的刑具上,溫度從手心和手背雙向傳來,像是感染一般滲透了皮膚,順著血液向心臟流去。 那人握著他的手開始前后擼動。他的手心分泌出汗液,白皙軟rou摩擦著燒得guntang的烙鐵;手背布滿針眼膠布、青筋凸起,被縛在強硬的鐐銬下,更顯得單薄消瘦。小鹿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受辱還是受刑,許久不曾感受到的陌生的雄性氣息侵染著他,那些不堪的回憶潮水一般涌入腦海。 “叔叔的東西大不大?好不好吃?” “喜歡嗎?喜歡就再來一次?!?/br> “嘴再張大點!再給我碰到絕對讓你比上次還慘!” “手別停呀,李老板來了你就獻殷勤,你不喜歡院長叔叔了嗎?” “你可真會養孩子!我可是好幾年沒這么舒服過了?!?/br> 那些丑陋又炙熱的東西插進嘴里、鉆進手里、蹭進腿縫里、捅進身體里,要把他釘在刑架上,焚燒他的靈魂。烈火灼灼卻冰冷刺骨,與血淚交融又濺開在他軀體上腐蝕出漆黑詭異的花紋,就和現在如出一轍。 沒有人關心他愿不愿意,沒有人在意他難不難受,也沒有人看清那仿佛已經被馴服的外表下抗拒的靈魂。 干脆發呆好了,被人控制著,手腳都可以不是我的。 小鹿意識漸漸放松,他的目光離開了蔣禮,慢慢放空,朝向了天花板。 那只是,機械的律動而已。 蔣禮也一直在觀察小鹿,剛才還垂死掙扎的獵物不知道被抽掉哪根筋,不再動彈了。他的臉上收斂了讓蔣禮興奮起來的隱忍中透出的畏懼和屈辱,變得了無生機。 蔣禮被打擾了興致,脅迫的手一下子甩開,轉而扯住小鹿稍長的頭發,向自己的方向拉過來,冷冷地說:“看來我還是沒有引起你的重視,和我玩游戲,也敢這么分心?” 手腕叫被晾了許久的壯漢抓到手里,重新拷上欄桿,兩人就被過河拆橋的蔣禮趕出去自行解決了。 小鹿聽著門砰地關上,迷茫了一會,才把目光重新聚焦在蔣禮臉上,嘴角扯出一個奇怪的笑:“這么臟的身體,難為你還要碰了?!?/br> 蔣禮想起自己的謊言,呵呵笑了笑,把他丟了回去。后腦狠狠撞上病床,小鹿輕喘一聲,恍然間看見蔣禮撫著他的大腿朝他下身正對的方向走去,瞬息之間明白了自己將會面臨什么。 他再度羞憤地將目光從蔣禮身上移開,緊縮的后xue卻很快頂上了東西。 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破碎的準備,卻還是震了一下,瞬間睜大了眼睛,不自覺地顫抖著搖頭。 “放松!”蔣禮拍了下小鹿緊繃時極有手感的屁股,在他的后xue上方擠下一些潤滑劑。冰冷粘稠的東西粘上肌膚,被蔣禮揉開,向他身體里面抹去。 這回是四根手指,攢聚在一起探入濕滑甬道,溫軟腸rou不停收縮,似乎想要排斥異物,卻反而讓手指被咬得更緊,也進得更深。 “哈啊……嗯不要!拿出去……拿出去……” 半個手掌在徒勞的抗拒里進進出出,蔣禮逐漸加速,在一個小鹿難以對抗的頻率里,突然抽出手,隨即換上自己忍耐許久、早已蓄勢待發的roubang,頭冠對準還沒來得及合上的孔洞,長驅直入。 與手指不同,這樣猛烈的搗入并非針對前列腺,而是直直向內,進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卻無法帶來任何的快感,反而更像是一種釘入下體的刑具,只能讓人感到恥辱。 小鹿痛苦地仰起頭,毫無防備地泄出一聲急促的哀鳴,刑具所經之處是過電一般的痛楚,仿佛整段腸道被扎滿細針,并被左右撥弄著,好像要把腸rou扯爛一般。 蔣禮顯然也不好受,層層嬌嫩媚rou的擠壓力作用于他的莖身,不同于之前涼薄手指的點火,這次是火熱的,而且是全方位的包裹,舒爽得他需要安靜地先在小鹿身體里埋上一會,以抑制射精的沖動。 蔣禮定了定神,俯身下去,粗濁的呼吸盡數噴到小鹿沒有任何防護的脖頸間。他赤裸的上半身竄起雞皮疙瘩,連帶著身體也打了個顫。突然的闖入過后是內壁帶著鈍痛的撕裂感,一寸一寸從xue口一直蔓延到較體內rou冠稍淺的位置,他痛得完全不敢動,似乎遠遠沒有適應那巨物的插入,甚至口齒之間仍不時溢出顫抖的嗚咽,蔣禮卻已經開始抽插起來了。 “嗚不……不……不要……”小鹿難過地哀叫著,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rou刃在身體里緩慢卻又堅定的推入,根部濃密的毛發扎在他剛剛被清理過的光潔嫩rou上,幾根被潤滑液打濕,結成一綹,一起擠進去,sao弄著敏感的肛口。 他還是很疼,每每在蔣禮撤出一半的時候才會有所緩解,可甫一喘過氣來,那兇器便像它的主人一樣,帶著惡劣的笑容再度捅入,那時他只能被迫打斷空氣吸入的過程,而后倉促地呼出泣音。 小鹿的敏感點位置真的很淺,如果沒有刻意控制,單純靠膚淺的摩擦,完全不可能讓他獲得快感。蔣禮所帶來的痛苦遠遠超過他的威懾,小鹿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頂撞試圖往床頭方向逃去,卻只能讓被鎖住的膝蓋附近多出幾道拉拽產生的青痕。 束縛的淤傷晃入視線,小鹿壓抑的喘息和痛苦迷離的神色,配合著扭曲的逃避實在是很讓人著迷,蔣禮體會到了捕殺獵物的快感。他的雙手攀上小鹿的大腿,強硬地朝自己的位置拖動一次,小鹿掙扎半天的成果就都沒有用了。 “你再逃啊……”蔣禮在他大腿上不輕不重地掐著,聽著小鹿輕聲痛呼,他充滿情欲的粗重呼吸又重了幾分,眼里泛起令人驚懼的光彩。 “無能為力的感覺,很討厭吧?!?/br> 是啊,又是這種感覺,似乎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好像感到小鹿疲憊地放棄了抵抗,又或者是腸道已經被開拓地足夠舒服了,蔣禮的速度漸漸加快,胯骨撞上臀尖,兩顆沉甸甸的rou丸前后晃動著拍上臀縫,啪啪的撞擊聲隨之響起,貼合的地方漸漸紅了一片,同時讓小鹿產生了奇異的麻癢感。 原本經過灌腸液與潤滑液滋潤的甬道也逐漸分泌出保護性的腸液,在蔣禮的摩擦中打出白沫,隨著挺動深入或溢出,發出沽滋的水聲。 身下人伴著撞擊聲和水聲壓抑著呻吟大口喘息,他被撞得支離破碎:兩只胳膊被擺成隨意的形狀舉過頭頂,拉扯到兩旁床沿上拷??;而兩條修長的腿受困于鎖鏈和剛健的臂膀,姿勢任由蔣禮拿捏;他的頭部向后仰去,脆弱的脖頸高高揚起,連帶著結實的胸腹向上挺去;惟有椎骨的位置被蔣禮用rou刃釘在床上,隨著陣陣穿鑿,深深墮入淤泥。 “不嗚……嗚嗯……哈……哈啊……” 小鹿在撕裂的痛苦中快要溺斃,分身卻從為蔣禮手yin后就漸漸萎靡,直到剛剛才微微勃起。 蔣禮正待調笑,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秦南風叼著棒棒糖,插兜走進來。 “蔣哥,吃獨食怎么不叫上我呢?!?/br>